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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气差点没呛住。
秋水湄闻言脸色一变,无措地轻咬下唇,褪去了高傲的面具,她也只是一个陷入爱河中的女孩而已。她嗔道:“明月,你不希望我来么,那我走好了。”说着,作势便要走。
看着这样的她,任谁心中都会没来由地升起一股怜惜之意,更何况是彼此深爱着的恋人。
“乖,别走。”
明月心早回过神来,忙伸手去拉,对着她灿然一笑,说不出地潇洒魅惑,眼神中更似有风情万种,只轻轻一瞥,已在不经意间动人魂魄。
秋水湄一呆,顿时忘记了挣扎,明月心趁势将她搂进怀中,嘴唇强硬地压上了她的。
(某羽翻了个白眼,额滴神啊!这两人一见面,还真象猫和狗,不吵便不罢休,真滴素情侣么?
“小月啊,连美人计都用上了哈!厉害~~”
明月心百忙之中,抽空回了句嘴道:“还不是素乃啊,让偶跟宝贝水水分开这么久,一见面还误会成这样,想找机会亲热一下都不行!”说完,又吻上了秋水湄的樱唇。
某羽叹道:“米办法滴说,谁叫偶喜欢捏……嘿嘿~”
“打死你个死作者!”热吻中滴两人果然大怒,情侣双剑齐出,直奔某羽要害杀来。
面对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某羽顶锅盖狂奔中……心中还在咒骂,敢杀偶,纠结死乃们俩……哼哼!!!)
第五十九章 瞬息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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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里,只能留下我的印记,你身上哪怕是一根头发,都是我的,知道了吗?”明月心嘴唇舔过她微破的嘴角,抱紧伊人,霸气地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
秋水湄于情事一途甚是生涩,被明月心这么一吻,竟再也说不出话来,也不知是羞是吓。
温香软玉,美人齿颊芬芳,明月心闭上眼,专心领略情人唇间芳香,品尝良久,才缓缓放开。眼光触及秋水湄,却是一怔。她看着自己的眸子为何如此奇怪?又似惊讶,更似愤怒,还似有些迷惑……
顺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另一只手上的,那张满是女子脂粉香味的粉红丝被!!!
果然害人之心不可有……
这次,他已经连哀鸣都没有了,满心只想着事了后去哪个庙烧香,要不然,道观也行。
“抱歉,我……不该来的。”秋水湄满腹酸楚,转身便向外冲去。
明月心忙将她一把拖住,“你要去哪里?”
“放手!”两个字秋水湄说来已隐带哭声。
“不放,水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事情不是你想的……”
“啪”地一声,等他醒悟过来,脸上已着了一掌。
秋水湄捂着脸奔了出去,倒好似被打的那个人是她,等他半天反应过来,早已不见人影。
上次在庙里没去烧香,是我的错。
今天想必是黄道吉日。
而我,诸事不宜。
爱,真的会变成弱点与彼此的伤害么?即使冰冷如厮的自己,还有那个在水之幻境中见到的水曜,她对自己前世火凰殿下那无悔的爱!
咦,不对!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到那个水境,遇上水曜,看到自己前世火凰与她的一段情……这一切如果说是巧合,也未免太过于凑巧了吧!而且说那一切都是梦的话,那么刚刚去找水湄时发生的事……感觉自己的思想好象被别人控制了似的,还有后来的羽化、那火焰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那个面具妖道——松妖,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在哪儿见过他,一时又想不起来。
这一切若都是真的,那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吗?不是平凡的官忆,也不是“国士无双”明月心,而是那个遥远的前世……炎之力量的继承者——火凰!
那时的自己还会是我吗?!也许到时连水湄和弦则是谁都不会记得了,变成那个为了目的,可以绝对冷酷无情的高傲绝艳的王者。
会是谁!?
倒在床上想了一会儿,此时实在疲倦已极,片刻间便即睡熟。
一觉醒来,觉得身上暖烘烘地,睁开眼一看,身上不知何时已盖了一张棉被。
他坐起身来,见纱帐低垂,隔着帐子,烛光耀眼,已是夜晚时分,隐隐约约见到不知道和松妖道人在房中说话,只是不见梅云的影子。
不由一怔,难道说白亦寒一怒之下出手太重,直接把他给结果了不成?忙掀帐下床,笑道:“咦,道长你们都回来了。”见两人脸上既无笑容,亦无怒色,又不说话,不知心意如何,不禁有些惴惴不安,又问道:“怎么没看到梅大哥?他……出去了吗?”
松妖道人闻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烛火昏暗中却仍掩不住那股阴鸷的眼神。一瞬间,烛光下的身影,竟是如妖怪般森冷而慑人。
他站起身来对不知道说道:“方才说的话你别忘了,不要再让我失望。”也不等不知道回答,迳自出去。
他说话不是朝向官忆,明明与他无关,森森的语气却还是令官忆背上泛起一阵寒意。
果然是做贼必定心虚。
“我哪里惹到他了吗?”官忆吐了吐舌头。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你们出去之后,我可一直在睡觉,哪儿也没去啊!”
不知道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仰起头只是想心事。
官忆见他默然不语,念头一转,那只烂霉云若是出了事,他们决不可能有这么镇静……不如出去看看动静再说,口中笑道:“是你给我盖的被子吗,谢谢你!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冲壶茶来喝。”说着,走到门边,便欲开门出去。
不知道转过身来,瞪着官忆,突然冷笑了一下,吐出两个字:问道:“去哪?”
那笑容阴沉可怖,配上那两道突然变得凌厉无匹的眼光,官忆忽然觉得背上更加发寒,勉强笑道:“我……我去给你泡茶。”生怕他阻拦,也不多说,拔足往外就走。
右脚刚踏出一步,只觉头顶一紧,便给不知道抓住了一头长发。
官忆“啊”的一声,惊呼出口,当下便有个念头,糟糕,糟糕。难道他知道白亦寒是自己叫去揍梅云的事了?也不及细想,双肘顺势向后急撞。
“好!”
不知道右手一掠,抓住官忆两只手掌,反在背后,跟着左手将他长发在他双手手腕上绕了几转,再打了个结,手指上幻出一道青蓝色电芒,将官忆牢牢束缚住,一把摔在床上。
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官忆霎时之间全身寒毛直竖,忍不住身子发抖,强笑道:
“不知道……你……你今天晚上可真是奇怪,在跟我开玩笑吗?”
不知道坐在床沿上,冷冷地说道:“是啊,很有趣罢?”
官忆想出手反抗,却发现周身早已被那古怪霸道的电芒所束,顿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得他脸色苍白,根本动弹不得,看着不知道渐渐幽深的黑眸紧锁着自己,心底泛出寒意瞬间窜遍全身,咬牙道:“有一点点痛,也没什么有趣的。”
他情知大事不妙,心念电转,寻思着脱身之计,可是自己病体初愈,真元不济,不知道又厉害得很,双方之间实力的差距实在太大。
不知道双目瞪视着他,半晌忽地叹了一口气,问道:“小东西,你今年几岁啦?”
“我……快满十六了。”听他语气渐和,惊惧之情稍减。
“你小小年纪,就这样会骗人。嘿嘿,好厉害呀!到底是象你父亲呢,还是象你母亲?”
他话语不善,官忆又是一惊,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你到底是哪里人士?”
官忆微微一怔,不知他为何对此事如此在意,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你说什么?”
见他神情不对,知他已然怒极,自己再若不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必然会大吃苦头,官忆不敢再胡说,忙道:“不知道,你别生气,我……我自幼与父母家人离散,一个人在外面飘泊流浪,是被我师父收留抚育长大的,因此,我确实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方人士。这可没有骗你,你相信我。”
不知道一言不发地听完,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只是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神情打量着他,目光宛若冷电,似乎具有一种穿透力。
官忆抬起头来,与不知道目光一触,心中不由得突突乱跳,急忙低下头去。
这一瞬间,不知道微微一笑,长身而起,俯首在官忆身上轻轻一拍,顿时一连串的金芒青光的咒诀夹着道符四散而下,在他身外形成一个闪烁着五色奇芒的水罩,无数的灵光法印纷纷印在官忆的身上,为他增添了几分神秘。
官忆只感到一股清凉之极的灵气直透入全身,那道古怪霸道的电束瞬间消失,登时全身已活动自如,一摆脱不知道的控制,他猛地滚入床内,以提防不知道再次下手。
他一提真元时,猛然觉得全身气劲如潮,强大的真元在体内飞速转动,修为在这一瞬间竟然不但全部恢复,而且还提升了许多,不由完全惊呆了。
突然,官忆才意识到了什么,眼神古怪的看着不知道,有点哭笑不得,说道:“你为什么这样做,还有你怎么先前不解释,故意吓我啊?”
不知道哼了一声,转头不理他。
第六十章 玩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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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忆心知他的怒气已平,也不害怕,又笑道:“这是什么本事,可高明很得哪。”
“我刚才以这玄门之术‘竹罗刀’为你打通周身经脉,注入强大的神界内功真元,你的修为在短期内会有飞速的提升。”
“啊!真的吗?!”世间竟然真有这种玄妙之法,官忆闻言一怔,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知道轻轻摇头,脸上露出一丝遗憾之色,道:“修真之人,一切修为都靠时间、心态与机缘,然而机缘难遇,你所修的真元至阴至寒,本来你就是阳体,倒可以正好阴阳相融,可惜身体现在过于虚弱,否则好处远远不止于此……至于为什么这样做,将来你自然会知道,现在能告诉你的就是第一眼我看你很投缘,仅此而已。”
“神界内功真元……不知道与传说中的神界有关吗?是十二神界中的哪一界?”官忆心神微颤,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会就是来自那个水皇界的水之幻境吧?!
“小孩子家少管闲事,你也很厉害啊!你刚才那招‘回风流雪’是西域那边的招式吧?若是别人,只怕可躲不过你刚才那一杀招,原来你功夫如此了得。更何况,方才我的那道‘竹罗刀’虽然可以让人受益无穷,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受得了的,给你解开之后,你居然马上可以活动自如,修为也不简单啊!”
官忆脸一红,心头暗惊,他虽叫“不知道”,怎么好象却什么都知道似的。自己只出了一招,便给他看破了来历。想到人家既然已认了出来,一时也懒得去抵赖,索性跟他来蛮的,道:“哦,原来那道光叫‘竹罗刀’啊,好霸气的名字!不过,我可没说我不会武功,是你自个儿这么认为吧?”
“那你师父是谁?”
“天下第一老头。”
“天下第一老头……什么人?!”
“没听过吧?这可是世外高人,一般人俗人自然不知。”何止是你,连我都是第一次听到。
不知道呸了一声,骂了几句,显然是根本不相信他的半句话,却也不再细问,“算了,你这小子这辈子命好,注定一路上有贵人相助,也用不着我来多操心了。”
疑惑的看着他,官忆不明白他所谓的贵人相助指的是什么,记得弦则也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一时之间,想不出结果。
不知道伸手解开了缚住他双手的头发,一面问道:“你不是说想回家,为什么又回来?”
这平平淡淡一句问话,官忆却难以回答。现在情况未明,他可不能全盘托出实情,但又不能胡乱回答,坏了大事,还不能不答,饶他聪明过人,一时竟也不知怎么说才好,真是左右为难。
不知道见他迟疑,问道:“怎么?你又打的什么坏主意?”
“我哪儿打坏主意了,你见多识广,英明之至,我可不敢在你面前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