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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看了看厕所的门,确定没有人后,转头对他说:“忍足,下次有机会再解释。”说完就冲回了教室,她可不敢保证在路上遇到女生会有什么下场。于是留下两个人站在原地纳闷。
“居然敢无视本大爷的存在,她真的不想活了。”此时的迹部头上三条斜线外叫嘴角狠狠的抽动:“等等,她刚才就你什么来着?”
“叫我当然是名字。”忍足看着旁边的迹部,心想难道他气昏了?
“他居然不用敬语,我怎么没见过这个人,帮我调查一下。”
“呵呵,不用了,藤远瞳,二年7班,17岁,身高1。68,体重47公斤……”忍足倒背如流的说着瞳的资料。他想了解的女人没有一个例外。
“切,又是姓藤远的女人。”迹部顿了顿说:“你随便叫几个人打发她,算她今天撞我的份。”因为自己的继母姓藤远,所以有些在意这个女生。
忍足再次无奈,经过昨天名义上的入学手续,恐怕早有女生要和她过不去了,何必他亲自叫。但是他却有种感觉,迹部和这个藤远应该有什么关系。他不认为只是一次相撞会让迹部在意她,而她的一次相撞却真的让迹部有些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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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疼痛?回家?
回到班级,已经上课了。走到坐位上,希村对自己说:“藤远,你放学的时候千万别留太迟,能早点走就早点走。”身在这所学校才能明白女人是何等可怕。
“不用那么客气,叫我瞳就可以了。”
“哎,你今天放学怕是逃不了教训了,三年级的学姐都很生气。”梧趴在桌子上。 “不用逃,只是教训又死不了。”对于中学生的这点教训,她不知道该笑还是哭,比起过去的家庭暴力这算是温柔的吧。终于挨到了放学,梧去参加社团了,而自己才刚来,还没有参加什么社团。想起梧说的话她还是不禁快步走起来。
有的时候真的讨厌一些人的话偏偏那么准,也许不说出来什么事都没有。没有办法,人多势众,只好被几个三年级的女生抓进了树林。真是奇怪啊,这所学校的树林还真大,连个人影都没有。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迹部瞳?”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也许自己现在已经死了。
“我叫藤远瞳。”她讨厌迹部这个姓。
“连学姐都不会叫吗!”另外一个黑发的女生一把抓起瞳的头发:“留这一头紫发真是碍眼,你勾引谁啊!”庸俗的口气,老套的话题。中学女生的教训始终只是这些。要说招摇,这些把裙子当挡布穿的女生更厉害吧。
“对不起,没事的话请让开。”再怎么不屑她们的愚蠢,但自己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惹到我们,你还是想走?”她已经无法用任何语言去形容眼前的人是多么肤浅。感觉和言情里的戏码一个范畴。
“前辈竟然这么喜欢我,真是受宠若惊。”瞳已经不管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了。
“你嚣张个什么劲啊!”说完就狠狠的一巴掌下来。
对于这样的举动瞳甚至没有过于的惊讶,也许她们以为自己会哭吧,可是这样的一记耳光对自己来说只不过是家人最平常的“问候”而已。瞳没有反手,只是狠狠的瞪着打她的女人。就像自己曾经瞪着家人一样 。
显然,自己的眼神让她害怕了。她又狠狠的抽下了另一掌。 “没想到女生的力气也这么大啊。你拼了命想抽死我吧。”看着她有些颤抖的手,瞳知道她其实很痛,也许在她抽自己之前还有一丝害怕吧。瞳觉得可怜这个词应该更适合用与眼前的女生。她明白害怕是什么样的感觉,父亲死的时候,桐死的时候她都感觉到了,如果这个女生给自己的每一记耳光都要承受那样的感觉,那真是不幸。“这么做你有好处吗?我并不会害怕,而你的行为也只是浪费。”真的很想劝她们,因为她们身上有自己没有的东西,是一种名为嫉妒,名为害怕的感情。
“你少得意了,不就是一张脸吗,毁了我看你还勾引人。”说着从身后拿出了不知从哪弄来的啤酒瓶向瞳砸来,她下意识的用手臂挡了下来,袖子渐渐被染红了,像玫瑰花一样慢慢的绽放,还有一种粘稠温热的感觉。以前啤酒瓶经常划破自己的皮肤,舅舅喜欢和酒,每次醉了就喜欢用啤酒瓶砸自己,瓶子碎了就用碎片在自己的手臂上来回的画圈,红色的液体从皮下渗出来,那种感觉刻骨但不铭心。瞳看着自己的手臂笑了,玫瑰很美。
她们也知道事情闹大了,看着瞳流血的手和脸上不知何为的笑害怕了。真羡慕她们啊,可以不必在乎任何人肆意的流露真实的感情,可自己却办不到。
扔下手中碎裂的瓶子她们转身就跑了,看着她们的背影有些无奈,感情还是藏在心里比较好,至少不用在别人面前失态。扯下里面衬衫的衣角,随便包扎了下伤口,拎起书包继续走,今天到这里算是要结束了吧。
校园太大,很久都没找到出口。刚才没有感觉,可是现在的手臂痛得抬不起来,伤口周围已经没有知觉了,只有血一直流。这时候手机响了。
“瞳,晚上回来吃饭吗?”是母亲,只是她的语气轻浮的有些空虚。
“我出去吃。可能晚一点回去。”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回家吃饭。
“哦,不要太晚,回来的时候带你见个人。”
“亲戚还是同事?”
“算是亲戚吧。你进迹部家的那年他还在德国上学。”母亲的话让瞳有点疑惑,不可名传的一种无奈。
“我知道了。对了,我想一个人住,能不能搬出迹部家。”
瞳,如果你不喜欢可以少回来但是不要再说搬出去,这里是你的家。”瞳很惊讶,母亲第一次用这么坚决的似乎带有某种火星的口气对自己说话。
“我知道了。”挂断电话,用没有受伤的右手狠狠的抓紧了左手的袖子,很痛,像过去一样,刻骨但总不能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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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隔离…世界
瞳有些蹒跚的找到了学校的医务室,因为是单独的一幢小房子所以比较好找。幸好今天有社团活动医务室才开门。
校医是个年轻的女人,身材很好,有一种只有吧台女人才有的风味。她看着瞳的手问:“被人教训了吗?”瞳承认,这个女人的直觉很敏锐。
“不是,我自己摔的。”
“…………”女人似乎能明白瞳的想法,没有追问:“下次小心点,幸好伤口不是太深。”
“谢谢。”瞳对她笑了笑,余辉照在她的身上,感觉很温暖。
“这一周都不要碰到伤口。”女人说得很严肃,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笑意。
“我知道了,今天真的很谢谢你。”瞳拎起书包准备走,女人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你的头发很漂亮,我想也许你哭出来我会觉得比较正常。”处理伤口的时候瞳一句话都没说,更不用说哭了。是不是有点坚强过头了?但是却没有很好瞒过这个女人。
“我想我已经没有眼泪了。”闭上眼睛走出医务室。这里太安逸,消毒水的味道让人有些沉醉。瞳不讨厌消毒水。
从医务室走出来,无意间绕过了网球场,这个学校还真大,一不小心就有迷路的可能。瞳好奇都这么迟了为什么这里还这么热闹,看到现在这个场景她算明白什么是人山人海,听到女生的叫声也终于了解什么是排山倒海,发现来人都是女生才明白什么是花痴主义。如果这时候用巧克力可以撑死人,那被撑死的估计可以从这里排到北海道去。
对于热闹,瞳只喜欢酒吧里的灯红酒绿,这样庸俗的热闹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还伴着一股很浓的巧克力味。向球场的方向望去,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墨蓝色的头发被折射成浅浅的红,所有交织在一起的线条都是暖色的。不想再看下去,这样很讽刺,冰冷的铁网永远隔离了两个世界。她们为什么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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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似笑欲哭的邂逅
“藤远……?”忍足暗暗道,为什么藤远会来这里?
“侑士,藤远是谁啊?”岳人察觉忍足的分神而问到。
“没什么,我们继续。”说完回过神又握紧了球拍。
“你们有没有听说二年级来了个北海道的转校生,好像也姓迹部。”凤很遗憾为什么自己没和那个转校生一个班,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个迹部同姓。
在一旁喝水的迹部差点被呛死:“你……你再给本大爷说一遍,她姓什么?”
“和部长你一个姓啊。”凤很不解,只是同姓而已至于那么惊讶吗?
“这里有一个迹部就够了,你还要一公一母啊。”穴户无奈的看着凤,感叹这孩子对什么都好奇啊。
“你不是说她姓藤远?” 迹部转过脸问忍足。
“她说她姓藤远,我怎么知道。”忍足装出一脸无奈:“我刚才好像看到她走过去。”
“不是叫你找人教训她吗,你办事什么时候这么没效率了,啊?”
“人我是叫了,有没有教训到她就不关我的事了。”说完忍足继续和岳人练习。
“切,难道要本大爷亲自出马。我们走,桦地。”
“US”
于是扔下毛巾和一群不知所以然的正选们走出了网球场。迹部干嘛对一个女人那么认真?
“侑士,你认识那个转校生?”岳人问到。
“恩,差不多吧。”这时忍足的嘴角钩起一抹笑,看得岳人脑袋发麻。
迹部追了出去,桦地一如既往的跟着,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这一举动看得在唱的女生不惜奉献自己的声音:“迹部SAMA,这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景吾大人,请收下我的礼物吧。”“迹部学长,这是我自己做的,虽然不好看但请你务必收下!”迹部却完全没有理会,这么多年来都是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台词,他已经腻了。现在的迹部对那个藤远瞳比较有兴趣。
果然在不远处他看到那个紫发的身影。
“前面的给本大爷停下来。”
瞳没有理会,继续往前走。真是奇怪,难道这个学校的女生都是暴力女、男生都是自恋狂吗,哪门子的贵族。桦地!”
“US”桦地很自觉地走上前去准备拦下瞳,真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知道另一个男人在想什么。
这时候瞳停了下来,转过身狠狠地盯着银发的男生。
“怎么,难道你沉醉在本大爷的美貌中了,啊?”趁迹部自恋的时候继续走。
显然他的耐心已经到极限了,冲上来抓住了瞳的左手,该死他抓得还真准。
“本大爷叫你没听到吗?” 迹部的手越抓越用力。
“我有名字,请叫我藤远瞳。”不想恶意的顶撞他,只希望他能放开紧抓的手:“请问你找我有事吗?”
“你今天早上撞到本大爷连句道歉的话都不会说吗?”
“如果你只是为这件事而特意找我,那刚才有一群女生已经替你教训过我了。要是你还不满意,那对不起了,早上撞到您是我的不对,学长,请您原谅。”瞳用很生硬的语气和他道歉:“这样我可以走了吗?”
“你就用这样的态度对自己的学长吗?”他分明是得寸进尺。
“我已经被教训过了,也向你道歉过了,放开。”瞳说得很轻,痛慢慢开始溢满全身。
“要我放开可以,不过有条件。”说着他举起自己的左手。瞳敢保证,如果自己的力气比他大绝对不会和他说上任何一句话。这时候,伤口又裂开了,难怪很痛。血又一次湿透了袖子,迹部感觉不太对看了看瞳的左手,下意识的放开:“你手上有伤?”
“拜你所赐。”说完拉拉左手上的绷带,继续走。
“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