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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再有第二次,喝果汁就喝果汁吧。
北北和展东坐了一会儿就去说去跳舞,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留下我和江南面面相觑,舞厅的灯光很暗,而且周围都是耳鬓厮磨的情侣,我尴尬得不得了。江南也是,我看他也是坐立不安,脚还轻轻地抖动着,很紧张的样子。我倒是一点也不紧张,先是猛吃水果,然后拼命喝果汁,可北北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江南突然伸出手:“反正来了,跳舞吧。”
我有些奇怪,江南会邀请我跳舞?的确是江南,不过虽然伸出了手,他却害羞得要命,脸也红红的,站着一动不动,象棵立正的番茄。这么害羞的江南我第一次看到。
不知怎的,我的心猛地跳了好几下,呼吸也有有些困难。在这一瞬间,看着脸红红的江南,我心动了,不知怎的就心动了,在这一刻,他不再是我中性朋友江南,而是一个男人,一个能让我脸红心跳的男人,我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
我的手冰凉,他的却烫得吓人,握住我的手心里也全是汗。我们都很紧张,不断地踩对方的脚,然后就不停地说对不起,跳了半支曲子,两个人都是一头的汗。最后还是他府在我的耳边说:“我听说跳这种慢舞很简单,就是踩蚂蚁,我们试试?”
我不由微笑,一定是北北说的,踩蚂蚁?那就来踩踩看?紧张的心情顿时变得轻松了,渐渐地竟能跟上节奏了,我们越跳越轻松,越跳越开心,原来跳舞竟然是这么好玩的一件事情。
我们连着跳了好几曲,有些渴了便回位子休息一会儿,不知怎的我竟然不敢去看江南,如果他知道我刚刚不是把他看成好朋友那么简单,会不会不高兴?我努力想让自己变得自然,但是没有成功,总是有点怪怪的,说话也不自然、表情也很僵硬,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有些心不在焉,本来拿了一只苹果要啃,一不当心没拿住,掉在桌子上,在桌子上滚了几圈,我连忙用手去抓,江南也正好去拿,结果他的手就这样盖在了我的手上。象是触电般地,我们的手立刻弹开,我的脸烫得厉害,我偷眼向江南望去,他的脸更红了,由红番茄变成了红樱桃,他垂着头,一动不敢动,用余光瞥了我一眼,正好与我的目光对上,两个人同时垂下了眼帘。
不对劲,很不对劲。我们的手又不是没有碰过,我们有过更亲密的动作,那晚,我和他吵架的那一晚,我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一起走了很长的路,但是那时只是觉得他的手很大、很温暖,从来没有象今天一样觉得烫人。难道我对江南有感情,不只是好朋友的那种感情?
那么,江南呢?他今天的表现也很不对劲,要照平常,他肯定要敲我脑袋,要我赶快清醒,还不知道用什么话寒碜我呢,可今天——难道他也和我一样,有了不一样的情感?
我的思路渐渐清晰,江南的不对劲也许不是从今天开始的:江南那天说的话,说喜欢我,会是真的吗?他会因为沈寒敏生气,而且气了那么久;警告我不要在男生面前喝酒,绝对不可以和男生上宾馆;我生病时他比家人还要心焦,还要照顾我。江南他是真的喜欢我吗?
我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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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晚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江南喜欢我?这个发现太让人震惊了。是真的还是我自作多情?可是种种迹象表明好象他好象对我不只好朋友这么简单。
想证实这一点很简单,旁观者清。
和北北吃饭的时候,我犹豫了很久,还是问了:“你觉得江南是不是喜欢我?最近我觉得他有点怪。”
北北瞪着眼睛看我,看得我直发毛。难道我想错了,江南对我一点意思也没有,我纯粹是自作多情?这次可真是丢脸丢大了。
北北终于开口了:“杜晓西,我还真是佩服你,说你比猪还笨你还不承认,连我都看出来的事情,你这个当事人却一点也没感觉,真是服了you。”
这能怪我吗?他又从来没有表示过,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只说过一次喜欢我,是喜欢作为朋友的我,多好的表白机会他干嘛要否认?
见我不作声,北北以为我不信:“是真的,他亲口承认对你有特殊的感情,只是不许我告诉你。”
“真的?什么时候?”这个人也真奇怪,这种事不告诉当事人,却告诉北北这个大嘴巴。北北更奇怪,她什么事都藏不住,这次却能忍住不告诉我,这两个人到底是不是我的死党?
“就是你对沈寒敏一见钟情的那一次,他情绪很低落,还喝了酒,真的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就问他是不是喜欢你,我一直觉得他对你是不同的,本来以为只是因为你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对你特别好些,但他说从看见你的手为了他肿得象小馒头开始,就喜欢你了。”
有这么久吗?我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
北北见我不信,忙说:“是真的,他说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决定一辈子要对你好,要照顾你一生一世。”
我喃喃自语:“我怎么一点也没感觉?”
“我也问他,那你干嘛天天骂你象猪,而且对你凶得要命,他表达爱情的方式未免太奇怪了。”
“那他怎么说?”我好奇得要命。
“他说所有的动物里他最喜欢猪,猪的思想最简单,所以最幸福。”
江南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我无语。良久才问:“那他为什么不自己跟我说。”
北北有些愤愤不平:“这我要替江南说话了,你口口声声说你们是没有性别的好朋友,人家怎么敢说,怕说了连朋友也没得做,后来又是沈寒敏,明明知道你喜欢的是别人,你还要让他对你表白?”
我哑口无言,难道都是我的错?不过我也真是的,回忆和江南的总总,好象有很多事情都表明他对我有着特殊的情感,我怎么一点也没发觉?我还一直笑北北感觉迟钝,原来最迟钝的那个是我。
“现在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装作不知道继续保持好朋友的关系还是接受他的感情?我犹豫了,接受他?风险太大。寝室的小芳和他的男朋友也是由好朋友转成情侣的,结果却以分手告终,最后连朋友也没得做。记得小芳醉后就对我说‘千万不要把友情变成爱情,爱情那是最脆弱最不长久的东西,还是朋友好,可以长长久久,一生一世。爱情,会变质、会风化’。我想和江南的感情长长久久地,还是不要冒险,做好朋友就好。
“我想装作不知道,我和他做普通朋友比较好。”
北北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还真是猪脑袋,你到哪里再去找这么好的人呀。随便你了,以后江南被别人抢走了,你别怪我没提醒你。”
北北拂袖而去,我叫她她也不理,我正要追出去,一抬眼,却看到了江南。
他不是一个人,旁边的人我也很熟悉,陶然。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正往食堂外走,他不是一直表现得很淡然的,什么时候两个人这么热络了?我的心象被几十只蚂蚁在啃咬,酥酥麻麻的,说不出的难受。
我在嫉妒吗?不是只是把他当作好朋友吗?为什么我的心会痛得这么厉害?痛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我紧紧地捂住胸口,想起北北刚才说的话,以后江南被别人抢走了你不要后悔,是呀,如果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那么江南身边一定会有一个比我更亲近的人,一想到这一点我都要发疯。
不管了,管它爱情是不是会变质,是不是会风化,如果真的会,那也是以后的事情,如果把江南让给别人,我现在就后悔得要死掉,我喜欢这个人,喜欢这个在我身边的好朋友,我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心,我喜欢江南。
我四处找江南,图书馆、教室、操场,最后去了他的寝室,幸好他在,而且是一个人。
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六层楼,我一口气跑上来的。江南见我有些奇怪,自从那晚舞厅之后,我一直躲着他,现在自动找上门,不象我的风格:“你怎么了,什么事跑这么喘?”
“水,先给我一杯水。”
借着喝水的机会,我整理了一下思绪,该怎么说呢,要表白吗?怎么表白,我没有经验。不过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没有经过大脑的话早已冲口而出:“你和陶然——我刚才看见你和她有说有笑的。”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没事干嘛说这些,我的表现好象是个吃醋的女孩在质问男朋友,我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江南果然有些生气:“你不是要我对她好些吗?你还要我对她多笑笑,怎么现在你又不满意了?”
当然不满意,我快要呕死了,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人爆打一顿,他不是喜欢我吗,干嘛要和其他人勾三搭四?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了?”我不满地。
“你到底来干什么,就为了问这个?我很忙,要看书。”
竟然对我下逐客令,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难道北北是骗我的,他根本不喜欢我?还是他突然对陶然有了感觉,不行,我知道陶然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女孩子,一定要把江南对她的好感扼杀在摇篮之中。我也顾不得矜持,更顾不得陶然的友谊,陶然,对不起,就让我自私一次吧:“我喜欢你。”
江南愣住了,一脸的迷茫:“你说什么?”
我更大声:“我说我喜欢你,所以你不要喜欢陶然,也不要喜欢别人。”
江南仍是呆呆地看着我:“你说喜欢我?喜欢我这个好朋友?”
我本可以退缩,象上次他一样借这个台阶下,但我不想,我真的喜欢他,我想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不只是好朋友,是男朋友。”
江南一动也没动,看着我,我有些忐忑:他为什么是这种反应呢?不是应该顺势对我表白他也喜欢我吗?难道他真的喜欢陶然了?我退缩了,我终于明白一个人的独角戏有多么难堪,我最后问他:“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
“不好”,江南的声音哑哑的。
我的心凉了半截,果然太迟了,是我自己放弃的,怨不得他。
我失魂落魄,准备离开,但在下一秒却被江南拥入了怀中:“当然不行,傻瓜。我想先向你表白,杜晓西,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我喜欢你好久好久了。”
真是的,害我吓去了半条命,我本打算报复的,可看着江南笑盈盈的脸,就只会傻笑,拼命点头,生怕他反悔。我怎么沦落到了这种地步,以前不是我吃定他的吗?
不过没有关系了,我觉得很幸福,我和江南,终于成为恋人。走过了这么多弯路,终于走到了一起,很有意思吧,对我来说,也是幸福生活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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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不能再想了。
从前总总,有笑亦有泪,可能欢笑甜蜜还要多些,不过今天再回头去看、去想,越是甜蜜的事,越让我心酸、心痛。
使君有妇,在他的眼里,我亦有夫,我和江南,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吧?会再见面吗?已经没有再见面的理由,再见也只不过是徒增伤感,哪怕我的心对他仍有渴求,但——还是不见面的好。
不过有句话叫天不遂人愿,有些人想躲也是躲不开的。
本来打算偷懒请一天假的,哭了一晚上,眼圈是黑的,眼睛是红的,眼泡是肿的,难看得都没法见人了。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我现在的情况肯定睡不着,东想西想的还不如到公司去挣人民币呢,不要忘了我还欠着林晨树一屁股债呢,哪有功夫悲秋情伤?
林晨树又迟到!我这个月的全勤工资又跑汤了!算了,看在他昨天安慰我又送我回家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不过他也太过分了,已经十点半了,还看不到人影,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即便晚来也会给我电话,他这是怎么了?
他的手机还是没有开,我恨得几乎要摔电话,这时何凌来了,说董事长要见我。
林明远要见我干嘛,昨天的事?兴师问罪?不会迁怒于我把我给炒了吧?我有些不安。
何凌看着我,冷冰冰地:“杜晓西,听说你攀上高枝了,所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看你猖狂到几时?”
我哪有?她是存心找茬?这个女人太过分了,不给点教训是不行了,老虎不发威她当我是病猫,反正我也看穿了,这个女人想和她和睦相处那是不可能了,我冷笑:“是呀,我就是攀上高枝了,有本事你也攀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