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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些女同学,我也笑了。不过,我警告你,不许你碰她。知道了,好事当然留给兄弟了。另外那个也不错吧,龙山来的。八班的。我说其他人你随便,只要别搞出事来就行。赵君大笑,早知道你这德行,重色轻友。
怎么玩?我问傅青和那个女的。她们两个看看我和赵君说,随你们。我说我去游戏室,谁陪我?赵君一拉我,别啊。打那东西有什么好玩的。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别的我玩不拢。他说去迪厅待会嘛,人多热闹些。我耸耸肩,推门进了“摆渡”。
这是我初中同学李娜家开的。
我向吧台走去,说你们去蹦吧,我在这跟老同学叙叙旧。赵君摇摇头,拉着那两个下了场。
李娜看见我楞了一下,挥挥手让我进了吧台。少见啊,骗子。你他妈的也不来给老同学捧捧场。我看看她身上的大红、低胸的裙子,说你这样我哪敢来啊?怕犯错误!
说得好象以前没犯过似的?她游弋到旁边,身上香香的。我用手轻轻捏捏她的腰,笑着说,胖了不少啊,大婶。
讨厌。她翻个白眼,回头招呼客人。我纵目搜寻赵君他们,隐隐看见傅青的身影。好象蛮尽兴的。我回头再看看李娜,真是变化太大了,简直就是个板娘。我慢慢地喝着酒,偶尔李娜抽空说上两句。身子凑过来,*地笑着。我也跟着淫笑。
一会儿傅青跑过来,站在吧台外面瞪圆眼睛看着我。我递给她一杯水,怎么了,跳傻了?她端起杯子喝了两口,没意思。我还以为你玩的很开心呢。我让她进来坐,她笑笑,挨着我坐下。
这是你伙?李娜盯着傅青看。哪啊,跟我一个班的。碰上了就一起上来了。我笑着说。不是咱们这的?李娜说。西安转来的。傅青笑着说。怪不得呢,一看气质就不一样。李娜拉过傅青的手,我叫李娜,跟骗子…不,张…你叫什么来着?她看着我。我差点喷她一脸,张伦!哦,张伦,跟他是初中同学。你叫什么……
看到李娜一副要把傅青认成姐妹的样子,我赶紧打断她。我们还有事,改天再上来。我拉起傅青,冲出“摆渡”。怎么了?傅青奇怪地问我。
你以后别再去那了。我严肃地说。
为什么?
她是在外面混的,跟你不是一路人。那你呢?我挠挠头,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好冷啊。傅青跺跺脚。我们去哪?
去教堂吧。今晚那有活动。我顺口说。教堂?你怎么会想到那?她笑着问。我去年圣诞夜就去过,挺有意思的。看着那帮老太太。我笑着说。
好啊。你会祈祷吗?
那有什么不会的,我奶奶天天在家里都祷。
呵呵。
小教堂的大厅里挤满了人,所有的人都静静地聆听着讲师在说什么。我拉着傅青在人堆中穿梭。每个人看起来都很虔诚都很慈祥,至少在这一刻是。我看傅青,她也在看着我。我笑笑,闭上眼睛。
出来时,傅青问我刚才想些什么。我说我不知道,就是那样静静站着。好象什么都想了,又好象什么都没想。她说她也是。
从人群中乍出来走到外面,感觉好冷。我说我们去喝点酒吧。傅青看看我说,有些晚了该回家了。我说怕什么,喝点暖和一些好回家啊。她说那去哪喝啊?我想想,说去我二叔那吧。
追逐
我不是个能喝酒的人,但很喜欢冬天的时候在包里揣上一小瓶,冷的时候喝上两口,享受那种酒精在体内燃烧的感觉,浑身发烫,舒畅无比。尤其是来到云南以后,很不习惯这边的骚冷和巨大的温差效应,晚上不喝酒出去就会发抖。
二叔的馆子里面专门设置了几个特殊包间,里面集餐饮娱乐为一体,用来接待比较重要的客人。我找二婶要了一间,让她准备点吃的送上来。又自己从前台拿了瓶五年陈酿的太白,带着傅青上了楼。
喝了两杯以后,傅青的脸上开始显出红晕,眼睛也亮晶晶的。看得我迷了眼。傅青说你看什么,我笑着说你真漂亮。她也笑笑,问,你会唱什么歌啊?我说会唱的不少,能唱好的不多。她说你就贫吧,起身去点歌。
是郑秀文的《美丽的误会》
那时候听爱如潮水
想象着万一我们不是一对
你和我谁会在深夜里孤独的买醉
……
这是首哀怨的歌,傅青唱得很投入,我静静地在旁边看的。唱完了,傅青转过身看看我,掌声在哪里?我哦了一声,噼里啪啦鼓了一阵手。然后讨好地说,你唱得真好。是吗,她看着我。我嘿嘿笑着,避开她的眼神。
我问傅青,你会唱《终身美丽》吗?她反问,你会吗?我点点头。傅青有些意外,说这是女孩子唱的歌。我说,喜欢电影,也喜欢这首歌。你能唱给我听吗?她看着我,有些呆,过了一会说我也喜欢那部电影和那首歌。
那晚,一向对唱歌敝帚自珍的我完全放开自己,和傅青吼了大半晚。那是一个难忘的圣诞夜,即使在那时,我喜欢的人不是她。
决定了去唱歌,我对龙刚说叫上你老婆么,或者你朋友,人多热闹点。龙刚摸摸光头,说哪有什么老婆啊?我说你少装,你的钱都在谁那保管着呢?他哦了一声,说那个啊,嘿嘿……
ktv的包房里,到处可见人们狂乱成一片。看来现代的生活就是这样浅薄,每个人都有大批量的情绪需要发泄。龙刚的老婆是个很普通的女孩子,性子有点像我们家乡那边的女娃,朴实、善良,按照我后来遇到的一位老摄影师的话说就是“你们那边的女孩子都有一种英气”。
气氛有些尴尬。我们虽然已然成年,但在面对很多事情上依然显得青涩。郭佳的不高兴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张妤的不好出头也是预料之中的;傅青性子虽然不羁,但在这么多人面前始终不能太过放纵。亏得是龙嫂落落大方,在那里拉着她们说长道短,谁的皮肤真好啊,谁的腰真细啊,逃课的技巧和考试的作弊法则啊。听得我和龙刚是直冒冷汗。人真是不可貌相啊!
酒上来了。我吆喝着大家多点歌多唱歌,不要浪费今夜星辰。表率起见,我和龙刚合唱了曲谭咏麟的《再见亦是泪》作为开场。龙刚这厮看不出来,唱歌倒是把好手,声音几近谭的原音。而我纯粹是跟着瞎哼哼,粤语也咬不准,最后是声嘶力竭,气若游丝。龙刚对着话筒大声说,唱得不好是因为酒不够啊,大家喝一杯。我赶忙也招呼着喝酒。
酒真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人豪情万丈。在下肚的那一刻,我的脑子里想的是:管他妈那么多,喝完酒再说。于是频频敬酒,推杯换盏,不一会就有些醉眼朦胧了,看着谁都傻笑。几个女生都开始点歌唱。我和龙刚继续喝酒,倚在沙发上说话。
音乐突然激越起来,郑秀文的《眉飞色舞》,我抬眼看去,是傅青和张妤在一起唱。郭佳坐在对面瞪着我,我把她招过来搂在怀里,问她说不高兴?郭佳掐着我的胳膊说,你个贱人。我呵呵地笑,把嘴堵了上去。
傅青说骗子,我们合唱一首吧。我看了郭佳一眼说,好啊。傅青点的是广岛之恋,我和她站在包厢中间唱。刚唱完,郭佳又点了一首知心爱人要我合唱。我抽空扭头看龙刚,他在那咧着大嘴看着傅青笑。
去卫生间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傅青,我冲她笑笑,她冷着个脸站在走廊中央拦住我的去路。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撕裂
听赵君讲,他就是在那个圣诞夜,把八班那个女生的肚子弄大的。其时,我应该和傅青还在二叔的馆子里唱歌。虽然在同样的情形之下,我没有犯他那样离谱的错误,但几个月之后还是被牵扯了进去。
那件事情后来闹得满城风雨。女生家长找到学校的时候,把我们慈祥的校长骂得一无是处,把我们美丽的校园说成是罪恶的摇篮,并指出那天晚上我和傅青也在,以此证明学校教导无方,培养出来的坏人不是一个,而是至少是两个。虽然最后弄清楚没我们俩什么事,但鉴于我一贯的不良表现,还是给了一个记大过的处分。当然,赵君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地被开除了。
我当时就明白这件事情对那个女生一生的影响会有多大。基本上说这个人就是废掉了,除非她远离这做小城。人言可畏啊。
赵君虽然被他爸打了一顿笤帚,还是那个吊样。过了两天就跑来跟我说要去邻县的中学上学了,本来他都不想上了,是家里逼着一定要混个高中毕业证。我劝他说去了那边收敛点,混完这剩下的一年半时间。他说他晓得。
傅青在这件事情中也担当了一个不光彩的角色,被老师和同学们非议了挺长一段时间。为避嫌,我们也很长时间都没有再接近过。
高三的生活是一种兵荒马乱的日子,很多事情都在这中间改变了。暗恋许久的女生最终爱上了一个我的朋友,无法言语的苦闷和学习的压抑彻底让我沉寂下来。每天行尸走肉般往返于三点一线,心中有一个模糊的渴望。我知道我在等待,等待高考的来临,等待离开这个带给我伤心的地方。
报志愿的时候,傅青曾来找过我。她看到我报的不是东北就是西南抑或西藏等边远地区后十分诧异。我说我在这里生长了18年,厌倦了,想去到很远的地方。我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暗恋失败的事,那时候的我很脆弱,很自尊。十八岁的时候,爱情对于我来说就是人生的全部,既然失去了,那就彻底重生吧。
那晚,在KTV的走廊上,傅青拦住我的去路,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也报了云南的学校吗?我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慢慢地说,总不会是因为我吧?傅青冷笑了一声,没说话。至于吗,我盯着她。
傅青的眼睛越来越亮,脸也越来越红,喘气声逐渐粗了起来,胸脯上下起伏,不知道是酒精发作还是什么。你以为就你一个人会暗恋吗,就你一个人伤心过吗,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只懂得逃避吗?说完“啪”的给了我一巴掌。
我被她打晕掉了,愣愣地看着她。回过神来后又气又恼,指着她“你……”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瞪着我,就像黄世仁瞪着杨白劳一样,你什么你,你知道我为了来这边找你费了多少事吗?不就是失恋吗,谁他妈没失过啊,你他妈的至于像个孙子一样跑到两千公里外的地方躲起吗?……说着说着,有一种液体从她的眼睛滑落,似乎是传说中的眼泪。
旁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都含笑看着我们,那神情叫一个*!我简直要无地自容了。我拉起她的胳膊说傅青,别说了,我知道我错了,咱们回屋说好吗?她甩开我的手,抹了一下眼泪,说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呢,没想到你刚到这边就找了一个,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吗?你就那么寂寞难耐吗?……
我听得那个汗啊,旁边听众的眼神已经变成鄙视望着我了。我把她强拉到公众区的沙发上,掏出纸巾帮她把脸上的泪擦干。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还是那个光彩照人的傅青,只是比以前更让人赏心悦目。少了份青涩,多了份妩媚。
我理了理思绪和情绪,很正经地对她说:傅青,我们以前是同学,也是好朋友,我没想到你是因为我来云南的,对此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想我已经明白你想表达的意思了,但是我已经有郭佳了,我和你是不可能的。的确如你所说,我是因为失恋而离开陕西的。但我只是想轻松地生活,不想再和以前的人和事有什么瓜葛。无论这是不是逃避,我只觉得自己现在过得很开心。我很感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但很多事情是注定了的。
傅青说你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喜欢你吗?我苦笑一声,你既然知道我当时暗恋的是别人,就该明白我没有灵敏的。傅青又说你觉得我没有那个郭佳好吗?我说论条件,你比她好,但是这件事情不是什么谁比谁好的问题。我虽然不是什么多好的鸟,但也明白感情的事应该负责任的。傅青说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因为责任才和她在一起?
我头一下大了,傅青,不是这么回事。你要逼我的话,我只能说我对你没有感觉,我们俩不合适。
“哦”,我明白了。傅青站起来,走到包房里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郭佳他们都站了起来,看着我们俩。我拦住傅青,说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会难受的。龙刚说是啊,有话慢慢说么,何必要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