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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在上,一呼百应的谷主,原来这暗血谷中有八大高手,以八邪并称,这八邪手下各据人马,互不称臣,我虽得这悟德道人的躯壳,但实质只能掌控这暗血谷中八分之一的弟子,势力甚微,我想除掉这其它七邪,独揽势力,奈何功力不敌他们众人,所以,也只以是想一想!”
噬血天魔听叶凌天这么一说,仰面哈哈笑道:“恩人多虑了,铲除这其他七邪,就交给在下去办吧,管教他手到擒来!”
叶凌天微微一笑道:“我知道魔尊法力高强,世人难敌,但魔尊也不要自傲,那七邪都各据法宝,擅弄各种的手段,若是魔尊谨慎一点,将他们一个一个招来,逐个诸杀,方是良计也!”
噬血天魔摇了摇头,笑道:“让他们一起上,本尊来多杀,杀多和,就算他们七人联手,也不一定是本人的对手!你现在就可以写一个让他们来赴宴的请帖,派人给他们七人送去,让他们吃喝一顿,到时候,我来到殿中,将他们悉数诛尽!”
叶凌天连连摆手说道:“不妥,不妥,万一斗不过他们怎么办,还有反被他们联手诛杀的危险!”
“前怕狼,后畏虎之人,做不得大事!难道你还不相信本尊的实力?别说他们七人,就算再来两人,本尊也照样能给他们拿下!”噬血天魔怒道,他对自己却是十分有信心。
叶凌天叹道:“好吧,就照你说的去做,不过丑话得说在前头,若是你杀不过他们,我也帮不了忙的。”说罢,取来纸笔墨砚,开始写请帖。
须臾,那请贴便已经写好了,叶凌天道:“我这就到暗血谷去,请他们明日到青龙殿赴宴,魔尊勿急,到时候尽管看我的眼色行事主可以了!”
第二日,傍晚时分,灯烛初上,新月映天,那暗血谷的七邪,果然如约而至,欣然前来赴宴,随他们而来的,也有不少弟子,不过都不能进入殿中,只能在外面守候。
那叶凌天在殿后摇身一变,变为悟德道人道人的模样,走到殿上,对暗血谷七邪道:“七位师兄,欢迎大家前来赴宴,请大家吃饱唱足,酒菜慢用。”说罢,遂令下人将酒菜一一陈了上来,只见数不尽的珍馐美味,海味山珍,冷羹色泽诱人,热汤雾气氤氲。
暗血谷七邪哪里知道这是那妖怪的诡计,都放开食肠,举起酒杯,放心地吃了起来。
可这群人中,突然来了一个陌生的面孔的人,他身材高大,头戴斗笠,斗笠上垂着青纱,却是看不清人脸。
众道人中,唯有那悟为道人注意到了他,只见这个戴斗笠的怪人只顾喝酒,并不吃菜,他桌菜前的菜肴,一点也未曾动,他杯中之酒不是酒,而全是血。而他那喝血的唇和牙齿,早已经被浸得血红。
悟为道人从座上起了身,走到那怪人前,举起酒杯道:“这位兄台,怎么看起来十分面生,在这里自顾着喝酒,也不向众兄弟打个招呼,让咱们兄弟互相认识认识。来,为兄敬兄弟一杯酒!”说罢,自己斟了一杯酒敬上。
悟为道人正欲将酒饮下,那怪人却笑了笑道:“兄台,若你真是有诚意,不妨让我们将酒换着喝吧!”说罢,斟了一杯血酒递到他的手中。
悟为道人望了那血酒心中惶恐,摆手道:“这带血的酒腥味太重,我喝不下也!”
那怪人呵呵一笑道:“你今天若是不喝完这杯血酒休想回得去!”悟德道人一看那怪人手中没有剑,但眼睛布满红色的血,杀气甚重。
“老兄莫不是来吃宴喝酒的,依贫道看,你是来找茬的吧!”悟为道人说着,手已经按住了随身所带宝剑的剑柄。
“哈哈哈!”那怪人仰面一笑,揭开那罩在头上的斗笠,只见他那晦气的老脸已经腐烂了一半,整个人像是从地府中出来的,悟为道人吓得连退几步,手中的剑已经拔出,在座的其他六邪见势 ,也搁下手中的杯子,各执宝剑,围攻上来。
“你是哪你的妖魔,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到这里来寻死?”悟为道人用剑指着噬血天魔厉声喝问道。
噬血天魔冷冷一笑,眼睛将他们几人一扫,眼中尽是杀意,说道:“我没有必要回答你这种罗嗦的问题,但有一件事要事先告诉你们,望你们有个心理准备!”
“你想说什么,尽管说,不要吞吞吐吐,我可没有那个耐性,在这里来等你!”悟为道人却没有让步和害怕的意思。
噬血天魔声音沉稳,缓缓地吐出几个字:“我的意思是,你们今天都得死,若是你们不反抗,或许死得没有那么痛苦!”
“贫道觉得今天要死的是你,妖魔,看招!”说罢,那悟为道人将手中的法宝束魔索掷向那噬血天魔,那噬血天魔见那绳子金光闪闪,哪里会不认得是法宝,只见他的身子闪了闪,竟然突然消失,那束魔落了一个空,掉在了地上。
悟为道人见状大惊,他一摊手,收回那束魔索,对着青龙殿的宫殿嚷道:“妖魔,快快显身,让贫道来擒你!”
那噬血天魔果然显身在大殿之上,他站在最上面,对那悟为道人说道:“不要说你,就你们暗血谷七邪一起上,都不是我的对手哩!”
悟为道人一皱眉道:“我们暗血谷明明有八邪,你这魔头为何只说有七邪,还有一人你说漏了!”
噬血天魔哈哈笑道:“还有一人已经走了,只留你们七人在这里受死!”
众人四顾一看,果然一见那悟德道人,心中暗道:“好一个悟德道人,身为暗血谷的谷主,居然临阵脱逃,真是岂有此理!”
悟为道人打了个哈哈,笑道:“就算是那悟德道人不在,我们七人照样可以诛杀你!”
噬血天魔点了点头道:“想法倒是不错,不过那得看你们有不有这样的本事才行!难道你们还没有认出我是谁?”
“你是谁?”众人闻言,执剑不敢向前,急忙问道。
噬血天魔瞟了众人一眼,缓缓说道:“我是就那被锁在滴血洞的噬血天魔,不过像你们这一辈的道人,可能没有印象!”
众人听他这一说,不禁害怕了起来,悟为道人一扬剑道:“我们暗血谷向来不惧邪魔,难道还怕他么?给我上,拿下他的人头再说!”说罢,那悟为道人再次将束魔索掷出,这一次束魔索却是显了灵性,一下子将那噬血天魔套在了中间。
悟为道人大喜,心想这下子,我看你怎么逃脱。
他却不知,这噬血天魔乃是故意让他套住,来戏戏他们,待他们众人围上去砍杀时,却影子一闪,那束魔索居然套了个空。
悟为道人拾起那束魔索大惊失血,口中道:“居然还有我这法宝套不住的魔物?”
他身后的其他六人,也纷纷祭起了法宝,要来杀悟为道人,但没想到他们的法宝刚刚一祭到空中,那噬血天魔中手中射出一道红光来,将那些法宝尽皆收了去,众人再一看,那法宝居然在噬血天魔的手中。
众人还在惊愕之中,那悟为道人早已经扬剑攻了上去,那剑法,那身形,都是无法琢磨的,但是万万没想到,他连攻十多剑,却没能击中那噬血天魔一剑,看来这魔头的确厉害。
噬血天魔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只见他一拿手,居然将那悟为道人迅疾无比的剑拈住,而且拈住的那个位置正好是剑尖!
那噬血天魔居然若有巨大的磁力一般,那悟为道人用尽全力,却无法挣脱,只见无数条闪亮的红色的红束,从悟为道人的身上,沿着他手中的那柄剑流到噬血天魔的身上噬血天魔混身红光大盛。
众人再一看那悟为道人,只见他全身发抖,身子越来越枯索,很快就成了一具皮包骨头的干尸,倒在地上。那元神也被噬血天魔给吸了去。
暗血谷八邪,在这殿中的六人,虽然心中惊惧,但还是决定死命一搏!只听剑声簌簌,六人一齐将手中的剑攻向噬血天魔。
“来得好!”噬血天魔冷冷一笑,手中托出一个红色光团,将那六人之剑全都粘住,那六邪这才发现,一旦被粘住,倾尽全身元力,也无法挣脱。
只见无数条红色光束,从他们的身内抽出,沿着剑,流向噬血天魔,不消一盏茶的功夫,他们的身体皆被抽干,变成只剩皮囊和骨头的干尸,那噬血天魔又收了他们六人的元神。
这曾今叱咤修真界的暗血谷七邪,就这样被噬血天魔一人诛杀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镇魂佛珠
那菖薏大师眼中尽是寒芒,捋掌逼近菖蒲大师,冷冷笑道:“师兄,你身为大悲寺的住持,这寺中大小事皆由你管,为何你却还不满足,又做出了这离经叛道之事,这佛门容不得你,且接我一掌,受死吧!”说着,一咬牙,又使那伏魔金刚掌攻向菖蒲大师。
菖蒲大师已经受了一掌,伤势甚重,若是再接这一掌,就得筋脉寸断,一命归西。
“师弟,既然你要杀我,我也不得不死命一搏了!”那菖蒲大师手掌一翻,蓄积元力,一掌击出,恰和那菖薏大师的掌锋对接上,只闻得“轰隆”一声气爆,那菖薏大师竟然被击到数丈之外,口中也喷吐了一口血。
原来他们出自同一师门,又是用的同一种掌法,都是用的伏魔金刚掌,这掌若山石压顶,五雷轰鸣,十分厉害,那菖薏大师的筋脉也受了重创,故才吐血。
菖薏大师背倚着一株参天大树,痛苦地指着菖蒲大师道:“我一直敬你是仁爱的兄长,没想到你对我下此毒手,今日,我要代表佛主除掉你,你修想活着离开!”说罢,手一挥,那旁边提着戒刀的众僧人,也围着砍杀了上去。
伏在地上的菖蒲大师慌忙拾起乌金禅杖,左格右挡,而那菖薏大师却是来索他性命,哪里让他半分,再加上众僧围着他扬起戒刀乱砍,他哪里抵挡得过来,却因众僧攻得太急,连施展法宝的机会都没有。
又斗了数十招,那菖蒲大师战得力竭,猛一挥乌金禅杖,将那围攻的众僧逼退几丈远,自己一敛袈裟欲抽身撤退,他动作连贯,想纵空腾云而走,却没想到那林中巨树上突然投下来一张绳网,那绳刀剑难断,直将菖蒲大师罩在中间。
那菖蒲大师慌忙挣扎,却不得脱,菖薏大师上前,一掌罩天灵拍上,菖蒲大师倒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那菖薏大师又吩咐众人拿绳来,将他给五花大绑地缚了起来。
菖蒲大师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夜里,他发现自己被捆绑在一个佛殿内,他的双膝,黏着血丝,跪在一尊佛像面前,他的琵琶骨,被两个铁爪锁住,很显然,在他醒来之前,有人对他动过私刑。
菖蒲大师勃然大怒,他心想,平时自己早晚诵经,弘扬佛法,如今没得到佛法的福佑,却遭受如此罪过,心中对佛法失去了信心。他想挣脱,想杀出佛殿,但那铁爪锁着琵琶骨,轻轻一动,便锥心的疼痛,他呻吟着,垂下头去。
“哈哈哈,你终于醒了,大师,你可否还认得我!”一个手提戒刀的和尚走到他的面前,用戒刀在他的下巴上抹了一下道:“不想死的,抬头看一下我!平时你趾高气扬的威风哪里去了?”
菖蒲大师抬头一看,正是那明通和尚,明通和尚平时游手好闲,躲逃经课,经常遭到他的责罚,没想他却是寻到机会,来报仇来了。
那明通和尚邪恶的笑了几声,用那戒刀的刀尖,在菖蒲大师的脸上来回比划,菖蒲大师一皱眉,呵斥道:“你要做什么?”
“没,没什么,我只是想在你的脸上,画一只猪而已!”那明通和尚诡异地一笑,咬牙将刀尖在菖蒲大师的脸上画了几下,说道:“我只是想在你的剑上画一只猪而已,没想到手抖了,没画好!”
菖蒲大师感觉自己的脸上如针扎一般,无比刺痛,那血沿着脸,流到脖子上,流入领子里。
这时,殿外有走来几个提着戒刀的僧人,看样子他们刚刚喝过酒,一个个醉脸泛着红光,原来自从菖蒲大师离开大悲寺后,这寺内戒律松懈,根本无人来管,那几个僧人走上前,看着菖蒲大师脸上划的口子,非但不阻止明通和尚,还嘲笑道:“这老不死的和尚,也有今天,真是活该!”
菖蒲大师听了这番话,对佛门的抱负冷如香灰,此时万念俱灭,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明通和尚站在旁边冷笑道:“怎么,老和尚,想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