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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目急忙答道:“小的们怎么敢监视五爷。再说我们这些人加在一起也不是您的对手啊。”
白玉堂冷笑道:“既然如此,你们拿什么本事来保护我?不如赶快滚蛋的好!”
那头目仗着胆子道:“五爷吩咐本不敢不听,不过四爷之前吩咐过了,如果五爷不乐意让我们保护,赶我们走,我们回去了四爷会立即宰了我们。五爷,您就发发慈悲,小的们的性命就在您的手心里了!”
“什么?”白玉堂脸上一寒,冷冷地道,“蒋平他拿你们的命来威胁我?我找他去理论理论,看看这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五爷!”那家丁看白玉堂要走,急忙哭求道,“五爷不可啊!四爷说了,如果您或者展南侠离开锁风轩一步,他就要了小的们的命,一个都不留啊!”
“岂有此理!”白玉堂断喝道,“这病夫难道是要软禁我不成!”
说着,哪里还顾得上这几个家丁,立刻踹开众人便要去找蒋平理论。还没等他离开院落,却听见身后开门声,展昭走了出来。
“玉堂留步!”展昭皱眉看着跪了满地的家丁,心中不忍,只得说道,“你先回来,我们商议一下再做道理。”
第2章 。陷空岛(10)
“那病夫简直欺人太甚!”
展昭看着白玉堂满脸的怒色;没说话,而是先关上了房门。
“你不生气吗?竟然如此沉得住气!”
展昭一笑;瞄了白玉堂一眼,“我为什么要生气?俗话说不知者不怪;蒋四爷又不知道我此行的来意;这只是一个误会;解开了便好;何必生气。”
“你就是这种好脾气。”白玉堂不悦地瞪了展昭一眼,冷哼道;“这几年没我在你身边,你吃了不少亏吧?”
展昭一怔;皱着眉琢磨了一会儿,却摇了摇头道:“没有啊。江湖朋友们很给面子,我没吃过什么大亏。”
“大亏没有;那是因为你本事大。”白玉堂冷笑;“不过看你这副没脾气的样子;当心以后阴沟里翻船。”
“白玉堂;你现在是冲我来了?”展昭瞪了他一眼;皱眉道;“现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摆平你四哥吧,白五爷。”
白玉堂郁闷地皱了皱眉,想了想,说道:“我看他的意思是要把我们两个困在这里。离开这个房间并不难,离开锁风轩也并非难事。只不过,陷空岛的水路全部由四哥掌管,他要想让我们一段时间没办法离开陷空岛,还是做得到的。”
听白玉堂如此说,展昭点头道:“蒋四爷的水下功夫我也算见识过了,果然厉害。”
说到这里,展昭瞄了白玉堂一眼,道:“我是旱鸭子一只,逃出陷空岛只能靠坐船。小白,你怎么样?”
听展昭如此问,白玉堂脸上诡异地一红,支吾着道:“什么怎么样?”
展昭一瞪眼,“还有什么,自然是水性了!你水性如何,就算比不过蒋四爷,能不能安全离开陷空岛?”
白玉堂没回答,反而怒道:“这个死病夫!就会用这种阴招整人,等我抓住他——”
“小白——”展昭看着白玉堂气急败坏的样子,憋不住笑了,“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不会水。”
“啊?”白玉堂一惊,张大了嘴巴能塞进一只鸡蛋,“你,你怎么知道的?”
展昭笑道:“我这次来陷空岛之前,卢大侠曾经详细跟我说过你的情况。几岁开始练武啊,小时候被人当成女孩就会生气,抬手就揍人还打不过人家然后就哭啊,还有不会水,学过多少次被淹过少次啊。还有——”
“啊啊!”白玉堂先是呆呆地听着展昭一件件数着他小时候的丑事,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便扑过去堵住了展昭的嘴,“大哥真是为老不尊,这种事怎么可以跟你说!”
展昭几下便挣脱了白玉堂,后撤半步,盯着他笑道:“既然你我都不会水,想要离开陷空岛恐怕不容易了。”
白玉堂本来还因为方才被揭穿了丑事而脸红,现在听展昭这样说,便也认真起来。他皱着眉琢磨了一下,说道:“其实要说离开陷空岛,我倒还有一个办法。只不过那东西还不保险,不知道能不能成。”
展昭急忙问是什么东西。白玉堂便将自己当初在岛上实验机关的时候弄得一根名唤独龙桥的铁索仔细地讲给了展昭听。展昭一听便明白了,原来这就是白玉堂为了练习水性而设计的那根铁索桥。
“靠着它能出岛吗?”展昭问道。
白玉堂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怎么回事?”
白玉堂道:“我曾经试过,踩着铁索渡水出岛并无问题。但是麻烦在这件事不止我一个人知道,四哥他也知道。所以,现在这铁索到底还能不能用,已经不好说了。”
听白玉堂如此说,展昭沉吟片刻,突然说道:“不管能不能用,我们也应该去试一试。不过,你不能去,最好还是由我来试。”
“你?”白玉堂急忙道,“不行不行,走那道铁索也需要练习,虽然你轻功好,但是没有练习过也很容易落水。我不放心,还是换我来。”
“你先别忙着反对,先听我说。”展昭道,“你先想一想,如果你去了,万一被蒋四爷抓住,你要怎么跟他解释?”
见白玉堂要反驳,展昭没理他,而是继续说道:“虽然蒋四爷现在把你我一同困在这里,但是在他的心中一定还是念着你们的兄弟之情。他现在或许认为你对我心软,会放我走,但是不一定认为你已经站在我的一边跟他作对。如果我去,失败了被他抓住,你还可以救我。可如果你去,他看到你背叛了他,一时伤心,这件事就不好办了。”
展昭说完了,白玉堂果然没有急着反驳,而片刻之后,他突然看着展昭笑了。
“你笑什么?”展昭不解地道。
白玉堂的笑容愈发深了,他盯着展昭的眼睛,问道:“展小猫,你问我笑什么,我却想问你是不是傻了?你好好想想,你此次来陷空岛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展昭一愣,“什么?自然是取回三宝,与你们兄弟化解矛盾,共同对付安乐侯啊。”
白玉堂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包大哥和公孙大哥的计策是让你怎么做?”
展昭答道:“让我把这件事闹得越大越好,最好让天下百姓人尽皆知,让皇上没办法把这件事放置不管啊。”
白玉堂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要灰溜溜地逃出陷空岛?只有留在这里才能把事情闹大,不是吗?”
展昭一愣,“闹大,你打算怎么闹?”
白玉堂的目光微微一冷,笑道:“自然是鼠猫不两立,折腾得越大越好了!”
说着,白玉堂随手抄起了湛卢,扔给展昭,笑道:“展小猫,几年不见,不知道你的武功有没有长进,来,我们过两招?”
展昭接剑在手,有些狐疑地看了白玉堂一眼,沉吟道:“你确定这办法可行?”
白玉堂笑道:“先别想什么办法,我现在就是想跟你比武。展昭,你不想看看这几年我的武艺长进多少吗?”
听白玉堂如此说,展昭也来了兴致,便笑道:“好!那我们就切磋切磋,点到为止。”
白玉堂摇头道:“可不能点到为止,你最好要气急败坏,恨不得杀了我才好。”
展昭还在不解之中,白玉堂已经拔出了刀,对着展昭就是一招力劈华山。展昭不敢怠慢,也急忙抽出湛卢剑,与白玉堂战在一处。小小一个锁风轩禁不住两位大侠的打斗,没过多久就被弄得一片狼藉。白玉堂趁着展昭躲避的机会笑道:“屋里地方太小,我们出去!”
说着,便先一步跑了出去。展昭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也抄着宝剑跟了出去。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当初年少的时光,两个小孩没事就大战三百回合。从房顶打到地上,又从地上打到花园,大有打得鸡飞狗跳、天翻地覆的架势。院子里的家丁一个个看傻了眼。他们怎么能想到,四爷原本是派他们来监视五爷和展昭的,按理说这两个人就应该是一伙儿的。怎么转眼之间这俩人自己倒打起来了,而且打得这么激烈,看上去就好像是生死缠斗一般。
看着两个人武功都如此高强,势均力敌难舍难分,这万一要是伤到了哪一个,尤其是伤到了五爷,这可如何是好!家丁不敢怠慢,立刻就有人飞奔去给蒋平汇报。
蒋平此时正跟韩彰两个人坐在聚义厅里喝酒。这几日来,韩彰因为惦记着大哥和三弟,又为了小五闷闷不乐的事情悬心,一直十分不快。昨日听说展昭找上门来,被四弟抓住,结果却被小五弄走了。这些事在韩彰看来只是更加混乱与纠结。蒋平看他难受,便主动把他叫出来,兄弟两个对坐饮酒,权当解闷。
而就在此时,家丁们来回禀,说是五爷和那个展昭在锁风轩打起来了,而且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简直是性命相搏。听到这里,吃过展昭亏的韩彰哪里还坐得住,立刻拔出刀就要冲过去帮忙。韩彰刚刚站起来,却被蒋平一把拦住了。
“小四!你这是要干吗?”韩彰怒道。
蒋平捻了捻胡子,眼珠一转,沉吟道:“我只是觉得这事有点蹊跷。”
“什么蹊跷!”韩彰怒道,“四弟!我知道你一向跟小五不对付!可再怎么斗气那也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如今五弟被外人欺负,你怎么能袖手旁观,丝毫不念兄弟之情!你不管,我管,你快给我让开,否则我跟你没完!”
听到这话,蒋平也只得无奈地放开韩彰。他知道自己这个二哥是个浑人,认准了的事别人怎么劝都没办法。更何况他跟白玉堂一直感情最好,自己对白玉堂与展昭之间那些关系的猜测一时间也不好说给他听,此时也只好先去看看,才能搞清楚这两个小子是在闹什么鬼。
想到这里,蒋平也跟着韩彰一起来到了锁风轩。还没等靠近,远远就听见刀剑相碰之声,还没等二人定睛细看,只听见展昭大喝一声:“白玉堂,你如此冥顽不灵,与朝廷作对,莫非是想要谋反不成!”
白玉堂也不示弱,比展昭的声音更高了几分,“去你的朝廷!五爷就是看你这只猫不顺眼!想当初我真是瞎了眼,还把你做个知己。如今看来,你就是个不识抬举的朝廷鹰犬。你等着,我非要了你的命不可!”
韩彰与蒋平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都是一惊。蒋平心道,莫非这一夜之间他们两人果然产生了什么了不得的矛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奇怪。
未等蒋平想明白,只听见一声脆响,紧接着白玉堂大喊一声不好,“展昭!你竟然仗着自己手里的湛卢削断了我的刀!”
“不好!二哥,小五要遭殃!”
蒋平话音未落,韩彰便已经飞身跃进了锁风轩之中,手中也多了一支寒光闪闪的飞镖。
第2章 。陷空岛(11)
韩彰与蒋平出现在锁风轩的院子里,而此时展昭恰好刚刚用湛卢剑削断了白玉堂的单刀。韩彰怕白玉堂吃亏,抬手就给了展昭一飞镖。此时展昭正是背对着韩彰;听到耳后风声不善,急忙低头一躲。飞镖躲过去了;没防备白玉堂突然抬起一脚,正好踢在展昭的腰眼上。展昭哎呀一声摔倒在地;白玉堂举着半截的钢刀冲上来,一下子将刀按在了展昭的脖子上。
蒋平冷眼看着;直到白玉堂抓住展昭,才嘿嘿笑着走了过来;对白玉堂道:“小五;昨天你们不是还好好的;怎么才一天不见就打起来了?”
看到展昭怒目而视的样子;蒋平笑道:“展大人,我这五弟到底是怎么惹着你了,说出来,我替你教训他可好?”
展昭冷哼一声道:“蒋四爷此时如此说,岂非是哄骗展某?”
“哦?此话怎讲?”蒋平没想到展昭第一次开口跟他说话;竟然就是兴师问罪;不由得来了兴趣。
展昭冷笑一声道:“你们五鼠弟兄,尤其是蒋四爷你与安乐侯的恩怨,卢大哥已经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包大人,展某也略有耳闻。此番前来,我一不是为了挑战,二不是为了抓人,我是带着开封府包大人的诚意,来与蒋四爷说明我们的打算,本意就是想跟你们一起携手对付安乐侯。可是我人还没上岛,就被蒋四爷你灌了一肚子水扔进了地牢。如今你这位五弟又出言不逊,跟我说什么猫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