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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为这些事愁得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后来曲无容知道后便给他出了一个主意,沈无岸按照她说的去做,果然收到了不错的成效,现在朝堂上几乎没有再故意为难他的大臣了,这也让他肩上的压力小了许多。
 ; ; (无)(错)(小说)m。quLEDU。coM 这一日,他散了朝之后便回到了香雪殿,自从曲无容搬进宫里之后,他也从勤政殿里搬了过来,除了跟朝臣们议事的御书房之外,其他时间他几乎都是待在这里,就连每日里需要批阅的奏折也让太监送到这里来给他。
曲无容接到守门太监的禀报便迎了出来,看到他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轻松与喜悦,不由得好奇地问道:“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这都是托了你的福啊!”沈无岸牵起她的手,将刚才在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一遍,最后还忍不住感慨道:“多亏了小容儿你的法子,否则那些大臣们只怕不会这么好说话!”
曲无容闻言微微一笑,“那些人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早就跟人精差不多了,他们心里肯定也十分清楚,沈端朗父子夺回皇位的机会已经是微乎其微,跟你硬碰硬的结果只能是丢官甚至是丢命,他们才没有那么傻呢!”
听到她的话,沈无岸颇为赞成地点了点头,“总之,还是小容儿你最聪明了!”
“那也要你愿意听我的才行。”曲无容不以为然地说道,她身为神秘老人寇博韬的玄孙女,最是擅长这些权谋之术,否则当初也不会帮着沈端朗从众多如狼似虎的兄弟们手中把这皇位给夺了过来,只可惜……
回想起往事,曲无容的神色不由得暗了下来,仍处在兴奋之中的沈无岸却没有察觉到,只是接着她刚才的话说道:“当然要听你的,你可是我的贤内助呢!”
说完良久却没有得到回应,沈无岸不由得奇怪地看向身边的人,“怎么了?”
“没什么。”曲无容回过神,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起宫中自来便有规矩,后宫不得干政,以后朝中的事情还是要自己拿主意才是。”
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不过沈无岸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知道曲无容还有一些事情瞒着自己,不过他不着急,而且他对自己十分有信心,相信总有一天曲无容会把那些深藏在心里的秘密全数都告诉他听,而在这之前,他只要耐心地等着就行了。
想到这里,沈无岸便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转而说起了其他。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别的,曲无容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现在前朝的局势算是已经稳定下来,那后宫呢?你打算怎么做?”
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沈端朗的后宫里可是十分充裕的,即使不算上之前已经出宫的皇贵妃,以及对九皇子情深意重的婉才人,剩下的还是有不少人,沈无岸前几日一直忙着前朝的事情,抽不出空闲来处置她们,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听到她这么说,沈无岸连想都没想就回道:“这件事我已经想好了,看她们自己的意愿,若是愿意出宫开始新生活的,就每人赏赐一些金银珠宝、地契房产什么的打发出宫去;若是舍不得这宫里的荣华富贵想要留下来,那就继续让她们留下就是,只要不给我闹出什么幺蛾子,我倒也不在意继续养着她们,也省得留下个苛待先帝后宫的恶名。”
见他都已经打算好了,曲无容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道:“嗯,这么做还彰显了你的仁慈和大度,的确是比较妥当的。”
沈无岸闻言停了下来,看着她说道:“等你成为我的皇后,这后宫的事情就是你说了算了,那些人若是安安分分的也就算了,若是敢闹出什么事情来,该怎么做你尽管放手去做便是。”
那些人即使留下来冠上了一个“太妃”的名头,但这后宫里掌管凤印的毕竟还是新帝册封的皇后,曲无容自然明白这一点儿,“嗯,我知道。”
沈无岸要整肃后宫的事情一传开,后宫的那些嫔妃们一个个都像炸开了锅似的,其实她们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只不过之前沈无岸一直都忙着整顿前朝的势力,抽不出空来理会她们罢了。
原本以为她们定是要被逐出皇宫,或者是被送进太庙为历代先皇守灵,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可听到传旨的太监宣读完圣旨之后,她们都不由得愣住了,居然还能自行出宫开始新的生活?这可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先例啊!
于是,许多妃嫔心中都打起了小算盘,毕竟她们在这皇宫里也生活了许多年,虽然锦衣玉食、吃穿不愁,可却像是被关在笼子里面的金丝雀一样,每天抬起头就只能看到那么一小片天空,更不用说展翅高飞了。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会,而且圣旨上还说会补偿给她们一定的金银珠宝或者是房产地契,这可跟被驱赶出宫大不一样,对她们来说也更加有吸引力,所以在经过慎重的思考之后,几乎一大半的嫔妃都选择了出宫谋求新的生活。
不过也有一小部分不愿意离开的,当然,留下来的这些人倒不是对沈端朗有多么痴心,愿意留在皇宫这座“大笼子”里面为他守活寡,而是这些人心中还有对权利和欲望的追逐,毕竟新的皇帝即将登基,到时候也必定要大肆地充盈后宫,到时候她们也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曲无忧便是选择留下来的那些人中的一个。
她从小就立志要进宫,而且当初也是花费了那么大的气力才终于如愿以偿,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就放弃,所以她进宫之后就压根儿没有考虑过自己有一天会离开,换了皇帝又怎么样?凭着她“大梁第一美人”的名头,难道还怕不能赢得沈无岸的青睐吗?
虽然心中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但是曲无忧却不像其他留下来的嫔妃那样对沈无岸充满着希望,她还有着更深一层的顾虑,那就是曲无容。
曲无容既然是沈无岸的原配妻子,那沈无岸登基之后,她必然就是皇后的不二人选,到时候别说曲无忧想成为沈无岸的妃子,只怕她还能不能继续安稳地在皇宫里生活都是个问题,所以在实施她的计划之前,她必须除掉曲无容,至少,不能让她成为掌管后宫之事的皇后,否则她怕是一点儿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里,曲无忧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她以前从来都没有关注过沈无岸和曲无容夫妻之间的感情如何,这会儿她想要介入到两个人之间,却不得不关注这些问题了,毕竟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是相敬如宾还是貌合神离,她要应付的对策可是完全不相同的,所以在出手之前她必须先弄清楚这一点儿,这样才能够有的放矢,也好保证自己的目的能够顺利达成。
这么想着,她便唤来了丁香问道:“你这几日可有注意到宫里的情形?”
她这话问得笼统,丁香不知道她具体是想问什么情形,仔细地想了想才试探着回道:“娘娘问的可是那位新主子的事情?”
因为沈无岸还没有正式登基的缘故,所以宫里人对他的称呼各不相同,曲无忧倒是很快就听明白了她话中所指,点点头,“你可知道他跟曲无容的关系如何?”
她对曲无容向来是直呼其名,丁香也早就已经听习惯了,脸色都没有变一下地回答道:“奴婢只是听说,之前新主子都是独自宿在勤政殿里,容妃娘娘回宫之后,他便每日都宿在香雪殿,就连批阅奏折也是在那里呢!”
沈无岸每日留宿香雪殿的事情,在这后宫之中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即使丁香并非存心打听,却也从别人的口口相传中听到了不少,这会儿听到自家主子问起,便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听完她的话,曲无忧的脸色沉了一沉,这是她最不想要听到的消息,如果那两个人之间感情很好的话,那就说明她要实现自己的计划必须得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而这件事光靠着她一个人的力量只怕很难做到。
沉思了片刻,她对丁香吩咐道:“你挑个机灵点儿的人,让她潜到香雪殿里去打听那两个人的消息,每天回来向我回报。”
“是!”丁香点点头应下。
“还有,”曲无忧想了想,又继续吩咐道,“派人到学士府里传个话,让我娘尽快到宫里来一趟。”
189 曲无忧的计策
曲孝良作为大学士,虽然官居三品却并无实权在手,因此才会一直指望着把女儿送进皇宫来给自己换取利益,只可惜他有眼无珠押错了筹码,原本被寄予很大希望的曲无忧,自从进宫之后便始终是个小小的昭容,丝毫不能给他带来任何仕途上的便利;而他向来不看在眼里的嫡生女儿曲无容,倒是在原配夫君去世之后得到了皇帝的青眼与宠爱,只可惜当初的大错已经铸下,他想要指望着曲无容给自己升官发财却是比登天还难了。
而命运似乎就是喜欢跟他开玩笑一般,之前沈端朗在位的时候,虽然没有因为他两个女儿的缘故给他升官,但总也会看在曲无容和曲无忧的面子上,不让他在朝中太难过,可现在形势却完全不一样了,那个他向来看不起的“傻子王爷”沈无岸,在经历了“死”而复生之后,非但整个人都不再继续痴傻,更是取代沈端朗成为了新一任的皇帝,这是曲孝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
现在对他来说,每天的早朝成为了最难熬的时刻,他根本就不敢去面对御座上面的沈无岸,他可是还没有忘记,自己当初为了攀附抚远大将军欧阳序,完全不顾及沈无岸跟曲无容之间尚有婚约这种事情,而且还给上门找他理论的沈无岸很大的难堪,现在回想起来他都恨不得狠狠地扇自<;无>;<;错>;小说 M。qulEdU。COM己几个耳光,问问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那样糊涂,居然没有看出来沈无岸会有今天!
只可惜,曲孝良现在再怎么后悔,时光都不可能会重新再来一遍,而当初的那些事情,也注定要像根刺一样扎在他的心里,在他每次见到沈无岸的时候,都刺得他钻心一样的痛!
“唉!”
在听他叹了不知道多少声气之后,花氏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老爷,你一回来就唉声叹气的,到底在担心什么呢?”
“你说我在担心什么?”曲孝良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忿忿地说道,“当初都是你出的那个馊主意,才让我得罪了那时的睿王如今的皇上,现在你还有脸问我在担心什么?当然是担心什么时候皇上看我不顺眼就把我咔嚓了,到时候整个学士府都落不了什么好!”
花氏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心中觉得十分的委屈,“老爷,你怎么能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来呢?当初那些事情,哪一件不是经过了你同意的?如果不是你答应,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做出那些得罪人的事情啊?”
听到她这话,曲孝良的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了,抓起手边的茶杯就朝她扔了过去,还好花氏反应快,否则这会儿只怕就被砸得头破血流了。
“哎哟我的老天爷啊,这日子没法儿过啦!”花氏在躲开了朝她飞掷而来的茶杯之后,先是愣了一愣,随后便哭天抢地的坐在地上撒起泼来,“你个没良心的,我伺候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苦劳,你居然想杀了我啊!天啊,我不活啦!”
曲孝良本来就心烦得不行,听她这么一闹更加不耐烦了,“你给我闭嘴!”
被他这一声怒吼吓了一哆嗦,花氏却是再也不敢撒泼耍混了,坐在地上低声抽泣着,还一个劲儿地用袖子抹着眼泪,那模样委屈得不行。
其实曲孝良也不是故意想把气撒到她身上,只不过他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时刻担心着沈无岸什么时候会跟他秋后算账,偏偏还想不出什么应对的法子,脾气自然就好不到哪里去,花氏还在旁边一个劲儿地问,想不成为出气筒都难。
屋子里的两个人,一人坐在椅子上、一人坐在地上正各怀心思,守门的小厮便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看到花氏坐在地上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在曲孝良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