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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秦朗笑道;我开车的技术很好的,别人过不去的我都可以过去,等一下我就让你开一下眼界。
曾镇长听了就上了秦朗的车就说道;“那我们就从最远的白水村开始好了,白水村位于邯山的半山腰,也是邯山片区海拔最高的乡村,你先开到半山腰再说。”
秦朗的技术还真的很不错,曾镇长明明看到面前是一哥大坑,但秦朗总是能找到一个最佳的地方把车开过去,既不下坑,也避开了那些凸起很高的地方,而且车子还开得很平稳。曾书记见了不由的脱口赞道;你的技术还真的很不错,如果你去赛车的话,肯定没有人的车走在你的前面。”
秦朗很快就把车开到了半山腰,驶离省道后,沿着坑坑洼洼的山村道路一路前行,十一点的时候来到了白水村的村口,白水村的得名是因为村子旁边有一瀑布,那水从山崖上摔下来全部都成了白色的水,直到留到水潭里才变成青色的水,大家也就习惯了把这里叫成白水,白水河从山顶流下,蜿蜒行进,一直流到山下,汇入山下以后就叫清水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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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清河村的村口蹲着一个干瘦的老头儿,他披着一件灰布衬衣,底下穿着一条短裤,手里拿着一哥一根水烟袋在呼噜呼噜的抽着,看到桑塔纳出现的时候,才把烟锅子里的烟灰给吹了迎了上来。
曾镇长跟这位老支书当然是相当的熟悉了,他一下车就乐呵呵的招呼着道:“刘支书,我们又找你讨酒喝来了。”
老支书笑了起来,满脸的皱纹笑成了一朵绽放的老菊花:“你都退休了,可能是最后一次以领导的身份来我们村了,羊都杀好了,刚刚下锅,中午我们就吃全羊!”
曾镇长热情的跟老支书握了握手道:“刘支书,这是咱们片区新来的书记秦朗,以后就由来接替我的职务!”
秦朗忙走过去握着老支书的手道,我年轻识浅,以后还望老支书多多指教。
老支书脸上的笑容明显地生硬了一些:“片区书记?也太年轻了一点吧?”
秦朗笑道:“刘支书。你叫我小秦或者直接叫我秦朗就行,以后还望你多加关照”秦大书记第一次下基层。想尽量想给人以亲民的印象。
老支书也不跟他客气。介绍说道:“我们村可是黎阳镇的先进村,别的村都有混混,我们村可没有一个,以前有很多人是靠这路生活的,在车上枪东西的人不说一百也有九十,我们村也没有一个。”
曾镇长笑道:“得了,刘支书,我们这次下来不是听你炫耀成绩的,我们是来跟你商量一下修路的事。”
老支书对硬化这条公路很是关心,曾书记一说他就笑着道;曾书记,你要是不说修路的事我还不想说你,现在你提出来我还非说两句不可,你就被那个赖皮在路上一挡你就不修路了,害得我们有点东西都运不出去,买点东西也运不回来,现在还是的天下,怎么就怕了几个混混?他哥哥充其量也就是一组织部长,你又到了退休的年龄,已经没有上进的空间了,怎么就不把这个赖皮给抓起来?
赖皮的名字叫蓝皮,是山上一霸,以前专门以这条路为生的,由于山高路陡,汽车在这里都开得很慢,赖皮领着一伙人专门在车上卸货,很发了一点小财。近几年这里不通车了,就在黎阳镇承包一些工程,镇里的工程一般都是由他在做,他也就一土包工头,不搞什么预算的,做完以后就要钱,不但质量没有保证,就是要价也很高,他做的工程一般比预算要高出很多,由于他哥哥是组织部长,镇里的干部也就不敢得罪他。曾书记经手的这段路可是杨彪预算过了的,是要一个明细账目表向杨彪交差的,也就不敢把这个工程交给他,但曾书记找的工程队一施工他就挡着别人的车不准进,以至这条路也就拖了下来。
079 美女与宝藏
曾镇长听了老支书的话苦笑了一声道;他做的事虽然很缺德,但他自己不出面,只叫他的手下人出面,你怎么去抓他?他的那班死党又很听他的话,要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就不用他出面,没有什么证据怎么去抓他?以前在公路上偷东西也是这样,大家都知道他是头,但他每一次都不在场,虽然抓了好几个人。但那些人宁可坐牢也不供出他来,加上他哥哥在组织部,派出所的人也就没有怎么追查,每一次都是不了了之,虽然我要退休了,但也没有必要去做这仇人是不是?要说他对他的手下人还真的很关心,被抓去的人他都按月给工资。因此,他在界山村是很有威信的。界山村的人又都一个姓,对外的时候又都是一条心,他们一个村的人都堵在公路上,就是想抓人也无从抓起。
秦朗笑着道;这个赖皮看来还有点能耐,知道笼络人心,但夜路走多了总会碰上鬼,他这一次要是再闹的话只怕就会灰头土脸了。
曾书记看了秦朗一眼道;“你有把握把赖皮搞定?要真是这样的话还真能在三个月里把路修好,看来你是胸有成竹了”。
这时三人到了老支书家里,老支书一边让座一边说道;曾书记怎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个赖皮很难对付的,看来秦书记能做书记还是有点本事的,曾书记做不到的事,在你眼里好像很容易解决似的。,
秦朗还真有对付那个赖皮的办法,但他不想锋芒太露,有些事情还让别人出面比较好。他一边在一个竹椅上坐下一边笑着道;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倒是那个杨彪肯定有那么大的本事,他在香港那黑。社会横行的地方都做得有声有色的,又岂会怕了几个混混?只是他不想得罪家乡的人罢了,一旦他真的想来投资的话,那些混混他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曾书记点了点头道;“你说到的不错,他要是真的想投资的话是不怕赖皮的,别说是一个县的组织部长,就是县委书记他也不会放在眼里。省里、市里的领导都对他彬彬有礼的,区区一个县里领导他还真没有看在眼里。”
秦朗笑道;“想不到杨彪的能耐这么大,俗话说财大气粗,看来还真是这样了,我想知道的是,除了赖皮以外,还有什么人会对修路有什么阻碍?”
曾镇长道;大家都盼着把路早一点修好,还会有什么阻碍?也只有赖皮想捞一把才会阻拦,现在也其他九个村的人都在骂他了,我就是想拖一会,让他激起众怒,那时候他就不敢阻拦了。
秦朗下基层的原因也就是要把修这条路的阻力弄清楚,一听只有赖皮这个难题也就不怎么放在心上了,听了曾书记的话以后就笑着道;你的这个拖字决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奏效,再一个也降低了政府的形象,还是不用为好。
这时老支书的老婆已经做好了饭,大家也就吃起饭来,老支书虽然没有杀羊,但野猪肉,兔子肉,麂子肉煮了好几样,这可都是难得的野味,秦朗吃得满嘴流油的。
吃了饭以后秦朗就跟曾书记马不停蹄的拜会了其他的九个村长,把曾书记送到家里的时候天都快黑了曾书记一边下车一边充满感情的道;我家是省城的,毕业以后就分配在邯山工作,现在已经过了四十多年了,虽然我的仕途始于此止于此,但我对这片土地是很有感情的,谢谢你今天陪着我跟这片土地做了一次最后的诀别,过几天我就要回省城了,以后就很少有机会来这里玩了,年岁不饶人,我也爬不动山了,你以后有机会去省城的话就来我家玩,我觉得我们在省城还有见面的机会。
秦朗笑道;以后我来省城一定来你家玩,天快黑了,我就不陪你了,说完就点着了火。
邯山的老乡政府是在一个盆地,离省道有一公里路,而上省道还要爬一条坡,秦朗的车一上省道就见空中有着十几道的光芒,而且以极快的速度在移动着。他早就知道县里、市里经常有人来这里赛车,因此也就没有怎么吃惊。由于路很烂,秦朗的车开得很慢,他开了一会那些灯光就越来越近了,他怕自己的车阻碍了他们的比赛,就把车停在了路边。
秦朗刚把车停下,就有一辆冲了过来,由于这些摩托车的性能都很好,那些赛车的根本就没有把那些坑坑洼洼当回事,那速度就跟在平地没有什么分别。秦朗知道赛车的最终成绩不但取决于赛车本身的性能,更重要的是取决于驾驶者的技术,尤其是在这样盘旋的山道之上。
就在这时,一辆摩赛车对着他的车撞了过来,撞上他的车以后那车就伴着一团火焰般冲向了浓浓的夜色之中。
秦朗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惨剧,他现在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些赛车的对这条路本来已经很熟悉了的,什么地方转弯、弯度多大都心里有数的,秦朗的车停在路边就成了障碍,由于车速太快,想要刹车也是来不及了。轮胎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尖叫声,一股焦糊的味道顺着山风弥散开来,那名摩托车手尖叫着从摩托车上飞了出去,落入了漆黑不见五指的山崖,过了好一会才听到沉闷的爆炸声。
后面的赛车车手一见前面的车带着一道亮光冲向了山崖就放缓了速度,他们已经清楚的看到了前方发生的全过程。他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要在这里救人是不可能的,只有去找专业的救护人员了。因此他们连停都没有停就向山下飞奔而去了。
秦朗站在车边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隐隐的有点惆怅,那种我虽未杀伯仁,但伯仁为我而死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他知道在这样的地方出车祸是没有生还的希望的!夜色已经变得越来越浓,周围竟然起了淡淡的薄雾。
秦朗正在那里默哀,这时耳边却似乎听到有人呼喊救命的声音。
秦朗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仔细听去,那声音似乎从山崖下传来,声音很尖细,听起来好像是一个女人。那“救命……救救我……”的声音被山风吹得支离破碎,如果不是秦朗超强的耳力,这声音一定会被忽略。
秦朗走到悬崖边就蹲了下去,然后排除脑中的杂念努力分辨着夜风中的声音,微弱的求救声仍然在继续:“救命……”这次秦朗终于可以断定了,悬崖下有人,呼救的人肯定就是刚才因为赛车失控冲下悬崖的赛车手,想不到她的命居然这么大。
秦朗知道救人的事是刻不容缓的,从这么高的悬崖摔下去,那名摩托车手极有可能受了重伤,假如得不到及时的救治,或许会撑不到找到他的时候就死去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抓住悬崖的边缘用起了壁虎功,但见他的两只手掌轮流的按在山崖上,他的人则悬空在万丈高崖之上。
秦朗知道自己的内功可以生生不息,只要那个人活着,把他救上去不是太难。他沿着陡峭的山崖缓缓下行,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太大的信心,随着行动的越来越自如,他知道自己的功力确实已经到了收发自如的境界了。
随着距离的接近,那声音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清晰,雾也变得越来越浓了,这极大的影响到了秦朗的视野,他的内力深厚在黑夜里也可以视物,但有雾就不同了,就跟正常人在早上见到的雾一样,浓一点的雾一米之内就看不到人,于是就大声的叫道:“你在哪儿?我来救你了!”
听到真的有人过来救自己,那声音变得激动起来:“我在你下面,被挂在树上了!”
“废话,我知道你在我下面!”秦朗在雾气中分辨出声音传来的位置,从声音中他听出说话的应该是一名少女,真是难以想象,刚才纵横驰骋在那弯弯曲曲、坑坑洼洼的山道上,而且还是一骑当先的彪悍骑士竟然是一个女人。
秦朗虽然内功一流,可是身上的衣服却也被山崖上的荆棘和凸出的石块扯烂了多处,弄得秦朗都有些郁闷,他这一身西服三千多块,还是杜丽给他买的,这笔帐一定要算在这丫头的身上,能买几万块一辆的赛车,一定是哥有钱人。
“我在这儿!快来救我!”雾气中那女孩有气无力的叫着。
秦朗不耐烦的回应了一句:“知道了,哪有那么快,你因为我们是在床上做运动啊”他一边说一边循着声音望过去,终于在一棵很大的松树上发现了那倒霉的女孩。
女孩头上仍然带着头盔,由于秦朗将车灯打在这片悬崖之上,她的头盔也就有了反光,幸好这时已经没有雾了,不然的话秦朗还真不容易发现她。但接下来秦朗就有点傻眼了。女孩是挂在悬崖中间的大树上,要救她就只有先下去崖底,然后再爬上树去救她。
秦朗只得下了崖底,他一下去就有点呆了,只见悬崖底下的中间是一条小河,河水里到处都是珍珠和一些一个人都抱不过来的大蚌壳,那些珍珠还不是一般的大,那大的就跟小一点的鸡蛋一样大!秦朗博览群书,知道一颗珍珠的成长时间是两三年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