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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突然意识到被子真盖在他的腿上,慌忙掀开被子一看。
他的腿正压在我的腿上,看起来并没有受到任何摩擦。“看什么……”
“你的腿不疼吗?”照道理说,他应该还是会疼的,就算打了这么厚的石膏,还是会有痛感的。如果完全没有痛感,那么……我真的不敢往下想。看吧,这就是纵欲的下场……
“把你的右腿放我腿上。”我顺从地往右腿伸出,生怕把他压坏。却不曾想,右腿刚一分开,他苏醒的某物一溜烟地挤向我温暖洞穴。
“小树树,你……”我又羞又恼,这家伙怎么可以如此霸道就进来呢。我还没准备好呢……
“嘘……”他在我耳边吹着热气,一阵阵地泛着涟漪。“给我……”他慢慢地蠕动着往里前进,蛊惑的语言在我耳边萦绕。
“唔……”才一小翻折腾,我就已经缴械投降,随着他的律动起浮,身体的反应原比内心真实。配合着他的撞击,一次次地承载着他无言的爱恋。
病人还这么生猛的吗?看来,休息的时间太多,他有足够多的时候养精蓄锐。不行,从今天开始要让他开始干家务活才行。他的腿怎么还如此灵活呢?难道我看花眼了?
起床运动的直接后果便是我一起床就开始觅食,可怜见的,我昨晚都没有吃多少东西,连着被折腾两次,我还活着已经是生命的奇迹。好不容易,让我找到一包残存的泡面。
某人正一瘸一拐地学着铁拐李到厨房找水喝,看来运动有益身心健康,他的脚步明显轻快许多。
“小树树,我想你需要干点家务活……”我冲着开水,边思考着让他干点什么好。
“我不是刚干完吗?”他眨巴眨巴眼睛,暧昧地笑容彰显出他的厚颜无耻。那怎么能叫家务活呢……天理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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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璐的案子已正式落案起诉,为配合案件的审理工作,我特地跑了一趟检察院,把相关的资料都送过去,我和韩东浩不仅是办案人员,也是受害者之一,转做控方证人。
韩东浩取消假期,回到工作岗位上,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着不见时的想念,当然我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童小欣,你犯得着这样吗?”他那眼神特鄙视地看着我,“别把你的鼻涕抹我身上。”他急冲冲地跳开。
“小浩子恩公……”感觉就是仙剑第一部里面,那个书呆子在叫李逍遥“李师傅恩公……,我一阵狂呕。
“你不会是有了吧。”从检察院出来,我拉着小浩子跑麦麦吃巨无霸,这几天严重的运动过度,我真怀疑谁是病人……
我飞快地绞动着面前的可乐,“你才有了呢。”话说,我们一直都没有采取任何的措施,这个这个……我摸着下巴沉思。
“你不会真有了吧?”小浩子眼睛都快要掉出来了。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小浩子,你那天干嘛救我啊?”转移话题再说。
“我想升官发财,你是高干一只,救了你我以后升官就全指望你了。”他嬉皮笑脸地打混,伸手抓起一根薯条沾着番茄酱吃。
“我才不信呢。”打死我都不信。
“恩……”一根根的薯条被扔进他的嘴里,“那就当我路见不平拨刀相助呗……”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哼,不说实话。”
他低笑不语,摇摇头兀自喝着可乐。“童小欣,你以后不要这么笨啦,乱用同情心。我不会随时都在你身边,帮你挡掉那些硫酸啊,鸡蛋啊,西红柿之类的东西的。”
“切,我哪有那么多仇人。”我不屑地打掉他伸向鸡翅的爪子,抢过中翅啃了起来。
我相信,与人为善就肯定会有好抱。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和谐为当前第一要义,以人为本,实事求是,才能更好地生存下去。许璐或许是我唯一的仇家,而且是一个有妄想症的人,就当自己是被疯狗咬了吧。人被狗咬,总不能再跑上前把狗咬了吧……只好自认倒霉吧,可怜小浩子身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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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培树在家休养,我成了全职保姆,我娘亲亲自给我请的假,为的就是保护祖国的未来希望。如此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落在我的肩膀上,我怎么能不舍生忘死,奋勇前进。
每周的用药都由饶君文亲自送来,原因是我把蓝皙蕾骂跑了,人家不愿意上门服务。只能劳烦饶猪充当店小二,可是每次饶猪来家的时候,都把于培树拉到一边,两个人窃窃私语一番。要不是于培树一有机会就拉着我做家务活,我严重怀疑他俩的同同倾向。
“情况不太乐观啊。”饶猪每回走的时候,都跟我说同样的话。
哪里不乐观了?以我多年的医学知识,我觉得挺好的。他走路的时候明显比之前灵活,干家务活的时候简直是随心所欲了,我没发现哪里不乐观。
每回,他都放了好多的药,嘱咐我一定要按时让他服下。
难道是我的判断有问题?不行,我得找蓝皙蕾问问清楚去。
第四十四章
下了班,想着先去医院找找蓝皙蕾,把于培树的脚伤复原进度给弄清楚,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病人家属和主治医生当然要有一个沟通的过程,我有些后悔那天把她说走。不过,就她那故意找茬的劲儿,士可忍我不可忍……
今天是跨年,医院的病人除了重症患者都已出院,元旦假期在即,走廊上空落落的,有相熟的护士路过与我热络地打招呼,身在同为女性的工作圈中,平时工作的磕碰更为斤斤计较,一旦远离,反倒亲切许多。
一听说我是在找蓝皙蕾专家的,个个都摇摇头,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子。细问之下,才知道蓝医生做事风格十分迅猛,能跟得上她节奏的屈指可数,而且一天工作20个小时,铁人三项都占全了,耐力强、弹跳好、力量足。
耐力强指的是工作时间长,弹跳好指的是她瞬间的反应速度,对病人的诊断时间,力量足是指她扎实的医学功底和诊断的准确性。天长少女加上专家级选手,果然不是浪得虚名。想来她也不太可能误诊吧,那可是砸自己招牌的事情。
我遍寻不到蓝铁人的踪迹,晃晃悠悠地上顶楼找白霏霏侃大山。霏霏这孩子已有些时日没有见着了,自从于培树出院之后,我也随之在医院消失,电话也没一个的。我和霏霏是一起长大的,不同的是霏霏是烈士遗孤,7岁那年被军中一对多年未生育的夫妇收养,她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早熟懂事,知书达理,深得长辈们的好评。只有在我或是熟识的人面前,才会暴露其彪悍的真性情。
转悠一圈下来,愣是没发现白霏霏那坏孩子的踪迹。一般情况下,在外人面前维持良好形象的白霏霏都会在岗在位,摆出她最温婉可人的一面,对病人无微不至,对病人家属体贴入微,对医生更是鞠躬尽瘁。
上班时间不工作,肯定有问题。我万般无聊地准备打道回府,今天肯定是我的黑色星期四。
从顶楼搭乘电梯到一楼,竟是出奇的顺利,没有中途停下的情况发生。假期,连病人也提前休息了。
“小欣……”刘明峰久违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终于进一步确定,这就是我的黑色星期四。
想见的人没见着,不想见的却蹦达出来。
“嗨,好久不见。”做惊喜状,眨着眼睛说瞎话。“生病了?”来医院除了看病、看病人,就是泡小护士。
“小欣,原来你还这么关心我?”呃,抽搐中,如果说寒暄也算是关心的话,那么我自裁吧……
我讪笑不语,慢条斯理地从电梯里走出来。
“我今天是来体检的,我通过士官考试了……小欣,你说过的,只要我通过士官考试的,你就会嫁给我。”他两颊绯红,呈兴奋状态,一个劲地吐着唾沫星子。“我现在通过了,你……”
我呸……不要脸的东西,他还有脸跟我提这些。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我说过的话,是在他结婚之前,现在他一说离婚,就可以忘记他已经结过婚的事情吗?男人,真是自私的动物。
“我什么?”我一手叉腰,另一手指着他的鼻子。“你凭什么要求我啊?你现在什么身份?许璐的老公,手续未办之前你还是她的老公,受法律保护。你现在想要求我什么?按照你当初纠缠我的时候,我曾经说过的做吗?”
“我就快离婚了。”他似乎对我所说的并不赞同,一味强调他即将要离婚的事实。
“那是你家的事情。你考试过了,婚也离了,跟我童小欣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昂首挺胸,越过刘明峰时用不屑的眼神冷嗖嗖地扫视他。
“小欣……”困兽之斗是没有用的,人要脸,树要皮。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我一直都是爱你的。”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没岔过气去……他的爱情真廉价,爱着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娶另一个人为妻,可以和另一个人上床,花前月下,卿卿我我,郎情妾意,风流快活。
千万别告诉我,我是你的朱砂痣,我是你的蚊子血,矫情的话语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听的。这个世界没有如此便宜和简单的事情。爱情更不是廉价的。
我深吸一口声,提醒自己不能发火,跟这种人犯不着动气,生气多伤身体啊。据说,女人生一次气等于男人抽8包烟。生气会引发很多的健康问题,特别是人会很容易老。
“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可是你答应过……”
我忍不住翻白眼,不知道是他脑子有问题,还是我的表述有问题。“刘明峰,我告诉你,就算我今天没有喜欢的人,你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机会。那时候你未娶我未嫁,如果你要是真考过了,我也就嫁了,虽然我也不喜欢你,但是我童小欣说过的话,我一定会做到。现在情况已经发生改变,你结婚了,正准备离婚。也就说是,你已经有了污点,你还认为当初我所承诺过的话,还要遵照执行吗?你未必太抬举你自个儿,也太看轻我了。”我说得如此直白,他应该可以理解吧。要是再理解不了,也不是我的问题,那是他的智商有问题。
“我当初也是逼不得已,许璐她在我喝的酒里下药,发生关系之后,她说自己怀孕,到我家大吵大闹。我爸妈也是抱孙心切,而你多年来又不肯……”他低垂着头,身上的绿色军装有清洗过多的痕迹。
说来说去,又怪到我头上了。我……冷静……冷静……你说,你拉不出便便也不能尽说成茅坑没吸引力吧。不是你有空子让人家钻,她怎么会下药。不是你立场不坚定,她又如何进得了你家的门。再说啦,我见得其成。
“刘明峰,我求求你,你不要再缠着我了,你该干嘛干嘛去。这都多少年了,你还明白不了,我不知道该说你痴情还说你脑子太笨。”我只能说到这了,再说下去就伤感情啦。
紧捂着身上的大衣,我迈开步伐往大门口走去。跨年,很多事情也该跨过去。年少时,我不懂拒绝,过于维持谦和有礼的一面,却让自己白白浪费了大好的青春年华。别人经历过的,我正在经历的。
跨年是个好日子,把所有的不愉快都留在2009的最后一天,回家陪小树跨年去。
“童小欣……”如幽灵般的声音从我脑后传来,惊得我一阵抖擞。
定晴一看,原来是白霏霏,一身素白的护士服,映衬着一张小脸越发的苍白,“霏霏,你怎么了?”
“我最近跟蓝铁人……”原来铁人的功力如此强大,连白霏霏也要败下阵来。
“不至于吧,她真这么强?”
“没有,我前几天刚拿掉一孩子。”什么?我不相信听到的。虽然说白霏霏不喜欢孩子,发誓一辈子要当丁克,但骨子里她还是很喜欢孩子的。“你来找我?”
“你疯了你,干嘛拿到孩子?就算你不喜欢,但总归是一个生命,你身体里的一块肉。你……”我真的气得说不出话来。
白霏霏硬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眼睛中似有泪水打转。“有些事情是错的,就永远是错的。”是谁家的广告语说过,错到底就是对的。
“霏霏,发生什么事情了?”在我的记忆中,白霏霏从来没有如此狼狈不堪的时候。她会哭,却从不会如此隐忍。有些时候,她和薰薰很象,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
“没什么,我就是不喜欢,我不能让孩子在单亲家庭中长大,不是吗?”白霏霏手搭在我肩膀上,“从小我就在看似健全的家庭里长大,品尝过其他孩子所没有经历过的伤心,我不能让我的孩子走我的路。”
不对,她说单亲?“你男人呢?”
“我们分开了,他跟别的女人跑了。”白霏霏满不在乎地咧着嘴,“不说了,你来医生找我还是?”
“找蓝医生,我想看看培树的病情到底如何?我那天把蓝医生骂跑,所以……”她现在不想说,那就等过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