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场都得意啊!”“……”我听得懵懵懂懂,好象知道这群人里有昆少,有章御,还有上次见过的程少什么的,他们都喊章御大哥。
我一直都在他们后头,而孙阳已经走到走廊尽头,我过不去,只能说,“借过!”
章御一回头,目光正好和我对上,“是你!”他诧异的说。我没理他,“借过!”于目光交汇处擦肩,两个人一刹那心神相通
,于微笑中错身,仿佛过去千年,已忘却前世之记忆。身后有声音传来,“怎么着,大哥,我们今天补什么鞭?”“……”一切都
渐渐遥远,耳边只有孙阳在说,“还以为你走着走着不见了呢!”
我恍惚,或许,刚才所有一切都只是我的臆想,并非真实存在。可是,为什么独有一个声音那么清晰?“可乐!”原来,不是
不介意。孙阳说,“这里的菜不好吃?怎么不动筷子?”“不是,我在想,等路考我们再这么顺利通过了还去哪儿吃饭?”我笑笑
。
“你说!等拿了车本我带你去,正好练车!”“算了!新手上路,我害怕!”吃了一口小炒肉,可能正好吃到辣椒,辣得我直
流眼泪,孙阳赶紧跟服务员要了杯白水,“这里的辣椒都是四川产的,巨辣,谁让你连辣椒都吃啊!”我摇头,吱着舌头说不出话
来。过了一会儿,昆少进来,跟孙阳说:“借用小可一会儿!”然后他带着我进了另外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比上次我跟肖远去过的那间更大,更豪华,还设有单独的麻将桌,看来只限于内部使用。章御坐在沙发上,吸着烟,
烟雾扰的我难受,一个劲的咳嗽,加上刚才被辣椒辣到,眼泪又不争气的流开了。“你哭什么?”章御把烟掐灭,站到我跟前。我
哭什么呀?真没出息。“你刚才听到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脸上一片阴云。我刚才听到什么了?明明什么都没听到。再说,就
算我听到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他抱着我,“那天我是跟你生气了!那个项链是我在拍卖会上特意为你买的!跟一个老外较了半天劲,买了来你却不屑一顾,
而且还说那么伤人的话,我能不生气?”我在他怀里憋的难受,哽咽着说,“章御,我求求你,别对我这么好,行吗?”
“看,又来了!”章御找不到纸巾,用他真丝衬衫的袖子帮我擦着泪,“我对你好怎么了?那是我愿意!”“可是,我却还不
起!”“我几时说过让你还了?”“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我只想让你没有任何压力,快快乐乐的!”好,我快快乐乐的!可是
,你这样,我真的快乐的起来吗?章御知道我在隔壁跟孙阳一块儿吃饭,走过去跟孙阳打招呼,“我打是谁呢?原来是孙博士啊!
咱们这可是第二次过招了!”孙阳看看章御,又看看我,说:“我不会就这么倒霉吧?两次都要败在你手上?”
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哼哼哈哈的跟着附和。章御说,“我们小可有时候笨点儿,您可要多担待,一起学车要多照顾她
点!”
我拉着章御的胳膊,为什么逢人便让多照顾我?我又不是小孩儿!再说了,什么是“我们小可”?我几时成了他们的了?孙阳
笑的勉强,“田小姐大智若愚!”呵呵,这个我爱听,我乐!章御扫了我一眼,“跟孙博士吃完饭来隔壁找我,那兄弟几个惦记去
吃点鳖补补呢,带你一起去!”“我很强壮,不用补!”“怎么不懂规矩?”章御又用一副冷面孔看着我。“好吧!”我抱歉的跟
孙阳一笑,“下次路考过了我请你去吃钓虾王!”孙阳看着章御的身影,说:“估计没下次了!”果然,自那天开始,整个学车过
程章御都在旁边监视,就算他人不来也会打电话来问。
天啊,我又不是你的私人物品!堂堂一个大企业的总裁难道整天都没事可做吗?
拿到驾照的第一天,章御比我还兴奋,让我开着他的大奔练车。我说,“你别惯着我,等明儿我开惯了大奔开不了普通车了!
”“大不了这车借你开!”这可是好几百万的奔驰,不是自行车,说借就能借吗?
单位给配的是北京现代,章御看不上眼,说:“等你开顺了,我帮你换辆好点的!”
“你是不是钱多烧坏脑子了?”我摸着他的头,还好,不烫。和章御的邦交关系恢复正常,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正常?我们可以
十天半个月不联系,但每次见面都亲切如故。他会出其不意的出现在我家,我单位,带些我根本用不到的东西。我也会偶尔关心他
一下,打个电话问候一声。有时候看电视或报纸看到他的花边新闻,不禁会莞尔一笑,不去求证,更不会放在心上,他自有他的生
活,有他的自由。有时候外界也会纷纷扬扬的盛传某某集团的章御和谁谁怎么样了,我只是听着,听过,笑过,也就过去了。我满
足于有这样的朋友,有这样的知己,知道他关心我,我就觉得温暖。
我们是好朋友了,也仅仅是好朋友而已!我谨守着那条界限,不去跨越。
可乐记事 正文 第十五章
章节字数:5364 更新时间:08…04…18 10:48
你看那美丽的樱花层层叠叠如霞如雾你看那千年的积雪覆住纷繁迷了归途你看那热烈的温泉蒸腾不止玉碎如珠你看那风中的笑
脸飘飘缈缈深情楚楚局里项目组的工作完成后,肖远和吴悦都调走了,据说去了某部委,我无意去打听其中的细节。听到有人议论
肖远和吴悦的婚期,同事们都私下里商讨局长侄女结婚大家要凑多少份子钱才不失礼。几千?几万?都是为了用钱去打通关系,为
自己谋求更多的利益!因为临时事故,加班加到深夜,回家,已经身心疲惫。泡一杯茶,坐在阳台的竹椅上看远处闪烁的灯火,能
够独享这一份清净,已是老天优待我。
楼下,暗淡的街灯衬着稀落的树影,显得萧条而冷清。细看,树影里居然有人,正仰望着这个楼某家的窗户。淡然一笑,或许
在等人吧?却等到这般晚。冲我妈的照片说了声晚安,便爬上床。或许茶喝多了,一直睡不塌实,不停的做梦,梦里反反复复都是
肖远的身影,不停的跟我说同一句话,“可,等着我!我会来找你!”“不要!”惊醒,拉开窗帘,看楼下,明明灭灭的烟火里那
个身影居然还在!
肖远,这又是何苦!他在窗外站了一夜,我也哭了一夜!说不爱,那是骗自己!连续好几个夜晚,我都习惯往窗外看,只有看
不到肖远的身影时候,才能睡得安然。
章御见了我,看着我严重的黑眼圈儿,说:“你这快赶上国宝了!”我笑不出来。“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歇几天假,
正好跟我们去日本看樱花!”他提议。
很诱惑,很有吸引力。“都有谁去?”我问。“不就是那几个兄弟,反正你也熟!”他说。“好,什么时候回来?”“五一之
前吧!”“多呆几天行吗?”“不行,章骋和天朗还要赶回来给肖远当伴郎!”我不知道章御是故意还是无意,总之,他还是提到
了肖远。我有点要崩溃。章御一个劲的告戒我,什么都别带,麻烦!可我还是带了大包小包的衣服和零食。
章御无奈的看着我叹气,“我说了半天都是对牛弹琴了!”我自己带,又不让你拿,“你别管我!”他拿过我的行李,提着就
走!我则两手空空的跟在他身后。其他人比我们早到机场,几个男的都大致见过,章骋更是熟悉,他看到我来,似乎有点意外,“
谁能请到你啊?可乐!”我指指章御,他会意的一笑,没再多说什么,我能理解他那复杂的眼神,应该是误会了,但没必要去解释
,有时候越解释越糟糕。女的经大家一介绍也马上熟了,都是家属什么的,其中还有孙阳的姐姐孙谦,她看着我笑,“看来孙阳还
是没福气啊!”我根本听不懂她说什么,一个劲的说:“孙教授人很好!”章御将我拉到他身边,然后对昆少说:“胡一筒,管好
你老婆,别让她忽悠我们这个缺心眼儿的!”我笑,原来胡一筒是昆少的外号。笑过之后才想起跟章御算帐,“死章鱼,你说谁缺
心眼?”
“我说错了,你不是缺心眼儿,是少根筋!”我揪着他胳膊上的肉一拧,他疼的直皱眉,“你轻点儿,怎么还有暴力倾向?”
我们坐头等仓,上了飞机,觉得要远离这个城市的时候,我才放松下来。
见我有睡意,乘务员给我盖了薄毯,我便沉入梦乡。醒来的时候,正靠在章御的身上,我说:“给你靠麻了吧?你怎么也不推
开我?”
他笑笑,故意色咪咪的说:“你主动靠过来我求之不得呢,怎么能推你?”
“一会儿整个人都靠你身上去,压死你!”我吓唬他。他大笑,很没气质的那种,“你要愿意,一会儿到宾馆我们试试?”天
啊,怎么这个人什么都能联想到!“章御!”我气急败坏的喊他,“你思想能不能纯洁点儿?”程天朗和他女朋友坐我跟章御后头
,也跟着笑,程天朗说,“章御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他随便起来就不是人!”我小声嘀咕。到了日本的宾馆,已经早早有人等在门口了,用汉语跟我们交谈,我赞叹,“日本人
的汉语说的真好!”章御说,“他是中国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房间预定的是五组套房,正好五位男士,其他四个人都带了女伴进
入房间,剩我跟章御在门口尴尬的对望,“我以为是普通单间,每人一间的!”我说。他笑笑,“这是惯例,如果你需要,我可以
跟他们说再增加一组!”“算了!”我不想给他找麻烦,本来带我出来已经让他很破费了。还好,套房里有单独的房间,大不了一
个人睡厅,一个人睡房。章御在房间里打电话,声音很低,估计是不愿意让我听到,我假装出门去看看环境,在电梯口等着。章骋
也出来,看到我,一笑,“真没想到是这样!”什么样?我知道他指我跟章御,“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低声说,“我们只是朋友
!”
章骋说,“但愿象你说的!”“为什么?”“你没看出来吗?今天这些人除了昆少,其他人都带情妇!”天啊!我怎么就没看
出来,“难道你?你,你带的不是女朋友?”“我们这样的人不会轻易交女朋友,随便带个人出来玩玩,回去就一拍两散了!”章
骋讪讪的说。“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不想你受伤害!”我笑,“我现在已经刀枪不入,谁能伤害的了我?”我做了一个军
体拳的防御姿势,军体拳还是大学军训的时候章骋教我的。章骋也笑,“真想念上大学那会儿没心没肺跟着你们疯的日子!”“来
,练练!”我摆好架势叫班长一起来。他果真勇猛如当年,一个擒拿,将我反摔在地上,“输了,输了!”我笑,“愧对师傅啊!
”
章骋一把将我拉起来,用力太大,我一下扑到他身上,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们俩在干什么?”我不知道章御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他正冷冷的注视着我和章骋。
我赶紧从章骋身上躲开,“我们练习练习拳脚!呵呵。”“章骋,你离她远点!”章御气冲冲拉着我回到房间。“你生什么气
?”怎么在我面前老是跟个小孩儿似的?在别人面前不是都挺好吗?心平气和、稳重大方、气宇轩昂。“你不是拒绝章骋了吗?”
“但我们还是好朋友啊!”总不能拒绝了人家就要老死不相往来吧?“好朋友也应该有个限度?”他说。“你说,怎样才算有限度
?”我不是想跟他吵,而是心中气愤。他不说话。我也不再说,省得说多了还吵,而且,我跟他吵个什么劲儿啊?他管不着我,我
也管不着他,大家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方式和思考角度。晚餐的时候,孙谦来叫我去吃饭,我没胃口,刚才把带的零食吃了大半,早
就不饿了!
看着窗外的街景,华丽而宁静,心中便无端涌起很多愁绪。手机响,我以为是章御打电话来叫我吃饭呢,“喂”了一声,却没
听到任何声音。
攥住手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汗,湿湿的,凉凉的,听着那一声一声的呼吸和自己紊乱的心跳。那头是肖远沙哑的几乎听
不出声音的轻叹,“我买了去英国的机票,我们走吧!”
我已经泪流满面,“肖远,太晚了!”一个人徘徊在异国他乡的街头,想逃避,却发现没有一个角落是属于我的。
想起了我妈,想着她跟我说:“我走了,你别难过!要不我走的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