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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则情动,许是第一眼,也许是那匆匆一吻,早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他就已经托付了真心。
舒了口气,丁无庸掌中显出一枚古色古香的流星追,望了一眼毫不犹豫的丢在了地上,转身奔了出去。
夜媚,我来了,等着我!为了你,我愿意放弃修仙,不再屠杀妖类,为了你,我愿意为妖为魔!
……
&;&;&;夜媚第一次这么听话,第一次忤逆自己的感受,却从了父母的心愿。
在轻狂的第一千多次求婚之后,她终于点头,不管是感激还是无奈,她却换回了父母曾经疼爱自己的那颗心。
看着爹娘那眉开眼笑的脸,她头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责任,以前都是他们宠着自己担起一切,现在也该是回报的时候了。
轻狂是好人,他将来一定会对自己还有自己身边所有的人好的!难得有情郎,她该知足。
今天是她与轻狂大婚的日子,到了晚上,她就要身披盛装与他拜堂成亲了,可,为什么她却没有新嫁娘的紧张和激动?
仿佛这场婚礼与她无关似的,像个失了魂儿的任由丫鬟们摆弄,当一个绝色美人出现在铜镜中时,繁星也现入其中。
“娘!”
夜媚高兴的转过身体一把抱住母亲,怎么也不肯放开。
繁星对着丫鬟们挥挥手,见她们下去,拉着夜媚走到床边。
看着女儿那张花容月貌的脸,另一张刻骨铭心的面孔印了上去,繁星晃了一下神。
“晚上就大婚了,紧张吗?”,她问。
看的出女儿提不起兴致,想必是为了那个修行者吧!
对于之前女儿的倔强出走,只为那人,现在却主动回来并答应尽快成婚她很是不解,可是不管怎样,回来就好!
“成亲而已,有什么紧张的,只是这么早便离开你和爹,魅儿舍不得!”
“傻丫头!只是出嫁而已,咱们还是可以常常见面的!”,繁星搂着夜媚眼中泛出泪光。
“嗯,只要咱们一家人永远快乐的在一起,不管嫁谁我都愿意!”
是啊!不夹杂感情的婚姻,新郎是谁又有什么关系?无心便不会伤心了!
一家人?
繁星在心底咀嚼着几个字,眼泪滑落眼角。
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不知不觉他们的女儿都已经出嫁了,可是,为什么她却有种孤寂的喜悦,带着酸楚?
她看得出女儿的心之所属,作为开明的母亲,她该支持,可是,若知道这是段无果的姻缘,她又怎能让她去飞蛾扑火?
母女相拥许久,时辰到了,丫鬟们催了好几遍,繁星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夜媚。
亲自为她带上凤冠,披上盖头,将女儿的手递到丫鬟的手上。
轻轻拍了拍夜媚,直到她离开,正欲跟着赶往礼堂,贴身丫鬟急急忙忙跑过来耳语几句,繁星脸色大变,随后匆匆离开……
&;&;&;通往礼堂的路寥寥数百米,可是夜媚硬是足足走了近半个时辰。每一步都像是赤足与刀刃之上,脚痛,心却更痛!
丁无庸,你我萍水相逢,有缘却无份!升仙之路真的比伊人在旁来的重要吗?
我不懂!
你眼中明明流露出那么深刻的依恋,为何却假装不在意?你是真无情还是假无意?!
若是我,我愿放弃一切,魂灭万年,只为换取一生的相守。
只是,现在一切都迟了,当她踏进那礼堂的门槛,那就意味着回头之路已断,再没退路。
“夜媚姑娘,赶紧走吧!再这么拖下去耽误了吉时,我们可担待不起!”
一旁的丫鬟早已经着急了,隐忍半天终于哀求起来。
罢了罢了!她在等什么?等一个不会来的男人,还是等一个不可能实现的奇迹?
夜媚不言语,径直提起裙子凭着感觉走向礼堂,当她走进礼堂时,一身红装的轻狂笑着拉过她。
有人开始吆喝拜堂了,他们妖族拜堂成亲不拜父母不拜天地,却拜那威震环宇的魔神。
当他们将那代表着魔神的牌位恭敬的放在中堂前的案台上时,夜媚握紧了轻狂的手。
他们妖魔信奉魔神,就如人们信奉所谓的神仙菩萨一样虔诚,所以这一拜,真的再无反悔的可能了!
“等等!”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洪亮的声音突然唐突的出现在礼堂之内……
第一百五十六章 婚礼抢亲
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夜媚原本平静的心脏狂跳起来,她一下子掀掉盖头。
是丁无庸!此时他正气喘吁吁的站在礼堂的入口处,目不转睛的望着一身盛装的夜媚。
两人四目交织在一起,完全没有理会四周已经哗然的人们。
还好他及时赶到的!若是再迟一步,恐怕他的意中人将会成为别人的新娘了,那么他将一辈子沉浸在悔恨之中。
丁无庸看着明媚动人的夜媚,胸中涌动起复杂的情绪。
他受到仙子的点拨,打听了狼王府邸所在地,匆忙赶来,正好赶上了最关键的时刻。
“媚儿!”
丁无庸慢慢的靠近夜媚,轻狂的手下见来者不善纷纷亮出兵器冲上前,却被轻狂示意退下。
“你来做什么?”,夜媚冷冰冰的问。
明明心里很雀跃,她却刻意掩饰,在今日这个特殊的日子,丁无庸的突然到访,就算她暗自窃喜,也得顾及轻狂的颜面。
丁无庸不言语,目中无人的穿过众人,在轻狂不悦的目光中走到新嫁娘夜媚的面前。
夺过她手中的红盖头一把丢到地上,“跟我走!”
“啊?我,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其实'无^错^小说''m'。'quledu'。''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是抢亲来了,可是她却不敢相信。
“我的意思是,”,丁无庸盯住眼前娇俏的美人,“我不修仙了!我要和你在一起!”
此话一出,礼堂炸开了锅,夜媚还没有反应过来,轻狂一掌拍碎桌子,大喝一声“都给我出去!”,众人一哄而散。
原本热闹非凡的礼堂里只剩下当事三人,各怀心事。
“跟我走!好不好?”
无视怒火中烧的轻狂,丁无庸抓住夜媚的手,深情道。
“不要太过分!”
一向冷静的轻狂终于保持不了风度,发火了。
从见到夜媚和丁无庸在一起的那一刻起,他的心里已经长满了疙瘩,隐忍着不去计较,今日他竟然追到婚礼现场来了。
“今**若是作为一个正常的宾客来参加婚礼,我轻狂感激不尽,必定以礼相待,若不是,就请你速速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丁无庸扭过头扫视了脸色难看的轻狂,却没有放开夜媚的意思,“我倒想见识见识你会怎样对我不客气!”
轻狂咬着牙根点点头,对于丁无庸这样不屑的态度他已经恼火至极,双手一伸,凭空出现一只溜金大斧。
而丁无庸面色无惧,往外一望,那枚被他丢弃的流星追即刻飞到了他的手中。
轻狂无视那枚灭妖无数的流星追,他掂了掂金斧,指着丁无庸,“再问你一遍,你到底离不离开?”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他不想动手,不是害怕,而是不想让夜媚左右为难,更不想让自己尴尬。
他明明看得出眼前这个男人在夜媚心目中的地位远远高过与他,若是真的动起手来,他怕自己是会被忽略的那个。
“要我离开可以,不过我要带着她一起走!”
丁无庸自然不肯妥协,他不管这个狼王与夜媚相识多久,他只想与她长相厮守。
“凭什么!?”,轻狂再也克制不住冲动用金斧抵住他的脖子,“她是我的妻子!”
“还不是!”,丁无庸吼了回去,流星追飞出打开金斧,并在空中回旋。
一旁的夜媚看着为了自己即将大动干戈的两人,赶紧站进了两人之间。
“你们不要这样!”,奋力分开两人,她已满头大汗。
面对眼前这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她根本不需要花时间去选择,因为早在丁无庸出现的时候,她的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就因如此,她才对轻狂更愧疚,不管他们拜堂与否,在妖山所有人的眼中她却已经是他狼王名正言顺的妻子。
“媚儿,你别急,我不会动他的!”轻狂见夜媚焦急的样子,率先丢掉兵器。
“你觉得我会怕你?”,丁无庸听了这话及其不爽,冲动的准备凑过来,被夜媚一眼瞪了回去。
夜媚很为难,轻狂越是这样温柔,她越是自责,他真的太好,好到自己不忍心做出一丁点伤害他的事情。
可是感情不是因为谁对谁好就可以确立,否则她早就是轻狂的妻子,也不会等到今天了。
走过去抱住了轻狂,“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几千年来你那么无私的包容我的任性,今天,能不能再容我任性一回?”
听了这话,轻狂的身子僵硬一下,缓缓的推开怀里的人,她还是找他摊牌了。
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盯着夜媚许久,他笑了,“几千年这么久,也捂不热你的心吗?”
若不是为了她,他怎么会苦守着妖山,如今只是为了一个相识不到十日的男人硬生生的否定了自己的全部付出。
“对不起!”
看着轻狂痛苦的脸,夜媚从嘴里吐出这三个字就再也不说话了,她是愧疚的无话可说。
“为什么是对不起?”,轻狂刻意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可是一股不详的预感升起。
对不起?千年的付出与守候,他竟然只换回这三个字,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想了轻狂垂下头颓废的走向中堂,拿起魔神的牌位,眼中泛光。
“所以,你是要舍我而去跟他远走是吗?”,轻狂指着丁无庸看向夜媚。
夜媚点点头,不敢看轻狂的眼睛,轻狂放下牌位,在丁无庸的注目之下走到夜媚身边取下她的凤冠。
轻轻抚摸她细腻的脸庞,虽然有笑,可笑下面却是难以掩饰的悲痛,“即是如此,我便祝你们幸福吧!”
从案台上拿起一壶酒,倒出两杯酒,轻狂端到夜媚和丁无庸面前的桌子上,自己随后又倒了一杯。
举起酒杯凝视夜媚许久,一仰头喝了下去。
“喝下这杯酒,咱们之前的纠葛便了了吧!”
看着轻狂转过头偷偷的擦着眼泪,夜媚的心揪痛起来,她终究是辜负了他,辜负了这样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
相比轻狂的大度,她和丁无庸显得多么的可恶!
拿过桌上的那杯酒,夜媚刚准备送到口边,一直在旁边不吭声的丁无庸迅速抢过。
“不要喝!”,他说着将那杯酒扔在了地上。
“丁无庸!你干嘛?!”,夜媚火了。
难得轻狂不记前嫌愿意成全他们,可是他却那么没有礼貌没有气度,他该感激而不是乱吃飞醋。
“你以为他真的那么好心会放过你?”
丁无庸瞪着轻狂的背,手一伸,一个下人便从走道那边飞进礼堂落入他的掌控。
拿起另外一杯酒,丁无庸捏开那人的嘴强行灌下,只见那名下人突然哀嚎起来,身体冒起青烟。
只不过十几秒的时间,那人便化作尘埃消失不见了。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夜媚捂住嘴不停的来回看着丁无庸和依旧没有转过身的轻狂。
丁无庸将她拉到身边,“现在你该相信了吧?他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此话一出,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