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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往事的往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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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出现,不出现不行,她是解决我痛不欲生状态的唯一解药!而我就想这么一直等到路露陆重新出现为止,在这之前我不想和任何事任何人有联系。这段期间高羽和仲亮分别给我打了几个电话,主要是问我路露陆回来没有。我说没有,他们又问为什么她会走,我说我他妈也想知道为什么。

  我甚至有一阵子怀疑我和路露陆之前的一切是不是在做梦,是不是真的。当然这个想法很可笑,因为我脑袋上面跟“四爷”打架留下的疤痕确实还在。我好比一个在沙漠中旅行的人,她就像我前方的一个绿洲,我拼尽全身力气终于能坐拥在她的怀中,可就当我自我陶醉,感谢上苍的时候,一切就这么彻底消失了,干净利落。我的生活中又跟之前一样除了沙子没有别的了。我却感觉比之前更加痛苦,全来自于美梦破灭之后的失落。

  在我偶尔还有理智的时候,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她,我在QQ签名上写下:

  别人解决不了的事情,

  就靠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

  希望上帝能解决。

  上帝都解决不了的事情,

  时间总能解决了吧?

  如果时间也解决不了,

  没关系,

  死亡一定能解决。。。

  的确写的有点夸张。但对于失去路露陆,我不知道是暂时的还是永远的,这个问题现在已经交给时间来解决了,而这本身也需要大量的时间。

  一周还是两周就这么过去了。看见上学的你别问他今天是几号,他八成不知道,他只知道今天星期几,因为在学生眼中日子就是一个又一个的“7”的循环,日期没有实质性意义,而星期几能决定当日的课程,因此有意义的多。同样看见上班的你别问他今天是星期几,他多半不知道。因为除了周末星期几都要上班,而日期能决定什么时候发工资,上班的为的就是这个,因此有意义的多。

  而对我现在而言星期和日期都没有意义了,白天和黑天也只有需要点灯和不需要电灯的区别而已,我一度认为我的世界已经死了,生活如此不搭调是因为我还活着。

  二十多天之后,我爸妈终于看出来了我出了问题,他们问我怎么了,我只能说没怎么,我还能说什么?我妈说没事就赶紧给我出去找工作,别一天天的在家呆着。我说知道了,我心里有数。她说你他妈能有个屁数,明天赶紧给我出去找工作去。

  于是我和很多人一样被迫开始了硬着头皮找工作的过程,每天清早买一份有招聘版的报纸,然后拿回来拉屎时看。起先是把每一个招聘信息都仔细阅读一个遍,再看看自己的德行,然后再一一PASS掉,时间长了我竟然养成了不看报纸不能拉屎的毛病。我妈一有空就对我进行长达3小时以上的教育,逼我就业,而对此我早已经习以为常。

  我妈文化水平不低,我估计大专毕业证在她那个年代恐怕比现在的硕士证书牛逼多了,而且在办假证行业还处于胡同阶段的时代,她这学历的含金量无疑又被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档次。我爸妈在家庭生活上的分工十分明确,我爸主要负责赚钱的问题,我妈主要负责不包括赚钱的所有问题,所以我从小就归我妈管。可在对我的教育这方面,她着实让我感到难以接受,或者说我让她感到无从入手。

  那会儿我刚上小学的时候,我妈对我的实行的教育主要靠的是恐吓,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用火柴勇敢的点燃了我家阳台的报纸堆。我妈就说我再玩火大灰狼就会晚上来咱家把我吃了。有阵子我对此深信不疑,不敢胡闹只好听话,但我很快明白哪怕是大灰狼没有钥匙也是进不去我家的防盗门的。因此便不那么害怕了,依然我行我素。当我妈再对我使用大灰狼或者狼外婆等等系列卡通人物说事儿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好笑。我妈眼看大灰狼失去了威力,又绞尽脑汁得编造各式各样的妖怪形象,有时候来了灵感还会对我张牙舞爪的秀上一段。偏偏我打小就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所以当有一次我跟我妈说你说得不对我觉得这妖怪肯定是这样才对,随即我在我妈塑造的妖怪原型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不少更贴切的台词和实用性较强的动作之后。我妈气的满脸通红,我却笑的阳光灿烂,得意极了。

  打那以后我也就告别了我妈对我的恐吓式教育。

  在我完全清楚了“操你妈”这个动宾短语所意为何的初中阶段。我妈开始对我实行了家法,突然袭击,私刑相结合的多元化立体教育模式,因此该阶段她的教育理念当时被我称为“法袭私”主义。相比上一个教育理念,该模式放弃了上一个版本中事实证明较为失败的大量思想控制,而是选择采用了当时比较流行的高攻物理伤害路线,并为了加以配合,我妈又自己总结摸索出台了一套神出鬼没的机动搜捕计划,结果就是我一次次的被她从游戏厅抓了出来。经常仲亮出游戏厅门口撒泡尿的功夫,我就不见了踪影,他向别的孩子一打听,才明白我又被“一个四十多岁的女的”拽走了。每次回到家后,我妈一般先给我申辩的机会,由于人赃并获(她在我兜里总能翻出游戏币)。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于是我妈抡起擀面杖就抽我。我则灵活的躲避,由于我妈运动神经不甚发达,再加上多年上班缺乏体育锻炼,所以经常是追打了半天也没有几下有效攻击。后来我见课余时间去游戏厅实在太过冒险,权衡之后,我和仲亮果断的决定逃课去玩,最终发展到了逃学。时过境迁,我们去的场所也经由游戏厅转战到了网吧。

  终于在我高二那年,我很少去网吧了,不是因为我妈的教育最终使我改邪归正痛改前非,而是因为我家买了电脑,安了宽带,不仅白天可以玩各种更高级的网络游戏,一宿觉的功夫还能下至少两个G大小的黄片。

  等我到了大学,我妈对我的教育模式又一次改变了套路。鉴于她毕竟上了年纪功夫大不如全盛时期和对我的这个德行已经麻木这两个主要原因,“法袭私”体系逐渐走向下坡路,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更加传统而直接的教育模式………威胁。她抓住了我没有经济来源的软肋,对我进行了*裸的威胁。我稍有悖于她意思的行径,她便拿不给我生活费作威胁迫使我从命。这个方法最大的优点是见效快,成功率高,而且在具体操作实施这个环节上能做到最大化的去繁求简,堪称我妈教育史上一个不大不小的巅峰。她已经多次的用这种手段逼我就范,在成功的逼我就业之后,不知道她是不是打算将来一直延续这个方法直至逼我就义。操,扯远了。

  这个教育方式却有一个无法避免的后遗症,那就是使我过分的懂得了钱的重要性。此刻肯定有人要跟我说钱不是万能的。的确,但要知道世上除了上帝没有什么是万能的,而钱无疑就是剩下这些不是万能的东西中最万能的一个。我回忆看过的很多小说都只注重故事情节和语言景物等等的描写,回避了关于钱的问题。作为小说这样确实可以,但作为生活,却行不通。

  我现在当务之急的任务就是弄些钱来养活自己。使我振作起来决定就业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我每天在街上闲逛美其名曰找工作而实际在家附近常去的的网吧消磨时间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大哥,他就是那个网吧的网管。三十多岁的样子,我问他你们网吧还招网管么,他说招,我说你看我行么?他说是人就没有不行的,我说你干多长时间了,他说他当初大学是学计算机的,当初大学毕业一时想不开就当了网管,一不小心就干了十年。我听后拔腿就跑,差点忘了下机。

  身边的人似乎总比我更快的进入了角色。高羽不知道什么时候干起一份销售工作,卖的是卫生巾,开着他那辆五手桑塔纳每天呼啸于城市的各个角落。他对这行的认识颇深,有人说女人的眼睛中永远存在一个陷阱,他却认为女人的下身永远存在一个陷阱。而他销售的东西就是陷阱上面的草盖子。我说高羽你大学也不是学的销售啊,他说他学的是人文没错,但是他想了一想对他来说无论是卖人还是卖文都不切实际,还不如先卖卫生巾。我又说这不太适合大老爷们干吧,他说大伟你错了,女人的一切都得靠男人干,还说这是他们经理告诉他的。我想了一会说这话太深了。

  梁馨在一家小型食品厂上班,开始她还不愿意去,高羽跟我说她不想好不容易在大学蹲满了四年的监狱出来又去工厂当一名终身监禁的劳改。我说有个班就业就不错了。你让她看看我,现在成天空虚无所事事不说,而且马上就要进入买不起烟抽的境地了。结果没几天梁馨就去食品厂报道了,高羽是这么跟她说的:“你看看赵大伟现在混的,跟个孙子似的,而且马上就要进入卖身当鸭的境地了。”没有不透风的墙,这话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我十分气愤的打电话质问高羽:“孙子,你这不是毁我么?这要哪天让谁知道我还不得自尽以谢天下啊?”我想我潜意识中指的“谁”是路露陆吧。

  谁成想他又拿出那句他的至理名言来压我:“米多少钱一斤,脸多少钱一斤?” 。。

四十四、仲亮和老卓?
仲亮不负众望考研成功使得他家人几乎全体打了兴奋剂一般,这就意味着只要不出什么意外,他们的儿子马上就要成为一名研究生,继而攻克学位成为一名伟大的硕士。但他们熟不知早在得知金榜题名之前,仲亮已经成为了一名名副其实的烟酒生,并且预备长成一只肥大的硕鼠,为表决心他还特意把网名改为“大胖小子”。企图至少从男性标本身材回归到男性标准身材。考上研意味着他又有几年时光可以挥霍,这倒让我羡慕的很。

  一天,我在网上看见了“大胖小子”的头像亮了,便问你去研究生公寓报道了么,他说报到了,我说我呆着没事过去看看吧,他说来吧,正好不少行李没搬呢。我说那我改天再去吧。他说,操,都哥们,还说那个,我请你吃饭。

  我到了东农大,仲亮打电话跟我说他收拾出来三大包,让我去他们楼下等他。于是我在阔别校园二十多天之后再次踏入了这片熟悉的土地们校确实比我们校大多了,准确的说他们校应该比任何一所H市的大学都大,我虽来得次数不多但依然对他们校熟悉的很。因为大学无外乎就是那几部分组成的:校门口的小吃摊子、再往远点的大小饭店、临街的网吧、开在背点的街道的旅馆、在校内外随机分布的理发店和角落里不起眼的一家性保健,几乎每个学校都是一样的。并且以上设施的数量和兴盛程度完全取决的该校学生的数量,因此这些行业也能在侧面表现一个学校人丁兴旺与否,不知道有朝一日会不会作为学校整体概貌的一部分印到招生简章上去给报名同学以供参考。

  扛上仲亮一箱箱装满书的行李我才头一次意识到知识的重量,我问你是不是之前准备把这堆玩意儿当废纸卖所以在上面洒水了?他说没有,我又说那他妈咋死沉的呢?他说你就老实的拎着吧,还整了句“艺多不压身”。我说你再贫信不信我给你书都扔垃圾箱里,他说你敢,当我直奔旁边的垃圾箱走去的时候,他见状不妙赶紧跑过来给我上了一支烟,笑着说:“我信,艺高人胆大。”

  跟着仲亮上了二楼,径直走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仲亮说就这儿,于是掏出钥匙开房门。在门开的一霎那,屋里“扑腾”一声。一男一女映入眼帘,我看见那姑娘从床上猛的站了起来,面颊绯红,正摆弄着散开的头发,她给我的第一感觉是岁数有点大。

  “老卓,这我哥们赵大伟。”仲亮说,然后又回头跟我说:“我室友,老卓,学程序的。”

  “我们是不是打乱你俩的程序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没有,你们聊吧,我先走了。”叫老卓的那小子没说话,倒是那姑娘先开口了,说罢拿起包就走。

  “哦,坐,坐。”老卓边说边从枕头下边拽出一团什么东西死死攥在手中,撵上姑娘塞在她的包里,他俩在门口又说了会儿,姑娘在老卓脸上轻啄了一口后走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他俩的公寓,感觉比高羽那儿更有家的感觉,而且绝对像个只有男人的家。几张床上被褥不整,满地的瓜子皮子和烟头,像地毯一样铺在地上厚厚一层。靠门的一张床上床头栏杆处还锁着一辆没轮子的小自行车。

  “怕丢啊?”我指着那辆自行车说。

  “麻烦,那谁的,放屋里当健身器用呢。”仲亮手一扬指着那个停泊着自行车的下铺说。

  仲亮请我俩去宿舍旁边的一家火锅店吃饭,老卓席间问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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