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已经浑身是口子成了血人。
没出片刻,南洪门被车队冲得七零八落,哪有队形可言。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撕杀,南洪门虽有三千余众,可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每人都无心缠斗,只想着能早点脱离这地狱般的困境。可摩托上那些身穿黑衣,黑布蒙嘴的人真如同地狱里杀出来的恶魔,瞪着血红的眼睛,挥舞着手中钢刀,无情砍杀眼中一切生灵。张居风回头一看,脑中一木,差点晕过去。他长叹一声,将扶住自己的小弟推到一旁,决心拼死一战。这时后面的摩托已经杀上来,直向张居风撞去。
张居风一撤身,躲过锋芒,出手如电,一把将驾驶人的衣服抓住,大喝一声:“下来!”张居风做位南洪门八大天王之一确不是平庸之辈,虽身负重伤,但一身力气仍让人乍舌,硬生生将驾驶摩托那人拽了下来,失去控制的摩托和后坐上人齐齐摔出十数米远。张居风那手中人按在地上,没等他起身,立刀刺穿了他小腹。这时又一辆摩托向他冲来,他身子就地一滚,眼疾手快,将刀顺势向前一递,正塞进摩托前轱辘内,只听‘喀嚓’一声锐响,连人带摩托翻滚着飞了出去。
张居风伸手之间毁了两辆摩托,可还没等他有喘息的机会,后面又上来数辆,摩托上的人衣着跟前两辆没什么分别,只是在胳膊上带着红色袖标,他们没有直接向他撞去,而是在他身旁打转。数辆摩托快速旋转着,令人眼花缭乱,不一会,张居风已分不出个数,只觉得周围到处都是摩托,到处都是灯光。
这时摩托上有一人吹了声口哨,其他人明白他的意思,数把尖刀同时伸出,张居风还没看清怎么回事,身上顿时多出七八条口子。不过伤口都不深,只是伤了皮肉,就这也够张居风受的了。他浑身滴血,疯了一般横冲直撞,但刚到人家近前就被一脚踢回中间。又是一声口哨响起,白光顿显,张居风身上又多出七八条伤口。几个来回下来,他彻底成了血人,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条口子,可张居风仍站在场中,身子摇晃着努力不让自己在敌人面前倒下。
PS:《周总理这一张照片真的让我流泪了》这张照片看了之后,感触很深……平时看什么都不满意。可是看看这照片,一国总理吃的也只是杂粮……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周总理这一张照片真的让我流泪了第三十四章吹口哨那人见差不多了,挥手让众人将车停下,转头再看张居风带来的手下,死得死伤得伤,投降了一大批,还有不少乘乱跑了,下场够悲惨的。那人来到张居风面前,见他瞪大眼睛盯着自己,将嘴上黑布向下一拉,露出本来面孔,淡然道:“我叫姜森,文东会血杀组组长!”张居风现在已经说不出话,微微点头,白眼一翻,一头栽倒在地。姜森冷笑,伸手入怀想掏血贴,被赶过来的谢文东拦住,他摇摇头,道:“不要杀他,送他去医院!”
姜森低头一看,张居风浑身是血,白色的衣服都被染成红色,身子断续抽动,叹道:“就算现在送到医院恐怕也来不及了。”
谢文东道:“象这样的人杀之可惜,尽量救活他,如果能收为己用,那是最好不过了。”
任长风这时也跑过来,一看地上的血人,他轻轻一叹,惆怅道:“真可惜,本来还想和你再打一仗,不过,看来是没这机会了!”他转头又问道:“东哥,我们现在怎么办?”谢文东一笑,说道:“没了张居风,够萧方心痛一阵的,今晚他不敢再来,让兄弟们回去休息吧,如果想出去玩的尽管去,所有费用我出。”任长风听后大笑,道:“今晚打了一场打胜仗,恐怕没有几人想早早去休息,东哥可要‘出血’喽!”谢文东也笑了,道:“我一直都不是小气的人。”
萧方还不知道张居风身受重伤,生死未卜,他带人埋伏在暗中,就等张居风把谢文东引出来,前后夹击,将之生擒。可左等右等,别说谢文东没看见,就连张居风也没回来。他心中奇怪,低头看了看表,按理说张居风不管引没引出谢文东,现在也早该回来了,可人呢?难道……萧方倒吸一口冷气,难道张居风出事了?他心中一凉,暗道不管怎么样自己都要去看看,如果再有一个天王死在谢文东手里,那自己也不用回广州见大哥向问天了。
他挥手大喊一声,让暗中埋伏的手下全部出来,直奔北洪门堂口去接应张居风。没走出一里地,就见前方跑来一人,身穿南洪门服饰,步履蹒跚,身上带有血迹,样子煞是狼狈。不好!萧方大步上前,抓住那人的衣服,大声问道:“出了什么事?”那人一头是汗,胡乱摸了一把,汗水和尘土混在一起,顿时成了大花脸,他喘息道:“谢文东有埋伏,我们中了他圈套。”
萧方脑袋嗡了一声,身子一晃,差点摔倒,他咽下一口吐沫,急问道:“那张兄张天王呢?”
那人眨巴眨巴眼睛,脸顿时苦了下来,道:“张天王……张天王让谢文东杀了!”“什么?”萧方双目大张,手上一用力,抓着那人脖领子差点将他提起来,他现在彻底抓狂了,可突然灵光一闪,感觉不对劲,就在这时,那人阴森道:“不过,张天王临死前让我给你带个口信,说他在黄泉路上等你!”话没说完,那人袖口内掉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落在掌中,直刺萧方小腹。
人们都知道萧方智慧过人,可甚少有人知道他的身手也很是了得。萧方正抓狂时,突然感觉不对劲,这人说话口音带有浓重的东北味,可还没来得及细想,那人的刀已经到了。也多亏萧方心细如丝,大喝一声,身子向后急退,险险躲过这致命一刀,怕那人追击,他又连连退出数步才稳住身子,肩膀一晃,亮出配刀,抬头再看那人,正笑呵呵的站在那里,并没有上前追杀,只是伸手将身上南洪门的白色衣服向下一拉,露出里面的黑衣,笑道:“萧方!身手果然了得,兄弟领教了!”说完,斜下里窜了出去,一头钻进路旁阴暗处,没了踪影,只是他高喊的声音传了出来:“萧方,兄弟奉劝你早日回广州吧!”
黑衣人声音刚落,萧方带来的手下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一各个慌慌张张拔刀就想追出去,萧方一摆手,摇头道:“罢了,你们追不上他。”萧方一亲信见他面色难看,壮着胆子上前问道:“那萧大哥,我们还去不去北洪门堂口接应张大哥了?”
还没等萧方说话,前方又出现一群白衣人,三三两两,垂头丧气跑过来。萧方的手下大惊,经刚才那人一吓有些草木皆兵,纷纷亮刀,严阵以待。这些白衣人一见萧方,纷纷冲过来,大喊道:“萧大哥,不好了……”
萧方听声知道是自己人,眼睛一闭,问道:“张兄现在怎样?”
一人哭喊道:“张大哥被北洪门困住,生死不明。”一人又道:“张大哥本来就身受重伤,又被人围困,恐怕……”
萧方急得一咬牙,问道:“你们是怎么中了谢文东圈套的?”退败回来的人一五一十将经过说了一遍,张居风是怎样和任长风大战的,又怎样乘机偷袭谢文东不成而反中一刀,退败之后北洪门竟然杀出数百辆摩托车,大大出乎众人预料之外,毫无准备之下无从抵挡,被人家杀得溃不成军,张居风被数辆摩托圈在正中,身中不下数十刀。萧方听后,长叹一声,悲道:“张兄性命难保啊!”他仰起头,伤神道:“这是我的过错。”习习晚风吹过,萧方眼睛一红,眼泪低落出来。
他和谢文东交手有数次了,可每次都是自己吃了大亏。先是洪武山庄的窝囊,一时疏忽,将大好形势拱手相让,被逼出南京。第二次野心勃勃想再战谢文东,哪知又中了他的诱兵之计,折损了天王李望野。这次本想还其道而行之,谢文东又弄出一支‘骑兵’,张居风的性命恐怕也被人家留下了。越想萧方越难过,越想越上火,他萧方在南洪门,一直以来都可以说是战无不胜,智谋高人一筹,万事谋算于胸,可自从遇到谢文东,他好象就和胜利无缘了,相形见拙,屡战屡败。掌门大哥向问天如此信任自己,将两大天王交自己手中使用,可却双双折损,有何脸面去再见大哥,有何脸面再见门中其他弟兄。
萧方牙关一咬,将心一横,转头大声道:“我萧方和谢文东交手数次,屡遭惨败,死伤无数,实在无面去见掌门大哥,也愧对战死的弟兄,今日抱一死之心去找谢文东决一死战,愿意跟着我去的兄弟我欢迎,不愿意去的我也不难为你,回去,回去之后告诉掌门大哥,说我萧方有负他重托,更有负他知遇之恩!”
众人听后,无不潸然泪下,心中感动,这么大个天王都能将生死置之度外,决心一死回报掌门大哥,自己一小兵还在乎什么,纷纷拔刀,齐声喊道:“我们愿与萧大哥一齐去!”“我们也是个汉子!”“杀死谢文东!”
众人被萧方一番肺腑激得情绪高涨,各个都抱一死之心和北洪门决一死战。一人拼命,百人退让,这已经够可怕的了,如果数千人拼命,那足可以惊天动地。如果萧方真带这些人去找谢文东一战,那谁输谁赢还真未可知。但并非人人都是不怕死的,下面有几个干部一看这架势确实是准备拼命去,心中一寒,互相看了看,使个眼色,悄悄退到人群后,小声商议。“萧方不是真打算这样去找谢文东吧?!”“我看像!但谢文东是什么人,人家可能在前面都安排好埋伏,这一去可凶多吉少啊!”“就是!他萧方不要命,凭什么还拉我们去垫背。”“我说两位老弟,如果我们直接说不去恐怕不大好吧?!”“那你老哥说怎么办?”“嘿嘿,我们打电话给掌门大哥,大哥知道了一定会阻止他,那我们也就不用为难了!”“恩,果然是好主意!”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谢文东算准萧方不会来,根本没有埋伏,甚至连防备都没有,如果这时进攻,北洪门堂口必失。谢文东本来算得没错,如果萧方理智未失,凭他的谨慎,打死也不会在这时去进攻。可他现在偏偏处于抓狂状态,没有理智而言,抱着一死之心,这反到出乎谢文东意料之外。
萧方正打算带人去找谢文东拼命时,电话突然响起,接起一听,原来是向问天打来的。电话中向问天没多说什么,只道南京的情况他都了解了,让萧方不要轻举妄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同时又安慰他几句,最后说道在自己没到南京之前不要再和谢文东再战。萧方多聪明,知道下面有些干部怕死,不愿和自己同往北洪门堂口决一死战,先将这里的情况回报给向问天,而向问天怕自己出以外,特意打来这个电话。他叹了口气,收起电话,心情也平静了一些,不象刚才那般激动,暗中一想也是,自己去拼命也就算了,凭什么还拉上这么多人和自己去冒险。他傻楞楞站在原地有两分钟,下面的人除了暗中打电话的那几个干部外,其他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人上前小心道:“萧大哥,我们是不是该动身了。”
萧方摇摇头,苦笑一声,道:“大家撤吧,以后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私下和北洪门开战!”
众人一听顿时泄了气,不明白萧方为什么听了电话之后情绪上突然转变,一各个无精打采,原本握紧片刀的手臂也无力的垂下来。这里面恐怕最高兴的就莫过于暗中打电话的那几个干部,其中一个还小声讽刺道:“萧方也不想想谢文东是什么人,和人家去拼命,那和送死有什么分别!”
北洪门庆祝胜利狂欢了一晚,估计至少有三家夜总会的酒被他们喝光。谢文东也确实不是小气的人,只要众人提出的要求不过分,他一律满足。人心不完全是靠门规和个人魅力就能拢住的,时而施加一些恩惠,下面的人更会死心塌地。谢文东明白这点,所以他对下面的弟兄出手一直很大方,特别是对死伤者的家属,分给他们一笔足可以安安稳稳小康一辈子的抚恤金。他这样做一是给死伤弟兄一个交代,但更多的是做给活人看的,让他们知道,不管你是生是死,洪门永不会忘记为帮会做出贡献的人,也让下面的人在两军对垒中没有了后顾之忧。
谢文东也难得找到放松的机会,和几个高级干部进了一间包房,边喝酒边聊天。谢文东不经常喝酒,但不代表他不会喝,东北出来的人恐怕没有几个不会喝酒的,会喝酒的恐怕也没有几个喝得少的。任长风偏偏不信。他是北京人,天生一股高人一头的傲气,但他也确实有可以骄傲的本钱。他和谢文东不是第一次喝酒,以前聚会时也喝过,不过当时人太多,最主要的是他那时心中对这个年轻的掌门充满不服,也和其他人有一样的想法,谢文东是靠老爷子的关系才被推上台的。自从跟了谢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