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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子仍面不改色,只阴阴一笑。
赵一峰看自己手心时,却又毫无异状,心下骇然,肚里暗骂,他奶奶的,这小贼定是会使妖法邪术。讷讷地半天说不出话来,再不敢动手,转身回坐。
众人又是吃惊,又是好笑。
第三十五章 夜间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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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飞羽滴文能在炎热滴五月给亲们带来一丝丝清凉,因为书中滴主角还是在寒冰季节——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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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外人影一闪,走进个人来。
此人长身玉立,英姿勃发,正是常家大公子常唯文。他向坐在榻上的上官弦则行礼请安后,才走到父亲常褚柳身边,附耳轻轻说了几句话。
常褚柳面露喜色,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弦则身边,躬下身低声说道:“启禀王爷,,那人已醒转过来了。”
“好,办得好!你先命闲杂人等都退下,将人带上来。”
常褚柳忙吩咐下去。霎时之间,戏班已撤下,大厅之中除留了几个亲信小厮服侍之外,余人早走得干干净净。席上众人也不知何故。
官忆正心头诧异,忽听弦则对他道:“我现在有事,你自个玩去。”心中不由老大不满,好好的一下成闲杂人等了,白白叫我回来干嘛?於是他试图缓解一下目前不受重视的局势。
“那个……我也想看看。”
“不用。”
出师不利,这让官忆有点受打击,再来……?
“我陪你啊……?”
上官弦则黑眸一寒,转头瞪了官忆一眼。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自远而近,常唯文带着十余名青袍男子,手中各执兵刃,押着一个玄衣妇人走进厅来。
那妇人约莫三十上下,虽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只是脸色极其的苍白憔悴。
官忆一呆,忙侧转身子,低下头去,暗叫一声“苦也!”
他在江湖中行走,见过他真面目的人虽不多,可这“柳叶妖”风香尘偏生就是其中之一。若她此刻认出自己来,西洋镜不免立时拆穿,心中不由怦怦乱跳,又觉奇怪,这风香尘不知又如何惹到慧之了?
幸喜那风香尘惊魂未定,倒未曾留意别人,进得厅来,也不待吆喝,便双膝跪倒,两手伏地。
上官弦则哼了一声,道:“你起来说话。”
风香尘忙称谢站起,只是双足酸软,无法站定。常唯文伸手到她右肋之下托住。
“你叫什么名字?又是受了何人指使?你只好好说来,本王也不难为你,自然饶你性命。”风香尘听了脸色更加苍白,却仍低头默然不语。上官弦则冷冷一笑,正待发作,突然一眼瞥见官忆低垂着头,神色古怪站在一边,微觉疑惑,问道:“又怎么了,还站着不动?”
官忆正思筹脱身之策,一听这话,情急之下,用衣袖掩住半边脸,嗫嚅道:“她……她的手,我看了想吐……”风香尘显然是受了些酷刑拷问,一双手漆黑弯曲,宛若鬼爪,不但丑陋而且恐怖,就像是个被捆绑了几千年的干尸。
知他癖性喜洁,见不得这些肮脏东西,上官弦则心中释然,微微一笑,道:“偏偏就你事多。小孩子家有些事情不瞧的好,乖乖回房歇息去。”
官忆不敢再停留,仍用衣袖掩了脸,向厅外走去。
就在这时,风香尘忽地抬起头来,道:“等一下。”
官忆一听,登时吓得脸上变色,双足发软,只道她认了自己出来。
“慧王爷要奴家实说也不难,但……”风香尘踌躇了一下,咬了咬牙,“但慧王爷要给奴家一个承诺,奴家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原来这话是对上官弦则说的。
官忆心中稍安,双脚兀自发软,听了这话又不由好奇,虽身处险境,竟不想就此出厅下去。
常唯文啐了风香尘一口,厉声喝道:“你当这是什么所在,就凭你居然还敢要挟慧王殿下,信不信我再让你尝尝另外十七种酷刑的厉害,保证你一字不敢隐瞒地统统吐露出来。”
厅上众人也均出声吆喝。
风香尘虽被吓得娇躯微颤,也不等动手,尖叫一声,双手抱着头喊道:“打死我吧,左右都是死,你们打死我吧!”
常唯文大怒,拧着眉就要动手。
上官弦则摆了摆手止住,见这官忆犹在磨蹭,皱眉道:“不是不舒服吗?还站着干嘛……去,跟着他一起回房,暂时不许他玩那对鹰儿。”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红羚说的。
红羚应了声“是”,上前拉了官忆便走,两人一径出了花厅。
一路往后廊檐下走来。
——
此刻午时刚过,一场小雪悄然降临。
官忆最喜欢下雪,总觉得落雪的天气通常是比较温暖,好象雪花用它柔弱的身体抵挡了寒流,便也不用避雪之物,漫步其中,任雪花如翩飞的蝴蝶一样在身遭飞来舞去。
回到晓霜居,两人走在竹林小径中,竹叶上已挂了晶莹剔透的雪花,微风轻拂,片片雪瓣将那脱俗的清奇竹香带了下来,落在唇边,别有一种甘爽。
来到楼前,却无人声。
官忆便走到山石之后去站着撩衣。红羚知是小解,忙站住背过脸去,口内说道:“天寒地冻的,你偏要在这里,真是个促狭鬼。”官忆一面笑道:“山石虽是无情之物,在这大雪中却也不免寂寞了些,我只是陪它们一陪。”红羚摇头叹道:“是,是,知道了。你快些儿,小心风吹了肚子。”
官忆刚转过来,突然地感觉到了陌生气息在涌动,淡淡的奇怪味道在接近,从他来这里的那个方向,暗涌着的似乎是诡异。自从他炼成了晗光琉璃诀,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感官更加灵敏起来,能察觉到自己周遭几十丈之内的异常。而他,一向相信自己的感觉,那绝对是危险在逼近。仍在山石后的官忆虽然保持不作任何动作,早已经绷紧了身体,伺机准备给敌人最致命的一击。
气息接近了,更浓,更浓的奇怪味道……
果然,不一会儿,原来是千柳山庄的管家娘子带着两个手捧着盒子的仆妇远远迎面来了。
看见两人站在楼前的雪地里,忙上前笑道:“外头冷得很,忆公子如何不去屋里歇着。”说着,已来到了跟前。
官忆没料到来的竟是庄内妇人,登时只觉头顶一片乌鸦飞过,一时之间又担心刚才的情形给她们看到,未免有些尴尬,脸上不禁泛起红云。
红羚看他面有羞色,知他不好意思,暗自称愿,真该,看你下回还如此放荡不羁么,笑道:“就进去了,大娘可连日辛苦了。”
官忆却未放松,双眸盯着那奇怪味道的来源,口中问道:“手里拿的是什么?”
“怕公子席上没吃什么东西,空着肚子睡不好,这位小管家也尚未用饭,便送了些过来。”她甚是精细,知道官忆身份特殊,不比寻常,语气神色极是恭谨。
“揭开我瞧瞧。”
那娘子和红羚忙上前将两个盒子揭开,不过都是些席上的上等果品菜馔之类。
“倒劳你们费心了。”官忆大是诧异,怎么自己这烹饪高手竟会连食物的味道都没闻出来,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来什么,点点头走进楼去。
那娘子随后跟进来一瞧,奇道:“咦,服侍的人都哪里去啦?这些家伙还真会躲懒。”吩咐另两个仆妇去找,自己亲自上前来侍候。
厅中火盆中焚着松柏香、百合草,官忆一夜未眠,又多饮了几杯酒,被暖香一熏,已困倦之极。随便用汤泡了半碗饭,便想吃了睡下。忽想起一事来,问道:“今天怎么院门前也站着人了?”
那娘子眨了眨眼,笑回道:“公子原来还不知道,昨个夜里来了几个刺客,扰了一夜,还打伤了好几个人呢。”
两人相顾一望,均腾地站了起来,齐声惊道:“刺客——?!”官忆本睡眼朦朦,一下被吓醒了,眼睛睁得个溜圆,手上饭碗“砰”地一声掉到地上碎成几瓣。
第三十六章 那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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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娘子被他俩的神情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才笑道:“是,是……啊。都是些不要命的,可凶悍着呢!”官忆心急,插口问道:“是什么人?王……王爷他没事吧?”那娘子忍不住笑道:“公子才从花厅出来不都看见了吗?”
官忆一拍额头,也不由笑道:“是,是,我真是糊涂了。嗯……就是那个穿黑衣的女人对吧?”
“可不就是她。还有几个同伙都被打死了,我们庄主亲手捉住了这女刺客,听说还有些来历。”
正说着,此间服侍的人已回来,那娘子着实说了她们几句,请了安转身出去。
官忆食不知味地咽了几口饭,刚躺在床上睡下,一个想法突然像闪电般刺入脑海中。
难道是那个混蛋已经知道自己藏身于此了?
官忆僵住,登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刚才才放松下来的感觉突然快速退去。
不,不会,那个混蛋手下高手如云,若真是知道了自己下落,以他的残忍个性决无可能只派风香尘这种小角色来,况且,那也应该是来找自己才对……
那个混蛋为了得到想得到的东西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不提他还好,一提到他,便不由想起那混蛋冰寒冷冽如野兽般残忍的目光,没遇上他之前,从不知道一个男人居然可以让自己颤栗到如此地步。
官忆身子颤了颤,用力摇摇头,手不自觉地抓紧身下被褥,想摆脱那可怕的场景。
一时心中乱成一团,这样下去也绝非长久之计,不如索性告诉弦则自己就是明月心,要打要杀由他定夺便好,也好过如此一惊一乍的……只是,倘若……那个混蛋听到风声找上门来,岂不是将弦则拉入这场浑水之中?这次的假明月心事件说不定便是他设计引自己出来的阴谋……
当初官忆虽说是为躲开与秋水湄之情,更是为避祸,正所谓“小隐于野,中隐于市,大隐于朝”,一入候门深似海,堂堂的慧亲王府要避开江湖恩怨,自是天下最稳妥的所在。旁人只怕做梦也不会想到孤傲成性,从不与旁人为伍的“国士无双”竟会在王府之中。
不行!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官忆咬了咬牙,或者自己应该离开比较好些。
心下一团混乱,两种念头不住交战。
“唉!弦则,你说我该怎么样才好……”
官忆长叹一口气,忍不住口中喃喃说道。想着往日跟上官弦则十分投缘,说说笑笑,甚是快乐,倘若不得不分离,此后也许再也不能和他见面了,心下黯然。
“咦,不对!”官忆骤然一僵,脸色一阵难看,“其中有诈!”
上官弦则名动天下,手下奇能异士可谓多如牛毛,虽不是尽人皆知,但那个混蛋却决不会不知道。以他那恐怖算计的个性此次居然会派风香尘这等小角色来执行如此艰难的刺杀任务,若说不是另有奸谋,恐怕无人会相信。
那个混蛋既派人来探路,必是因为某些原因盯上了慧之,虽然弦则聪慧过人,手下又高手众多,但敌暗我明,那个混蛋凶悍奸滑之极,可也难以防备。自己若此时离开,他若给那个混蛋害死了……想到此处,只觉上官弦则是自己世上最亲近之人,就象是亲哥哥一样,无论如何也不让人杀了他。
思虑良久,仍是迟疑难决,拿不定主意,直到最后,才决定不如今晚先探探弦则的口风,看他们一伙找上他的原因再说吧!
左右睡不着了,索性爬起来,轻叹一声,“我一心远离纷争,但恩怨仇杀却一件件迫人而来,真的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知道上官弦则酒宴归来必然疲乏,打叠起精神,下厨去给他做鱼醋羹醒酒。
红羚要去帮忙,也给他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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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黑,掌灯之时,弦则方回来。
鱼醋羹早已做好,闻着香气怡人。上官弦则连喝了三口,只觉满腹酒气全部消去,精神顿时振作起来,头脑一片清凉,犹如睡了个安稳觉方醒,不禁连声赞叹“好汤!好汤!我在皇宫大内吃的醒酒汤也远不如这一碗。”
“御厨有什么好,我最拿手的菜肴只怕他们也是做不出来的。”难得听到弦则赞他,未免脸上有些得意之色,拿起也喝了一口。
弦则见他得意,有心说他两句,转念之间又忍住,漫不经心地说道:“出去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