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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庞统笑道,“怎么样,愿意我带你出宫玩吗,小祯?”
赵祯眯了眯眼睛,笑道:“像昨晚那样,飞出去吗?”
“昨晚?”庞统微微皱了皱眉,“你昨天也出过宫?”
赵祯微微一笑,“昨天我不仅出了宫,而且还见识了你说的轻功呢。”
庞统眼神一动,叹道:“怪我晚回来一天,竟然让别人抢了先。”
赵祯听着庞统酸溜溜的话,心里却是美滋滋的。他正勾唇微笑,却突然感到身上一轻,紧接着一阵旋转,竟然是被那人抱在了怀中。
赵祯脸色一红,不悦地瞪了庞统一眼。虽说在这人面前他从来也没办法把自己当作皇上,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被别人这样抱着,着实别扭的很。
“想必,没人敢这样抱着你,让你见识轻功吧?”庞统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片刻之后,赵祯已然发现,自己又一次飞了起来。几乎同样的速度,同样的刺激,但是感受却与昨晚完全不同。
从赵祯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庞统坚毅的脸庞和嘴角的微笑。赵祯在心中忍不住叹息,尽管什么都不能告诉他,但是,有他在,真的是不同了。几日以来,心中第一次如此踏实。
按下庞统带着赵祯再次出宫不提,再说包拯他们。昨晚小皇帝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尽管莽撞,但是误打误撞竟然让这对母子见了面,也是好事一桩。
只是事后李萍一言不发,只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哭。皇上那边又是一整天都没有消息,不免让人心中忐忑。无奈现在八贤王不在京城,一切只能等待皇上裁度。包拯他们也做不了什么。
日间无聊,包策二人又想起了白锦堂当日所说的,外间疯传的谣言。展白二人将昨日打探到的谣言和自己的推断说了出来。
“你们分析的有些道理。”公孙策道,“现在的谣言有两个,玉辰宫闹鬼案和乌盆案。这个造谣的人熟悉两个案子的细节,显然是知情人。从玉辰宫闹鬼一案入手分析,知情人有我们,八王爷,襄阳王和太后。从利益的角度出发,太后和八王爷都不可能散布这样的谣言。那么,这个人很有可能是襄阳王。”
“可是,要怎么解释乌盆案呢?”展昭不解地道,“如果真的是襄阳王,他又是怎么知道乌盆案那些细节的?当时的知情人只有七个,而这七个人里面,有六个现在都住在万通镖局里面。我们不可能说,赵大夫妻不仅不可能也没机会说。唯一不知道下落是张大哥,我信得过他,绝对相信他不会说出去。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
“诶?”此时包拯突然道,“你们记不记得当初我们是在哪里审问赵大的?”
白玉堂挑眉,“自然记得。当时我和师父救下赵大夫妻,就将他们安顿在了丐帮分舵。当时你们也是在那里审问他的。”
“那么你们又记不记得,我们刚刚审完了赵大,还没有喘口气,黑衣人就来了。”
“没错!”展昭眼睛一亮,答道,“当时来了好几十个人,小白和张大哥带着丐帮弟子一起迎战,才给我们赢得了逃脱的时间。”
“那么,你们现在连起来想一想。”包拯眯了眯眼睛道。
公孙策突然一惊,“莫非你的意思是,隔墙有耳?”
“隔墙有耳。”展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在你们审问赵大,李萍自述身世的时候,除了我跟小白以外,还有一个人在偷听。这个人听到了所有的细节和秘密,然后将这些消息告诉给了造谣的人。那些黑衣人,也是这个人引来的。”
“这个人是谁?莫非是丐帮弟子中出了奸细?”公孙策问道。
白玉堂摇了摇头,“不太可能。当时我跟展昭都在窗外偷听。竟然连我们两个都没有发现有第三个人的存在,这个人的武功一定深不可测。丐帮弟子之中除了我师父,并没有第二个人有如此高的武功。”
白玉堂的话得到了展昭的附和,包拯看他二人都如此笃定,也点了点头,“如此说来,只有找到这个偷听的人,才能知道他是受何人指使了。”
“会不会是那些黑衣人中的一员?”公孙策道。
包拯点了点头,“金龙寺内杀人的那个,是黑衣人组织中的一员。赵大设陷阱杀死,又被烧在乌盆之中的,也是那个组织中的人,而且地位很高。那些被人引来袭击丐帮分舵的,又是那些黑衣人。现在看来,这个偷听我们谈话的人,很可能也属于黑衣人组织。”
公孙策挑眉道:“我们以前就知道,黑衣人组织一直在寻找李萍。而在六个月以前就会动手寻找李萍的,只能是襄阳王!”
展昭看了看公孙策,认同地道:“想当初在襄阳王府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世子身边高手如云。后来我跟小白去夜探王府,在寇珠的房间里又遇到了一个厉害的高手。我猜,这个黑衣人组织的幕后主使,应该就是这个襄阳王世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白玉堂微微皱了皱眉,看了展昭一眼,“这个偷听的人,便很有可能就是藏在寇珠房间里的那个人,他应该就是襄阳王府武艺最高强的高手。”
“哦?有多高强,比起你们如何?”包拯问道。
白玉堂嘴巴一瞥,没搭腔。展昭皱了皱眉,老实说道:“若是单打独斗,我定然不是他的对手。当初在王府曾经跟他接过几招,只觉得这人的武功路数看不明白,却处处可以克制我。邪门的很。”
“我倒没觉得被他克制。”白玉堂也皱了皱眉,不情愿地道。
包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左右今天无事,我们这就去拜访一下这位世子大人如何?”
“拜访他?”公孙策一愣。
包拯笑道:“那个高手既然世子手下第一高手,那么进京朝见太后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会不跟来呢?”
第12章 。筹谋(1)倒v重复购买
赵卓是代表襄阳王来京为太后贺寿;理应住在馆驿之中。但因为他的父王不比普通藩王;而是先帝的亲弟弟,因此太后特地传旨;让赵旭住进了上清宫。
上清宫乃是太宗未登基之前的住所,虽然多年无人居住,却一直有人打理修缮。赵卓所带从人众多;这样住进去;地方够宽敞;自然十分方便妥贴。
包拯等一行人早早启程;坐着马车走了半个多时辰;才来到上清宫的门口。展昭上前问话;却听那门房回话,说世子今天一大早就出门访友去了;并不在上清宫内。
听了这话,包拯略一沉吟,看向了公孙策。这赵卓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是真的不在家,还是不敢见人呢?
“包大哥,让我番强进去看看,他在不在,一看便知!”白玉堂眯了眯眼睛,审视着上清宫高大的宫墙,冷冷地道。
包拯摇了摇头,“不可鲁莽。且不说赵卓身边高手如云。单说这上清宫占地极广,你知道世子躲在哪里吗?他要是真心躲着人,你就是找上几天,也未必能找的见。”
“包大哥,那我们怎么办呢?”展昭皱了皱眉道。
“既然人家不见,我们留在这里也没意思。”包拯看了公孙策一眼,突然微笑着看向了白玉堂,“小白,听说你上次带着展昭去了你大哥的酒楼。又听说那间酒楼与众不同,怎么样,带包大哥也去见识见识?”
白玉堂微微一怔,又有些不高兴地瞄了一眼展昭。展昭见白玉堂看他,偷偷一眨眼,目光就转去了别处。
“展小猫,你别心虚,是不是你说的?”白玉堂瞪了展昭一眼,冷哼道。
展昭眼睛一眯,笑眯眯地道:“小白,你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既然包大哥喜欢,你就带他去见识见识嘛——”
白玉堂冷哼一声,闷闷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那个人。”
“你说什么?”展昭没听清,往白玉堂身边一凑。
白玉堂不理他,嘴角一撇,闲闲地道:“好吧,我带你们去。”
包拯等一行四人坐着马车直奔丰乐楼而去,且不知此时,丰乐楼里正好有他们的熟人,正在饮宴之中。
白锦堂是丰乐楼的老板,在自家的酒楼里招待客人,自然挑了最好的房间。这包间位于整座丰乐楼的顶层,地方宽敞,视野广阔,站在窗边几乎能看清大半个汴梁城的景象。包间内装饰清雅低调,但细细看去,每一件桌椅摆设都价值连城,可谓十分奢华。
虽然是老板,但是白家的产业众多,白锦堂也很少出现在丰乐楼之中。但凡他来,就会在这间飞云阁内招待朋友。平日里他不来,飞云阁就会封起来,无论多有钱有势的客人,也不招待。
今日,飞云阁内难得热闹,请的却不是什么达官贵人,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书生。
那书生正是展辉,而白锦堂今日请他来,用的是他的学生白云生的名义。可是当展辉进入飞云阁之后才发现,白云生并没有来,来的只有云生的父亲白锦堂。
展辉微微皱了皱眉,脸上就有些不悦。白锦堂察言观色,自然看出展辉的不自在,急忙上前笑道:“展公子不要生气,今日原本打算带着云生一起来拜见先生,就当是一场拜师宴。只是没想到出门的时候那孩子突然肚子疼,懒懒的不想出来,所以,我只有自己前来了。展公子可不要误会在下有心欺骗才好。”
展辉微微一怔,上上下下看了白锦堂几眼,发现这人面色平静,嘴角含笑,一双眼睛十分真诚。展辉琢磨了一下,心想白云生是白锦堂的儿子,这世上当父亲的哪有人会诅咒自己的儿子生病呢?想必真的是孩子临时生病,并不是有心诓自己,脸色便缓和了下来。
“云生可还好?”
“已经请了大夫,并无大碍。”白锦堂看展辉相信了,便笑道,“昨日云生回家缠着我说,展公子讲课比之前所有的先生都有趣。我看他那样子,真是恨不得直接住在公子家里不回来才好。”
展辉的嘴角微勾,白净的脸上闪过一丝暖意,“云生是个很好的孩子。很聪明,也懂事。若是白员外舍得让令郎住在别人家里,可以去跟我大哥说,他定然是愿意的。”
白锦堂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看了展辉一眼,笑道:“展公子,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展辉微微挑眉,对上白锦堂含笑的眼睛,略一沉吟,答道:“白员外有话请讲当面。”
白锦堂笑道:“我听我弟弟玉堂说过,你与令弟展昭和万通镖局的余大当家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从宗谱上论起,你才是展家的长子。不知是不是这样?”
展辉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深深地看了白锦堂一眼,面色略带不悦。
见展辉不说话,白锦堂的脸上却笑容不改,他盯着展辉的眼睛,笑道:“展公子不要怪我多管闲事。我只是出于对展公子的敬仰和对犬子云生的关心,才跟玉堂打听的细了些。展公子不会为此生气吧?”
展辉是个读书人,性子单纯,脾气耿直。虽说与白锦堂不过两面之缘,这人就直接问起了他的家事,这一点让他很是不高兴。可是人家说的毕竟是事实,并非编造,展辉却不会这样就生气起来。
再看白锦堂脸上赔笑的样子,展辉便轻轻摇了摇头,“这些都是事实,我怎会生气。既然展昭把事情都告诉了令弟,想必你也知道,万通镖局并非我展家的产业。白员外若想谈生意,可以找我大哥。若是为了云生的学业,只要每天把孩子送来就可以了,我既然答应了,定会尽力。像今天这样的宴请,以后就不必了。无功受禄,只会让展某不安。”
“先生何必如此见外呢?”白锦堂微微一笑,亲手替展辉倒了杯茶,笑道,“其实我今天请你来,并不是为了生意,而是诚心诚意想要请你作云生的先生。”
“这事,我不是已经答应了吗?”展辉有些不解地看着白锦堂。
白锦堂笑道:“我说的先生,并不是普通的教书先生。我想请你,跟我回金华,住进白府,只教导云生一人。”
展辉微微一愣,不解地看向白锦堂,“当日我大哥已经跟白员外说过,我上京是为了应考,在此之前,都不会离开京城。”
白锦堂将茶杯递到了展辉的面前,陪着笑道:“此时距离会试时候尚早,少说也有七八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