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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茸茸,团呼呼,大大的眼睛,长长的胡子,浑身没有一条杂毛,红彤彤的小嘴弯成一个微笑的弧度,对着白玉堂就是一声可怕的“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猫猫猫猫!!!!”
白玉堂哎呀一声,直接扔了手中的钢刀,浑身一抖,身上一松,就这样直挺挺地从房顶上摔了下去!
“白玉堂!”展昭大惊,以最快的速度纵身而至,想要一把抓住白玉堂。可是白玉堂下坠的速度实在太快,展昭只来得及抓住他的衣角,只能眼看着白玉堂从房顶上摔下,结结实实的跌落在院子里的黄土地上。
展昭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整件事的肇事者——太爷。
太爷却好像没事猫一样,趴在房檐上晒起了太阳。展昭无奈,只好纵身而下,直奔摔倒在地的白玉堂。
“他没事吧?”展昭心虚地靠近了白玉堂,而此时在他的周围已经围上了好几个人。
包拯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白玉堂,发现他只是昏了过去,脑袋上也撞出了一个大包,但是呼吸还算正常。公孙策也蹲下身子,拉过白玉堂的手腕,替他诊脉。
“公孙公子,小白他怎么样?”
公孙策眯着眼睛,脸色凝重地检查了一下白玉堂的眼底和身上其他地方,沉吟着道,“并无大碍,他只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晕了过去。”
说着,他瞪了一眼展昭,冷声道,“你刚才把人家怎么了,怎么把他吓成这个样子?”
展昭微微皱眉,委屈地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看见太爷突然冲了出来,他想拿刀砍太爷,结果没砍中,自己就栽下来了。”
“太爷?太爷怎么样了?!”听见展昭的话,公孙大人突然跳了出来,紧张地嚷道。
“啊?”展昭一怔,“太爷他没事啊,在房顶睡觉呢。”
“阿弥陀佛,还好还好,还好太爷平安无事,不然我如何向公孙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呀。”
呃——公孙策郁闷地看了自家老爹一眼,心道爹,您老人家还可以更加不靠谱一点吗?人都要摔死了你只惦记猫,您真是襄阳百姓的父母官吗?
不管公孙大人怎么想,现场的其他人显然更加关心的还是白玉堂。在公孙策的吩咐下,展昭和庞统一起将白玉堂小心翼翼地抬进了内堂,找了一间客房安置。
乱糟糟闹了一通,终于将白玉堂安置好了,公孙策眼神一转,突然盯住了满脸担忧的包拯。
他端详了包拯几眼,突然冷冷地问道,“这位钦差大人,不知你尊姓大名?”
包拯一怔,想起虽然昨晚就已经认识了公孙策,毕竟今天才是两个人正式见面,于是便答道,“我叫包拯,庐州人,此次是皇上派我到襄阳城巡查。这个小孩叫白玉堂,是我在路上结识的一位江湖朋友。”
“包拯——”公孙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包拯,突然冷冷地道,“来人,把这个冒充钦差的混蛋给我押入大牢!”
第2章 。上任(5)
白玉堂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里,他跟一个胖乎乎的臭小子打架,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几乎都拿出了拼命的势头。白玉堂一边打一边还纳闷,他长这么大似乎都没这样恨过什么人,恨不得一拳揍死对方才会甘休。
然而那个臭小子似乎很有本事,竟然跟白玉堂周旋了很久也没有分出胜负。白玉堂打得很过瘾,也很着急,他很希望能一掌把对方拍成一个矮子,却迟迟没办法得手。
就在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小胖子的胖脸突然变成了一只可怕的猫脸。那只猫雪白雪白的,大饼脸上挂着猥琐的微笑,直直地向着白玉堂扑了过来,一边扑过来还一边喵喵叫,尖利的爪子好像就要抓花白玉堂漂亮的脸。
那张可怕的猫脸跟童年的产生了重叠,一种锥心的刺痛和恐惧让白玉堂的血液几乎凝固。即使过去了很多年,那种痛还深深印在白玉堂的心里,就算以后的习武和成长过程中受了再多的伤,也远远比不上那一次的痛和怕。
白玉堂吓得妈呀一声喊了出来,噩梦终止,他睁开了眼睛。
“喵~~”一声猫叫,让白玉堂再次惨叫出声!这猫叫简直是太真实了,难道还没有醒过来吗?
白玉堂眨了眨眼睛,定睛一看,可怕的景象让他差点哭了出来!梦里的那个胖小子,怀里还抱着那只白猫!啊啊啊啊!难道我还在做噩梦吗?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整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白玉堂几乎要仰天大哭,他呆呆地看着坐在床前的展昭,忍不住将身子往后挪了又挪。
“我,我警告你,不要靠近我!”白玉堂警惕地看着展昭手中的白猫,那只猫的大饼脸上挂着跟梦中一模一样的猥琐笑容,惊得他强忍着想要大叫救命的冲动。
看到白玉堂醒了过来,而且还活蹦乱跳的,除了有些紧张以外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着实健康的很。展昭圆圆的眼睛里露出一丝惊喜,他往前凑了凑,笑眯眯地对白玉堂道,“小白,你叫小白是吧?对不起,其实那天晚上我不是有意那样说你的,后来的事情也是我气昏头了才会那样整你,我其实一点都不想跟你打架,我把你当朋友的。你是个好人,武功又好,又有正义感。小白,我们能做朋友吗?”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不要过来!”
展昭往前凑,白玉堂就往后躲,一步步竟然一直退到了床铺的最里面。展昭有些困惑地看着白玉堂吓得牙齿打颤的样子,好奇地皱了皱眉,“小白,你在害怕什么?我没有带武器,不会伤害你。对不起害你从房顶摔下来,你看,我带着太爷来给你赔罪了。”
“你,你,展昭,太爷,猫——”白玉堂手指着展昭手中的白猫,两眼一翻,直挺挺地摔倒在床上,再次昏了过去。
“小白!小白你怎么了?!”展昭惊得大叫,他着实没想通为什么白玉堂刚刚醒过来就再次晕倒了。
展昭的大叫声惊动了其他人,公孙策和庞统立刻从旁边的房间跑了过来。
“展昭,你要干什么?!”
公孙策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白玉堂仰面躺倒在床上,四肢摊开,浑身没有丝毫的防备,完全昏死了过去。展昭伏在他的身上,双手按在白玉堂的肩膀上,大声喊叫着,好像要对他不利一样。
自从公孙策认识展昭以来,就知道他是一个善良温厚的孩子。他从未见过展昭欺负人,就算他知道展昭跟白玉堂有恩怨,也不相信展昭会乘人之危,这样欺负白玉堂。
他不悦地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展昭的肩膀,把他从白玉堂身上拽了下来。
“怎么了,他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的?展昭,人都昏了你就不能放过他,非要欺负人家不可吗?”
展昭微微一愣,有些委屈地看着公孙策,撅了撅嘴,闷闷地道,“我没欺负他。其实他刚才已经醒了,可是我只跟他说了几句话,他就又晕过去了。”
“你跟他说了什么?”此时,庞统突然插话道。
展昭皱着眉思索了片刻,将刚才白玉堂醒来的前前后后跟两位大哥原原本本地交代了出来。
听罢展昭的话,公孙策微微沉吟,心中已然有了些数。他让小展将白玉堂扶起来摆正,又给他诊了诊脉,最后吩咐下人给白玉堂熬了一碗汤药灌下去。忙活完了所有的事以后,公孙策擦了擦额头冒出的热汗,微微一笑,对展昭道,“行了,要不了一个时辰他就会醒过来了。展昭,你在这里守着他。”
说着,公孙策抬头看了看庞统,笑道,“庞大哥,今天让你跟我们一起辛苦了,晚上留下来吃晚饭吧。”
说着,公孙策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勾了勾嘴角,有些促狭地看了庞统一眼,笑道,“如果你不需要回去照顾那些娇滴滴的襄阳美人的话。”
“襄阳美人?”庞统眯了眯眼睛,装作生气地看了公孙策一眼,哼了一声答道,“算了,公孙公子家的饭怕是价值不菲,庞某消受不起,还是回去找襄阳美人好了。”
说着,庞统便转身飘然离去。展昭挑了挑眉毛,看着庞统的背影,有些诧异地对公孙策道,“公孙大哥,庞大哥是生气了吗?”
公孙策笑着摇了摇头,“不会,这个人就是这这种古怪的脾气。他军中公务繁忙,不可能整天呆在我们府衙里。不过你信不信,今天他早早回去,明天,又一样会早早赶来拜访。”
“咦?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来呢?”
公孙策微微冷笑,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白玉堂,悠悠地道,“钦差大人都来了,襄阳恐怕不会太平了,他不来这里,还能去哪里呢?”
“公孙大哥,你说的话好深奥,我怎么听不懂。”展昭郁闷地看着公孙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道这些读书人说话就是喜欢拐弯,他这个武夫听起来真是费劲。
公孙策微微一笑,瞥了展昭一眼,又看了看睡梦中的白玉堂,笑道,“不懂就算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要照顾好这个小子。哦,对了,下次他醒过来记得不要让太爷靠近他。”
“为什么?”展昭挑了挑眉毛,“太爷很可爱的。”
“太爷是很可爱,但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公孙策往床上瞟了一眼,笑道,“这小子怕猫。”
“怕猫?”展昭一怔,仔细回想起白玉堂遇到太爷之后的一幕幕,突然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会从房子上摔下来,原来是因为看到太爷向他扑过去,太害怕了啊。”
“现在知道了?”公孙策无奈地笑了笑,拍了拍展昭的脑袋,叹道,“你这个小家伙,刚才就是你生生把他吓晕过去的,用你怀里可爱的太爷。”
展昭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公孙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守在这里,不让太爷进来。”
说着,展昭将太爷猫放到地面上,让他自己跑出去玩。看着太爷猫走了,公孙策点了点头,对展昭道,“等他醒过来记得叫我,我有很多事要问他。”
当白玉堂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了展昭的笑脸。也许是因为一天之内被惊吓的次数太多,恍惚间白玉堂好像产生了幻觉。展昭的笑脸竟然跟白猫的笑脸有了那么一瞬间的重合,白玉堂吓得一哆嗦。
“别怕!小白,你放心,这里没有猫,一根猫毛都没有,放心吧!”
展昭一面摆手,一面往后撤了半步,好让白玉堂看清自己身上真的没有可怕的小动物。
白玉堂惊魂方定,仔仔细细地看了展昭好几眼,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白玉堂冷静了下来,语气再次变得不冷不热,他用敌对的目光盯着展昭,恨恨地道。
展昭有些沮丧地低下了头,诚恳地对白玉堂道,“小白,你不要生气了,昨天的事是我不对,你能原谅我吗?”
“原谅?”白玉堂一皱眉,不高兴地看着展昭,“我为什么要原谅你,哼!我还想一刀——”
“小白,你这样就不讲理了吧。”白玉堂不依不饶的态度让展昭有点生气,“虽然一开始是我说话难听,可是后来你往我身上浇了两桶凉水的事你怎么就忘了呢?我们昨晚是有重要任务的,就因为你擅自行动,我们的行动全都泡汤了,我还没怪你,你就怪起我来了。”
“你,你的意思这件事还是我的错了?!”白玉堂一生气,语气再次尖利了起来,“胖小子!你把我倒吊在树上的事你忘了吗?你知道我为了摆脱那根树藤花了多长时间吗?还有,你拿那只,那只——”
说到这里,白玉堂踌躇良久,最终还是没有说下去。他只是恨恨地看着展昭,一脸的羞愤欲死。
展昭是个厚道人,知道白玉堂是磨不开面子,也不拆穿他,只是淡淡地笑道,“既然我们都有错,又都吃过亏,干脆就不要打了,就此扯平不好吗?”
白玉堂微微皱眉,眯着眼睛琢磨了片刻,最后勉强点了点头,“扯平倒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展昭急忙问道。
白玉堂呲了呲牙,盯着展昭圆溜溜的眼睛道,“只不过你也要让我拿绳子捆你一次才行!”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