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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天梦华录(仙剑)-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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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以!”景天一把抱住了徐长卿的身子,“别冒险!别这样!没事的,没事的,很多事情是可以解决的,犯不着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这一掌下去的力道,可知道有多大?我虽不了解这玩意有多厉害,可是男人和女人毕竟不一样……”他努力劝说着对方。
  
  一滴滴冷汗滑过徐长卿消瘦的下巴,坠入微微敞开的衣领之内,透过散乱的中衣,隐约可见那泛着晶莹汗珠的雪白锁骨,静寂的空间里,那急促的喘息声……
  所有的一切,对于景天而言,原本是莫大的诱惑。
  ——然而,这一刻,他却出奇地镇静。
  他捏着衣袖,缓缓拂去了徐长卿脸上密密涔涔的薄汗,仿佛怕惊吓了怀中之人,景天压低了嗓门慢慢地道,“有些事情,是可以解决的——用手、用口就可以解决的!这并不是难以启齿的事情,更不是罪孽深重卑鄙无耻的事情。我就不信,蜀山那些老头子年轻时候没干过这件事情。你若是害怕,若是不懂,我帮你……”
  
  他拖过厚重的被褥,慢慢展开掩住了徐长卿的身子。然后,他冰冷的手指探入他滚热的衣襟内,一点点褪去对方层层叠叠地束缚。黑暗中,他看不清徐长卿的表情,但是他可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徐长卿光裸的躯体在他的手掌中颤栗不已。
  ——这种颤栗带着一丝惨痛的回忆,带着那永不释怀的罪孽。
  徐长卿的心悸,景天感同身受,因为他曾经那么真切地目睹过永寂之地的惨状。他只能一遍一遍地安慰着对方:“白豆腐,别怕,不会伤了你,放松一点。别咬自己,你这个样子我会心疼……”
  他慢慢俯身下去,用坚定有力地臂弯环住了对方,用细细密密的轻吻扫过对方敏感起伏的胸膛,他含混不清的语丝中带着几分怜惜和苦涩。
  “白豆腐,我一定要让你知道,云雨合欢绝不会永远如你记忆中那么恐怖……你一定要好好学着享受、学会感受。”
  他顿了顿,慢慢地道:“今晚要克制的是我,不是你。我说过,在你神智未清明之前,我绝不会勉强你。你若是怕黑,就睁开眼睛看着我。你若是难受,就使劲咬我。总之,今晚我会一直陪着你。等到明天早上,一切都会过去。”
  徐长卿浑浑沉沉,神智早已模糊,他只能本能地跟随着景天手指的指引,体验着自己熟悉的躯体,带来的全新陌生感受。
  “很难受么?还是想要我继续……”轻言碎语在徐长卿的耳畔萦绕。
  黑暗里,
  情与欲的角逐中,俩人进行着一场灵魂与灵魂的对话。此后的红尘旅途中,他们不会寂寥,不会孤单,因为他们已经把彼此交托给了对方。
  




第42章 上 兄弟阋墙

  不知过去多久,怀中之人停止了无助的震颤,呼吸渐趋平静。景天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小心翼翼地给他穿上,然后,再度轻拥对方入怀。
  徐长卿的身体原本如一团沸腾燃烧的火炭,现在终于渐渐冷却。他仰起头,紧皱的眉峰舒展开去,薄汗涔涔的脸上浮起一丝勉强笑容:“我没事,你……去看看秦王。”
  “秦王?怎么了?”
  “对方来偷袭我的时候,言辞间似乎……,我怕他也中了药……”
  景天犹豫了一下,此时的徐长卿浑身骨络软绵,宛如风中飘零的落瓣,他怎能在此时离开他去给李世民示警。徐长卿额角贴着他的胸膛,柔软的黑发轻轻拂过他的下巴,所有的一切的让景天都有一种沉沦幻境,长醉不醒的冲动。
  ——他舍不得放弃这场祈盼已久的迷梦。
  然而,徐长卿却用那清透如琉璃般的眼眸望着他。是的,他没有苛责他,他只用殷殷祈盼的眼神传递给他一丝不容拒绝地信息。刹那间,景天只能丢盔弃甲地认命道:“好了好了,我听你的,放心休息吧。”
  他到门外解开了被点穴的卫兵,唤来值夜的校尉,吩咐他们牢牢捆了几名黑衣刺客,自己则直奔秦王的大帐。
  
  晨曦的薄雾飘过军容整肃的大营。
  年轻的秦王面色铁青端坐在帐内,“啪”一声,案几上的那盏青花茶盅被他一掌之下,震得咕噜噜滚得老远。
  “秦王息怒!那几名黑衣刺客的骨头太硬,都抽了几十鞭子,还是一声不吭,没有招供幕后的主谋之人。”一名副将掀开门帘,抱拳恭恭敬敬地禀报。
  丘行恭微微皱眉,低声道:“二公子,我已经派人去检查过你和徐道长营帐内的香炉灰烬,竟然是波斯醉。这种迷香只有皇宫内……”
  “那还不明白,定是——”
  “老程,仅凭两炉迷香灰烬,不可妄加揣测。”李世民眼见帐内众将人多,急忙打断了程咬金的话题。
  
  然而,众将之中,却有一人缓缓起身:“不愿意招供,是么?”景天冷峻的脸上泛起一丝肃杀之气,“让我去,景大爷保管连他家姥爷上过几次茅房,他小时候尿过几次裤子,都老老实实地都供出来。”
  李世民和众人皆是一愣。
  他们都清楚这等夤夜行刺的刺客,必是骁勇剽悍不畏生死之人,幸好景天点了他们穴道,这几人才不至于吞毒自尽。现在要他们老老实实地招供幕后主使之人,无意于与虎谋皮。景天不过是一普通江湖人物,能有什么妙绝的法子令他们自动开口。
  景天抱了拳施礼之后,施施然而去。
  
  不到一盏茶功夫,便有军士回报说,那几人招了。
  李世民霍然起立,和丘行恭几人交换了个眼神,心下皆道,想不到此人平时一副吊儿郎当恣意不羁的游侠模样,严刑逼供起来竟然有此等手段。
  他们匆匆到了一座营帐外,挥手屏退了左右闲杂人等,刚一掀开门帘,便听得里面有人呼号道:“景大侠,别别,我们说都说……你千万别……”
  景天手里兜着个黑乎乎的布袋子,袋子在不停地抖动,似乎里面装了不少活物在乱窜乱跳。眼见李世民几人进来,他头也不抬,嘴里却道:“好了,秦王来了,你们说吧。”
  “二公子,二公子饶命碍…我们,我们……”
  李世民闻得他们如此称呼,心下登时一凉,肃声道:“你们果然是太子府的人,父皇的旧部。”
  那几人面色羞愧之极,忍不住申辩道:“二公子,我们实在是不得已为之。太子下了死令,我们岂敢违背……”
  “大哥现在洛阳哪里?”
  那几人交换了个眼神,面面相觑的望了望彼此,眸中满是震惊之色。
  
  程咬金亦是一脸的惊诧:“二公子,你何以如此笃定太子到了洛阳。太子现在驻守北方军务,阻挡敌戎匈奴入侵,他若是擅离职守被皇上发觉……”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大哥虽一时糊涂,但不至于枉顾李唐江山社稷。”李世民神色一片怆然。过得良久,他叹了口气,低声道:“大哥既然派他们用波斯醉来对付我,想必不至于取我性命。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他顿了顿,微微有些尴尬地道,“想借我与李靖那些捕风捉影的传闻,坐实了此事,毁我二人一世清誉。然后,他便顺理成章接管洛阳军务,坐收渔人之利。”
  丘行恭幡然醒悟,暗忖道,大公子对皇上此番军务调度早已不满。洛阳开战已久,他镇守北疆按兵不发,二公子却在中原浴血鏖战。眼见秦王的军力越扩越大,想必他已忐忑不安如坐针毡。万一洛阳战役取胜,二公子坐拥中州,军功显赫,众将归心,更会威胁到他太子地位不保。
  故而,他居然出此下策,派人先后迷倒李靖和秦王,然后制造苟合假象。意图先斩后奏,取而代之,军中易帅,接管全军。
  只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前来犒赏三军的将领并非李靖,而是徐长卿。徐长卿乃修道之人又内力精湛,对烟熏火燎的香火之气异常敏感,睡梦之中已然察觉有异,便早早屏住了呼吸。故而,徐长卿只吸入少部分迷香,尚有余力一举擒下刺客,坏了他们的计划。
  
  “好了,你们家里老大和老二的那点破事,我没兴趣知道。刺客就交给你们处置,景天告辞。”
  “此番多谢景大侠仗义出手,否则——”
  景天两双拳头捏得嘎吱嘎吱地响,寒眸中闪过丝阴沉沉地暗光:“没关系,这几人既然是太子府的人,我好歹也要给点面子不是。抽鞭子打人的事情,恐怕委屈了几位,所以只好让几只小畜生陪他们好好玩玩。”
  他身边的黑布兜内传来“吱吱”磨牙声音,原来那里面竟装了一兜的老鼠。景天不经意地瞅了瞅桌上的那瓶香油,笑眯眯地道:“几位好好休息,我告辞。”
  “对了,徐道长现在情况怎样?世民处理完这边的事务之后,便去探望于他。”
  “他?也没什么大碍,就是运功抵抗迷香时,内力消耗过甚。”景天重重叹了口气,眸中浮起一丝隐然担忧,“你们最好现在别去打扰,让他好好卧床休息几天,但愿能恢复昔日功力。哎,估计这几天,他不能再贴身保护秦王……”
  “无妨,无妨,徐道长既然内力损耗过甚,最好还是静卧休息。秦王多年南征北讨,早已习惯箭雨枪林。”程咬金一拍胸脯道,“何况,还有我老程在,绝不会有任何闪失,景兄弟放心。”
  “那就是了。”景天竭力显出一副满脸愁苦之态,脚步沉重地转身正要离去,忽然道,“秦王,那个,听说波斯醉的药力甚强,不知你是如何彻底化解的?可否告知一二。”
  李世民一愣,有些尴尬地望了景天半晌,咳咳了两声,还未答话,旁边丘行恭已经解释道:“秦王出阵,秦王妃都会随军而行,照料饮食起居。”
  “哦——”景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掀帘而出,心道:我说呢,难不成你比白豆腐的定力还要高深,原来是找到了解药。看你眼窝深陷,满脸疲色的样子,估计昨晚也受了不少苦头。
  他一出营帐便见到只小黑狗趴在草地上,一副有气无力没精打采的样子,活像是浑身被抽了骨头般。“咦,这小黑平日里见了我活蹦乱跳地样子,今儿怎么这副要死不活的德性了。”若是依照他往日的性子,定要上前去逗弄一下小黑,但他今日有事在身,牵挂徐长卿的安危,当下也无暇去理睬小黑的异状。
  
  景天回到营帐之外,练武之人的直觉令他猛然觉得事情有变。他心下一凛,猛然掀帘,果然见徐长卿坐倒在塌上,双眼紧闭,面容满是痛楚之色。一名锦衣青衫人背对自己而立,凝掌悬于他头顶,正要当头击下。
  “放开他——”景天“哐当”一声镇妖剑出鞘,剑光暴起,挥出片淡青色光芒,直斩锦衣人头顶。
  那人似乎没料到突生变故,心下大惊。但他总算功力深厚,而景天这一剑又是仓促间发出,威势不足。他脚下一滑,堪堪避过了这一致命的剑光。饶是如此,但闻“嘶”一声轻响,他那锦衣华服的后背被剑锋扫过,裂开长长一个豁口。
  
  “咳咳……”
  徐长卿扑倒在塌上,无力地咳嗽着。他勉强支起身子,赶快解释道:“景兄弟,李兄方才只是……想出手相助,为我推宫过血……绝非乘人之危。”
  景天长剑回鞘,瞪了李淳风一眼,后者浑然不在意他的眼光,反而意态闲适地“哗啦啦”摇起了泥金折扇。
  “咳咳……”徐长卿伏在塌上的身躯开始微微发抖,他方才运功逼出的淤血,自嘴角绵绵不绝地滴落下来。
  “把扇子收起来。”景天没好气地瞪了李淳风一眼,搀起徐长卿,细细替他拭去淤血,不耐烦地道,“这里有病人……又不是夏天,摇什么扇子。不就是个牛鼻子道士,还学人家书生卖弄什么风雅。”
  李淳风微微一笑,也不动怒:“景大侠可是把床上的道友也一并骂了不成?”
  “呃,”景天暗自惊诧,“你什么意思。此乃我唐军麾下李靖——”
  “非也非也,此人绝非唐军第一神射手李靖。李靖,字药师,三原人氏。幼时师从祁南门派,青年时从师诸葛神虞学兵法谋略,他的武功内力和那执天下道教牛耳的蜀山一派,无任何关系。”
  景天心下暗惊,此人好生厉害,只一看便看出了白豆腐的武学根基。其实,李淳风绝非一眼便能辨出徐长卿的武学功底,他们二人交手数次,尤其是刚才他助徐长卿行功之际,才察觉出“李靖”的真实身份。
  
  “李淳风早已耳闻,近日有几大高手和秦王形影不离贴身护卫,原以为是什么江湖高人,却原来是蜀山中人涉足红尘俗事。”
  “此人便是那李淳风?”景天闻言一怔,听他语气中似乎有微微讽刺之意,当下不满地道:“蜀山又怎么了?道士就不能理凡尘俗事了,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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