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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阁,你敢惹老大!”乡苇故作惊悚状。
“得了吧哥!你不也想看《足球小子》吗?今天我不跟你们争。”乡阁捏了块鸭肉放到口中。
乡苇也坐到了沙发上认真的看起来。他边吃边朝正在厨房烧菜的老妈夸奖其手艺的精湛!乡苇的话音刚止门铃响了。乡阁以最快的速度把我手中的盘子放到餐桌上,乡苇起身去开门。
老爸提着两条活鲤鱼,换了双拖鞋,走到厨房帮老妈做饭。难得老爸亲自下厨,晚饭我们一家五口吃得其乐融融。吃罢饭,老爸催我们各自回房预习功课。
妹站在窗前看星星,“姐,你看今晚的夜空多美!”
“哪里哪里,再美的星空也抵不过我的妹妹!”
乡阁笑了,“嘴泡蜜罐子也不怕被蜜蜂蜇。”
洗完澡我早早的躺在床上,随手翻着由法国意识流作家马塞尔&;#8226;普鲁斯特历时17年的倾情巨著——《追忆似水年华》。乡阁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跑到我床前。
“姐,今天我拿你的这张照片给妈看,你猜妈说什么?”
我合上手中的书问道,“妈怎么说?”
“妈偏说上面的人是我,我还给她争了半天呢。”
我拿起乡阁手中的照片,这是三年前我在老家竹林里拍的,跟乡阁现在一般大。我仔细端详着乡阁,她和我以前长得可真够像的,难怪老妈没认出来。
“姐,你有好久没回去了吧?”乡阁有意识的问了句。
“小妮子问那么多干嘛,关灯睡觉。”我钻进被窝。
“姐难道你不想爷爷奶奶吗?”妹探问。
“我都说了关灯睡觉,你没听见!”我有些火了。
妹被我这无名的火气搞得莫名其妙,啪的一声灯被她关掉了。
我望着窗外像撒在碧玉盘里珍珠般的星空,禁不住的思乡之情又漫上心头。想爷爷奶奶,想三爷,想伙伴们,想屋后的池塘,想池边的老柳桑葚,想后山的竹林,还有秋帆家的那只大黑狗……
夜如此的空寂,看星星多寂寥,云不着边的从月亮边飘过。窗外的那棵法国梧桐枝与枝勾勾搭搭的打在一起。树叶延伸到窗前,弥散着淡淡的清香。梧桐叶子从树上脱落在微风中飘了进来。夜风舞着银白色窗帘的一角卷卷弄弄,像是要给它烫出个新发型。夜不着边儿捡起绣花针一圈又一圈不知倦的绣着娟丽的花和繁杂的叶。苦闷的葫芦晃荡了两下平稳了。
“姐,我知道你还没睡,我们听歌吧?我今天买了张新光盘,都是经典老歌。”妹奈不住这静夜,我没搭理她。妹摸过床头的CD机,熟练的把光盘装进去。
《缠绵》、《太傻》、《挪威的森林》、《你知道我在等你吗》、《用心良苦》、《晚秋》……妹依次的说着歌名,问我想听哪首。
“《晚秋》”我简单地回答。
乡阁在曲目6上按了一下。月光柔和地滑下来,照得小屋有些蒙胧剔透,仿佛人的心也是透明的,一看便懂。高亢引擎的旋律带着重重的忧伤淡淡的无奈。
在这个陪着枫林飘落的晚秋/才知道你不是我一生的所有/猛然又回首是牵强的笑容/那多少往事飘散在风中………心中藏着多少爱和愁/想要再次拉住你的手/温暖你走后冷冷的清秋/相逢也只是在梦中……
“这歌谁唱的?”
“毛宁。”
我按了单曲循环,听了㎡+1遍后,妹被憋急了,“你今晚是不是有病!”丢下了这句话倒头睡去。
夜色更浓/也许你已入梦/如果梦见我/记得我已消逝已消逝于风中……忽的想起根据古龙先生武侠小说改编的电视剧《萧十一郎》由吴奇隆演唱的插曲《隐痛》。
恍恍惚惚中有个叫桑竹的小女孩儿把我拉进了她那般大的童真闲提时代。我跟着她从一岁闪到两岁,又从两岁跳到了三岁,走进了四岁里桑竹放下手停了下来。
那年梦董韩过年回家,见桑竹和一个小女孩在院子里玩。当梦董韩听到桑竹叫那个女孩“菱萧”时,他尘封了多年的往事又漫上心头。
夜间梦董韩辗转反侧难以入睡,钱玉萍听到他的哀叹声关切地问他怎么了?梦董韩把当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钱玉萍听。
“玉萍,你恨我吗?”
“这又不是你的过错。你找到她了吗?”
“没有。”
“当初她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不知道。”
“这种事以后还会不会发生?”
“生意做大其实很多方面都是纯粹的金钱和身体上的交易。玉萍你放心,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背叛你。”
饭桌上。
“爸爸我给你说件奇怪的事。”桑竹说。
“什么事?”
“你还记不记得你送我的这个镯子?”桑竹把袖子卷上,让镯子露出来。
“记得。怎么了?”
“那天我和菱萧一起玩,发现她胳膊上戴的镯子和我的一模一样。”
梦董韩惊异道,“你会不会看错了?”
“没有啦,我们还比对过了呢!她说她的从小就戴在手上了。”
“桑竹,外面卖这种镯子多的是,你们的一样也很正常。”钱玉萍说。
“那这个镯子上怎么会有菱萧的名字?”
“这只不过是个巧合而已。”梦董韩说。
……
作者题外话:故事开始了,我的心情一如小说的开端那样,平和、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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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做了一夜晚秋枫林的落叶梦,经霜的叶子像喝醉了酒一样红。梦里总还是有着几分不知几时积攒的忧愁,似乎故人还会回来,似乎话只说到一半。便知一半似梦非梦,一生前缘踏落花。多少旅人泪,梦断伤痛处,生命中本有些放不下的不平衡。
我醒来后毛宁还在不知倦地唱着,这一夜大概也累坏了。我关掉CD机,破天荒的起个大早。乡阁还在香香的睡,嘴角挂着笑。想来是在做着庄生晓梦迷蝴蝶的美梦。爸妈还没起,我带上门走出去。
我推着驴子口中哼着歌慢悠悠地走着,欣赏夏的残迹还有汽车的尾气。太阳像个滚动的车轮轧过岁月的痕迹。原来清晨早起也是一大乐事。
我经过胡同时,小吃铺张罗着香味十足的早点。一些早起的人们站在火星四射的大锅炉旁忙和着炸油条、蒸包子、烤松肉、锅贴儿、莲子粥、茶汤……我从一位蹬三轮的老大爷车边蹭过。佳佳热豆奶、花生奶一块钱一杯……
“梦乡藤走这么早。”
我转身一看是梦断然笑便着说,“清早空气新鲜,出来散散步!”
“有推车散步的吗?”梦断然指着车笑着说。
“今你不大开眼界了吗?”我用手挠了下头傻笑道。
梦断然边笑边从口袋里掏出张崭新的两角钱递给我。
“干嘛,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她在做什么,大脑极力地搜索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你忘了,昨天你帮我付的棒棒糖钱。”
“你看你,还真把这当回事啊!”我被她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从小妈就一直教育我,不许占别人小便宜。”她一本正经地说着。我摆摆手示意她把钱收回去。她执意并拦住我的车子,不让我再往前多走一步。“那好吧,我收下。”我接过她手中的钱往后屁股的口袋中一塞。
想不到为了两角钱的小事梦断然竟这么较真。阳光洒下来,晒到梦断然的美德。我看到她那颗比外表还要美的心灵。
……
“梦断然你知道人生四大乐事是什么吗?”
“我只知道一个是金榜题名时。”
“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问这干嘛?”
“让你增长些知识。”
“倚老卖老。”
哈哈…哈…
新学期第二天就要清扫校园,真晦气。在班主任分完任务后,我拉着梦断然的手要求她陪我一起去果市场,乖乖女给了我个否定的答案后转身去了劳务区。
唉!我孤家寡人一个,失道者寡助。唉!悲哀,悲哀啊!打住,打住,先别感慨,怎么出去都成问题。翻墙头吧,那个什么急了才会跳墙来着……看大门的老头把几个想出去的人都轰回来了,我可得想个瞒天过海的万全之计。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手帕,把梦断然的血红色眼药水往上一倒。我用被药水渗透的手帕捂着鼻子,飞快的跑到校门口焦急地说:“快开门,我的鼻子血流不止,得马上去医院!”老头慌忙地打开门,我冲了出去,直奔学校东面不远处的市场。
“喂同学,医院在西边,你走错方向了。”
“我去私家诊所。”我一溜烟的跑开了。
果市场真够热闹的。小摊主扯开了公鸭般的嗓门叫卖。唉!这些市井里的小市民。市场又在熙熙攘攘喧喧闹闹中开始了一天的人流、物流、货流。形形色色的人与摊主讨价还价,为了几分钱争得脸红脖子粗。
“这黄瓜怎么卖?”一位妇女操着外地口音问。
“八毛钱斤。”
“我要的多便宜些。”
“那就算你七毛五。”
“七毛。”
“那你再到别处转转吧。”
“……”
“……”
我买了俩青苹果口味的冰淇淋,一手一个轮着吃。我在一位老奶奶的水果摊买了几斤香蕉。老奶奶很和蔼,看着她我不禁思念起住在老家的奶奶。我感到和她甚是投缘,于是我蹲在摊前和她浅谈了一会。她亲切地让我称她林奶奶。临走时她拉着我的手说,“孩子以后常来,奶奶给你多留些新鲜水果。”我应了一声,俏皮的摆摆手挤出人群。
想来也无事,去哪好呢?还是回学校吧。我吃着香蕉慢悠悠地走着。恩,这香蕉味道挺不错,得给梦断然留两个。 “嘘嘘……”咦,哪只鸟儿在吹口哨?那么难听,还敢在我跟前班门弄斧。啪我把吃完的香蕉皮往身后一扔,只听扑通一声,好像有人跌倒了。
“哎呦……哪个缺德的家伙扔的香蕉皮,真不要脸。哎呦……”
气死我了,竟敢这样骂我。我转身指着地上的香蕉皮说:“喂小姐,我扔又没让你往上踩。你看你那趾高气扬的样,一定是走路时特崇拜天空,心早已飞离了地面!”
“小样,看我跌倒你倒高兴了,告诉你*了姑奶奶我可没你什么好果子吃。快给我道歉!”她蛮横地吼道。
“你爹倒了我怎么能高兴呢?这尊老爱幼可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她双眼紧绷,“你……你……”
我用手指着自己说,“我,我怎么了?我说,如果站在我面前是个大美女的话,我还可以考虑考虑。你吗,感觉自己能得几分?也不害臊。哼!”我也不是什么饶人茬。
她身材微胖,上身着一带鬼骷髅的灰色T恤,下身着一千疮百孔的白色牛仔乞丐服,手臂上刺一朱红“恨”字,头发弄得让人分不清男女,左耳穿了五六个耳洞,脸画得像个小狐狸,脖子上挂着一老鹰吊链。
“我最讨厌别人议论我的容貌了,你真该死!”她狠得把牙咬得咯咯响,双手扶地想站起来,可刚站起来握紧拳头想打我,又一下子栽下了。可能是扭到脚了。
“啊哈!小样想跟我斗,等脚伤好了再说吧。”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放到她手中转身就走。
“拿走你的臭钱。下次最好别让我撞见你,否则绝不轻饶!。”
我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在川江中学一(2)班。”
她还在说着些什么,可我不会理一个跛子的,谁让她骂得那么难听。哼!我接着吃香蕉才不会让她影响我的食欲呢!
回到学校时看大门的老头不知哪去了,我溜了进去。奇怪校园里怎么那么寂静?我到教室门口时,听见老班用足以吸起好几个小铁钉的马蹄形磁铁的声音,读着学校的规章制度。
“报告。”我往门口一站成了一个聚焦点。
“上哪去了?”老班有些不高兴的质问道。
“去厕所了!”我把随“鸡”应变的伎俩使了出来。
“上厕所了手里怎么提着香蕉,难道厕所里盛产香蕉吗?”老班的不依不饶惹得全班同学哄堂大笑。
“这香蕉是梦校长给我的,她是我姑姑。”我狡辩道。刚路过展栏时,我正好看到有位姓梦的女校长,因教学管理效益突出而被市教育局表扬。
“原来梦校长是你姑姑啊!怎么不早说?进来吧,以后不许迟到了!”老班还是不改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