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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陪着程织拿金酬去找顾晚睛时他们并没存着投奔的心思只是想看看故友可金解递进去没两天他们就听说顾家的六小姐如今是当朝皇后当时便把他们吓得不轻又过一天左东权从天而降虽然他没解释什么可从他的穿戴与随行的侍卫也可看出这根本不是在他们,、村待了数年的袁大郎晰早知道就不访这斤友了程义颇为后惊当初的举动这此贵胄之人流落小村说不定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时隔这么久哪还会记得他们是谁?就算他们记得如今身份也是天差地别往后再无交往之理左右都是断交何必再进宫一次给自己找不自在程义虽是这么想但想到往日与左东权把酒言欢的情景也是不由心头发黯他打猎谋生的本领还是左东权教的如今他也凭着这一技艺与京中某家皮货店达成了短期合作关系合家稳定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如果再能聚上一五日时好友该是多么快意怎么就变了呢?程义感慨不已脚下却不敢怠慢与程大娉亦步亦趋地跟在左东权身后相比于他们程织的步伐稍慢不是她赶不上而是她太难过了。
袁大郎”在一年多前离开了村子她那时就想他是一定要来京城与家人”相聚的如果她将来有一天也能到京城来说不定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毫无进展。怀着这样的憧憬她一直收着顾晚睛送她的金钢为的就是来到京城后再联系他们可她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局护军都统领她以前听也没听过这样的官职据说是由皇帝亲自领导只受天子之命这样的人她如何配得起?一家一口心思各异忐忑不已地随着左东权到了甘泉宫外那里早有宫人等待见了他们那今年轻的白脸太监笑道左统领辛苦皇后娘娘正等着大人与…位日友呢。”程氏一口不由更为紧张进入宫门时程织因过于紧张脚下一绊马上被身边宫女及时扶住程织脸上通红连连小声道歉左东权闻声脚下一顿回头道别紧张。短短一个字足矣让程织从自己的难过中清醒过来她心中一暖望着已然转过身去继续前进的左东权轻咬下唇已失望至极的心中又有什么东西鼓动起来消散不去。就在左东权踏上甘泉宫正殿台阶之时一道窈窕的身影从殿中出来。是青桐飞见到他们青桐垂下双目避至一旁待他们入了殿中这才稍有急迫地抬头看过去却不想正撞进双阴郁眼中青桐心中一慌连忙转开眼去可偷看之时被人抓个正着仍是不禁耳根微热久久不散。左东权是出于军人特有的警觉才察觉到青桐的目光与之对视一眼他很快认出了青桐不过看到青桐微红的双颊他不由沉下目光皱了皱眉这才跟上程氏一口的脚步进了殿去。顾晚晴早在殿中等着他们见了程氏…家记起许多日事难免提及以往可程家人拘谨非常就连向来大大刻咧的程大嫂都不禁额上冒汗小心陪笑顾晚睛实在别扭就让叶顾氏陪着他们自己则叫了左东权出了殿外。
顾晚晴到了外面就沉下脸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地道现在我给你个选择。要么我去与皇上说给你赐…桩好婚事全了程织妹妹的心愿要么她一指不远处的青桐去和她道歉你对她说过什么浑刮,一一给我咽回去”左东权眉头皱得更紧脸上的长疤因此微微扭曲看起来更为骇人他沿着顾晚睛的指向看向青桐目光渐冷。
皇后娘娘。”他开口声音有如金戈铁石管教别人之前是否该查明真相?我与她说过的话我记得但恐怕也没冤了她”顾晚睛一瞪眼没冤了她?你真以为她看上你了?我家青桐到哪不是抢手货?你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看上你?我呸”左东权满头黑线请娘娘注意言辞”顾晚睛记恨他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哪听他说?当下列举了青桐种种好种不下数十种最后一扬下颌你呢?你数数除了你这张难看的脸难听的声音时时刻刻想给皇上扯皮条的忠心外你还有什么好处”听着顾晚晴的细数左东权紧抿的唇角忍不住发颤他在心中再次同情了他拥戴的皇帝大人一次开口沉声道娘娘忘说了一样为臣还有一条打不断的跋腿”顾晚晴沉默了一下再次开口话里话外带着无尽的鄙视这可不是我说的啊我给你留过面子了是你自己自揭疮疤可别想去皇上面前告状”别理她别理她左东权心中默念数次压下心头咆哮的万头草泥马再次转回自己的正题为臣还有皇上的信任有重职在身有锦绣的前程在富贵荣华面前为臣外貌的缺憾的不足道哉”一句话说得顾晚睛柳眉倒竖怒气还未及发不远处的青桐恍惚一笑面上带着此许的苍白走上前来看得细此她眼中又藏着些难掩的难堪她朝顾晚睛拜下身来轻吸了一口气微颤着声音说娘娘今早婢子收到顾家的信说是我婶母如今病重需人照顾婢子可否出宫照顾一二?待婶母病愈即刻回宫。顾晚睛一愣她是真没跟上青桐的思维。本来她仔细想了想青桐的态度又找秦福打听过青桐之前对左东权的确不错还常常带此点心水果什么的找由头给他送去大概也正因如此左东权才警告青桐不要对他用情可那时青桐并没说前情顾晚睛着实是一知半解地便恨上了左东权现在细细一想青桐对左东权青眼有加未必不是那日自己随口开了他们玩笑的缘故所以顾晚睛总觉得自己有一分责任在身就算不能成全青桐也不能让她受了委屈定是要给她出气的可没想到她这思绪怎么这么跳跃呢?怎么就关婶母什么事儿呢?
你”顾晚晴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什么头绪青桐说完这些话却似松了口气一般神色再不见之前的紧张为难了。
娘娘婢子不在的期间娘娘多多保重。”竟是在告别了。几个时辰之后夜幕降临之时青桐走了左东权出宫了程氏一口也回家了顾晚睛想起这事时还是一阵阵的气恼她到底在忙活什么劲啊那个又臭又硬的左东权就算了连青桐这样温柔有加的都跟着添乱说走就走了全然不顾她这介皇后的拒绝当她太好说话了是吧?她平时把她们宠上天了是吧?满肚子的怨气没处倒最后只能倒到袁授那袁授呢只能接着。不过袁授今天的精神不太好虽是听着顾晚睛的抱怨却常常不在状态除了有一句没一句x前言不搭后语地安慰她就总是盯着她出神把顾晚睛看得直发毛,最后终于忍不住…、心地问你是不是也有苦水和我倒啊?没关系都倒给我好了。”袁授忽地别开眼去有此事你不听也罢。”
怎么不听?顾晚睛坐到他身边去笑着说不是有句话么分享快乐可以使快乐加倍分享烦恼可以让烦恼减半。我刚才对你发了那么多牢骚现在心情好多了。”
你不怪东权和青桐了么?”袁授心不在焉地问了句。
其实”顾晚晴长出了一口气左东权那个人的确是讨厌了点但他也有许多优点我只是不喜欢他总想让你联姻罢了但我知道他有这种想法也是出于对你的忠心又怎会真的恨他?我做这此事只是希望青桐能开心现在她做了这样的决定不管是死心也好是逃避也好我相信她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既然她不会后悔我又何必强人所难?她的未来如何只有她自己有资格决定我们这此外人又何必担心?听罢这此话袁授轻笑你倒看得通透是啊她的未来只*有她自己有资格决定可若是她的决定有误呢?”顾晚晴想了想轻松一笑那就及时改正呗。”呼出一口气袁授垂眼笑着点点头不错那就及时改正。”
第一百八十二章流
养胎的日子悠闲而平静,到了四月中旬,迟迟未归的刘光印终于回京了,可就在进京之前还拿了个乔,说自己舟车劳顿病体沉重,硬在京外待了三天,最后还是袁授派了重臣与数名御医前往,才把刘老大人请进宫来。
刘光印此次回京可谓孑然一身,就老哥一个,连个亲信都没带,盘缠也带得不多,进京后更是厚着脸皮要袁授包他的吃住,还说什么边关苦寒,将士缺衣少食,要朝庭给予贴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事实上,他也的确不怕烫,据袁授说,他入京前便已把边关的一切都交付给了自己的儿子,也就是说,如果他这次一去不返,那么他儿子就可以伺机而动了,如果他能回去,则一切照旧,袁授在京里做他的大皇帝,他在边关做他的土皇帝。这是赤果果的试探啊
不论哪种,袁授都不想选,最好的选择是拘了刘光印再拿下他的儿子刘合,重夺边关兵权,但,没那么简单。
刘光印的队伍虽然也属镇北王麒麟军的一脉,却自成一体,将士们拿起刀枪是兵,放下刀枪是农,可以自给自足,并不靠哈氏的赞助过日子,这也是为什么连镇北王都拿刘光印坐地封王没办法的原因所在。
于是袁授头痛啊,刘光印回来摆明是骗吃骗喝的,偏偏又动不得他,也不能从经济上封锁,怎能让人不郁卒?
因为这件事,太后没少来找顾晚晴。
不得不承认,虽然太后对顾晚晴不太满意,但对袁授还是相当上心的,来找顾晚晴说来说去也都是那么一个中心思想,“你那个让人得病的绝技再使使呗?给老子使完再去边关给他儿子使使呗?使好了就给好评哦亲~”
顾晚晴的优势在于,她能让这些不服管教的大臣们得病,不管再神的神医来看,也只能看出得病,而不是中毒,从而免去了袁授毒杀大臣的恶名。正因为如此,太后会这么想也无可厚非,可太后不知道顾晚晴的“绝技”是来自她本身的异能,并且此时异能全失,根本有心无力,哪还能帮上什么忙?
对此顾晚晴实在是爱莫能助,如果可以,她真的愿意帮忙,甚至愿意前往边关去料理刘合,但现在一切都是枉然,她也没心思想那么多,只想好好地安胎,平安地把孩子生下来。
关于安胎的工作,顾晚晴一直进行得战战兢兢,虽然有大长老全力护航,但她也明白大长老是在不计后果地帮她安胎,就像顾明珠所说,大长老以顾氏家族需要这个孩子来稳定他们的地位,毕竟她现在是袁授唯一的女人,若是生了男孩儿,极有可能被立为太子可要是这个孩子保不住,将来袁授难保不再纳新人,到时候有了竞争,她的优势就不再这么明显了。
所以大长老帮她安胎,是力求胎稳,对母体的伤害则计较不了太多,这些顾晚晴都清楚,她找大长老也并非是因为信任他,只是因为等价交换,各取所需罢了。所以每次艾炙完毕,顾晚晴都要自己调配些补药来吃,以免自己元气流失得太快,万一生完孩子再没力气起来,那就彻底悲剧了。
不过,纵然她小心再小心,四月下旬之时,她的胎象还是有了不稳的迹象,连接好几天的见红,惊得顾晚晴整日卧床休养,最终大长老提议将每日一次的艾炙调整为每日两次,顾晚晴明白此举对自己的伤害,可看着自己突起的腹部,她咬咬牙,毅然同意了大长老的决定。
“真那么不好么?”这段时间太后每日都来,但都是说“绝技”那事,对顾晚晴关心的热乎劲似乎过去了,直到今天才又回温了些,“不如多找些大夫看看,你也别过于顾家的医术,每个大夫擅长的领域不同,可莫要因小失大,误了胎象。”
顾晚晴躺在床上,病恹恹地听着太后的话,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唉。”太后叹了一声,“皇帝最近忙得焦头烂额,本指望你能帮上点忙,谁知你又是这个样子。”说完顿了顿,身子微微前倾,问了一句:“你那项技艺……还有谁会?”
顾晚晴无语啊,她以前还觉得太后这老太太挺仁善可亲的,怎么现在变成这副样子了呢?
见她不语,太后又道:“不然你将这项技艺传袭下去,这样不仅能帮到皇帝,以后也无须再麻烦你了。”
这话听着倒挺客气,可让顾晚晴怎么答啊?憋了半天,顾晚晴干巴巴地道:“此法是历代天医的不传之秘,只有天医才可掌握,除非顾家能再出一个天医,否则……”
眼看着太后的脸色落下,顾晚晴心里大呼无奈,只得虚弱地闭上眼睛,倒不是装的,下了逐客令。
到了晚上,袁授由前朝过来,看他那疲惫的样子顾晚晴一阵阵地心疼,这几天她又起不来床,反而让他更加担心。
“你说……我是不是有点任性?”顾晚晴半倚在袁授胸前,闭着眼睛轻声问。
她原以为留下这个孩子虽然辛苦,但她一定可以忍受,她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害怕,也没想过让他这么担心。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我说不定就能帮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收起双臂抱紧了他,“可这是我们的孩子啊……我不想不要他……”
“别想太多。”袁授轻轻拍着她,“不过……如果万一真有什么,你不要太过伤心,孩子我们不会只有一个,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嗯。”顾晚晴轻轻吐出一口气,心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