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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逝啊!军队是个依靠实力说话的地方,我要在短时间内收服这些人,得给他们一点信服的理由,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那你也不跟我商量商量?”
“我不是怕你不答应么?”
“你原来早就知道我不会答应啊?”君泓气急,“柳一刀是父皇的人,我本来已经找到他了,正在商量如何做,你何必这么急,万一被伤到了可如何是好?”
叶落这才想起君柏那张纸来,时间一长,她差点忘了,“你收编了先皇留下来的所有势力?”
“还在梳理当中,不过也差不离了。不过,你怎么会知道?”
叶落眨眨眼,“那当然,我爷爷是先皇心腹嘛,我自然是知道一点的。”
君泓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来,“这是父皇留给我的,你看看,还有什么可用的不?”
叶落抚了抚额头,有一种想叹气的冲动。
“你怎么了?”
“君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啊,叶知,你是不是真的喝醉了?”君泓有点担心的想来探探她的额头。
叶落低头躲开,“君泓,我如今身为丞相,又入主兵部,我叶家府兵,不亚于你的禁军,我身边的影卫,武功甚至有可能高过韦崎。红袖郡主对我一往情深,十万兵马我随手可得,花间国的风飞絮也与我颇有渊源,你身为一国之君,在阴谋重重的皇宫长大,看的是勾心斗角,学的是谋略算计,你就真的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君泓定定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叶落叹了一口气,“君泓,你这样的帝王,不会成为千古明君。”
“不,叶知!”君泓上前两步,迎视着她的眼睛,“我并不轻易相信人,就算是陪我长大的詹春,理智上我知道他能信任,可是他如果在我背后,我都睡得不安稳。我的睡眠极浅,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我惊醒。身为一个帝王,我们多疑,处处防备,时时留心。”
“可是,叶知,我不轻易相信人,却不代表不能信任人。对你,我愿意交付我的信任。”
“如果,最后,你信任错了呢?”叶落喃喃道。
“那是我的愚蠢,与人无尤。”君泓笑了,“叶知,你是我唯一全心信任的人。”
他的眼睛,清澈明亮,叶落看着看着,抬起手来,挡住他的视线。
“叶知,你怎么了?”君泓有些不满,拿下她的手。
叶落摇摇头,“我是想知道,在皇宫长大的你,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干净透明,不带一丝杂质。
叶落摇摇头,“我是想知道,在皇宫长大的你,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干净透明,不带一丝杂质
……因为爱情
72 一巴掌
陆威远的大军一进入翼国境内,便遭遇了礼亲王旧部的拦截,双方一照面便打了起来。
好在军队虽然受长途跋涉之苦,但是陆威远沙场老将,应敌经验丰富,再加上人马充足,将礼亲王布署在西边两国交界处的防线,撕破了一个缺口,直往京城。
花间国广发诏书,称崇兴王朝出兵干涉他国内部事务,打破了三国之间的势力均衡,也违背了三国互不参与他国内政的原则,以致翼国境内战争升级,百姓受苦。
花间国专门在花间国境内靠近三国交界的地方放开了一个小县城,用以收容翼国仓惶逃出躲避战难的难民,并提供粮食,衣物和临时住所。
风飞絮亲往探视,随行还带了大夫和大量伤药,为了救人,让出了他自己的帐逢,不眠不休照顾几个高烧的孩童,离开之时,目中含泪,对战争的痛恨之意,溢于言表。
早朝上,群臣对此事议论不休,以张台铭为首之前就已经反对派军进入翼国的一群,尤其反应激烈,张台铭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皇上,微臣早就说过,不可草率派军,这下可好,落人口实。无人知道花间国暗中挑拨,却人人都知道崇兴王朝十万大军开进翼国,此战无论谁输谁赢,翼国百姓的家破人亡之苦,原因都要算崇兴王朝一份。趁现在还不算太晚,速速召回大军是真啊。”
这个时候,一向不显山露水的君诺也站了出来,“皇上,崇兴素以仁义闻名,翼国内乱,我们更应寻求一些和平的手段来解决危机,帮助安定,而不是加入战争让百姓受更多的苦难。”
“那么七王爷认为,我们应该用怎么样的方式来和平解决?”叶落也出列了,“在派兵之前,七王爷可从来没有表示过反对,如今再来发表意见,未免给人以作态之嫌。”她说话向来不留情,君诺想要借此机会得到仁义的美名,没那么容易。
君诺看了她一眼,“兵部上下都反对出兵,皇上与叶相却一意孤行,就算本王反对,也是徒劳。”
叶落问了一句,“七王爷可曾在军中待过?”
“未曾。”
叶落便微笑着看向张台铭,“那么尚书大人对行军打仗之事应该不是太陌生吧?”
张台铭“哼”一声,“末将刀光剑影里出生入死,沙场浴血几十年,那个时候,叶相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呢!”
君泓顿时脸色就变黑了,叶落倒是不以为意,“张大人懂得一点军中之事就好,解释起来不会太费力。”
她略略转头,看向队伍的后方,“明禧,把你和张宇整理出来的图拿来给大家看看。”
君诺略有诧异之色,对这几个从论诗台上一举成名的今科三甲,他着意派人去调查过,皆出身苦寒之地,毫无背景势力,且在出身之地也不是广有才名。入翰林院中学习后,表现平平,没有任何出彩之处,他观察一段时间之后,才放弃了拉拢,却不知道这几人何时和叶知交从甚密了。
此时,连明禧和张宇已经走了出来,将手中制好的图摊开,那是一副极大的画卷,花间国,翼国和崇兴王朝的版图都描绘其上,其中还标了许多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标记。
叶落走上前来,看了看那图,略略点头,显然极为满意,“明禧,你给大家讲一下吧。”
连明禧改变了下站的方位,以便君泓和群臣都能看得清楚,“皇上,各位大人,明禧不懂得行军打仗,但是我出身药农之家,对各地的地形最是清楚,因此我绘了这张图。而张宇的父亲是勘矿工,后来由于生活所迫,四处流离,图上的这些标记,便是他所述的矿藏。”
“叶相,现在是在讨论军机要事,不是在讨论地形和矿藏。”张台铭出言打断了连明禧。
“张卿,稍安勿躁。”君泓发话了。
张台铭拱手道,“皇上恕罪,微臣只是觉得在此时讨论这些,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
“如果爱卿时间很紧,另有要事,可以先行退朝。”君泓冷冰冰的说道。
张台铭一甩袖子,愤然站回原位。
君泓这才道,“连明禧,继续。”
连明禧点头,“微臣遵旨。诸位大人请看,花间国内物产最为贫乏,尤其是铁矿,几乎没有。资源最为丰富的,便是在翼国,崇兴王朝东部,以及三国交界的地方。”
叶落走到张台铭面前,“张尚书,你说以花间国的兵力,需要多少武器?尤其是装备精良的飞絮军,人人备有长枪,佩剑,弯刀,匕首,暗器,铁头箭,而且每年一换。你既然沙场征战几十年,应该见识过他们的武器,请问,那些武器中所使用的铁,可是花间国那点点零星的铁矿便可以支撑的?”
“那也不排除是他们买的啊。”张台铭冷声道,“光是武器配备能说明什么问题,叶相,我们是在讨论出兵翼国之事,不是在讨论花间国的武器,你绕来绕去到底是何居心。”
“我才想问你是何居心!”叶落突然提高了声音,满脸厉色,“你身为兵部尚书,统领全国兵马,肩负攘外安内之重责,既无危机意识,也无常识。翼国物资丰富,铁矿由国家全权掌控,常年国库充盈,宁展舒绝对不可能笨到将本国铁矿卖给他国来增加对自己的威胁。宁展舒既然不会干这种损己利人的事,那么花间国所需的铁是哪里来的?有两种可能,一是翼国有人背着宁展舒与花间国交易,二是我朝有人暗中给花间国提供。不管是哪一种,对花间国来讲,都不是长久之计。所以翼国和我崇兴,必然有一个,是花间国的目标。礼亲王与一字并肩王素有渊源,众人皆知,如今翼国内乱的绝佳时机,花间国却不动手,说明了什么?说明现在已占上风的礼亲王与花间国早有盟约,一旦礼亲王得势,拥有了最精锐军队的花间和拥有最丰富资源的翼国,下一步要对付的,便是我崇兴。毕竟,花间国要实实在在的握有资源,才算是真正的安心,不能对盟友动手,当然只能对非盟友的我们动手。”
“这都是你猜测,你有何凭据?”张台铭脸上青红交加,却仍是不肯罢休。
“猜测?”叶落看向君诺,“尚书大人只懂行军打仗,不懂这些政治常识也无可厚非。那么七王爷您呢?该能懂得一些吧,不知您认为微臣所说的有没有道理?”
君诺没有想到此时会将话锋直指向他,他若说叶知说得没道理,那么此事一旦成真,便只能说明他君诺无先见之明,于国家大事上的诠释甚至不如一名臣子;而他若说叶知说得有道理,便是在一定程度上支持了参战的决定。一时之间,进退两难,他沉默了片刻,才道,“叶相所言,确有几分道理。”
叶落脸色微微好了些,“既然如此,便由七王爷稍后给尚书大人解释解释微臣刚才那一番话,诚如张大人所言,微臣也就不在此继续解释细节浪费大家时间了。”
张台铭拳头握得紧紧的,还在忍气的时候,叶落又转向了他,“再来说军事,威远将军传回来的战报,以及呈上的物事,你可有仔细查看研究过。”
“当然。”
“是吗?既然已经研究过还没研究出来问题,只能说明你态度端正,但是能力有限了。”
“叶知,你……。”张台铭气得额头上青筋冒起,脸上的肉都在抖。
“张台铭你放肆,直呼丞相之名,你可知何为上下有别?”叶落寸步不让,直直盯视着他,目光中满是鄙夷,“可笑你居然自称沙场老将,朝中重臣,简直就是一场笑话。”
“啊!”张台铭暴吼一声,双目圆睁,一拳便向叶落砸去。
此事事出突然,等众人反应过来,叶落已经被那一拳打得后退好几步,左脸迅速肿起,嘴角溢血。
“叶知!”君泓情急之下,便要从座位上坐起,幸被詹春眼疾手快的按住。叶落捂着脸,“扑通”一声跪下,“皇上,张台铭朝堂之上动手,是对皇上的不敬;他身为兵部尚书,却听不进军机分析,是为不称职;大家同朝为官,虽有不同意见,但都是为着效忠国家朝廷,他此行只能说明脾气暴躁,心胸狭窄。而行军之人,最忌动气动怒,嫉贤记仇,这样的人,如何能当这天下兵马统领之任?请皇上裁夺。”
张台铭虽然心中不服,但也自知当着皇上动手,是有理亏,也连忙跪下,“皇上,微臣绝无不敬之意,只是叶相口出污言,微臣气急,这才暴怒之下出手。”
“是啊,皇上,”君诺也连忙上前,“张台铭所为是有失礼之处,但罪不及撤职,请皇上三思。”
“请皇上三思。”朝中武将,也三三两两的跪了下去,为张台铭求情。
君泓虽对张台铭恨到极点,但也知此时绝不是撤去他兵部尚书的良机,冷冷的看他一眼之后,道,“张台铭以下犯上,当庭动手,朕罚你闭门思过一月,停俸禄一年,你可有异议?”
张台铭连忙叩头,“皇上,停俸一年,臣绝无二话,只是如今前方有战争,微臣还需在兵部调度,臣请求在战事过去后再闭门思过,望皇上恩准。”
“张尚书此言差矣!”叶落捂着肿高的脸道,“你既已无尚书之能,再占着这尚书之位,行这尚书之事,岂不是贻误战机。如今说你闭心思过,可说是前方军队之福。”她看向君泓,“皇上,威远大将军送回来的缴获物资里,张宇发现其中一支箭是经过改良的,其上的精铁锻造手法与飞絮军铁头箭上的同出一辙,而且质地也是完全一模一样的,由此可以断定,飞絮军暗中在支援礼亲王。张台铭无此识别之能,又一直对出兵一事持反对态度,臣以为,他在这种时候坐镇兵部指挥调度,实在不妥。”
“皇上,张台铭两代老臣,立下汗马功劳无事,若就此一时疏忽,便撤去他的尚书之位,怕是会叫天下武将寒心啊。”君诺也叩下头去。
君泓沉吟半响,“丞相和皇弟所言,都有道理。那就这样吧,张台铭仍然闭门思过一月,停俸一年,在此期间,兵部一切调度,由叶相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