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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云邈道人点了点头道:“早就配好了,正所谓万事具备,只久东风了!”
云邈道人将云母雪花掺入药中捣碎,然后再放到一个小药炉上文火熬制了半个时辰,药汤沸了,便移开放到桌了,待药变温好服用。
云邈道人起身对醒尘一拱手道:“这解药已经熬制成了,只需按时服用便是了,贫道还有一些事,告辞了!”
那醒尘心想人家既然说有事,也不好挽留,遂让他离开,只是临走时叮嘱道:“师叔的法宝是个稀罕物,那妖怪觊觎,望师叔将他藏好!”
云邈道人呵呵一笑,拱手道:“那是当然!多谢师侄关心,这法宝可是我的命根,贫道怎么会轻易拿他给别人!”说罢,转身离开。
醒尘目送那云邈道人走了好远,才回过头来,他回头一看,那幽姬正在床头给萧浪喂药,那萧浪却要自己来,两人十分亲昵。
突然,醒尘发现那桌上放着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他上前一看,原来是那人形法宝。
“奇怪,那云邈道人既然要离开,为何不带走这人形法宝,却要把这法宝留在房中?”醒尘心中生疑问,自言自语地说道。
幽姬回头一看,也注意到了那人形宝,心中一惊,走上前,捧起那法宝道:“这人形法宝会不会是假的?”
“法宝应该不会是假的,因为我曾亲眼见过!”醒尘托着下巴,缓缓地说道,“可是我不明白,他为何不将这法宝带走呢?”
那萧浪体内的魔性已经清除,突然从床上坐起身道:“只因为那法宝是我的,在你们走后,那云邈道人决定将这人形法宝交给我保管,所以这就是他不带走法宝的原因。”
萧浪的话让幽姬和醒尘都很意外,但是他们又不能不相信他的话。
云邈道人根本不会道法,将这法宝交给一个有实力的人保管,也未尝不可。
“那云邈道人为何要将法宝交给你保管吗?”幽姬却有点半信半疑,所以走上前细问。
萧浪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也不想,只是因为我师父独孤白一死,因为我是最长的弟子,这灭仙门的众长老决定拥立我做这灭仙门的掌门。云邈道人得知我是灭仙门的新掌门,所以决定将这法宝交托给我保管。”
醒尘沉思了片刻,走上前问道:“不知这云邈道人和灭仙门有什么渊源?”
萧浪微微笑了笑道:“醒尘兄有所不知,云邈道人的云水宗,还有那地隐宗、灭仙门,本是天地湖三大宗,这三大宗门起源甚至比这些正派的宗门起源还早!只是同宗不同派而已!”
醒尘茅塞顿开道:“原以为摩天教、暗血谷、灭仙门是三大摩教是为一体,但却没想到还有地隐宗和云水宗这两大隐宗的势力!这么说人形法宝也是一个邪物?”
萧浪摆手道:“人形法宝这东西太过神秘,上面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可这法宝流传到这世上,必然引来各派高手的争夺,搅起腥风血雨。”
醒尘在一旁笑道:“萧兄,看来这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却是接不得,接了便要引起杀身之祸!而且现在那百变妖君正在寻这法宝哩!”
“百变妖君?谁是百变妖君?”萧浪一皱眉问道。
醒尘也不说那百变妖君化为浮屠道人的模样,只是说道:“那百变妖君就是浮屠道人,浮屠道人正是百变妖君。”
幽姬在一旁问道:“那天的那一帮寻人形法宝的小妖也是他的手下?”
醒尘点了点头道:“嗯,那帮小妖正是那百变妖君的手下。”
他们正在言谈之间,那幽姬突然将食指竖在小嘴前嘘了一声道:“嘘,小声点儿,外面有人。”
萧浪和醒尘都同时静了声,侧耳倾听,外面真的有声音,这声音好像是至远而近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十分的急,像是在急着赶路。
可那声音到了门前,只听一声惨叫,便又听到身体仆倒在地上的声音,半晌,那幽姬道:“看来那正欲闯进来的人,已经被另一个人给杀了。”
醒尘提着剑道:“我上前去开门!”
幽姬一把将他扯住,一摆手道:“且慢,再等等再说。”醒尘遂卡住了脚步,立在幽姬身前。
萧浪迷惑地望着幽姬,轻声问道:“到底是谁在门中杀人,不过听这出剑的速度极利落,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
幽姬微微一笑,点头道:“恐怕这人还没有杀过瘾,我还没听到收剑回鞘的声音。”
这时又听见有一群人靠近的脚步声,但这些人都是近到门前,还未来得及敲门,便被杀掉,那人下手极快,没有呻吟和惨叫,只有倒地的声音。
醒尘侧耳倾听了一会儿笑道:“我猜此人用的是刀,不是剑,若是用的剑,便会有点刺而来,抽剑的声音。”
幽姬在旁边点了点头:“醒尘哥哥,说得没错,他是用的刀,他绝对是一个用刀高手。用刀高手在中洲之地极少。不过他也快停手了,这样子杀下去,恐怕没有人还敢来!”
醒尘再一听,外面果然没有一点声音,或许再也没有人敢靠近这道木门,醒尘道:“若是再无人来,他可能就要进来了!”
果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既然是敲门,说明来得并不是恶人,若是恶人,却不拘礼数,一刀就门斩开,是鲁莽地闯了进来了。
“还是由我去开门!”醒尘提着剑走上前去。
醒尘打开问一惊,那门外横七竖八地横着几十具尸体,而这都不是人类的尸体,却是那妖怪的尸身,一个浑身血淋淋的人提着刀,站在门外,他身上没有伤,那血尽是妖怪溅到他身上的血。
“怎么,小兄弟,你不认识我了么?”那人立在门外,笑了笑问道。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自称刀皇的陆玄机。他手中的刀,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只是一柄普通的柴刀而已,能用柴刀修炼到如此境界,实在令人惊叹。
醒尘一拱手问道:“不知前辈来拜访,有失远迎。”
陆玄机哈哈一笑道:“免礼,不用如此拘束。我到这里却是来寻一个人,这个人名叫萧浪,不知小兄弟可曾看见?”
“原来你是找萧兄,那请进,他就在房中?”醒尘将那陆玄机领到房内。
那陆玄机走出房中,见了萧浪,暗暗一笑,抽出手中的柴刀,直向萧浪攻去,萧浪冷眉一竖,知道来者不善,急忙拔剑相迎。
醒尘本来是好意,准备将那陆玄机引进来给大这介绍一下,没想到那陆玄机却对萧浪起了杀心。
只见那萧浪和那陆玄机斗了数十招之后,飞身一纵,冲破屋顶,二人在屋顶上继续打斗。刀舞剑横,气浪起伏,气爆声不断。
幽姬一皱眉道:“你领进来的是什么人,他为何要杀萧浪!”
醒尘摇了摇头道:“此人本来不坏,看来是受了他人的利用,待我们出去看看。”说罢,也纵身飞上屋顶。
“咣”地一声,醒尘的剑已出鞘,那剑架在萧浪与陆玄机的中间道:“你们不要打了,听我说说!”
萧浪怒道:“是他先出手伤我,醒尘兄,让开,我今日绝不饶他!”
“二们想来是有什么误会,大家停下来,坐下心平气和地说说,有何不可?”醒尘却十分冷静。
那陆玄机也没有放过萧浪的意思,怒道:“灭仙门杀我全家,这血债唯有跟你来讨!”
“原来是门派的仇恨,怎么能转移到个人身上!”醒尘在一旁劝说道。
萧浪却也不认识这陆玄机,听他这么一说,方才想想那灭门之事,这个灭门之事却是因那陆玄机盗取灭仙门秘籍,并杀死灭仙门的弟子所致。
“这世上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你我今日,必然会有一个了解!你的刀法,尽是由我灭仙门的剑法改创,难道我看不出来。”萧浪对那陆玄机道。
陆玄机冷冷一笑:“从来未听说剑法能改成刀法,刀法唯我独尊,你就等着受死吧!”说着,凌身而起,一刀斩见萧浪。
第一百九十三章 圆笠女子和弦琴
醒尘眼见那萧浪和陆玄机杀得昏天暗地,不可开交,醒尘相信,这里面的确是一个误会,但他们二人如何肯听他的劝说。
那陆玄机一边和萧浪过招打斗一边说道:“老夫长年居在深山中,自我修炼,却从来不曾窥视旁门武学,如何会去偷拿你们门派的秘笈,何况那些剑谱,老夫要来有何用?”
“你的意思是说当年盗秘笈的别有其人?”醒尘在一旁问道。
萧浪剑势逼人,回头对醒尘道:“还听他胡说,他只是想隐瞒事实,抵赖而已!若你当年不盗秘笈,杀我门派弟子,如何会被诛灭全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醒尘一想,那地隐宗的宗主自称陆玄机,想必那盗秘笈之事是他干的,然后来嫁祸于刀皇,于是对萧*道:“萧兄,这的确是个误会,那盗秘笈的另有其人,灭仙门误杀他全家,的确是一件冤事!”
萧浪闻言大惊,收了剑点身飞退:“什么?另有其人?”
那陆玄机也停下手来,手握着柴刀,望着醒尘嗔道:“是谁敢冒充老夫,真是不想活了!”
醒尘犹豫了片刻说道:“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地隐宗的宗主!”
萧浪听他这么一说,更为不解,那地隐宗的宗主为何要盗他们灭仙门的秘籍,这让人更加费解了。于是拱手问道:“萧兄,此事可是真的,可不能胡说!”
醒尘一点头,极肯定地说道:“实在不敢胡言乱语,句句属实!”
萧浪双手交叉在胸前,思考良久道:“这么说来,我还要亲自探访一下地隐宗,查明此事!”
幽姬在一旁,心中十分担心,扯着萧浪的衣衫道:“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醒尘见他们二人要去地隐宗,却想到那地隐宗地貌复杂,而那宗主为人又极阴险,所以也跟了上去,说道:“那地隐宗我也曾去过,那里面机关陷阱十分多,我陪二位前去,一路上有一个照应。”
“老夫也要去,这事与老夫有关,所以我必须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陆玄机提着柴刀跟在后面。
萧浪回头笑了笑道:“大家跟我一起去,我也不反对,但是我可不以保证你们的安全。”众人点了点头。
他们四人,各携刀剑,一起向地隐宗行去,走到一个山脚下,仰望山上,遍布着密林,此时天色灰暗,落日已西沉。
“这地隐宗的入口,应该就在这个地方,为何现在找不到了!”萧浪皱着眉头,自语道,看得出,他十分着急。
醒尘道““地隐宗之所以隐秘,是因为他的进出之地十分隐蔽,不为常人所见,若是能轻易寻到,那它就不叫地隐宗了。”
陆玄机握着柴刀,咬牙道:“既然我们一行人来到这里,就一定要找到他,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寻到他们的藏身之处,不然老夫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时,一阵清风吹还,虽然并不是冷天,却因天色太晚,带着薄暮的烟岚,有了几丝寒意。
这清风中有两种东西,一种是声音,一种是气味。
那声音是琴声,琴声若流水在山谷中倾泻,那气味是女人的脂粉味,一种不自然的花香,那气味又似乎太浓郁了,感觉有一点熏鼻。但这能确定一点,这附近有一个女人在弹琴。
那琴声断断续续,若是完整一些,还成一个调子,只因为断断续续,让人听了十分烦躁,这琴声不是抒情之声,是用来搅乱别人的心绪的。
醒尘这一行人四处搜寻,只见幽姬往那东边的林子里一指道:“你们看,那里有人在弹琴。”
这琴声这么响,弹琴的女子一定离得不远,这是在他们的意料之中的。
那林子中有一个古旧的亭子,那亭子一定有一些年月了,亭子顶上,覆盖着很多的枯叶,原本褪色的琉璃瓦,也看不见了。
那女子端坐在亭子正中,那古琴只有一条弦,这是有名的独弦琴,能将这独弦琴弹奏得如此美妙的乐音,定是高手,起码在声乐方法,有人十分过人的天赋。
那女子穿着紫色的纱裙,她头上戴着一个圆笠,圆笠垂着纱帘,所以那张脸却是看不见,她之所以戴着圆笠,垂着纱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