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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肉……”我缓缓地吐出两个字。
“童小欣……”于培树的头瘫在我的肩膀上,轻声地唤着我,他的口气有微微的挫败与伤感。为什么他会这样?
他的手掌整个覆住我的花蕾,画着圈刺激着我。“唔……”我控制不住地呻吟着,脚尖伸向他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我将整个脚掌贴在他已然苏醒的某物上。
“肉肉就肉肉吧……”他轻轻叹了口气,用力将我的小裤裤扯掉,深邃的眼睛近距离地注视着我。“记住我说过的,不许瞒着我去相亲,不许和任何男人交往,听到没有?”
“听到了。可是……”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求我嘛。“你女朋友……”
“女朋友?”他疑惑地注视着我,将我往桌沿拉近,撑开我的双腿,分挂在餐桌的两面。
不行,这样太YD了,整个花蕾都是打开的,太羞涩,太脸红了。我仰起头看着餐桌上的灯,我的天,还没关灯呢,这怎么行……“宁宁……”
“傻瓜。”他埋在我颈间不可抑止地笑出声来。“她不是我女朋友。”
“真的吗?”不是他女朋友,那我不就有机会了?好高兴,好意外,好想好想吃肉肉……
“你个笨蛋……”他的目光粗暴而狂野地盯着我打开的花蕾上,“告诉我,你只属于我……”他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花蕾上挑弄,我忍不住地轻颤,身体往后仰,手臂撑在餐桌上。
“啊……”这怎么说,
“说嘛。”他的手指挤入我的花蕾间,缓缓地往里探。
“唔……”我弓起身子,迎合着他,如电流一般在身边的每一个角落肆虐横行。
“说你要我,只要我,说你只属于我,说你会乖乖的……”手指的力度越来越重,盘旋着进入,偶尔停住弯曲着,轻轻地挠着……
“小树……”我难耐地扭动着身体,餐桌因重力的挤压而发生轻微的声响。
“很好,继续叫我……说嘛……我要听你说……”他的嘴里含着我的小蜜桃,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胸口上。
“小树,我要你……我只要你……”
“想要我做什么?”他的手扣住我后仰的头,迫使我面对着他,我分明看到他眼中压抑的痛苦,我动弹不得,触碰不到他肿胀的欲望。
“吃肉肉……”好害羞,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我绯红着脸,重复地说着。“肉肉……”
“过来,帮我把裤子脱了……”他诱惑着我。
我颤抖着双手伸到他的腰间,费了好大一番力气都没有解开他的皮带,我挫败地嘟着嘴,红着脸手忙脚乱地乱抓着。
“呵呵,你个小笨蛋。”他失笑着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利索地解开裤子。已经蓄势待发的某物高高地昂着头,红红的脑袋泛着光泽感。
我恶作剧地抓住它,用掌心磨蹭着,吐了吐舌头,笑眯眯地抬头望着已经压抑到不行的小树树。
“小心全弄你手里。”他的眸子里盛满着无法掩饰的需求,在我掌中的某物因强烈的刺激而有些小小的呜咽,潮潮地沾满我的手指。
“小树……”花蕾的芬芳满溢,蔓延至餐桌的边沿,我乞求般地呼唤着他。
“放手。”
挣脱掌控的坚挺抵在我的花蕾上,对准我湿润的小洞洞,一挺腰,将他的欲望送进我的最深处。“宝贝,叫我……说你要我……”
“小树……我要你……”小洞洞被完全填满,没有一丝的缝隙,紧紧地包裹着他的粗大。
他开始在我的身体里律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我,他的眼眸燃起熊熊的火焰。“不可以再骗我,不可以再瞒着我……”随着他的每一句呻吟,腰间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更加地急速,似乎要将我揉进他的体内。“你是我一个人的……是我一个人的……”粗暴而狂野的冲刺让单薄的餐桌发出吱吱的声响。
他的每一次冲击都让我感到被一点点地撕裂,一点点地痛楚,还有从未有过的快感。
“叫我,继续叫我。”
“小树……小树……”我闭上眼睛,仰着头,享受着他带给我的极乐享受。
“说你要我……”
“啊……我要你……要你……”毫不掩饰的呻吟逐渐地提高,大腿夹在他的腰间,小洞洞紧缩抽搐地迎接着他,直至最后一起迸发的热浪。
我软软地瘫在餐桌上,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为什么人都会有如此不同的一面呢,这简直就是不是我自己吗?太YD,太羞涩了……
“宝贝,你怎么还夹我呢。还没吃饱啊?”于培树压下身子,附在我耳边说着让我娇羞的情话。
“不是……”结束一番劳作的某物,静静地呆在我的身内,不似刚才般硬挺与硕大。
“叭……叭……”军号的声音充斥在情欲浸感过的空间里,显示得分外的格格不入。
“该死……”于培树皱着眉,低声地骂道,抽出已经乖乖地沉睡着的某物,拉起地上的裤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咳咳……”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
“我是于培树……我知道……马上就到。”
“宝贝,紧急任务,我得走了。”于培树挂上电话,低垂着头对我说。
突如其来的失落感侵蚀着我,我愣愣在坐在餐桌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捡起被弄翻在地的纸巾盒,抽出纸巾覆盖在我湿润的花蕾上,温柔地帮我清理着。“你自己要乖乖的,知道吗?”写满离别思绪的眼眸有小小的光亮闪烁着。
他打横将我抱起,慢慢地走到卧室。“小欣,等我回来……”
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不发一言地贴紧他。
“我们都是军人。”是的,我们都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是我们的使命,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生长在军人家庭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道理。只是当离别的痛楚突兀地袭来,我无法做到坦然地面对一切。我刚刚知道他是在乎我的,他为我的撒谎而生气,为我的不在乎而发怒,我却要面对他即将离开的事实。而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归期不定对军人来说,是家常便饭。
小时候,我爹爹最长的记录是三年没有回过一趟家。娘亲一个人带着我,既要工作,又要照顾我的三餐温饱。有时候,我看到她偷偷地掉眼泪,压抑着不给敢爹爹打电话的痛楚。我就发誓,以后不能嫁给军人。
所以,我把不喜欢军装的绿色做为唯一的理由,抗拒着他们为我张罗的相亲对象。
我希望能够拥有普通人的生活,每天一起醒来,为三餐的菜色而争执着,为孩子上哪所学校而忙活着,为房子、为车子的贷款而打拼着,在夜晚来临的时候相拥而眠。
只是这么微小的愿望都变成渺茫,因为我爱上了军人。
小树把我放在床上,拖过被子将我盖上,俯身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等我回来”。
第三十一章
当你习惯一个人在你身边帮你打点好一切,你已经慢慢地依赖着有他的日子,却不得不面对暂时分离的挠心挠肺。如果你们是热恋中的情侣,可以尽情地诉说着相思。
可现在的问题是,妾身未明,人家都没有告白,高潮时说的都不算。
你们说说,当于培树问我喜欢他什么的时候,我回答的是什么?“肉肉……”这也太肉欲,太YD,太直接了。
要是一女的问一男的,你喜欢我什么?那男的要是说,我喜欢你的身体。结局肯定是一巴掌外加飞毛腿,把你踹得不能人道为止。
这就是最忌讳的回答。即使你是外貌协会的,也一定要回答,我喜欢你的善良,你的温柔,你的……总之,把外貌上的一切特征美化为隐形的特征。
比如,你喜欢她的眼睛。她的眼睛要是象洋娃娃,那么就要说是可爱。要是长得媚惑一些,那么就要说有女人味。我这么说,你们懂不?
所以,基于人民群众长期生活经验的积累,我那么说很伤人自尊,特别是男人。
现在回想起来,我说出肉肉二字的时候,小树树的挫败感从何而来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大家都知道的,当身体处于兴奋状态的时候,脑袋就会短路。
于培树连夜打包行李直奔空军某部报到,我没敢跟他说再见,我没敢目送他离开的背影。
我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半夜醒来胳膊一伸,不再是温暖而结实的怀抱,或是强有力的胳膊任我枕着入眠。
早上,没人给我挤好牙膏,没人给我热牛奶,没人给我烤吐司,没人给我搭配好衣服,也没有人送我上班。
我寂寞了,我真的寂寞了。
一个人住的日子,我第一次感到强烈的孤独感。一个人其实是不会孤单的,只有想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觉得孤单。
为了安抚内心无尽的空虚,我踱着正步,昂首挺胸地走进军区大院。整齐划一的敬礼,笔直挺拨的军装,目之所及都是让人心情舒畅的绿色。
或许是太久不见的缘故吧,久违的绿色……
“娘亲……我回来了……”今天是周末,正常情况二老应该吃完早饭正在客厅看报纸。不过,也是很难说的。我家爹爹的官方与非官方活动甚多,常常是□乏术。
娘亲正戴着眼镜在客厅看报纸,独自一个,听到我嚷嚷的声音,眼皮都没有抬,问道:“回来啦。小于呢?”
“回部队了。”又是小于,不会真的是我爹失散多年的儿子吧。
“他们也执行任务?”邢大姐的眼皮终于眨了眨。
“据说是。紧急集合。”他走了,我真的很不习惯。
邢大姐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报纸。“你爸也去了,边境告急。”
现在是和平年代,偶尔也会有边境的困扰。这是常有的事情,更何况现在的综合国力增强,特别是军事实力。“情况严重?”边境无外乎是东亚那些小国吧。一个中国士兵可以打翻十个东亚小兵,小儿科嘛。
“一周的特训,然后开赴边境。你爸是这次的副总指挥。”邢大姐看起来好像又老了许多,每一次爹爹不在身边,她都是这样。女人,不管多能干,多坚强,始终都需要一个男人帮她们撑起一片天。
“你搬回来住吧,陪陪我。”
“娘亲,我有事想问你。”为什么他们对于培树与我非法同居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邢大姐拿下眼镜,示意我过去坐下。“你要问的是小于的事情吧?”
我走过去,腻在她的身边,点了点头。
“你先看看这个。”邢大姐身侧的柜子里拿出一本相册。这本相册是我爹爹和娘亲的工作记录,记录着他们每一次立功受奖,每一次参加的重大历史事件,大部分都是合照,每张照片的最上方都注明时间、地点。
小时候,他们总让我拿着玩,把上面每一张脸让我记仔细,以免偶尔见到不认识的尴尬。这就是我悲惨童年的一部分,所以养成我嘴甜的好习惯,见了男的通称叔叔,见了女的通称阿姨。每一个见过我的长辈都说我家教好……其实,还不都是因为我记性不好,偷懒来着嘛。
“我小时候都翻烂了,有什么好看的。”我接过来,随意翻了几下。
邢大姐微笑着摇摇头,按住我的手,把相册翻到第一页。“你不记得于叔叔了吗?小时候你翻相册,总会盯着于叔叔的照片看。”
于叔叔?于培树?我惊讶地看着我娘亲,再低头看着相册第一页上面帅气的飞行员。除了我爹爹之外,于叔叔是这本相册上最好看的男人。浓重的眉毛,飞扬的神采,五官俊朗,训练造就的挺拨身姿,笑容似曾相识。
我记得,我还说过要嫁个象于叔叔这样的男人,害我爹爹抗议老半天。那时候,我奶声奶气地跟我爹爹说:“爹爹,你看于叔叔都不会老,你的皱纹都能夹死蚊子。”你们不要以为领导都不用干活只会坐着开会,念别人写的讲话稿。他们也是要考虑很多事情的。
直至今天,我只在照片上看过于叔叔,他和我爹爹是同一年入伍,一起上天入地的战友。据说,于叔叔在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驾驶的飞机与地面失去联络,根据上级的指示,我爹爹必须立即返航,没有继续寻找于叔叔所驾驶的飞行。最终,于叔叔壮烈牺牲。
我爹爹至今仍然自责着,他返航时的所在地,距离于叔叔的飞行残骸被找到仅仅10公里。
“于叔叔是于培树的……”可是小树树和于叔叔长得不象,嘴角的笑容有一丝丝的神似而己。
“没错。”邢大姐的目光变得柔和,有一种释然的欣慰。“那天在医院看到他穿上军装,直觉就告诉我,找了这几些年终于找到了。然后他报出自己名字的时候,证实我所有的疑问。培树这个名字是他们执行任务之前就取好的。”她拉过相册,“你看,虽然小于和他母亲长得比较象,但是眉宇间的神采和你于叔叔一模一样。”
如果说于培树属于妖孽级别,而于叔叔则属于阳光型的,笑容很清澈,很温暖地感染着每一个人。
“那你们也不能把我往他身边推啊。”就算他们对于叔叔有着太多的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