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爵,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想于什么?如果只是要狙杀一些头痛人物的话,还不用你代劳。这你应该明白的。“
”那你也应该明白,我要的就是你的远东运输船队的航线!“
”要我退出?公爵,如果你记性不差的话,应该还记得我弟弟很久以前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了。“
”巴宁顿爵士?“阿玛拉克愣了一下。”我现在是在问你,不是问他。“
”他的答案跟我的答案一样。“船长把手在公爵面前一挥。”不卖!“
”那五十万英镑卖不卖?“
”什么?五十万英镑?“站在船长身旁的凯乐吓的差点连眼珠子都跳了出来。天哪,五十万英镑!堆起来比他们的房子还高哪!”
“你肯定吗?”史恩·辛那席在讶异之余,感觉有些啼笑皆非。“开玩笑五十万英镑?整个伦敦都买能下来!”他摇摇头,苦笑不已。“那条航线有值那么多钱吗?”
“我对伦敦一点兴趣都没有,送我我都不要。我要的是你的航海权。那是条黄金航线,只可惜现在经营越来越困难,因为那些东方神秘国家所进行的谍报和恐怖活动有日渐升高的趋势。我怕你会招架不住。”
这时一名公爵的手下神色慌张的闯了进来,跟公爵以法语交头接耳。“什么,那个人还活着?他看到她了吗?”
在斥退了他的密探后,他起身向船长道别。“实在很抱歉,船长,我临时有些事要处理。关于代理权的事,请再和令弟商量一下,尽快给我答复。好吗?”
“我们已经商量过了,他委托我全权处理。”
“喔,是吗?”对于船长态度的转变,公爵十分惊讶。
“是的。我承认以前我们之间是有些误会,影响了我们之间的合作。不过现在这些疑虑都已经不存在了。”史恩·辛那席露齿而笑。“既然你那么有诚意,我没有理由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是当真的吗?”阿玛拉克公爵还以为他听错了。
“当然。我打算在本周出发,前往马来半岛。希望在季风来临之前,把所有事都办完。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蓝|穴岛应该是在麻六甲海峡的北端?”
“嗯。你的水手都是经验非常丰富的老手,应该不会迷路吧?”
“哈哈,当然不会。公爵,你知道我们这些爱尔兰土包子一向是唯利是图,不像你们法国贵族那样视钱财如粪土。有赚钱的机会,当然要好好捞上一笔。对了,公爵,你打算在伦敦停留多久?”船长绕了大半个圈子,重点在最后一句。
“这……我还不太确定。”他一脸茫然。“不用担心,我会交给你一封介绍信。你凭着那封信,就可以先去蓝|穴岛,不必等我了。
”好。“船长倒了两杯爱尔兰的威士忌。”祝我们合作愉快。“公爵也举杯回敬。”爱尔兰能出你这样的英雄人物,真是江山有福。“
”哈哈,彼此彼此。“互相道别之后,船长亲自送他们到客厅门口。
这时凯乐已经完全洞悉他主人的意图。只要他获得邀请函,那他就可以火速出发,在阿玛拉克公爵还没回到蓝|穴岛之前,就把岛上堆积如山的鸦片炸个精光,就像炸”白色珍珠号“一样。事成之后,史恩·辛那席跟他弟弟在英国就可享有四年的免关税,而爱尔兰人在英国国会中获得一个席次也将不是梦。这对爱尔兰叛军领袖奇根·欧康纳而言,将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查理斯。“史恩·辛那席把这个老仆人叫了回来,他已经知道这个老仆是奇根·欧康纳的心腹。”我需要一个人替我跟奇根·欧康纳传个话。不介意替我跑一趟吧?“
”哦,当然没问题。对了,奇根·欧康纳在打听玛丽·布莱登女士的下落。“
玛丽·布莱登?这名字好熟呀。莎琳又开始在回想了。
”玛丽·布莱登?这名子我好像听过。不管她了,我明天就要出发到马来半岛了,叫泰丽赶快把我的大衣箱准备好了。“
莎琳缓缓的离开了门口,闭眼祷告着。她的护身符明天就要启程远行了,而大衣箱将是她最后的一线希望。
马来半岛也将是她最后的一线希望。
第八章
他要离开了。
他轻轻的敲了几下房门,然后缓缓走了进来。尽管已经日上三竿,但是房间内在厚厚的窗帘遮盖下,还是觉得有些阴暗。床上有张巨大的绿色毛毯,里面躲了一位害羞的女孩。
他穿着鞋子,走近床边。淡褐色的眼珠子里,展露出他那关切的眼神。
“莎琳,泰丽跟我说你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是不是你那个来了?”
天哪,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大胆?未免太坦直了吧?
“莎琳,你好可怜!”
哼,我好的很。可怜的是你,我会跟你出海的。你完了。哈哈哈……
“会不会很难过?”
她没有说话,于是他就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像是在测她有没有发烧。他看到她身上仍穿着他那套男装,开心的笑了,然后忽然起了一个淫念,想在出海前再解开她的上衣,把手伸进去好好的爱抚一下。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
算了,他放弃了这个念头。办正事要紧。
“莎琳,我真的要走了。我不想离开你,可是没有办法。我好难过。”
哈,不必难过了。等你在船上赫然发现我无孔不入的时候,就会被气得脸红脖子粗。那一定很有趣。
他似乎依依不舍的坐在她的旁边。今天显然是个大日子,所以他才有全套英姿焕发的船长装;非常帅气,看起来像是白金汉宫门前卫兵的打扮。
看她始终面无表情,他觉得不大放心。“莎琳,我跟你说我要走了。”
“哦,我知道。”她故意装成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以免引起他的疑心。
“我离开了以后,就由凯乐来照顾你。他这次不出去。”
她点点头,脑里在想着要怎样混上船去。唯一的途径是藏身在他的大皮箱内。她昨晚都已经暗中调查过了,他有两只大皮箱在随他出海;一个是装书,另一个则是装衣服,目前都摆在他的卧室内,待会儿会有人来拿。很明显的,她必须躲在那个装书的箱子里,才不会马上被人识破。
想起来好像也不是很难。只要她把箱子内大部分的书扔出来,然后钻进去,他的手下们提的时候应该不至于感觉异样。她身材很娇小,躲进去不成问题。麻烦的是,她必须弯着双脚,全身卷曲,在里面耗上好几个小时,甚至好几天才能伺机开箱,聪逃出那个狭小无比的牢狱。万一不幸被人发现,也许船长就会叫船掉头返回伦敦。
不过更省事的方法是干脆把她解决掉,往大海上一扔,喂鱼算了,也不用返航了。
现在想这个还太早。眼前的问题是,要怎样躲进去?动作要快,他的手下就快要来提箱子了。当然,她还得祈祷他们不会在出海前心血来潮,把皮箱打开检查看看是否有遗漏东西。否则到时候史恩·辛那席一翻脸,立刻派人把她押去疯人院,那她可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永无翻身之日了。
他看她一直都不吭声,开始有些担心了。
“怎么,你好像不喜欢凯乐来照料你?”
“哦,不是。他人很好。”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
“嗯,这才像话嘛。”他看她今天忽然变得这么温驯,也不跟他唱反调,觉得有些讶异。也许是因为离别在即,她希望在他面前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不过这只是船长他个人的想法,他不低估莎琳了。她今天不跟他唇枪舌战,拳来脚往是另有原因的。
“莎琳,你可以放一百个心,我的弟弟和弟妹人都好的不得了。”这套说词已经都讲烂了,他仍不死心,在临别前夕再度洗脑一番。
哼,无所谓,反正是鸡同鸭讲。谁会跟你去美国!
“真的,他们人都很好。”
“跟你一样?”
“真调皮。”他露出一个淘气的表情。“我想你会喜欢待在美国的。”
“哦,那里我的确想去看看。”她继续敷衍他,暗地却在咒骂他怎么还不快点走。“我曾读过一些有关那个国家的报导。”
“很多是以讹传讹。像什么印第安人专吃基督徒的说法,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你去到那里就会知道。”
分别时刻照理说应该是很伤感的,怎么好像很甜美似的?实在有些反常。
当然,船长始终摸不清这个女孩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膏药。
“莎琳,如果痛得太厉害的话,我去叫泰丽拿点酒来为你止痛。”
她摇摇头,伸出双手来拉着他的手。“史恩·辛那席,我不晓得该怎么跟你说再见?也许我该感谢你这段日子来对我的照顾。”
“感谢我?”这回他可真是跌破了眼镜。“你有毛病啊?”他顿时觉得啼笑皆非。“我还以为你会趁我要离去之前,好好痛揍我一顿来泄泄忿呢。”
“别老提那些糗事啦。”她露出一个好诱人的微笑,使他情不自禁的把她抱了起来。
“亲爱的,我真的要走了。”像是无情却有情。他突然站了起来,但是双脚却不听使唤,内心似乎在挣扎着,舍不得就这么离开他心爱的人。“再见啦,也许我们不久后就会重逢。”恐怕要好几年后才见得到面罗。等他从马来半岛回来后,她人已经在新大陆了。也许下次见面的时候,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唉,不想这个!再钻牛角尖就上不了船了。
“史恩·辛那席,你自己也要小心点!”
“放心,我会的。”他身体往前倾,亲她的额头,同时掏出了一样礼物。
“莎琳,这个给你。”那是一条金项链,上面镶刻着从当铺取回的红宝石。
“这么贵重?让你破费。”
“胡说,这本来就是你的,我不过帮你加条链子而己。”他轻抚她的秀发,显得无限疼惜。“小心点,别再弄丢了。知道吗?”
她点点头,深情的望着他。
“真的要走了。”他这句话已经说了不知多少遍了。不过说归说,他的脚却像是被地板黏住似的,始终动弹不得。
“莎琳,真的,我要走了。”他不停的喃喃自语。
才说完不到五秒,他就立即扑上去,紧紧搂住她,好像要面临生离死别似的。他疯狂的拥吻着她,手不停的爱抚她的胸部,像是企图在这离别前夕把他所有的感情都流露出来。深情之吻!激|情之吻!他仿佛再也离不开她了。
千言万语诉说不尽心中无限的情怀。面临最后一刻时,亲吻这个最直接的肢体语言最能表达出他此刻复杂交错的心情。他们曾经有过多次激|情的合作演出,莫非这真正是最后一次?他俩没有明天?
在经过内心无数次痛苦挣扎后,他勉强爬了起来,茫然的看着天花板,连续说了五次再见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她的床。
“莎琳!”他紧闭双眼,站着不动,心如刀割,表情非常痛苦,像是不愿意去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如果眼神可以洞穿人体的话,她看的出此刻的船长尽管外似坚强,内心却有大把大把的泪水必须往肚里流。他没有办法再骗自己说不爱她,他真的没有办法。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在冷静片刻后,他略事整装,再转头向这位谜样的情人,致命的情人做最后的巡礼。带着一颗破碎待补的脆弱心灵,他缓缓的离开了这个伤心地,一言不发。
他走了后,莎琳足足发呆了五分钟,一直瞪着门口,像是在期待他的归来,帮她圆这个梦。
不行!怎么假戏真做起来了?她猛然发觉再这样发呆下去,只有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船在中午就要开了。再慢一步,等船长的皮箱被取走了;她的返乡梦就完全破碎了。
她猛摇头,让自己清醒点,然后潜行到船长的卧室。她已经跟泰丽说她必须要静养一天,叫她不要来打扰,所以应该不会有人发觉她的行踪。
于是她就大胆的走进船长的卧室,进行她这项难度颇高的超级计划……
※ ※ ※
夜色低垂后,在国王路这条碎石路上突然尘土飞扬,风云变色,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以爱尔兰叛军领袖奇根·欧康纳为首的一队骑兵,正浩浩荡荡的徉驶经过这里。两旁的民众都好奇的探出头来,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有那么大的场面?
他们这队人马要开往何处?
谜底揭晓了:国王路九号。
在家喻户晓的汉诺威皇室家族门前,他们忽然停了下来,所有七名骑士都没有下马。具有浓厚草莽气息的奇根·欧康纳更是干脆,直接掏出佩枪来对空鸣枪,取代了传统的敲门通传方式。
在室内花园里,凯乐和查理斯在佣人的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