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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孩倒还挺漂亮的。”查理斯不禁多瞄了一眼。
“是呀,所以说她是祸水,不赶快处理掉不行,也许我们可以送她回去。”史恩·辛那席站起来,开始发号施令。“这样吧,凯乐,你派几个人去追查是哪些家伙活腻了,把她丢在这里。他们应该还在附近。还有,布奇,你去延请一位大夫过来,看她奄奄一息那副模样,再不赶紧救治,就要出人命了。”
“那该找哪位大夫?”
“哦,找吐斯利。他应该在贝尔酒馆。再不然就到杭顶顿伯爵的住所去看看,我会在那里和你们会合。”
史恩·辛那席很有技巧的躲避了他和奇根·欧康纳的会面地点。他不愿透露的原因是因为有一位新的仆役长在身旁。尽管查理斯外表看起来只是个忠实的老管家,不像是什么密探之类的。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毕竟奇根·欧康纳这个爱尔兰的叛军领袖悬赏相当丰厚。只要他的行踪一透露出去,就会有一排人等着押送他到官府去领赏。这当然不是史恩,辛那席所乐见的。
“好了,可以出发了。还等什么?”
“是的,主人。”凯乐和布奇登上马车,去执行主人所交代的任务。
史恩·辛那席把女孩抱了起来。现在他身边只剩下这个老头子,大概也帮不上什么忙了。他眼前的问题是,要找谁来照顾这位饱经摧残的小女孩?他心中已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泰丽,你在哪?快点出来!”
这个女管家是个中年妇人。史恩·辛那席找她是有原因的,因为她非常有爱心与耐心。由于太有爱心的缘故,所以收容了许多伦敦街头的流浪汉、乞丐以及野猫,把这栋贵簇城堡弄得像间贫民窟似的,常令史恩·辛那席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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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泰丽正忙着从厨房里提两大桶羊奶来喂她所饲养的野猫时,她大老远就听到她主人那声如洪钟的呼唤声。
“完了,完了。叫这么急,肯定又有麻烦了。”
泰丽知道事态严重,赶紧把羊奶摆在走廊,快速下楼,正好在一楼大厅门口碰到准备要进来的史恩·辛那席和查理斯。
“主人,有……有什么吩咐吗?”泰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有好差事要给你。”
“好差事?”
“嗯。可不是吗?我在回廊捡到空虚小女孩,就送你做礼物如何?”
“主人,她……”
“你的新宠物呀。野猫养腻了,换个真人来养养也不错。你不是一向很有爱心的吗?”
泰丽从主人手上接过了这个女孩,仔细看了好一阵子,似乎也被吓倒了。
“天哪,怎么会这样?遍体鳞伤的。是谁干的好事?太缺德了吧?”
“这我哪会知道?哈,我又不是神仙。说真的,我也不想知道,所以才找你来帮忙。”史恩·辛那席边说边走向楼梯。
“那您要我怎么做呢?”
“很简单。我已经派布奇去请大夫了。等她脱离险境之后,你就负责照顾她,直到她康复为止。然后再给她一笔路费,送她回家。还有,顺便教导她一下交友之道,免得她下一次又遇人不淑,沦落街头。”
“天哪,怎么会伤成这样?”泰丽不停的喃喃自语,接着立即吩咐两位女佣去准备热水和绷带,以便替她疗伤。
“对了。主人,您要把她安顿在哪个房间?”
“哦……这个嘛,无所谓。反正离我的房间愈远愈好。这样吧,送她到东边的厢房去。”
“不好吧?那里今天要打蜡,有许多清洁工进进出出的,我怕……”
“唉,真服了你。好吧,就在顶楼随便给她找个房间。”
“哇,那就更糟了。万万不可!”
“又怎么啦?”史恩·辛那席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知道顶楼都被那些小伙子给霸占了,常有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在那里进进出出的。把她放在那么危险的地方,万一……”
史恩,辛那席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站在楼梯的中间注视着他的女管家。
“好吧。你说,我到底可以把她放在哪里?”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希望能把她安顿在休息室。那一间不但采光好,而且又安静。对一个奄奄一息,急需疗养的病人来说,是再恰当也不过了。”
“泰丽,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啦。我刚才还特别交代要让她离我越远越好的,因为我最怕……”
“求求您,主人。她都伤成那样子了,哪可能再去骚扰您呢?再说,这也省了我不少力气呀。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您不会还希望我整天爬上爬下的去照顾她吧。”
史恩·辛那席只好快步下楼梯,抱起女孩后又走到对面的楼梯。穿过长廊,经过他的房间,抵达了休息室。在那间宽敞的房间内有一张仿古的豪华大床,四根柱子架设着一个大罩篷,就摆在墙边。史恩·辛那席小心冀翼的将她放下,然后脱下帽子和斗篷,摆在床边的椅子上。
两名佣人随即赶到,把灯点亮,并点燃炉火。接着就七嘴八舌的对躺在床上的小女孩评头论足一番。
“闭嘴!吵死人了,没事就出去!”史恩·辛那席转头怒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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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赶走了那两个仆人后,又进来了两个女佣。她们捧了一大盆热水,还带来了绷带以及毛巾。
气喘如牛的泰丽终于也赶来了。她示意两名女佣出去,然后用圆胖的双手盖住脸部,开始陷入沉思。虽然这早已不是她第一次收容那些无家可归,孤苦无依的可怜人,但是象这样一位被严重殴打至昏迷,而且几乎是剥光了全身衣服的例子,她绝对是第一次见到。
“这简直是惨绝人寰,快看不下去了。主人,您……认得她吗?”
史恩·辛那席摇摇头,然后熟练的抽出他那把镶钻的匕首,割开包着女孩的粗麻袋,那只是一个包马铃薯的布袋。在泰丽的协助下,他顺利的把袋子从女孩身上卸下。
现在女孩的身躯完全的呈现在他的面前。她只穿着一袭破烂不堪的老旧女用内衣,那是维多利亚时期妇女们才穿的。史恩·辛那席用手指轻轻触摸她那纤细光滑的皮肤,立即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寒意。
“天哪,怎么会冰冷成这个样子?泰丽,快把热水拿来!”
“是,是,我马上去拿。”
接着史恩·辛那席就为女孩轻解罗衫,至此她全身已是毫无保留的赤裸在他眼前。他提起略微颤抖的手指,从她的颈部顺势抚摸下去。尽管全身冰冷,却掩不住那光滑柔软又具有弹性的娇嫩肌肤。就如同一株含苞待放的娇羞玫瑰一样,散发出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体香,女性独特的体香。尤其当他的手指缓缓滑摸到她那圆挺结实的ru房时,眼神不禁为之一亮,然后心跳急剧加速。就象有一只调皮的小鹿在作祟一样,使人几乎无法把持住那股冲动。他的焦点最后停留在山峰的顶处。两颗粉红似珊瑚的|乳头,看起来相当成熟妩媚,使他对这位小女孩的年岁臆测有了改观。
“嗯,看来似乎不像是个小女孩嘛。”
然而在尽情鉴赏这件上帝赐给男人的美好杰作时,他也赫然发现女孩全身确是伤痕累累。手臂以及肋骨都有多处瘀伤,显然是曾遭到无情的毒打,使他感到格外痛心,一股怜香惜玉的护花之心不禁油然而生。此刻的女孩,就有如置身于狂风暴雨中的柔弱花苞,随时都有被摧残烟灭之虞。就如同已经在鬼门关外徘徊一样,需要比一般伤患要更多的悉心照料。
这么说来,光靠吐斯利大夫的治疗恐怕还是不大够的。
他又把身体往前倾,把手放在她的ru房四周轻轻抚摸着,想像她被人遗弃在这里之前,到底受过什么酷刑,把一位无辜的少女折磨成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这些缺乏人性的恶棍又是何方神圣?
而更让人发指的是,他居然发现女孩的鼻子与嘴唇都被人镶刻了记号,以防止她脱逃。
他义愤填膺的猛然站了起来。这位少女何罪之有,需要遭受如此惨绝人寰的酷刑?鞭打后,再把她往前门的回廊一扔,让她浸泡在雨水中,也不晓得到底有多久了?他真庆幸这不是他手下那批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干的,否则早就被他给抓去剥皮清蒸了。
当他再度陷于沉思时,泰丽和凯乐走了进来。泰丽手上还捧着三桶热水,用毛巾包着。凯乐仔细向他主子报告他的工作进度。
“主人,我已经派一个人去追查,看这件事到底是哪些坏蛋干的。”
“嗯,很好。”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史恩·辛那席取出一件光滑的绸缎棉被,覆盖在她身上。泰丽旋即以热水为她擦拭浸湿的头发,小心翼翼的避免触及受伤部位。
“吓死人,肿这么大一块,我看比鹅蛋还大哦。”泰丽不住的摇头。
“哇,真的哪。”凯乐看了也忍不住大叫。
“哼,还有呢。”史恩·辛那席掀开棉被,抽出一只女孩的手臂,指着上面那一处处甚为明显的瘀血痕迹。
“什么?这……”凯乐把头转过去,低声咒骂了好几句。
史恩·辛那席长叹了一口气,把她的手放了下去,并想打开她那紧闭的手掌。然而,一张小纸条却意外的掉了下来。
“咦,这是什么?”
那张小纸条上清楚写着:“史恩·辛那席,国王路九号。”他直觉反应是有些诡异。也许……
“你看!她胸前竟然被烙刻了一个大印,好像是在烙刻一条牛一样。这实在是……”凯乐看到少女身上的纹身后,差点笑了出来。
“怎么,你觉得很好笑吗?”史恩·辛那席白了他一眼。
“当然不是啦。我只是在想,这会不会是现代女性装扮的新潮流。”凯乐提出了他的歪论。
“凯乐先生,能不能请你不要在那里信口雌黄,幸灾乐祸?这个小女孩已经够可怜了,你却还……”泰丽似乎真的动气了。
“不只可怜,而且可怕。”史恩·辛那席突然冒出了这句惊人之言。
“主人,这……”泰丽不解的望着史恩·辛那席。
“红颜大祸水,而且又来路不明。还是少惹为妙。”史恩·辛那席边说边穿上斗篷。
“泰丽,如果等一下小女孩醒了,跟你说她被人给绑票了,或是被狠心的父亲给虐待遗弃,要向你求救。你要怎么办?”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向您请示罗。”
史恩·辛那席一言未发,只是以他那极为冷峻的眼神狠狠瞪了泰丽一眼,把她吓出了一身冷汗。她立即知道她说错话了。问题是,她一个人大概也招架不住。那该找谁好呢?
“也许凯乐他……”泰丽一回头,发觉她的希望已经破灭了。凯乐像是有预感似的,早已脚底抹油,在不知不觉中溜之大吉了。
“好吧,那我找布奇帮忙。我相信他是位很有爱心的男士。”
“嗯,这还差不多。”
史恩·辛那席满意的离开了。他跟奇根·欧康纳的会面已经因为这位不速之客而延误数小时之久,不晓得这个爱尔兰的大头目会不会产生误会。
史恩·辛那席三步并两步,急忙冲下楼去,连帽子都弄掉了。然而这一瞬间,他发觉有异状。一个人影出现在底下楼梯口旁边,而且楼下的灯全灭了,显然是已经遭到埋伏。
他警觉性的握紧拳头,一个箭步快速冲到那个神秘人物的背后,扎实的一记快拳,把那个人打得飞撞墙上。哼了几声后,那人就乖乖的坠倒在大理石地板上。
不过好戏还在后头。史恩·辛那席才刚小露了一手,就发觉他高兴得太早了。一把冷冷的手枪如假包换的抵在他的背后。
几尺外的黑暗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咳嗽声。他往旁边一看,凯乐也早先一步,遭到两名枪手的挟持。
“妈的,奇根·欧康纳。你到底在搞什么把戏?”史恩·辛那席忍不住开始低声咒骂。
“哈哈哈,船长,你也会有今天,想不到吧?哈哈哈……”奇根,欧康纳一直笑个不停,激怒了史恩·辛那席。
“奇根·欧康纳,我对你的要求一直是有求必应。爰尔兰的独立建国运动我向来是出钱出力,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我自认已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想怎样?”
“哈哈,老朋友,我只不过是来看看你最近还好吗,你何必这么紧张呢?”奇根·欧康纳示意他的手下把枪收起来。“等你等了那么久,还不见人影。我在想你是不是出事了?”
“我有一点小麻烦,所以……”
“如果只是点小麻烦,那还不打紧。不过,如果一旦被威尔森伯爵知道咱们两人又要碰面的事,恐怕他会迫不及待的率领千军万马,把你这间偌大的宫殿夷为平地。所以我特地拔个头筹,想过来看个热闹罢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