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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就知道是打麻将三缺一,我骂了句:“什么玩意儿啊。”小僧面色绯红的连说了好几句心诚则灵。我们后来又求了两支签,一个光头老僧要给我们讲解,代价又是二十块。路露陆傻傻的正要掏钱,我忙扼制住她,说:“这跟天桥算命的说的一样,净挑好听的说。”路露陆说不是吧,他们看样儿都挺老实的,你要真有什么灾祸他们也说。我表示出厌烦的神情说:“那是他还准备管你要破灾的钱。”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三十五、在一起?(3)
到了游乐园,路露陆一马当先拉着我钻进一个篷子照大头贴,我本不愿意,但还是被她强拉了进去。
在我们前面,我看到了一帮进进出出的姑娘,各个穿的花枝招展,仿佛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虽然里面明显有一些长得好似冻坏了的麻土豆,但是高耸的胸脯便是上帝在另一个方面对于“麻土豆”们的一种弥补。这绝对是真理,你很难在上班的路上或者上街买菜的途中看到哪个姑娘同时拥有漂亮的脸蛋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关于这点我曾经上初中的时候就跟仲亮探讨过,他的解释是人没有十全十美的,仿佛一个人的十根指头,不可能都是一般齐。我承认他老套的回答包含着耐人寻味的哲理和智慧,可是我却认为原因一定是因为脸蛋漂亮身材又棒…这样的姑娘没道理还需要上班或者上街买菜。
而我不得不承认,路露陆是一个反例,她是那么的圣洁无暇,那么的美丽动人。我想起她在学校艺术节上拉小提琴的样子,那是怎样一幅让人痴迷的画面啊。
余光又看到有一批姑娘走进了篷子,依然是那种扮相,虽然各自的相貌不同,但是共同的特征是脸上都有一层薄薄的粉壳,也许更确切的说是粉和某种膏的混合物,否则不能在被烈日晒干之后在脸上还能做到闪闪发光,仿佛一层亮丽的面具死死黏在脸皮上。化妆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科技日益发达的今天,浓妆加上照片PS效果完全可以颠覆任何人的长相,比如一个姑娘明明长得像郝海西加赵木山的综合体,土灰色的皮肤,老气横秋的样子,只要你肯花点钱,不屑10分钟,专业的化妆师傅就能把你收拾成起码是孙续海的档次,如果你舍得再咬咬牙多花它几十块,非要过一把美女的瘾。用电脑狠狠的PS一下。没多久,一张美不胜收的仅次于刘老庆的传世靓照就属于你了,抛去豪爽的鼻孔和霸气的腮肉等等这些细节,保准她都认不出眼前这个鲜活的人物就是自己。
同样是保持美丽,从事以上职业者和化死人妆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化死人化的化好了,死人变漂亮了,但是熟悉她生前的朋友看到她美丽的样子反而更会哭的伤心,而从事以上职业的人把活人弄漂亮了,亲朋好友看到了只会感到双颊酸痒,紧接着从腹腔和鼻腔窜涌出一股不可遏止的笑意!
无奈的是我们现在就是生活在一个包装的年代,逛市场的时候我们就常常看到散装榨菜一般放到发出恶臭却一斤都卖不出去,可是聪明人把这些臭不可闻的榨菜疙瘩用低廉的价格收了过来,打上个有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名字的商标,用小袋儿塑封起来,就能至少以5毛钱一袋的价格贩售出去,我们撕开包装纸后,虽然仔细闻闻依然有股馊臭的味道,但是我们却可以接受并绘声绘色的在心里安慰自己说:“这一定是菲律宾风味!”
这就是包装的力量和价值。 。 想看书来
三十六、在一起?(4)
又扯远了。
我本不爱照相,尤其是不会在照相的时候笑,我翻看过我从小到大的照片,几乎都是不笑的。偶尔几次我妈非得逼着我笑,我不敢违背她的意思,只能咧着嘴标出一个疑似笑的动作,结果我妈仍然不满意,狠狠的揍了我两下,我竟然委屈的哭了。打那以后我妈就不在强迫我笑了。
出乎意料的是,此刻我和路露陆照大头贴的时候,我却笑的自然的很。我更像是她的毛绒玩具,她不断在镜头前变换着各种姿势,我则是几乎一动不动的充当一个“背景”。
路露陆一面欢蹦乱跳的照着,嘴里也不闲着:“大尾巴,来。”
“大尾巴,看这儿。”
“大尾巴,你手放这儿!哎,不是那儿,是这儿。”
她把我摆弄了几十分钟,可算照够了,拉着我走了出来。她说她特想做过山车,我说算了吧,挺危险的。她一听,不乐意了,嘟着嘴开始撒娇。我急忙说:“坐,但是得系好安全带啊。”
关于这个娱乐设施,我打小就有一种恐惧。那时候看电视还觉得挺好玩,拉着我妈非得去过把瘾。到了公园我妈去买票,我就感觉坐完过山车下来的人群一个个汗毛竖立,双脚发软觉得特带劲。正跃跃欲试,此时恰巧过山车从我脑顶飞过,在跑道上绕了个招牌式的“O”型圈,上面的人吓得屁滚尿流,不是惊声尖叫就是失声痛哭。方圆几百米的人光听这帮人喊了。我顿时就不敢坐了。我妈买了票过来找我,我说我不想坐了,我妈一下生气了,说:“一百多的票都买了,你说不坐就不坐啊?”我无奈哄好了我妈之后就这样被我妈强拉着上了过山车。一声笛响,我恍然间意识到了自己的生命没准已经走到了尽头,我大呼救命,我妈嫌吵一把捂住了我的嘴,接下来十多分钟,我生不如死。等车缓缓停下的时候,我第一个冲了下来夺路而逃,伏在地上狂吐不止。我妈倒是觉得挺过瘾,意犹未尽的说:“今天应该让你爸也来。”
我俩买了票,登上过山车。路露陆紧张的攥住我的手,我能感觉到她的手里全是汗水。
“也许咱俩不该上来。”路露陆慌张的四处张望。
“得了,早想啥来着。”我现在仿佛是当年我妈的角色。
“你坐过么?”
“没有。”我撒谎了。
“你觉得这玩意儿安全么?”路露陆弄了一下座椅上的安全带。
“不安全!”我一本正经的吓唬她。
她居然“哇”的一下哭了,不仅眼泪横流,鼻涕都窜出来了,我赶忙掏出手纸递给她。这时过山车已经开了,速度已经明显不是我当年坐的时候那个版本。此车犹如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递给路露陆的纸随风飘去,直接拍在我俩后面乘客的脸上。我由于坐过一次,所以并太不害怕。路露陆彻底完了,双腿不安的乱碰,闭着眼睛呲牙咧嘴的大吼。
当车开到“O”字型跑道最顶点的时候,速度居然降慢了,由于我们大头朝下,路露陆的齐腰长发完全遮住了她的脸。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得路露陆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我还没男朋友呐!”
等车子停下,路露陆双脚已经被吓得瘫软,站都站不起来。我将她抱了出来,路露陆仍然惊魂未定。
我说:“没吓得尿裤子吧?”
路露陆眼神木讷的说:“尿出来了一点儿。”
我说:“那赶紧找个厕所吧。”
路露陆突然回过神儿了似的对我施以一顿粉拳:“都怪你,都怪你,你这个大尾巴,臭尾巴!”
我说:“行了,咱喝点东西压压惊吧。”
路露陆说:“还喝什么啊,我要上厕所!”
于是我俩小跑着寻找厕所,这个游乐园设计的非常不人性化,我和路露陆寻觅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像模像样的公厕,只是找到了一个简易的小厕所,乍一看就像一个长方形的电话亭一般。我问周围不远一个卖报纸的还有别的厕所么?卖报纸的说再往前走几百米好像有一个新盖的。我问路露陆能憋住不?路露陆狠狠的说,不能!话毕就钻了进去,我则拎着包在外面等。
我刚才也算跟路露陆一起经历了生死,此刻我觉得时机已到,盘算好了等她出来就正式表白,表白的话的内容我早就写好在一张纸上,揣在兜里。我赶紧翻出来对对词,准备最后温习一遍。这时路露陆的脑袋从公厕门里伸了出来:“大尾巴,你过来!”我一头雾水的跟了进去。路露陆说这个公厕的门关不上,我一看,门插已经被人踢得面目全非。但是向里拉扯的门弓子却依然劲道十足。
“我在外面给你顶着门。”
“门向里开的,你在外面怎么顶着啊?”我一想也是,可人在里面除非有两米半长的胳膊,否则不可能做到一面蹲在蹲位,一面用手撑着门。
“你站里面给我顶着吧!”路露陆说。
“那你不相当于给我现场直播啦。”我说。
“你不会闭上眼睛啊!”路露陆怒吼道。我赶紧闭上眼睛,过了半秒,又微微的张开了一条缝。
“这是几?”路露陆冲我伸出了三根指头,她还不放心。
“不知道。”我假装看不见。
路露陆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掀起裙子,退下里面的绒裤的同时蹲在了那里,此环节用了不到半秒的时间。我不敢睁大眼睛,只看到了一点儿她雪白的胯骨。她蹲下后马上传来了欢快的水声。
“我有句话想跟你说。”我试探性的准备我表白的开场白。
“就不能等会再说。”路露陆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爱你,咱俩在一起吧。”我的精彩绝伦的开场白完全没派上用场,我脑中一团乱麻。
“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怎么挑这么个地方表白啊你,真够龌龊的!”水声断断续续,路露陆快尿完了。
“你答应么?”我不好意思的说。我想起当初高羽跟梁馨确定关系的地方就是厕所,真是笑人不如人,我对路陆露表白的地方居然也是厕所。还不如高粱组合呢,他们是学校的厕所,里面只有大学生的屎尿,而我们是在公厕,社会各界人士的屎尿都包含其中。当然也包括了不少畜生的和宠物的。
“追我的人太多了,我一般只给他们一句话的机会,要是能打动我,我就答应。不过看在你人还不错的份儿上,我给你五句话的机会。”路露陆不知道从哪儿拽出一张面巾纸,半撅起屁股,手持面巾纸,绕到背后伸向自己下身。
“就五句话啊?不够用啊!”我脑袋嗡嗡作响。
“五句就不少了,你还剩四句。”路露陆蹲着先提上*,我又什么都没看到,只是透着她薄薄的*隐约看到里面的一团黑色。
“你不能这么折磨人吧?我可没开玩笑!”我傻了吧唧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还有三句。”路露陆提上绒裤,放下裙子。我马上闭嘴,竭尽全力的回想我事先预备好的小条上面的内容,想办法怎么把上面一串串复杂的话揉捏成三句。脑后一阵凉风,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还有两句。”路露陆收拾完毕,掐着腰望着我。
“这也算?我就打个喷嚏!!”我为自己辩解。
“还有最后一句!”话一出口我就想到了,路露陆果然这么说。我完全处于被动,我不知所措。
“我爱你!”我催头丧气的说。
我惊愕的张开了眼睛,因为路露陆已经奔过来吻住了我的嘴,现在反倒是路露陆闭上了眼睛。
“我也爱你,我也爱你。”路露陆一面伸出舌头疯狂扫荡着我的口腔,一面呢喃。我赶忙重新闭上了眼睛第一时间回吻。
我们不知道在厕所里面亲了多长时间。事后出了公厕的门,我问路露陆对我突然袭击有什么感觉。
“一嘴烟味。”路露陆大声笑着说,然后飞快的跑开。
我像追小偷一样拼命的赶了上去。
三十七、最后的疯狂?
尽管经过听上去有点扯淡,路陆露也从不高调承认跟我处了朋友。可实际上我和路露陆还真就这样在一起了,每天如胶似漆。除了晚上分别回寝室睡觉之外,几乎所有时间都呆在一起。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是我最幸福的一段时光。我忘乎所以,感觉自己像是超人一样,无所不能。我早上不再赖床,路露陆每天都7点半准时去食堂吃早饭,我就跟着起来。路露陆每天有什么课,只要她答应让我跟着,我就跟着。我像是转了专业一般,陪着她频频出现在食品专业的各个课堂上。如果我上课能认真听课的话,我没准都能拿双学位。没课的时候我就跟路露陆一起泡图书馆,她做她的作业,我抄我的作业。
我们午后一起趴在自习室的桌子上午睡,我们傍晚一起去球场走走。夜深了,我们吃完晚饭总要到“店里”坐坐,路露陆依旧给我拉小提琴听。我虽然听不出好坏,但是我就是特别爱听。我们关系分分秒秒都在升温,从一开始的深切的亲吻发展到了有气氛时路露陆偶尔允许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我们一起去网吧玩,打CS。路露陆一开始只是去看看电影,后来被我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