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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医号 圆不破-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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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目光一凝,微微收紧唇角,袁授已又说道:“难道,不是太后派人将此丸送给袁北望,以献宝为名,让你的儿子在短短四年时间内,有了能与袁摄抗衡的一身本事?”
 
   “难道又非太后将遏制药效的血竭丸送与舅舅,让他以拯救之姿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永远记得他的恩情,也永远受他的钳制?”
 
   一句句质问,太后退了一步,跌坐于椅上,“你……如何会知道……”
 
   袁授坐姿未动,眼中一片冷然,“我不仅知道,还知道‘九转灵窍丸’与‘血竭丸’是太后的情人,顾氏的前任家主顾天德所赠,不过,太后可知道这两样药的来历?”
 
   太后此时的脸色已灰白至极,她警惕而惶恐地盯着袁授,将他吐出的话一字一句地纳入耳中。
 
   “如果太后记性不差,应该还记得你至爱的儿子,失踪了将近十年的时间!”袁授双瞳猛然一缩,“在太后与顾天德于王府秘室中浓情四溢共谱那半幅梅花图的时候,你可知道你的儿子正被顾天德囚于深山之中试炼毒药!”
 
   “你说什么!”太后猛地惊呼出声,“那不可能!”
 
   袁授冷笑,直看得太后粉面惨白,额角渗出点点湿冷,“那不可能……”太后的双手剧烈地颤抖着,揪住胸前的衣物,再开口已溃不成声,“那是……绝无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袁授始终冷静如昔,“莫非太后真那么天真,认为以顾天德那般冷傲乖戾的脾气,会忍得您抛却私订终身的誓言嫁入王府,而后情愿的诈死,甘心做你的秘密情人么?”
 
   “不……不会……”太后已被这连串的讯息逼至极限,她猛烈地摇头、尖叫,拒绝再听袁授说出的任何话语!
 
   “顾天德是在向你报复,所以他绑了我去试药,同时他又有野心,他炼制这两种药物,为的是控制袁北望!重得他失去的东西!可他万没想到,我美丽仁善的母后在得知这一计划后,竟为夺药,毒死了他。”袁授的声音和缓平静,仿佛说的一切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仿佛那些受药物折磨生不如死的日子全是幻影,“他也没有想到,你虽贪恋与他的感情,但更放不开的,却是镇北王妃的身份!所以你怎会让袁北望受制于他人?要掌控,也得掌控在你的手中!只不过你一直没有等到最佳时机罢了,你知道袁北望的野心,可他这一准备就是十年!他老了,又有许多继承人,所以你始终在观望,希望能一举掌控将来天下的拥有者!多幸运,这时你的儿子出现了。”
 
   “不会……不……”太后的声音已然微不可察,她的双唇一直在颤动,精神也到了崩溃边缘,但她仍不忘问,“你为何……会知道……”
 
   “不是我知道。”袁授站起身,走到太后面前,居高临下地将她溃败的丑象尽收眼中,“是顾天德,他是天医,就算身中巨毒,也总有办法暂时保得性命,将一些事情,告诉他想告诉的人。太后猜猜,他告诉了谁?”
 
   “是袁北望。”袁授轻轻吐出这个名字,“不过顾天德很聪明,他明白报复最极致的方式,他隐下了我,隐下了药物,只说了你与他的奸情,否则,你以为袁北望会留着你的性命,等你去害他吗?”
 
   “但,只要是做过的事,总是有迹可查的。其余的事,袁北望查到了一些,半年前,袁北望饮下鸩毒之前,对我说了这些事,其后我又查到了一些,敢问太后,儿子所说……可有遗漏?”
 
   “什么?”太后闭了闭眼,“王爷……王爷他……”
 
   “太后以为,朕的天下,能容忍这样一个野心勃勃之人,随时觊觎么?”
 
   “那昭和宫躺着的……”
 
   袁授轻笑,似是听到了一些好笑的话,“如果今日之后太后出了什么差错,一样会有人代替您,在慈安宫安稳地生存下去。”
 
   话至此处,太后的身体顿时一松,整个人瘫至椅上,似乎被抽走了最后一丝气力。
 
   良久过后,太后忽地又振奋起来,“不!你骗我!如果真是天德带走了你,你又为何……执意立顾氏为后?”太后怒目圆睁,声音凄厉万分,“她是他的女儿!”
 
   “是啊……”袁授紧绷的神情也猛然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眼中变得清明起来,“她是他的女儿,但这并不妨碍我爱她。” 
 
 第一百九十二章报复
 
   说完这句话,袁授顿觉心中豁然开朗,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可笑,他以前怎会认为,她在他的心中重要性,要远次于这个江山呢?
 
   原来,没有了她,他就连努力的动力都失去了。
 
   没有她的期盼,少了她的喝彩,就算他做得再好,再受万民拥戴,又有什么意思!
 
   原来,这才是他拒纳后宫的原因,并非是嫌女人麻烦,也并非是只习惯她一个人,由始至终,从她在陷阱前有如神降地向他伸出手的那一刻起,她就住在他的心中最重要的那块地方,再移不开了。
 
   也正因如此,就算他觉得自己即将失去她,也拒绝忘记,如果让他用余生来后悔自己的错误和时时怀念她,他也愿意。
 
   没有后妃?这世上还有一种生物叫和尚,少了女人一样可以活下去;没有子嗣?他自己都应顾不暇了,生儿子来干嘛?无人继承大统?他同样不是泰康帝的儿子,不也一样坐拥了这个江山?凡事种种,在解决面前,没有问题。
 
   不过,他现在觉得自己还是过于悲观了。
 
   他还是有机会的。
 
   撇下受了过度刺激而暂时神智不清的太后,袁授大步踏出殿外,去想他的解决之道。
 
   “皇上……”
 
   秦福紧张的声音自他身后飘来。
 
   袁授停步,看着满眼期盼的哈千影,扭头对秦福说:“带她去看看冷宫的环境,如果喜欢,就让她住下。”
 
   怎么样?他很善解人意吧?
 
   袁授对自己善良的行为可是十分满意的,他独自一人出了宫,打马出城,直奔郊外千云山,又步行一个时辰,翻至千云山后山。
 
   隐密的竹林之中,当年的医庐仍在,袁授停于医庐外摸出一支骨笛吹响,尖锐的声音惊起飞鸟无数,又待一会,竹林内现出一个人影,渐渐近了。
 
   “这才三个月,皇上给的时间未免太短了。”来人似乎有些不满。
 
   “不是为了那事。”袁授接过来人抛过的药丸含入口中,这才随他穿过竹林,来到医庐之前。
 
   “顾长生。”袁授站定了身子,“给我弄一种解药出来。”
 
   那人回头,俊美无筹的面上此时装载着满满的无奈,“这不还是那事么!”
 
   “真不是那事。”袁授认真地说。
 
   半年后,三觉庵中。
 
   “娘娘访友还没回来吗?”几乎每天都来报道的左东权一副忍耐到极限的模样。
 
   “我已说过了,还没有。”青桐闲闲地喝着茶,“左大将军耳力似乎不佳,我最近自己摸索了几招治耳疾的针灸之法,不如给左将军试试?”
 
   左东权几乎疾跳而起,“不用!我明天再来!”
 
   开玩笑!要不是顾晚晴对他有医治之恩,他怎么可能接下这个差事每天都跑三觉庵?当他闲得无聊吗?不过他也的确挺无聊,居然抹不开面子拒绝上次青桐的提议,真让她扎了几针。
 
   摸着至今隐隐作痛似乎关节还有些不灵便的左臂,左东权痛定思痛!说到底还是他承了顾晚晴的情,这才应了青桐的要求!可也不知她是趁机报复还是医术当真那么烂,在天医身边待了五六年,竟还是那半吊子医术,说出去真要笑掉人家的大牙!
 
   怀着悲痛的心情,左东权打马回京,入宫面圣。
 
   “还没回来?”
 
   听着御案之后传来的声音隐含着咬牙之意,左东权第一百八十次地点头,“是。”又第一百八十次地问:“可要臣前往济州接娘娘回京?”
 
   “不必了!让她……多散散心吧。”
 
   嗯,忍的很辛苦啊。左东权凭着声音暗暗猜测袁授现在的表情,同时对顾晚晴有种一去半年了无音讯的举动表示深深的敬仰。
 
   “给朕召悦亲王回京!回京!”
 
   左东权眼见着一枝朱笔掷于自己眼前,立刻判断他崇拜敬爱的皇上……真的失控了。
 
   “他竟胆敢把一个野男人的地址给她!看他回来朕怎么治他!”
 
   “是……”左东权为悦亲王深掬一把同情之泪,又在心里偷偷反驳,谁让你当初为了尽快完成大业同意了他的提议,饶了他的性命,现在又来后悔,还说是什么野男人……人家才是皇后娘娘当初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好不好?是你撬了行人家的行啊大哥!
 
   但显然,他敬爱的皇上大人并不认同这一点。
 
   春去夏来,夏去秋至,又是三月过去,腿脚越发麻利的左东权终于带回了好消息。
 
   听到顾晚晴归来的消息,正提笔书诏为悦亲王再次减俸的袁授手哆嗦了一下,看着圣旨上写槽的那笔,愣了良久,指着门外厉声道:“快去,宣顾……”话没说完,他的人已消失在御案之后,他差点忘了,左东权根本不知道顾长生隐居在深山研究解药那事。
 
   过了两天,当一脸胡子头发槽乱形如乞丐的顾长生出现在三觉庵时,差点没惊掉了顾晚晴的下巴。
 
   “你干嘛这个造型?”顾晚晴撇着嘴,“难道你终于离开了顾家,又落魄到这种地步?”她又摸摸下巴,“不应该吧?就算你医术废了,也还能靠脸吃饭啊。”
 
   “少废话。”顾长生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让他那清朗不再的面孔变得十分有深度。
 
   “想必你知道皇上因服食了‘九转灵窍丸’而产生了头痛的症状,一年前皇上拿了些抑制此症的血竭丸给我要我入深山的一座医庐研究解药,那医庐中有许多这方面的记载所以我终于查清了‘九转灵窍丸’的药性也终于制出了一枚解药不过这解药同样有后遗症,服食过后‘九转灵窍丸’的药效全解,你懂得全解是什么意思吗?就是这几年的事情他会忘得一干二净包括他学过的东西经历的事,他会变成从前的那个傻阿兽所以你自己考虑要不要给他吃这个药。”说罢,顾长生从黑得油亮的前襟里掏出一个小瓶,“啪”地往顾晚晴面前一放,一副解脱的样子,转身就走。
 
   “喂……”顾晚晴叫了几声也没能挽留他毫不犹豫的离去,不得不猜测他是不是远离人群太久,变得孤僻了。
 
   目光转回到那个小瓶上,顾晚晴将之拿起,在手里掂了掂,本来已放松了许多的心情再次沉重起来。
 
   她知道回来就要面对他的,她以为过了这么久,她已能做下决定,原谅,或是放弃,都可以轻易说得出口了。
 
   可没想到,原来准备了这么久,她仍是在犹豫。
 
   他的病又犯了吗?原来那时秦福说的“病”是这个,他发病的模样她见过,生不如死,但他不吃药。为什么不吃?是怕有依赖性?所以才要顾长生去研究?又为何去了医庐,医庐中……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关于“九转灵窍丸”的记载?
 
   她不明白的事太多太多了,还包括她这次去探访的人,虽然早在傅时秋给她那个地址的时候她就隐约猜到,可当他真的出现在她面前,她还是觉得很神奇,也有许多疑问。
 
   不然……在决定之前,再见他问个清楚好了。
 
   这个想法一出现,顾晚晴立时皱了皱眉。
 
   怎么?她的心里还是想原谅他的吗?他曾经对她的伤害,她已经准备全都忘了吗?
 
   绝不。
 
   “青桐。”顾晚晴把正在制一双男鞋的青桐叫过来,“你去趟宫里,约他出来见个面吧。”
 
   青桐微微一笑,“哦,好。”
 
   “不是左东权。”顾晚晴提醒了一句。
 
   青桐囧囧有神地出去了。
 
   是夜,云淡星疏,弯月上弦,顾晚晴伸展了一下有些疲惫的身体,起身至门前,将房门拉开。
 
   门外,一道颀长身影伫立,长指轻曲,似正欲敲门。
 
   “终于知道敲门了?”顾晚晴只扫了他的轮廓一眼,便迅速地别开眼去,“进来吧。”
 
   身后脚步轻响,顾晚晴头也不回地走到桌旁复又坐下,眼角瞄见他在对面落了座,轻轻抿了抿唇。
 
   “我在济州见到了聂清远。”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还有……聂世成?”这句带着疑问,“他为什么还活着?”
 
   “还记得在我登基之前,聂清远曾经回京吗?”他的声音清朗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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