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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先淹死的是我的平等称呼计划,我眼泪汪汪继续进行计划二,了解。
俗话说了解是爱情的开端,我今天就要为我们的将来打下坚实的基础!
我戳戳闭着眼睛的宋子言:“总经理……”
他眼皮都不抬:“宋子言。”
“嗯?”自己喊自己有意思么?
他睁开了眼看着我,说:“你刚刚不是想这么叫的吗?”
原来你都知道啊,那还整送子观音那一出干什么呢?!
我不敢质疑,继续照着方案二进行:“总……宋子言,你喜欢什么颜色?”
他皱眉,显然是没猜到我会问这个,不过仍回答:“黑,白,灰。”
我默念三遍记下,接着问:“喜欢吃什么水果?”
他说:“都还好。”
继续问:“喜欢听什么音乐?”
他语气已经开始不耐烦:“钢琴曲。”
我再接再厉:“有什么爱好?”
他终于彻底不耐烦:“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默默对手指:“增加一下彼此了解嘛。”
他反问:“了解是这么增加的么?”
我反驳:“那不然要怎么增加?”
他看了我一眼:“你,秦卿,喜欢白色,嫩黄,浅绿。不喜欢吃水果,但是每天都会吃两个苹果,早上下午各一个。喜欢听流行音乐,尤其是周杰伦和陈奕迅。爱好睡觉偷懒看小说和电影。看小说和电影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看完了之后就积极打扰别人。早上要别人叫三遍才能醒,晚上要别人催三遍才会睡。每隔三天给父母打一次电话,每一次的内容真实度不超过百分之三十。喜欢吃辣,吃了之后还要猛喝水,因为怕脸上长疙瘩。”慢条斯理地说了这么多,他终于停下来:“够不够?”
他怎么会知道?!其中好多连我自己都没察觉!我由大惊到崇拜。
可是看着他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打击他:“最基本的怎么没说,身高体重身材长相呢?”
好久没去测量了,我都不知道,看他怎么说。
他看了看我,好整以暇:“身高,我肩膀下。体重,抱得起来。身材……呃,手感不错。长相,很顺眼。”
我汗,这话说的,都是以自己做标准。敢情地球是围着你转的?敢情我是为你存在的?
我严肃要求:“客观,客观。”
他认真询问:“确定要听?”
我奸笑:“怕你说不出来。”
他轻笑着摇了摇头:“身高,一般。体重,健康。身材,安全。长相,路人。”
我怒了!我华丽丽的怒了!!
居然这么诋毁我的光荣形象,拉着被子翻过身背对着他自己生气。
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又翻了回来,乐滋滋的看着他:“总……呃,宋子言,你以前都没对我说过这么多的话诶。”
“是啊。”他点头:“以后也不会了。”
我又怒了!我华丽丽的又怒了!
“为什么?”好不容易开始有良好的沟通,你居然要活活扼杀?
他叹气:“因为说了你也不明白,还是直接做比较好。”
我疑惑:“做什么?”
他猛地扑过来,把我压在身下,笑得诡异而暧昧:“做……爱啊。”
接下来,送子观音又开始了忙碌勤奋的工作……
第二天,我恬不知耻的又跟着宋子言到了公司,毕竟有工作心里才安心,这一和好,我也没了辞职的理由了,再加上离得近了,我觉得应该近距离掌握他的行踪。
我华丽丽的成了一个辞职两天又回炉的员工。
不过到人事部的时候,田经理那副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还是让我小小不爽了一下。
做好心理建设回了部门,发现大家正聚在一起哇哈哈,而中间那个讲笑话乐了百氏人的正是薛艳艳。我也凑过去脑袋,而大家看到我并没有吃惊或耻笑,也是跟我没辞过职似的,还自动给我让开了一个位子。
我就问:“你们说什么呢,这么乐和?”
薛艳艳眉飞色舞的描述:“是这么回事,昨天我跟一门卫聊天来着,他告我,他们小区有一个狐狸精,长得跟普通人似的。心里不忿就去整容,还整了两次,一次是整错地方没整脸,反而把脚给整了,第二次终于地方整对了,可是俩眼整得跟核桃似的。”
我这越听越熟悉,听到后来嘴角都不自觉抽搐了,大爷,您果然够八卦,随便个人都能八啊。
薛艳艳奇怪的看我:“诶,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不觉得乐和啊?”
我满脸黑线:“我这是笑呢,笑得都快哭了。”
薛艳艳又压低了声音,跟我耳语:“秦卿啊,据可靠小道消息称,咱们总经理虽然金玉其外,其实里面败絮着呢,还为了那个不行住过院呢。我本来还怕我被这么好条件被他看上,要潜了我呢,你这一回来我就放心了。”
我这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什么可靠小道消息,根本就是大爷那张八卦淫民的嘴吧。
薛艳艳还一脸遗憾:“你说咱总经理多好的家世样貌啊,怎么偏偏就那样呢?上帝给了他门太多,估计把那窗就给封了,可见这世界还是挺公平的。”
我郑重点头,顺便取下她头上那顶情敌的帽子。
可是我的情敌显然不只这一个。
午餐时坐在餐厅,我磨刀霍霍向我最大的劲敌,黄毛。
金枝欲孽看多了,我摆出了极友善的笑容,态度还是很雍容的。
试想,现在我在宋子言住的房子里,他在宋子言送的房子里,怎么算我也是正宫,他只是偏房。怎么说我也是正妻,他只是二奶……呃,二爷。
我是没那个钱也不舍得那个钱收买他的,我要用我三寸不烂之舌把他轰走!
爱情保卫战已经正式吹响了号角!! 我想跟他说好多话,可是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拼进全力扣着十指,在他背上哭,老师,从您来的第一天我就喜欢你了,喜欢您的眉毛,您的眼睛,您的鼻子,您的嘴巴。您说的每句话我都放在心上,听到您的声音就让我觉得幸福快乐。我喜欢你喜欢的快疯了,离了您我一定活不下去,您就是我人生的目标我生活的方向我黑暗中的启明星,照亮我前进的脚步。。。。
这还是我当时在学校时我肉麻之极的告白,我也不知道怎么想起这一段话来,可是除了这几句话,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就连这一段,最后也说的哽哽咽咽断断续续。 潜规则之番外1
来俩这个番外滴知音体题目:
一,那黑心黑肺滴腹黑哟,你如此轻易原谅猥亵为哪般?
二。我那无情背叛滴情人哟,我用爱伟你照亮回家滴路~
(请自行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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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六月份以来,气温已是一天高过一天,尽管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那日头也耀得人睁不开眼,加上田经理又有一身额外的肉,更觉得难捱,一下班就急匆匆的往门外赶。
走到门口却慢了下来,两个嘴边摆出了括号,笑得很恭敬:“总经理!”
宋子言正只手解着袖腕的扣子,见他也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走了出去,从大厅到门口不过三分钟的路,田经理也争分夺秒的废话连篇。正连的乐不可支着,却发现一直客套回应着的宋子言脚步停在了那里。一回头,才看见他眼神定在一个方向。
那是曾经某个没心没肺小丫头常站着的方向。
如今空空荡荡。
田经理到了知天命的岁数,腰包渐鼓事业小成,开始日复一日后悔自己年轻时太忠厚老实。人不风流枉少年,到了这个年纪就是想风流也没了那个激情资本。也因此,他对有着这种资本也能让女的有这种和他风流一次的宋子言,他不仅有对上司的狗腿,也有一种纯爷们的惺惺相惜,大有一种父辈冀望儿孙完成夙愿打下江山之感。
可惜宋子言公事上英明,私底下太糊涂,多少姹紫嫣红开遍,他偏偏就挑了一根狗尾巴草。原本痛心疾首一下,以为他就是偶尔尝尝鲜,最终还是融入社会的主旋律里。可是看他后来明着暗着人前人后的帮那根狗尾巴草正名,俩人同进同出俨然是小两口过起了日子。
这让一向对他寄予厚望的田经理差点吐血。
幸好前一天,那小丫头终于辞了职,虽然心里很暗爽,他还是人精的去打了电话询问。当长长的沉默后,宋子言那声冷漠的:“批准。”从听筒里传进耳膜时,他几乎热泪盈眶。
后面的名嫒淑女们,你们后浪推前浪吧,把那个小丫头片子狠狠拍死在沙滩上!
可是,现在看看他脸上这一副显而易见的怅然若失,田经理隐约觉得自己错了。宋子言虽然现在是彻底的商场中人,可是仍是世家公子哥的秉性,加上他父亲处身政界。他一向从容得体,不曾在人前失礼,更鲜提情绪外露。
居然会有这种表情,还是为了那么根狗尾巴草。
田经理忽然有种揪着他耳朵叫醒他的冲动,小宋啊,枉费老夫这么看好你。
你,太,让,我,失,望,了!
只一瞬,宋子言已经回过了头,眼前依然是田经理那张笑得如菊花一般灿烂的老脸,脸上的神情早已敛去,他若无其事的微笑:“走吧。”
田经理陪着笑唠叨:“这外面可真够热的……”
又开始废话连篇,可是看着宋子言明显有些憔悴的侧脸,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看适才他目光停驻的方向。
这样的空荡荡,比起前几天她与其他人的亲密。
在这个从不曾受过忤逆的人看来……究竟哪一个更刺眼?
上了车,宋子言习惯的就去看旁边座位上那人有没有系好安全带,还没转过眼去,就生生收了回来。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烟,放在嘴边,终于还是没有点着就取下。转动钥匙,车子启动从停车场退了出来。
进小区的时候,看门的那个人又是一脸的同情。
多熟悉的表情。
这是那人每次看到他和那个人在一起时脸上都会流露的表情,而每次那个人只要看到这张脸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往他身后躲。
每到这个时候,心里都会有一种错觉。
仿佛他是可以依靠的。
仿佛她是依靠着他的。
原来果真是错觉,多么好笑。
停了车进了电梯,封闭的空间许久不见阳光的照射,比起外面很是阴凉,可是心里隐隐透着一股烦躁,无法纾解。单手扯了扯领带,胸口烦闷才稍稍缓解了一些。却在走廊中看到那个身影的时候,又陡升了一股怒气。
假装看不到,假装不在意,假装无所谓。
这么直直的走过去,开了门进了房间,回首关门时顿了顿,只轻轻的虚掩上。
坐在沙发上,看着虚掩的门,又开始恼怒自己,难道还在期盼什么么?
只是挪不开脚……只是舍不得关……
室内的空调无声吹着,却更觉得闷热,热得人透不过气来。接了杯冰水,猛喝了两口,依然抵不住胸口那股烦闷,烦闷的让人窒息。
坐在沙发上,取出一根烟放在嘴边,拿出打火机按了两次才冒出幽蓝的火焰。
烟雾缭绕中,似乎又看到了那一天,当自己在车前看到那相偎着走过来的两人时,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在要她回家的时候,看着她紧咬着唇轻轻摇头时,自己又是怎样的心情?当看着他们言笑晏晏的时候,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当田经理打电话过来,告诉他她要辞职的消息时,他又是怎样的心情?
他记不起来,或许从未想过。
他只知道,他喜欢的就想放在身边,他想要的就想全盘的掌握。
可是他最想掌握的那个人却从他身边逃开,失了分寸的却是他自己。
他不曾想过她一贯插科打诨的外表下,居然有这么执拗的心。
可是既然她这么执拗的选择了离开,为什么还要回来?
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她究竟置他于何地?她究竟把他当做是什么人?
一截烟蒂掉落,烟灰在木质地板上溅开。
已经过了这么久,毫无声息,外面那个人……还在不在?
狠狠把烟蒂在烟灰缸里按灭,不愿去想,可是有忍不住不去想。这样一想,心里那股浮躁又郁结起来,浓浓的散不去。
干脆就起了身,手还没碰到门把,门声一响,那一张错愕的脸已经映入了眼帘。
仿佛一阵凉风徐来,胸口的烦躁瞬间消弭了大半,却仍是不自在的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随手拿起刚刚还未喝完的水,掩饰似的喝了起来。
身后一个人冲了过来,那么紧紧的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