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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的手法和法诀、咒法不一样,却很少有除开本人以外的人解开,故有“解铃还须系铃人”一说,谁施的咒,谁来开,谁弄的禁制,就由谁来解。
天相公子看着那人皮封印,摇头晃脑的说道:“不难,不难,这盒子是木制的,本公子有两种方法解开这盒子,你是要文一点的方法,还是武一点的方法?”
“哦?”那水邈道人听天相公子这么一说,心中倒是有一点激动,遂拱手问道:“公子你且说说,什么是文一点的法子,什么是武一点的法子?”
天相公子嘻嘻一笑道:“文一点的法子,就用东西给他钻一个孔,也可以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武一点的方法嘛,更是简直,用剑一剑劈开就是了。”
水邈道人听了天相公子的说法,勃然大怒:“你拿贫道开玩笑耍是不是,若真是没那么能耐,也不要耽搁贫道的时间,你走吧!”水邈道人说罢也不看他一眼,挥了挥手。
“老头儿还是真的不懂开玩笑,算了,本公子就使个道法儿给你看看!”那天相公子却认起真来,收了笑容,满面严肃,手中的剑一扬,念了一个咒,那剑上光芒闪烁,天相公了一拂剑身道:“开!”
一道白光射向那人皮封印,那人皮封印却是尖叫了一声,却若疯人一般抓狂的尖叫,唬得醒尘和那水邈道人都连退了好几步。
一道更凄厉的惨叫是从天相公子口中发出的,那天相公子本是信心满满,却没料到那人皮封印这么厉害,竟然将他整个人反弹了出去,撞到石壁上,昏迷不醒。
醒尘正准备过去扶天相公子,那水邈道人却笑了笑:“不用管他,他就是被这封印反震,没有什么大问题的,一会儿就醒了。”
醒尘回过头,盯着那神秘的黑色盒子,害怕地说道:“刚才我听到了这里面有嚎叫声,难道这里面囚禁的是什么鬼物?”
水邈道人摇了摇头说道:“这盒子是贫道的师父遗留下来给在下的,由于这人皮封印,贫道曾无数次试图将它打开,都失败了,所以我也没有见过里面的东西。”
“若这里面封印的邪魔,我们二人将封印私自打开来,放出邪魔,到时候我们二人恐怕抵挡不住!”醒尘认真地分析了一会儿说道,他的担心也不是毫无道理,必然这盒子也太古怪,外面像棺材,又用人皮封印,还会发出让人发悚的嚎叫,真是恐怖之至。
水邈道人听醒尘这么一说,却哈哈大笑,他望着醒尘道:“难道你不相信贫道的本事能镇住他?”
醒尘点了点头,半信半疑的说道:“其实我也相信宗主的实力,可是宗主不是说得了什么怪病,不能行气运功法,若是贸然运功,自己的病情就会发作吗?”
水邈道人一摆手道:“托词,托词而已,你想在那么多弟子面前,你让我传授功法给你,其他的弟子会怎么想,何况本宗的功法绝不外传的。”
醒尘心想,那水邈道人既然这么一说,便是有心传授功法给他,只是碍于当时的场合而拒绝了他。于是醒尘赶紧说道:“宗主,另的功法我却不想学,只想你传授那镜水身法给我,不知可否。”
水邈道人也懂醒尘的意思,他盯着那黑木盒对醒尘道:“贫道看小兄弟有一些聪颖资质,想来悟性也不错,传授这镜水身法给你也不是难道,但是你要先答应我,帮我将这木盒子打开再说!”
醒尘听他这么一说,心中欢喜,但一想,这老头儿不是为难我么,自己都打不开的盒子,却让我来开。难道是借此来测试的到底有多聪明,且不管他先解开木盒子的封印,到时候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醒尘想到这里,又紧盯着那木盒上的人皮封印,方才那天相公子却是用剑戳它,它连连惨叫,说明它还是害怕人伤他,只是那刀剑却是不他的克星,伤不了他而已。
“想好了么?用什么法子可以将他解开?”水邈道人在一旁有些心急地问道。
还是用火烧他试试!醒尘二指一竖,念了一个诀,一道火团掷到那人皮封印上去,这火是道火,不是凡火,道火是用来焚烧妖物的,若真是妖物,定会怕这道火。
那道火在人皮封印上烧了起来,越燃越旺,将整个人皮封印燃成一个火团,那火光闪动,火燃却是红色的,血红的火焰,仿佛不是燃烧的火,而是燃烧的一团血。
水邈道人摇了摇头直摆手道:“贫道都试过了,这不是五行封印,用火对他根本一点用处也没有。”
醒尘一看,那道火突然就熄灭了,只见那人皮封印却一点也没有变样,好像从来没有燃烧过一样,醒尘心中暗惊,这人皮到底怕什么?
“唉,算了,这封印就不用解开,太麻烦!”水邈道人叹了口气道,看来他想彻底放弃了,若是这样琢磨不出法子,也只是在这里白白浪费时间而已,到时候还是徒劳无功。
“慢!”醒尘一抬手道,他似乎已经想到了法子了虽然自己没有多大的把握,但是他还是要试一试。
只见他走上前,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将小瓶子里面的粉末倒在那人皮封印上面,然后,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封印,那人皮封印果然起了变化。那人皮封印开始骤然收缩,在收缩的同时,似乎还在不停的颤抖。它颤抖得十分厉害。不一会,那人皮封印便化为一缕烟消失不见。
水邈道人十分惊讶,醒尘没有念咒,便将那人皮封印解开了,而那小瓶子中,不知道是装的什么神奇的粉末。
“你可能会问,我对这封印上撒了一些什么粉末!”醒尘微微一笑说道。
水邈捋须点头道:“嗯,不错,贫道正想问哩,你那小瓶子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醒尘将那小瓶子藏回衣袋之中,说道:“这是一种尸毒,但这尸毒却是我以前在那赶尸宗里面弄到的,自从离开赶尸宗后,却从来没有用过!”
“可这上面还有一道锁怎么解开?”醒尘望着那黑木盒子,皱眉问道。
“这个倒不难,贫道这里有锁匙,只要解了封印,一切都好说!”水邈道人边说边笑呵呵地打开盒子。
只听那道锁“咔嚓”一响,木盒子果然被打开了,可木盒子里却什么都没有,空空的,醒尘暗自吃惊,那水邈道人却暗中叫道:“糟糕,贫道好像看到一缕烟雾飘了出去!”
醒尘刚才闪了神,却什么也没看见,直摆头。
“走吧,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水邈道人将木盒子托在水中愣了一会儿,方才将盒子放下说道,醒尘也跟在他的后面。
就在这时,一道光在石室中飘忽不定,醒尘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水邈道人细细一看,也分辨不出来,口中道:“难道是妖物?”他立刻拿出自己手中的剑,戒备了起来。
那条光在石室中飘了一会儿,竟然化为人形,立在他们身前,只见这人全身都是银白色的铠甲,那装束看起来十分的奇特,醒尘却是像在哪里见过。那水邈道人锁眉暗忖道:“难道是从那木盒子里逃出来的妖怪,我师父也太爱捉弄人了,居然在木盒子里藏了一个妖怪。”
“你是何方妖孽,居然在这是来找死?真是送到阎王庙,找死!”水邈道人口中冷喝道。
没想到这妖怪去是一个哑巴,却是不说话,醒尘呵呵笑道:“宗主,我们想是碰到了一个哑巴妖怪!”
水邈道人也跟着笑道:“没有舌头的妖怪倒也安分,不过贫道绝不容他!”说罢,手中宝剑一扬,直攻向前去。
好家伙,二人一阵拼杀,只见剑光闪乱,剑气纵横,那妖怪却也不吱声,剑式也不乱,沉着应战,水邈道人和醒尘一起进攻,和那妖怪战了几十个回合,斗是疲累,没想到这妖怪却是越战越猛,真是铁打的汉子。他浑身却若金属一般,刀剑砍得火花直窜。
水邈道人身子一闪,使了个镜水身法,那身形顿时化为飘渺了,那妖怪以为是醒尘一个人对战,却是松懈了很多。
水邈道人突然从那妖怪被后窜,一个突袭,将他撂倒在地,使来绳索将那妖怪捆得个结结实实,才松了口气笑道:“终于逮到你这个家伙了!”
就个时候,那天相公子醒来了,他坐起身子来,四周张望,对醒尘问道:“醒尘兄,我刚才不小心撞晕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木盒子打开了么?”
醒尘点点头道:“早已经打开了,里面居然装了一个妖怪,那妖怪出来伤人,却被水邈道人给制住了。”
那水邈道人站在一旁,以为那天相公子会赞他道行高深,法力神通哩,只见那天相公子在石室里望了望问道:“你们不是说绑了妖怪吗,在哪里呢?难道是在哄人?”
水邈道人和醒尘听他这么一问,才转头去寻那妖怪,哪里有那妖怪,只见一圈绳子凌乱地摆在地上。
“糟糕,让那妖怪给逃了!”水邈道人一拍自己的额头惊叫道。
醒尘定了定神,仔细一看,那堆绳子下面,却有一圈东西在灼灼闪光,他走过去,拾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件人形法宝。这人形法宝和他以前见过的人形法宝不一样,上一次见的人形法宝是金质的,这个法宝却是银质的。
“是法宝!”那水邈道人也看清楚了,心中一喜道。原来他师父留在那木盒子里的是一件银质的人形法宝。 鱼怪正在用牛皮鞭鞭打醒尘,这时,那云水宗的弟子赶来,一拱手,客气地说道:“宗主有令,不得伤害客人。”
那鱼怪没有耳朵,但却能听见人说话,他听见了,却装着没听见,因为是他是妖怪,妖怪本就是狂妄自傲,不听人的管束,除了水邈道人的话,云水宗哪个弟子能管到他。
鱼怪手中的鞭子没有停下来,相反,他出手却是更重了,他那一鞭子下去,好好的皮肤就会皮开肉溅,他正在气头上,没想到这云水宗的弟子又来惹他。
“住手!”那云水宗的弟子一下子来了脾气,大声喝道,他手中按剑,一只手已经将那鱼怪长满鳞甲的手腕扼住。
“找死!”那鱼怪口中冷冷的挤出两个字,一倒手腕,摆开那云水宗弟子的手,扬鞭子向那弟子攻来,说时迟,那时若奔雷闪电。
“我先教训一下,你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云水宗那弟子说罢,身子一晃,化为一道虚影子,那影子若水纹一样,却只有气流的波动,鱼怪看不见人,却四下张望,突然一掌,拍在他肩头上,他惨叫了一声,翻倒在地上,栽了几个跟头,十分狼狈。
那弟子倏然显然,拍了拍手笑道:“今天我且先饶了你,下次休得在我面前放肆!”
那鱼怪见敌不过,败了下风,哪里还敢那样傲气凌人,随即拱手道:“恕我一时眼拙,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饶过在下一命!”说罢,赶紧上前亲自给醒尘和天相公子松了绑。
醒尘暗中猜想,方才那弟子使用的来无影去无踪的身法,正是云水宗的镜水身法,若是能习得这身法,和人较阵,就算敌不过人家,也能全身而返,真是妙不可言。
那弟子对醒尘和天相公子道:“宗主吩咐过,请二跟在下走一趟。一来是二位初次来本宗,设宴款待,二来是宗主有事吩咐交托。”
醒尘不便推托,故和天相公子一道,随那弟子前去赴宴,他们来到一个装潢精致的客厅里,这厅中设有四五张酒席,厅不大,人不多,饭菜却十分丰盛,那水邈道人也十分殷勤。
醒尘满了一杯酒,给那水邈道人也斟了一杯,那水邈道人喝了杯,望着醒尘道:“酒我已经喝了,小兄弟,有什么心里事,尽管说出来吧,不必藏在心头!”
“我想学你们宗门的功法,不知宗主可否给我传授一些!”醒尘也不隐瞒,直说道。
那水邈道人心中一惊,苦着脸,十分为难地说道:“贫道这些年,却是得了一种怪病,这病不痒不痛,却是运不得功,行不得气,所以贫道就天天锄锄花草,闲耍着度日,若是让我传你功法,必然会行气运功,我这旧病发起来,却是不好疗治。”
醒尘知道这是水邈道人故意推拖之词,所以也不好继续勉强,只好埋头喝酒。
几盏酒下肚,醒尘又拱手问道:“方才那弟子说宗主请我们过来有事,不知道是何事?我想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