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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萧呈玄带给他的消息竟然称,白玉堂对金龙寺产生了怀疑,那么再进一步,岂不意味着君山危险了?
萧呈玄对赵珏的顾虑心知肚明,看到他骤然改变的脸色,急忙解释道:“王爷放心。白玉堂虽然怀疑金龙寺,甚至也怀疑到了金龙寺与王爷的关系。但是他并不知道王爷在金龙寺附近的安排。再加上我故意误导,让他将注意力转移到武林人士身上。最终他跟展昭都认为,王爷在金龙寺安排的联络点,只是为了向江湖门派传递消息。”
襄阳王的脸色缓和了几分,捏着胡子点了点头,又看向萧呈玄,笑道:“煊儿,你既然得到了开封府的信任,想必,也已经知道了他们要怎么对付本王了?”
萧呈玄沉吟道:“其实,这几日包拯和公孙策还在为了审问庞统一事忧心。另外,公孙小姐与二公子的婚事,也一直让公孙策十分烦恼。今日他把那个大夫秦简弄进了府衙,公孙大人为此跟公孙策大吵了一架。包拯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劝,多说了几句,公孙策又跟他吵了起来。展昭和白玉堂忙着劝架,我便趁机溜了出来。”
听了萧呈玄所说所讲,襄阳王着实愣了半晌,直到萧呈玄将话说完,他才爆发出一阵难以置信的大笑。
“哈哈!谁能想到,堂堂开封府尹,公孙大人,竟然会为了小儿女的婚事就忘记了大事。他们以为本王意在庞统,其实他们错了,本王的眼里只有天下。他们这几个小娃娃和老糊涂,如此鼠目寸光,拿什么跟本王相斗!”
萧呈玄垂首站在赵珏身边,没有附和,也没有打扰赵珏大笑的兴致。
赵珏笑够了,才盯着萧呈玄点了点头,笑道:“你做的很好。既然他们没有对付本王的计划,那就让他们继续为了公孙静的婚事头疼吧。我的世子出的好主意,我那个不成器的小儿子竟然也能为他父王的大事起到作用,真是没想到。不过,他们两个都不如你。有你在包拯的身边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本王此次一定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十天以后,公孙静过门之日就是我们举事之时!到时候,你们大辽,我们大宋,就可以同时完成大业了!”
听着赵珏的豪言壮语,萧呈玄心中冷笑,脸上却维持着恭谨的神情,再次单膝跪倒,拱手道:“属下谨祝王爷达成心愿!”
“嗯。”赵珏满意地笑了笑,“既然如此,你就快些回去吧。记得每隔几天都传消息回来,为父可是很担心你的安危呢。”
萧呈玄立即答应一声,转身便要往外走。恰在此时,只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片刻之后,世子赵卓便迈步走进了房门之中。
“你?”赵卓没想到会在父王的书房里看见萧呈玄,一瞬间的诧异之后,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笑容,“你来得正好!”
说着,便抓住了萧呈玄的手,向赵珏道,“父王。外面的那几个江湖人我都弄进府来了。其中大多数都是乌合之众,我让下人给他们一些银两,准备一会儿就打发走。可是其中有一个人儿子觉得有些价值。正好夏煊在,让他也参详参详?”
“什么人?”赵珏知道,自己这个世子熟悉江湖各门各派,既然他说此人有利用价值,那就一定没错,因此也来了兴趣。
赵卓瞄了一眼萧呈玄,笑道:“夏煊应该认识这个人。在陈州的时候,安乐侯曾经派他行刺过包拯。”
“刺客?”赵珏捏了捏胡子,皱眉道,“既然包拯现在还活着,证明这个人的本事也不过尔尔,又有什么价值?”
“他的价值就在于,他与开封府有那么些渊源。”赵卓笑道,“尤其,此人十分了解白玉堂。”
“白玉堂?”提起白玉堂,赵珏立刻想起方才萧呈玄跟他说的,是白玉堂发现了金龙寺的问题。同时,赵珏也想起了三年前,这个叫白玉堂的小子曾经伙同那个展昭,一起大闹了他的王府,还差点烧了他的卧室。一想起这个让他头疼的臭小子,赵珏的胡子就忍不住翘了三翘。
“是白玉堂。”这次说话的却是萧呈玄。他看了一眼赵卓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才转而对襄阳王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人应该名叫项福,曾经是安乐侯府的门客。当时安乐侯派他去刺杀包拯,他本事太差,当场被展昭和白玉堂抓获,随后就一直被开封府的人关押。这一次我与展白二人一起上路,并不知道包拯有没有把这个人带来襄阳。”
“这就奇怪了,他既然被包黑炭关押在大牢里,又怎么会跑来投靠本王呢?”襄阳王满脸狐疑地看了萧呈玄一眼,显然是在等着他解释。
萧呈玄道:“对这个人我并不太清楚,也没见过。所有的事情我都是听展昭转述的。但是据我所知,这个项福之所以没有在被擒之后被就地正法,还是因为他与白玉堂有一层关系。”
“关系?”襄阳王皱眉道,“什么关系?”
“此人是白玉堂的大哥白锦堂的义子;从这个关系上说,他还应该叫白玉堂一声二叔。”
“竟然是亲戚。”襄阳王捻着胡子,若有所思地琢磨了一番,最后轻轻一笑,叹道,“看起来卓儿说的果然没错,这个项福还真是有些利用价值。不过,还是要先弄清楚,他到底是如此逃出大牢,又为何要来投靠本王。如果他是诈降,并不是真心投诚,而是想要帮他的二叔算计本王,倒是不得不防。”
“这一点父王倒不必担心。”赵卓笑道,“我看那项福相貌猥琐,言谈举止之间就是那种不折不扣的小人。包拯如果真的把这样一个人弄来算计父王,父王只要稍微加以利用,就可以反过来再算计回去。”
赵珏点了点头,对萧呈玄道:“煊儿还是快些回去。卓儿,你找几个人试探一下那个项福。”
不知襄阳王要怎么安排这番试探,单说此时,化装成项福的白玉堂正翘着二郎腿,大大咧咧地坐在花厅之中。一双三角眼满不在乎地瞥着整个花厅的装潢,坐在椅子上仿佛屁股长钉子一样,左挪右晃,浑身没有一点稳当劲儿。一边到处乱瞄,一边捏着桌子上的花生蜜饯往一张大嘴里塞个不停。旁边的下人纷纷侧目,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位可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王府里来来往往的人见得多了,就算是江湖侠士,也没有这种做派的。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气,世子还对他这么客气,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白玉堂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别人鄙视了,就算他知道,肯定也不会在乎。因为他此时也正在心里吐槽呢:还王府呢,待客的点心都这么难吃。幸亏没让展小猫来,这要是住上十天半个月,每天吃这种难吃的东西,还不把胃口给败坏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