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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为她轻解罗衫。接着她就全身赤裸的仅以一席薄丝覆盖她那魔鬼般的惹火身材。若隐若现的身段更加引人遐思,而那对圆挺坚实的ru房挑起了他的强烈欲火。于是他情不自禁的将那只罗汉手顺着那动人的曲线抚摸下去,开始上下其手,大肆撩拨。
“给我找个女人,快点!”他忽然开始大声申吟着。
站立在一旁的凯乐在听到这阵怪叫后,起初有些错愕,接着眼神一亮,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他是史恩·辛那席手下的一名船长,跟随他那么久了,当然对他的若干怪癖了如指掌。就如同女人永远没有足够的漂亮衣裳一样,一个花心的男人身边是经常需要有新面孔的。
提起这位著名的情圣,泡妞可真有一手。上至国王的侄女,下至波特街大小酒店内的吧女,无不对其心仪已久。史恩·辛那席本身也确是个如假包换的俊男。他那席独特及肩的金发,使他的脸型看起来格外的瘦长俊俏,而那双宽广的淡褐色眼珠,配上又浓又黑的眉毛,就更加迷人了。而最让女人如痴如狂的,是他那极为性感的嘴唇。然而他之所以在情场无往不利的主要原因,并不在于其多金或是英挺的外表。更重要的是,他具有过人的幽默感以及高度的机智,使他能以花言巧语令女孩子陶醉,进而任他摆布。
尽管这位大情圣有着辉煌的罗曼史以及数不清的红粉知己,然而他却鲜少为任何一位女孩动真情。由于他不愿意和任何—个女人之间有着纠缠不清的复杂关系,因此他每一次的爱情史总是秉持速战速决的原则;来的快,去的也快,绝不拖泥带水。他常很自豪的说:
“智者总是见好即收。”
的确,持续过久的爱情就不新鲜了。
身材魁梧的凯乐这时走到窗口边,注视窗外的细雨。他往前花园瞄了一下,像是在找人。“咦,杜伦刚才不是在楼上吗?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呢?还有莫莉怎么也开溜了?昨天晚上我还看到她的。”
“喔,这两位女士都忙去了。莫莉在约谈两个新来的女孩,而杜伦今晚则在剧院要演出,正忙着彩排。这你应该知道的吧?”
“哈,这我当然知道。不过……”凯乐卖了个关子。
“不过什么?”
“她的这出戏,可能不看反而会比较好些。”
“怎么说呢?”史恩·辛那席露出了一个惯有的微笑,然后起身去拿他的护肩甲胄。
“我跟伯斯在礼拜二就看过杜伦所演出的莎士比亚剧。说真的,她表演得实在是不怎么样。”
“是吗?”史恩·辛那席熟练的披上皮带,脸上带着笑容,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感到意外。“哼,幸好她还有别的本事。”
“说的好,说的好。哈哈哈。”凯乐不断的点头附议。
已经着装完毕的史恩·辛那席,这时开始在这偌大的华宅里四处寻找他那个新任的仆役长。
“查理斯!查理斯!躲到哪里去了?快给我滚出来。混蛋!”
史恩·辛那席穿过阅览室,一直走到铺着大理石地板的大厅,但是还是看不到仆役长的人影。他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还不出来?简直是混蛋加三级?”史恩·辛那席气得直跺脚。
这位于二楼的大厅突出大楼之外,底下就是一片绿草如茵的大片草坪,因此它面积之大不难想像。这个大厅在大理石地板上还镶刻着西洋棋棋盘上黑白相间的图案,使这个广阔的前厅益添高贵典雅的气氛。对于上流社会的尊贵人士而言,拿来举办音乐会、酒会,或是大规模的舞会是再恰当不过了。然而史恩·辛那席当初买下这栋建筑物并不是基于这种考量。他很少利用二楼大厅来做宴会之用。他买这间古堡,主要是由于它邻近港口,做生意比较方便。
有趣的是,他却常在这块特大号的棋板上举办棋赛,对手通常是正与他最近热恋中的女人。他令数位女仆做对手的棋子,再叫一堆园丁来充做他的棋子,然后这些真人棋子就分别依其职位,有板有眼的站立在大理石地板上。他本身也是个战无不克的棋王。然而有时也难免会阴沟里翻船,因为那些女仆经常趁他回头时偷偷移动一下位置来作弊,令他防不胜防。
“妈的,气死我了。是谁说要请他的?”查理斯仍然不见人影,史恩·辛那席垂头丧气的把头转向凯乐。
“主人,您要找我?”一阵恭维的声音轻轻在他背后响起。
“不找你,难道找鬼不成?啊,终于出现了,真不简单。哼,查理斯,你是不是学过隐身大法,每天都是这样神出鬼没的?再晚一步,连你的祖宗十八代我都要骂下去了。”
“请息怒。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值得您动这么大的肝火……哦,您有什么吩咐?”
“少拍马屁。我问你,我的斗篷呢?外面还下着毛毛雨。对了,我到底有没有斗篷?”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什么话!不知道?”
“主人,我是刚来的,哪有可能什么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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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你,没有也要给我变一件出来。快滚!”
“是的,主人。”
打发了仆役长后,史恩·辛那席缓缓走向一张用桃花心木雕刻而成的名贵艺术桌。这张桌子的抽屉任何人都会认为应该是拿来摆一些首饰或是镀金的扑克牌。事实上,他的女管家泰丽也一直在提醒他这点。很意外的,他却从里面取出一把手枪,然后仔细的检查一下导火线。过去曾经有个糊涂仆役长在替他保养枪枝的时候不慎走火,把大厅内所悬挂的一幅画像给穿了一个洞。后来他决定还是自己来比较保险一点。
这位一生和女人有着密切关系的传奇人物也有他侠义的一面,至少是为了女人。曾经有一回他出城办事,遇上了五个色狼在凌辱一位妇女。于是他义不容辞,立即客串英雄救美记的男主角。在鸣枪警告无效后,他只得亲自步下马车;赤手空拳来教训那批歹徒。本来他也是有两下子的。遗憾的是,那批好色之徒都是有备而来。两把短刀、一只碎瓶,再加上一根生锈的铁棍,把他打得落花流水,不但手被割伤,连他那件名贵的上衣也差不多报销了。不过这椿小事并不能治好他好管闲事的毛病。
确定没问题之后,他把这把枪缓缓插入护肩甲胄里,也许今晚就要看它大显身手哩。他要跟两位大人物碰面。第一位是爱尔兰叛领袖奇根·欧康纳,再来则是利物浦王朝的第三伯爵罗勃·杰金森,他是当今的首相。这两个人当然都不是省油的灯,而且有一个共同的特色:都在打史恩·辛那席这个凯子的主意。他很讨厌罗勃·杰金森,不过还是出资帮他武装一艘高速战舰。至于奇根·欧康纳则一直获得他的青睐,对这位同是爱尔兰的叛军领袖他出钱出力,眉头从来不皱一下。
爱尔兰这个烫手山芋向来是英国王室非常头疼的问题。尽管它跟英国贵族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但是有趣的是,大多数的英国人对爱尔兰的际遇都相当同情,而好管闲事,本身又是爱尔兰后裔的史恩·辛那席自然也不例外。
奇根·欧康纳第一阶段的奋斗目标就是希望在英国国会里能争取到爱尔兰的席次。有了这个做基础后,他们就有可能在爱尔兰里建立起自己的议会。等时机成熟后,独立建国的最终理想就指日可待了。
对于这个艰难的任务,史恩·辛那席则是乐观其成。
新管家查理斯在遍寻不到主人所要的斗篷后,很机灵的火速去买了一件,免得又碰钉子。他终于学聪明了。
史恩·辛那席这回显然是满意了。当他把这件斗篷披上时,查理斯静立一旁,似乎是在沉思。
“查理斯,怎么又在发呆?你在想些什么?”
“哦,主人。据我所知,奇根·欧康纳这个人的脾气一向是非常急躁,而且……”
“这我早就知道了,还用的着你提醒我?他的骡子脾气是出名的,倔强的跟什么—样。唉,伤脑筋。”
这时查理斯往下面草坪看过去,史恩·辛那席的马夫布奇正牵着马,走向一辆马车。
“主人,布奇来了。”
“嗯,很好。他跟你一样,都学过隐身术。”
查理斯表情有些尴尬,但是很快就被掩饰过去了。这时他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
“哦,主人。我很好奇,真想知道布奇他这个名字是否有什么特殊的涵义。”
“你说呢?”
“布奇的字面涵义是屠夫。”
“喔,原来你是指这个。哈哈哈,”史恩·辛那席在打开门时拍了一下查理斯的肩膀。
“老弟,别紧张。他不是什么杀手之类的。我想他可能是比较喜欢玩玩刀了,所以才会有这种称呼吧。”
“对,对。他是个……肉贩。”查理斯赶紧点头附和。
“咦,谁告诉你的?我指的是剪刀,不是屠夫用的大菜刀。”
“剪刀?”
“嗯,他跟我说他以前是个园丁,负责修剪花木。”
“啊,是是是。”查理斯又连忙点头。
查理斯依旧是满头雾水。不过在这间古堡,本来就是充满着一股神秘气氛。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也搞不清楚个所以然来。大致上说来,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可以归类成三种:性质怪诞不经、难以置信,以及天方夜谭三种。表示其“不可信”之程度。当然啦,最荒谬的就是史恩·辛那席以他的尊贵身分,居然延聘了几十个粗俗不堪的下人,整天无所事事的在这座庄严华丽的巨宅内东晃西晃,像是在贫民窟流浪似的,予人一种极不相衬的感觉。
当史恩·辛那席和凯乐步出大门,走向停在花园的马车时,查理斯也随侍在侧。他仔细端看了布奇他那副丑陋的面孔,他的头发比乌鸦还黑,胡子杂乱无章,而最可怕的是,他的脸上有无数的刀疤,不晓得到底被多少人砍过。无怪乎人们会给他取一个“屠夫”的称号。无疑的,这是一个看了一遍后就包你不愿再看的面孔。
看毕了这尊令人做呕的面孔,查理斯轻轻咳嗽了几声,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然后他又不自觉的把头转向史恩·辛那席。他发现他的主人看起来好像也不是什么善类,长相十分的凶恶。然而在凶恶之中,却又带着几分帝王的尊贵相,令人印象非常深刻。
手著白手套的查理斯把手背在后面,看着他的主人登车。那匹灰褐色的马显得桀骜不驯,连马夫也束手无策。但是史恩·辛那席上去抓住缰绳后,两三下就把它给制服了。然而车子还是在原地不动,因为有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咦,查理斯,那是什么玩意儿?”
查理斯随即也发现到停放在回廊上的那个粗麻布袋。他脸色顿时苍白,但是并未趋前观看。
“这看起来像是一个人……一个死人。”查理斯声音有些颤抖。
“嗯,有可能。”史恩·辛那席点点头。
“那我们要不要派人把他给埋了?”
“且慢,让我先看个究竟。”
—向好管闲事的史恩·辛那席似乎对这个不明物体兴趣盎然。他立即步下马车,走到粗麻布袋旁,用他那双强而有力的大手把布袋撕开,露出了一段又长又湿的金发,显然在水中已经浸泡有一段时间了。
“天哪,是个小女孩。”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史恩·辛那席船长突然大声尖叫,随即小心的把她的散乱头发拨开。她的头上还残留若干血迹,细又黑的眉毛护卫着那紧闭的双眼,像是个睡美人。苍白的面孔被污泥溅得一脸都是,任何人看了都会感到心疼。
布奇看了后,不禁倒退了几步。“老天爷,这到底是谁干的?”他很悲伤的摇摇头,“实在是太过分了!”
“那……她还活着吗?”凯乐提出了一个比较实际的问题。
史恩·辛那席立刻用手指去触摸她的鼻孔和嘴唇,探寻着是否有生命的气息。然而他根本就无法确定。于是他又把头贴紧在她的胸部,以判定那微弱的心跳是否还存在。
“嗯,还活着!”在众人屏息以待中,他终于有了最后的结果。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但是凯乐似乎仍然紧张兮兮的追问下去。
“那……那她到底是谁?”
“祸水呀。”史恩·辛那席漫不经心应了这么一句。
“祸水?”凯乐似乎觉得这个回答很富玄机。
“女人哪!来找麻烦的。还不懂?”
“哦。是,是。”凯乐似懂非懂的赶紧点头。
史恩·辛那席眉头一皱,想着该怎么处理这个来路不明的烫手山芋。
“这女孩倒还挺漂亮的。”查理斯不禁多瞄了一眼。
“是呀,所以说她是祸水,不赶快处理掉不行,也许我们可以送她回去。”史恩·辛那席站起来,开始发号施令。“这样吧,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