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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家里人给我们来了一场隆重的欢庆。步轻风低声说:“宝贝,明天我们去买戒指,我得套牢你。”我没说话,头靠着他,沉醉在甜蜜里。
接下来由舒生伴凑,步明月歌唱《月亮代表我的心》,舒生嘴角含笑,手指灵活地在琴键上舞动,像鸟的翅膀一样轻灵,柔软。步明月的声音很甜,富有弹性,眼睛里闪着如梦似幻的光芒。两人将这支歌合演得相当流畅、完美。在歌声和琴声落下的一瞬间,两人相视一笑,齐齐结束。紧接着步明月又报幕:“接下来请大哥大嫂合唱一支歌。”
步闲庭起哄,步家长辈们露出畅快的笑。
步轻风对步明月挥挥手,“去,把音乐打开,我和安之唱《最浪漫的事》。”
我拉拉他的衣服,说:“我不会唱。”主要是不记得歌词,我身上最缺少的就是音乐细胞。
“我会唱,你跟着我哼哼,算是给我伴奏。”步轻风说。
音乐打开,我接过话筒,步轻风也接过话筒,随着音乐,他的声音流泻出来,让我惊艳了。我从来不知道他唱歌这么好听,声音醇厚,唱得又温柔又深情,他眼睛看着我,里面闪耀着宠爱和欢喜的光芒,那两束光芒仿佛有磁性,将我深深地吸进去了,我忘记了他说的话,跟着哼哼,算是伴奏。眼睛只是看着他,一眼不眨地看着他,他的眉头,他的眼睛,他的鼻子和嘴巴,他让我心里充满快乐。
步轻风牵住我的手,对着我轻轻唱: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一直到他唱完,我还是傻傻地。
步明月双手作捧心状,一脸崇拜地说:“大哥好浪漫,太让我感动了!大哥,我为你自豪!”
旁边步远山大笑:“我儿子比我强多了!还会来这套!”
步夫人哼了他一下,“这点,儿子随我,若随你,就是一木头人!”
这下,连步奶奶都点头。步远山讪讪地摸摸鼻子,投降。
又笑笑闹闹一阵子,步奶奶对我们说:“今天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
步明月立即大喊:“新郎新娘进入洞房!”然后又躲到舒生的背后,露出半个头,贼贼的笑。
我顿觉身子一轻,步轻风抱起我,随着步明月才落下去的声音说:“入洞房罗!”
我满脸黑线,不敢看其他人暧昧的笑,将头低得不能再低,任由他将我抱进了房间。
我们的洞房就是原来步轻风的房间,后来让给我住,那时他在我耳边说,将来我们要在这里结婚,果然让他说中了。房间也让家里人布置得喜气洋洋,特别是床上,红色的床单被套,一对红色的枕头,上面还有一对鸳鸯。床对面的墙上不知道谁给我们贴了一幅画,上面一个大胖子,露出傻乎乎的笑,一双手张开,好像在招唤着人去抱一样。我突然想起步明月说的步爸爸步妈妈另一个愿望,脸红了,应该是这个吧。
“看什么呢?”步轻风手抚着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扭过去,“老婆,今晚要看我,你老公。乖,叫一声老公听听。”
我窘了,还是乖乖地叫了一声“老公”。
步轻风俯□,亲吻我的嘴唇,舌头缠绕着,一双手在我身上游走,他慢慢脱去我的衣服,将我轻轻放到大红的床上。
“我的宝贝,你真美!”步轻风眼睛又黑又亮,声音低沉,充满魅惑。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全身□地盖住了我的身体。我伸出两条胳膊,圈住了他的腰,这具精壮矫健的身体里有一颗挚诚火热的心,我相信这颗心可以温暖照亮我一辈子。
☆、第五三章
53
第二天;步轻风带我去买戒指,在珠宝行却碰到了步轻风的熟人。那人长相我觉得有点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搂着一妖娆的美女;从对面的柜台走到我们这边,笑道:“嗨;这不是轻风吗?”
“童二啊,好久不见。”步轻风也笑。
“都说你去了部队;部队怎么着,也是有假的吧,我可是好几年没看见过你了!”
“别提了;部队那几天假;还不够我在路上跑的。”
“这小姑娘长得不错啊;兄弟你从良了?”叫童二的人露出贼兮兮的笑。
“你还没从良?不是听说你早就订婚了吗?”
“你说木家那位?得了吧,跟个死人似的,没一点情调。听说你也跟木家小姐订婚了啊,兄弟比我强多了,据说订婚礼上你人都没到,大概你也知道木家女人那烂德性了,比你这个差远了吧。”童二的表情很猥琐,我眉头暗皱。
木家那位?我灵光一闪,认出来了,眼前这位搂着美女的童公子,正是木笑曾经以绝食拒婚却未成功的未婚夫。
步轻风微微一笑,“你不喜欢就不要答应,答应了就要负责。还是别玩得太过份了!”
“兄弟别五十步笑一百步啦。娜娜,这位是跟我小学到初中的同学,来,叫步哥。”
叫娜娜的美女妖艳一笑,娇笑着喊“步哥哥”。
这一叫,我全身肉一麻,打了个寒颤,我感觉到步轻风身板也微微晃了一下,不觉暗笑。
步轻风扭扭脖子挪挪腿,又挖挖耳朵,好像全身不舒服似的:“有时间一起喝一杯,现在我给我家小姑娘买个戒指。”拉着我转身瞄柜台。
我指指里面的一对素环,“就这个。”
“太便宜了。”步轻风一看价钱,摇头,“我的宝贝要最好的。”
我凑到他耳朵,“就要这个,行动方便。”
我一向不喜欢复杂的东西,太复杂意味着难解,太精致,就意味着易坏。更主要的是,部队不能带首饰之类的东西,包括戒指。再美再贵再璀璨,也只能放在首饰盒里。
步轻风笑着揉揉我的脸,算是答应了,他也想到了部队的条例,不过他悄悄在我耳边说,以后补。
童二搂着他的美女也选戒指,美女看中一个硕大的钻石戒指,娇声娇气地说:“哥哥,就要这个。”童二估计全身都酥麻了,连声说,好好,宝贝要什么,哥哥都给你。
我掐着步轻风手臂上的肉,滑了,又去掐,逆时针转了一圈,步轻风轻轻吸了一口气,摸摸我的头,笑。
童二见我们试素环,大声对步轻风说:“我说轻风,对小姑娘要大方点,这么个东西,我家娜娜都看不上。”
“当兵的没钱。”步轻风头也不回,利落地回答。
“哈,步家没钱?这年头又想泡妞又想省钱,可不行啊,你那弟弟比你出手阔绰多了。”童二一付语重心长的样子。
步轻风懒得理他,将戒指套在我手上,又将另一个交给我,让我给他套上,尺寸大小刚好合适,满意地凑到我耳边说:“咱们彼此套着了。”
买好戒指,又拖着我看项链,我说脖子上有。他点头,意味深长地说,那个好,那个套得更牢,你走到天涯海角我跟到天涯海角。
跟童二打个招呼,我和他出来。车上,我掐着他腰上的肉,狠狠地转,步轻风裂着嘴喊:“痛,痛,宝贝儿,我做错什么了?”
“你和童二一样,叫女人全叫宝贝。”
步轻风大笑,抱着我猛亲,“我的乖女孩,你得相信我,我给你取的外号就叫宝贝。内部条例,名字不外泄。”
我明白了,原来这样。名字若叫成习惯,怕失口泄露,怕梦中失语,怕给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叫我宝贝儿,一方面是爱我,另一方面是保护我,与童二口里的宝贝有天壤之别。我不掐他了,内心暖暖的,甜甜的。
“他是你未来的姐夫吧?”步轻风问我。
“是木家给木笑强行戴上的一道枷锁。只怕一辈子也难解开。”我暗叹。
“家族连姻的婚姻像我们这么相爱这么快乐的,实在太少了,宝贝儿,我们要惜福。”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起童二猥琐的嘴脸,偏偏还叫童二。
“他叫童学文,在家排行第二,他没其它的特长和爱好,喜欢挥霍家里的钱和喜欢各种各样的女人。在圈子里,这不叫花心,叫风流。很多男人以此为荣。回头我得好好打闲庭一顿,没想到他不肯去部队,倒沾染了这恶气!”
木伯恩,他难道从来不重视子孙个人的幸福?权利和金钱最终的目的就不是想要人过得好?如果一个人连最起码的安全和幸福都不能保障,还谈什么过得好?木伯恩,他到底在做什么?以木家今天的权势完全可自保,他要将他孙子孙女的婚姻都卖出去换取利益吗?木笑如此,我如此,我爸木随云的悲剧已经发生,他能不能从中得到一丝警惕和教训?
我想,我需要和他见一次面了,自从回来后,我还没有去见过他。
我缓缓走进木家老宅,里面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以前我来这里时,都是休息天,老宅里满是人,今天是星期四,不是内定的回老宅的日子。我双手插在口袋,口袋里面有一个按键,步轻风说,只要我一按按键,他就会进来,现在,他在老宅外面等着我。
在走廊,我碰到了老宅的厨子张师傅,好多回,我来老宅没人说话,也没事做,就溜进厨房帮着洗菜,和他挺熟。看到我,张师傅笑眯眯的,挺着肥胖的身子走过来,“安之啊,好久没有看见你了。”他叫木兰和木莲她们都叫木小姐,有一回他也叫我木小姐,我不知道是叫我,半天没有回应他,后来我让他叫安之,我叫他张伯伯。
我笑:“张伯伯好,不知道爷爷在没在家?”
“在,在的,我正要给他送茶呢。”
我接过他手上的托盘,“我来吧,爷爷在哪?”
“在书房。”
“哦,那我还是不去了。”爷爷的书房不能随便进。
“去吧,去吧,你爷爷看见你一定高兴。再说,书房你不是随时可以进的嘛。”张师傅说。
我心里一惊,张伯伯只是一厨子,怎么知道我能进书房,而且,他要送茶,他也可以进书房!
我端起托盘,走到书房前,敲了一下门,里面传来木老爷子严肃的声音:“进来。”
我走进去,看见他坐在书桌前,没有看书,却是对着桌上的一局棋沉思。难道刚才张师傅和他在书房下棋?
“安之?”木老爷子看到我,倒是一愣。
“爷爷,我回来了。”
“回来了好,最主要的是记得回来的路。”木伯恩说,指指桌上的棋,“会下吗?”
我摇头,“不会,我不喜欢操纵棋子。”
“操纵棋子也有操纵棋子的乐趣,你试试就知道了。”
“可棋子未必喜欢别人操纵它。”我淡淡地说。
木伯恩笑了:“是棋子就得被人操纵,要想不□纵,第一,不做棋子,第二,做棋手。”
我沉吟了一下,问:“没有第三种选择?”
“安之啊,你还年轻,看不透棋局和世局,这世上,不是操纵就是□纵。哪来的第三种选择。”木伯恩长叹一声。
“爷爷,你是操纵者还是□纵者?”
“有时候,我是操纵者,有时候,我也是□纵者。”木伯恩想了一下,缓缓说道。
“郁家操纵了你,你就来操纵我?”我冷静地问。
木伯恩一怔,看着我,半晌,大声笑起来,“好,好,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我没看错人!”
“因为郁家在某些地方威胁到了你,你利用我来除掉郁家,当然,我没那么大的力量,你主要是利用步家。你假意在遗嘱上立我为木家当家人,又假意让郁雪看到,郁雪于是认为我威胁到了木川的前程,意欲除之而后快,坚决要拔掉我这块绊脚石。她动用了郁家暗藏的黑势力,只不过,她忽视了步家,我是步家未来的孙媳妇,我被追杀,以步老爷子对我喜爱的程度,决不会坐视不理,于是,在步家的发动下,郁家新案旧案全部被提上来,郁家人逮捕,郁家地下势力一夜之间一网打尽,您老人家只用了我这么一颗棋子,就达成了目的,不花一分一文,一兵一卒。爷爷,你说,我说的对吗?”我慢慢地说,一眼不眨地看着木伯恩。
“对,你说的很对。”木伯恩称许地看着我,“如果郁雪能有你一半聪明,她就不会去动你。”
“如果我被郁家杀了,步家一定会拉下郁家,如果我没有被杀,步家也会拉下郁家。只要郁家敢动手对付我。这步棋无论进退,你都赢了。可是,你真赢了吗?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