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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阵阵的宫缩,梦魇已经痛到没有力气,说话倒还是中气十足。
“我滚!等我帮你生完孩子,你不叫我滚,我都会自己滚的!”
火鸳将屋子打出一股暖气结界,好让孩子出来的时候可以适应这样的温度。
她用手去扳开梦魇的双腿,见她堵着气死死夹住,大火,“你能不能别那么任性?孩子已经憋了很久了,若不是有你的魔气护体早就窒息死亡了!你若是再不配合我,孩子没了,你可别哭!”
“死了活该!反正我不想要他!”
梦魇嘴硬的反驳回去,双腿却自动分开,火鸳心里暗骂她嘴硬,随即认真的查看情况。
“产道几乎已经开全了,你跟着我的口令深呼吸!”
“我凭什么听你的?”,梦魇感觉到下腹已经硬的像块石头。
“好吧,我跟着你的呼吸喊口号总可以了吧!”
这女人真特么难伺候!老娘下次绝对不会再帮你接生了!
火鸳心里咒骂着,可是眼睛却时刻观察着梦魇的情况。
“来,吸气,使劲!慢慢来,你可以做到的!”
她握紧梦魇的手,鼓励着她,而梦魇按照着火鸳指示的节奏呼吸用力着。
疼痛到了极致,梦魇根本使不出魔力,而全靠身体的原始力量生产着。
她很痛!似乎这样的痛与失去擎天的痛是相等的,可感觉却打不相同。
得不到擎天的垂怜那种痛撕心裂肺,而此刻的痛是硬生生撕去皮肉的痛。
同样是痛,痛不欲生!
“再用力些,孩子的脑袋已经出来了,梦魇,忍着痛再使把劲,孩子就能出来了!”
梦魇听到火鸳的话,咬住嘴唇,奋力的将力气使劲推了下去,'啊'一声尖叫,双腿间有东西滑落,腹部顿时轻松起来。
接着,火鸳提起一个肉呼呼的东西,拍打了几下,一阵哭声便穿进了她的耳中。
火鸳用布包裹着孩子,送到几尽虚脱的梦魇面前,眉眼含笑,“是个漂亮的女孩!”
梦魇挣扎着起身,小心翼翼的接过那粉红色的小人。
这是她的孩子吗?
她是那么小,那么软,皮肤皱皱的就像没有长开的花骨朵一样一样。
她在哭呢,看那眼泪顺着胖乎乎脸颊流到嘴边,她竟然伸出舌头tian进了嘴巴。
“哎呀哎呀,火鸳你看,孩子在吃眼泪呢!”
梦魇惊慌的呼喊,火鸳靠了过来扑哧一笑,“她是饿了呢,你给她喂点奶吧!”
火鸳帮助她解开衣服,将孩子邪放在她的臂弯,“开始吸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话才说完,梦魇哎呦一声直挤眼,“她咬我呢!不过这点疼比起生孩子,简直跟蚂蚁咬似的!”
梦魇头一次展现柔和的笑容,火鸳见她如此可亲的模样,倒是自在许多。
“孩子长的很想你呢,若是长大,定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梦魇轻轻抚摸着孩子的脊背,慢慢适应了孩子的嚅吸。
“可是自古红颜皆薄命,我倒不想她将来受尽苦楚!”
若是将来孩子长大,遇到一倾心之人却不钟情与他,那么她该多么感伤?
若是像她那样的执拗付出,却因为得不到回应而郁郁终生,该怎么办?
想到女儿将来以泪洗面的日子,她的心痛得抽搐起来。
她是怎么了,竟然想的这么遥远,孩子才这么些大,她真是多虑了。
可是,有一点她很奇怪,为何自己只是一朝之间便胎熟腹中,瓜熟地落?
这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先前她甚至准备独自拿下这孩子终结他的生命,可是真到看到这个小人的时候,她的心便融化了。
“对了,我让晨希把热水端进来给孩子擦擦干净!我想他比你还记着想见见这个孩子!”
火鸳嘿嘿一笑,“我再给这个小宝贝做几身漂亮的小衣服,让她好好的显摆显摆!”
“火鸳,对于育孩,你为何懂得这么多,会的也这么多?”梦魇看着走到门口的火鸳问。
火鸳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淡淡道,“经历的多了,懂得自然也便多了!”
说完这句话,火鸳推开门,一眼瞅到满脸紧张的晨希轻笑,“是个女孩,赶紧把干净的褥子和热水拿进去给她弄干净吧!我去给梦魇熬点红姜汤!”
“谢谢谢谢!”,晨希不停的鞠躬,激动的满脸通红,嗖一声钻了进去。
门刚关上,火鸳的脸色骤然黯淡下来,她伸出手,那枚铜镜现与掌中。
颤抖着抚摸着镜面,凝视许久,眼泪滑落。
轻叹一声,将镜子贴到脸上。
世人皆嘲我yin乱放纵,却不知我整夜泪水湿枕面。
若是真情真爱何会亲送夫君上黄泉?
若是早知新婚之夜,新郎李戴桃僵,她怎能悲戚半生,浮华痴梦?
与小叔真情假意又何妨?只为圆那一见钟情梦一场!
珠胎暗结,无所依靠只得依靠西门,产下婴孩。
孩儿落地不足一月,乡民知晓,将婴孩抢走。
悲天悯地,手握定情铜镜浸入猪笼,魂归深水,仇满淤泥。
这一切的一切,至今想起,火鸳仍能感受当日之痛,之怨,之恨!
若是她的孩儿还在人世,那会怎样?为母却没有呵护过幼子,不能伴其成长,何其之痛?
这些仇恨,我铭记百年,时至今日,你们或许早已消亡,可是你们的子子孙孙却要为着你们的错误付出惨痛的代价!
擦掉眼泪,火鸳恢复一贯的常态消失无踪……
&;&;&;梁非凡捂着疼痛欲裂的脑袋使劲的撞着岩石,他的心里有团烈火在焚嗜他的理智。
可是越挣扎,他便更显得燥狂!
紫妍,唯一清醒的时间只是被紫妍占据,若是没有你被牵挂,或许他早已死在自己的狂暴之中。
又来了!他想杀!他反射性的想要吞噬人血和精元!
是的,精元已经远远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想要新鲜的人血来满足自己的魔欲。
心底有个声音在高喊,去吧!忘记你曾是个人类,事实上你已经不是人类!
去吸干他们的血,让卑微的人类成为魔的仆人,那么整个世界都会变得干净!
梁非凡双手张开朝天咆哮,漆黑的眼球变为黑色,冷冷一笑,隐身消失在神农架之中……
&;&;&;接到火鸳报告梦魇的情况,擎天点点头让她暂时不要再跟,可以潜心研习魔力。
梦魔突然出现,擎天示意火鸳下去。
看着火鸳离开,梦魔上前一步,“魔主,梁非凡已经离开神农架了!看来他已经快成为没有思维只会杀虐的魔物了!”
“我知道,随他去!”,擎天淡漠的说。
“若是如此,那人界便不得安宁了!”
火鸳着实与人类生活了百年,嘴上说没有感情,心底却真舍不得弱小的他们受伤。
擎天抿紧嘴唇,眉头紧缩,“天下大乱,才能引得天界惊慌,这只是开始,我会让上面的那些神仙,恍恍不可终日!”
等待了这么久,他终于可以实施自己的反击之战了!
这个计划他筹谋了万年,这万年的时间足够他策划一个完美的计划!
他要的就是脚踏乾坤,让六界臣服……
第一百七十二章 孪生兄弟
山东某小山村。
夜色如墨水,无风无月,村口的的大黄狗偶尔狂吠几声,便更加沉静。
武氏祠堂内的**之上跪着一个白眉老者,面对一尊女娲神像虔诚的叩头。
案上檀木香香气缭绕,那对白烛在烟雾的缠绕之下诡异的跳动闪烁着。
突然原本开启着的大门突然关上,那咣噹声像一把尖刀一样划破夜的幕布。
老头战战兢兢的跌坐在一旁,看着空荡荡的祠堂,搜寻遍了所有的角落,也没有发现异常。
就当他准备再度跪好的时候,屋内生起一阵凉风,硬生生的钻进他的颈脖之间。
那丝滑冰冷的质感,像是一个女人的手,在可以来回撩拨一样。
老人缩了缩脖子回回头,脸色已经煞白,嘴里喃喃的念起了阿弥陀佛。
可是那阵怪风突然急速的呈着小旋风似的旋转起来,带着轻微的哨声,吹向岸台。
紧接着,白烛'嗖'的一声被吹灭,而那香炉里面冉冉升起的烟雾也瞬间暗了下去。
整间祠堂被黑暗笼罩,静的只能听到老人自己的心跳声。
平日未细听这心跳的节奏,现在仔细听来竟然那样的诡异。
 ; ;无…错…小说 M。QULEDU。 COM ; ;'咚咚咚’,在那逐渐狂乱的颤动声之间,老人似乎可以看到血液由血管推进心脏的过程。
他甚至可以看到自己那满是脂肪包裹的心脏壁上那一根根扭曲的血管。
可是这样的声音在这样一个特殊古怪的环境中显得那样的不堪入耳。
每个心跳的节奏伴随着速度急剧的加强,老人捂着胸口,竟然一下子无法呼吸。
附在**之上,老人缓了半天才恢复气管的畅通。
可是那鬼魅的心跳声却让他焦躁暴虐起来。
突然一个激灵,他站了起来,摸索着供台的方位,拿起那尊女娲神像狠狠的摔在地上。
接着祠堂内慢慢的升起一团暗光,那白烛又慢慢的点燃起来。
老人麻木的拿起火柴,僵硬的抽出火柴棍,攃了半天,才将香炉里面的香重新点燃握在手中。
“你以为天天焚香祷告便能逃过一劫吗!?哼哼!”
老人阴着脸,嘴里却发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们做的孽太多,就算拜遍了满天神佛也不足以赎罪!这是你们的报应!”
老人说着拿起那烧的通红的香径直插到了自己的眼球之中。
嘶嘶啦啦的皮肉烧损声和一股肉胡味蔓延了整个祠堂,可是老人竟不痛不痒,只是扯着嘴冷笑。
“报应!这是你们的报应!我倒要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老人的眼上插着断香,咆哮着,情绪越来越激动。
他拿起地上破碎的女娲神像的碎片放在面前歪着头端详。
就在此时,一群穿着睡衣的男子拿着火把冲了过来,为首那个额上有疤的男子看到这个情景一下子将火把丢在了地上,“爸,你干什么?”,他喊着老人,却不敢上前。
“我要看看我的心是什么样子的!”
老人哑着声音将尖锐的瓷片放在自己的胸前。
“爸,你别冲动!”,带疤男子弯着腰慢慢的向前移动。
“大毛,你爸是不是老人病又犯了?”,身后的一个男子低声问。
“我看是老头子在生气大毛不常回家看他,故意闹的这一出,害我们半夜三更过来找他!”
另一个男子说我,捂着嘴打了个哈气。
“你们都给我闭嘴!”,那个叫大毛的男子呵斥一声。
而此时老人却笑了,他指着面前的几个男子,“你们的心是什么做的?让我看看啊!要不是你们不让我看,我就挖出来给你们看!”
此话刚说完,老人迅速的将瓷片插进自己的左胸,再出来时,瓷片上插着一个抖动的心脏。
众人尖叫成一片,除了大毛,其他几个男子纷纷拿着火把四下逃窜。
而大毛双腿打颤的站在原地,一股腥臭的液体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