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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像被闪电击中一般浑身麻木,迟疑了一下我还是拿给医生看了我自己的身份证。并且无奈的在签名处无奈的写下了“赵大伟”三个字。
现在这件事现在开始变得跟我有关系了,他大爷的!
医生又说:“要是真出什么意外你得负责,懂不?”
我呆若木鸡,后悔昨晚答应了高羽的无理请求。梁馨站起来一把抓住我就往门外走。路露陆看见我们出来忙跟着我们走。医生叫住了路露陆。
“这姑娘,到你了,进来吧,干什么去啊?”
“没我什么事,我是他女朋友。”路露陆不知内情,指着我说。
路陆露这句话过后,换成了我赶紧拽着梁馨加快了脚步,医生和路陆露被我们远远落在身后,我隐约听见医生嘀咕着:“现在这年轻人啊。。。。。。”
梁馨被推进了手术室,我跟路露陆在外面等着。路露陆期间小声的贴着我的耳朵跟我说结婚前休想跟她上床,说完还逼着我答应。我迫不得已悲痛万分的点了点头。
结果还是皆大欢喜,梁馨好歹是站着走出了手术室的玻璃门,我还真担心她横躺着出来该如何收场。我问梁馨没事吧,梁馨面色苍白的点了点头。我说那就走吧。高羽刚才给我打电话了,他也到了。我率先下了楼,路露陆跟梁馨还在后面鼓弄着什么,半饷我看见梁馨把一个小玻璃瓶扔进了手术室门口的垃圾桶。
我们出门后,一眼就发现了高羽和他的破桑塔纳。桑塔纳正停在医院门口的,而高羽土财主坐轿子一般坐在汽车的前盖儿上。见我们来了赶忙窜了上去,张开双臂冲向了梁馨,梁馨狠狠得一把推开他,跟路露钻进了汽车。
高羽僵持着姿势,突然转而奔向我,我躲闪不及,被他仅仅抱在怀里。我本想弯下腰安慰他说没事,都过去了。
“卡里还剩多少钱?”高羽阴森的凑在我耳边换了个语气说,我们来的时候,高羽递给我一张存有四千多的卡。
“就五百多了!”我如实回答,连忙把卡递了回去。
“我操!教训啊,兄弟!”高羽咬牙切齿的说,将卡放回了钱夹。
四十、毕业了?
有人说当你充实繁忙的时候,时间总过得很快。我却不这样认为,我觉得这个事儿跟跑赛一个道理,人们仿佛在和时间赛跑。你如果跑的比时间都快,那么你自然应该感觉不出时间的飞速流逝。相反如果你原地不动,才能最大化相对体现出时间的速度。
大学四年的时光走进尾声,我在最后的日子心乱如麻,干什么的心情都没有。我还得举大学生考期备考的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考的话,什么时候都能看得进去书,可是一旦知道明天或者下一小时甚至下一分钟就要发卷子了的话,没有谁能多背进去一点点东西。
毕业之前我跟高羽逃课情况更严重了,高羽因为物质上实现了有房有车这一远大理想,紧接着精神上荒淫的程度也快马加鞭的跟上了。梁馨屡次的怀孕并没有使高羽知难而退,反而使他越挫越勇。每个晚上他驱车接梁馨回去后就开始刻不容缓的消费着乳胶制品,而白天除了一早送梁馨上学以外,又开始无所事事,只能继续回去专研*,提高自身业务水平。
我间接成了梁馨怀孕事件的最大受害者,路露陆近期对我态度明显大不如前,一度下滑至我二人建交以来的最低点。我倒是因此多了很多时间重新看我没看完的小说。我喜欢看小说,写小说会有一种做上帝的感觉,因为书中人物的命运完全在你的掌握之中,而看小说就仿佛在监看着上帝做事,自然感觉自己身份凌驾于上帝之上。
可惜好景不长,我和高羽犹如秋后的蚂蚱,我们共同的想法就是想麻醉自己使自己忘记时间的存在,忘记自己即将面临的毕业考试和毕业论文。直到有一天大哥跟我们打麻将的时候突然跟我们说咱们没几天就毕业了,我顿时兴致全无,抽出条胳膊给高羽打了个电话,我跟他说你快回来吧,不得了了,咱要毕业了。那边高羽垂头丧气的说他知道了,梁馨告诉他了。
毕业论文和期末考试本来都不算什么不可逾越的鸿沟,毕业论文可以用Ctrlc、Ctrlv甚至Ctrla来做,到了大四各种名目的考试也不会跟你较真儿,可令人恼火的是,这两件事发生的时间是重叠的。于是我和高羽成为了身挂五科的差生中最勤奋的,也可以说是考期勤奋的人当中挂科最多的。我们必须补考通过自己曾经挂了的课程。因为我俩学分差的实在太多,实在无法靠着微不足道的选修课来弥补学分。
我们学校规定四年必须修满三百学分才能得到毕业证书而不是肄业证书,一字之差却差之千里。到校务处打印成绩单的时候,高羽看到了我学分那栏上显眼的“175”,笑着说了我一句:“*!”然后得意的拿给我看他的成绩单。我一看,上面赫赫写着178学分。
我俩蹲在学校主楼门前抽了小半盒烟之后,终于决定好歹也拼上一把,誓死拿下毕业证,同时通知上次给高羽办假驾照的那个人同时赶制我俩的毕业证书,这叫一颗红心,两手准备。
备考的过程是痛苦的,这个时候我就很佩服路露陆和梁馨,路露陆成绩向来优异,大四期末考试不参加学分都有三百五十多了。而梁馨虽不如路露陆般优秀,至少大四的课程随便过两科也能到三百。于是我们四个在高羽那儿开办了个“毕业突击班”,路露陆负责我,梁馨负责高羽,进行一帮一制度。
此时仲亮已经得知自己榜上有名,成功的跟学校续约了三年的光阴。当然再次毕业之后,仲亮的文凭即将变成硕士而绝非学士。虽然仲亮也曾在酒后深恶痛绝的批判过现在的硕士学位,就像脚底踩上的一团米,不拿不舒服,拿了又不能当饭吃。但他还是难以掩盖心中的喜悦,我们不能分享他的喜悦,但是我们能把他收入我跟高羽的突击辅导队伍编制中。
由于我俩专业不一样,所以一共挂的十科没有一个是共同的。但仔细划分又可归纳为作弊型和白给型,而在作弊型考试里面又可以分为考中作弊型和考后贿赂老师型两种。
唯一一科我没把握的就是高等数学,打从大一挂了开始,一直挂到大四,补考屡战屡败,我实在想不通此科目对于我专业的必要性,但是事实就是一科不过跟五科不过的结果是一样的,都是肄业。我给仲亮看了高等数学,仲亮连连摇头,再次证明了高数面前人人平等这个真理。
结果我还是挂了高数,这件事儿卷子发到手我就知道了。我只能硬着头皮去找系主任去想办法解决这件看起来没办法解决的事儿,系主任递给我一张纸,说你在上面签个字我就帮你跟高数老师求求情。我激动万分,赶紧拿笔在那张“09届毕业生已就业人员名册”潦草的写上了“赵大伟”三字。 。 想看书来
四十一、one night in 旅馆?(1)
毕业是个残忍的季节,成熟不成熟的都要一同收割。毕业典礼之后,我如愿以偿的以302学分的成绩跟大家一样拿到了毕业证书。我十分高兴,因为我又和大家一样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散伙饭上全班二十多人喝了四箱啤酒,各个面红耳赤。散伙饭也逐渐变成了表白会和批斗会,我没有多喝,只是闷头吃菜。接近尾声的时候。我接到路露陆的电话。
“喂。。。大尾巴。。。你在哪呢?”听声音我感觉路露陆喝多了。
“我在XXX大饭店呢,你喝高了吧?”
“没事儿,就是有点晕,你来接我吧。。。。。。”
电话那头人声嘈杂,路露陆说了三次我才大概听明白她们班散伙饭的地点,我撂下电话打车直奔她而去。我到了发现路露陆正蹲在饭店门口哭,梁馨在一边不断拍着她的后背。我问梁馨她怎么了,梁馨说她也不知道,从散伙饭开始就一直哭。我说她又没吐,你拍她后背干嘛啊。梁馨把路露陆交给我又回去跟同学喝去了。
“想家了?”我靠着路露陆身边蹲下。
“滚!”路露陆哭着骂了我一句,我仔细眼她的眼神儿,确定她神志清醒。
“我送你回学校吧。”我说话扬手准备打车。
“别的,我们走回去吧,不远。”路露陆一下子站起来拉住了我的胳膊。
“你行么?”
“走吧。”
路露陆搀住我就走,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女孩走道都喜欢缠着男人,即便事我们这种关系,路露陆在学校的时候也总是不太好意思搀着我,可是又板不住自己,总是走着走着小手就缠上来了。但每次跟我出校门都会搀着我,而且随着我们谈论内容的不同,她搀着我的手又会时而收紧,就像现在。
“大尾巴,你爱我么?”
“挺爱的。”我笑着说。
“我没跟你开玩笑。”
“你知道我开玩笑的时候都是严肃的,笑着说话的时候才是认真的。”我说完又笑了,我认真说话的时候就是忍不住笑。
“那咱们将来能结婚么?”
“说不准。”我没敢做什么保证。
路露陆听到我这话,又哭出来了,大声说我骗了她。我赶忙说咱们能结婚,一定能。路露陆破涕为笑,又说有一天她消失我怎么办,我说你要去哪啊,她说她就是打一个比方。
“你今后别总吊儿郎当的混日子,毕业了马上找个工作要紧。”路露陆把头歪进我怀里说,我说是。
“还要一边找工作一边学会照顾自己的生活,上次你在高羽那做的饭根本就不是给人吃的。”路露陆又说,我说是。那天在高羽家我煎了两个鸡蛋,出锅时一个没熟,另一个是黑色的。
“你别总跟不熟的姑娘搭茬,你那样给所有人的感觉就是特靠不住。”路露陆又掉了眼泪,我忙说是。
“你是不是觉得我唠唠叨叨的特烦人?”路露陆抬头看着我,我说是。
“你根本没认真听我说话!!”路露陆生气的看着我,我忙改口说不是。
“你今天怎么了?”我不解的望着她问。
“没事,我就是喝多了。”路露陆不再哭了,眼睛红红的,赶紧避开我的目光。
接下来,路露陆一路上嘴就没停过。从大一我捡到她学生证那个时代说起,一直说到前不久我跟四爷他们几个动手,她都吓死了,说完还让我低下头,她抚摸着我头顶那一小块光秃秃的头皮,又差点哭出来:“都怨我,都怨我。”我说没事,没头发更凉快,头脑更冷静了。
快到学校了,路露陆突然说她不想回去,我说你别闹了,回去洗个脸,睡个懒觉明天一切都好了。路露陆使劲儿的甩动着身体表示反抗。
“要不今晚咱们去旅店住吧!”路露陆抱住我说。
“行。”良久之后,我说。
我不知道路露陆什么意思,不过我按照打小看过电视上一贯发展的情节推测,今夜我和路露陆的关系必将提升到一个新的层次。路上我跟路露陆说你不怕我半夜控制不住自己使坏啊。路露陆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我们最终选择了学校不远处的一家旅店,因为这是高羽和梁馨在那段青葱岁月经常光临的地方。那时候高羽满心欢喜,跃跃欲试。而梁馨扭扭捏捏,半推半就。现在高羽和梁馨对那事儿已经完全丧失了兴趣,归根结底,应该说是他们对互相失去了兴趣。
我问老板挑一间干净、宽敞、有窗户的房间。老板说他这儿是小店,不可能有房间同时做到以上几点。我问老板做到其中一点能么。老板说你要挑那一点,我正在思考,路露陆说了句:“便宜的。”
最终我们选择了一间还看得过去的房间,之所以选择这个房间,是因为它有窗户,自然窗户上配有窗帘。我不喜欢没有窗户的屋子,那让我感到很憋闷,总感觉像是在蹲监狱,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更是闷得发慌。我不知道一扇窗子能解决什么问题,但有了窗户心里确实舒服多了。我家每个房间都有窗户,唯一没有窗户的就是厕所,于是我在家上厕所的时候一般都很憋得慌,我倒也不在乎,反正我去厕所也是解决憋的慌的问题。
我们进了房间,我回头锁上了门,路露陆问我锁好了没有,我又拧了几下门把手,确定锁好了。然后很久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并排躺在床上,看着电视里不知道什么节目。
“几点了?”路露陆问我。
“我到你那都十点了,现在得有11点半了吧。”我说。
“我困了。”
“那就睡吧。”我拿起遥控器准备关了电视。
“你在家几点睡啊?”
“也就这个时候。”我关了嘈杂的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