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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调侃着:“我的姑奶奶,前面还叫我出来呢,现在我还玩够呢又要我回去。”我故意哀怨的看着她。
她羞怯的望着我:“奴婢怕神女冻着了。”
“不碍事,我还没这么娇贵呢。”我郎声说到。
“还说呢,神女的身子就是娇贵,稍一不当心就感冒,差不多要一个月才痊愈呢。”
“你没听说过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的好妹妹,你就别担心了。陪我在四处走走吧。”我拉着她的手东逛西逛竟来到上次关押那批商人的狱牢旁。
“阿姆丹,那批商人可曾听说被放回去了?”
“不曾听说,想必还是关押着吧。”
我低头沉凝:“阿姆丹,随我一起进去看看吧。”
阿姆丹轻扯我的衣衫:“神女,我们还是回吧,这是牢狱,没有赞仆之命,旁人是不好进去的。”
我淡笑头不回的朝牢狱走去,阿姆丹无奈的跟上。
门外有几个士兵把持,见到我许是认识,慌忙跪倒在地:“拜见神女。”
我赶忙让众人起身:“大家都辛苦了,天寒地冻的,大家还在值班。阿姆丹呆回吩咐厨子做些好菜备些好酒让将士们暖暖身子。”
那些魁梧憨厚的将士闻言脸上笑开花,赶忙谢恩。
“谁是这领头的?”我轻声问到。
一个魁梧英俊的将士走至身旁跪下:“禀神女,是小人。”
“起身吧,牢狱里关押的都是什么人?”我假装好奇的问道。
“有朝廷重犯,有触怒龙颜的,有犯下滔天大罪罪大恶极的,还有一批据说是探子的大唐商人。”
“哦,是吗?我想进去看一下可以吗?”
“这,小人不敢做主,要有赞普手渝才行。”
“将军,我并无企图,只是我想那些犯人虽都犯下了罪行,但不是每个人都罪大恶极,有些怕也是无心之过,这天寒地冻的,牢狱条件必定不好,在每个人还没得到赞普确定的罪名之前,还是要善待他们的,我也是想看一下而已。”
“那小人陪神女吧以防不测。”
“将军多滤了,那就有劳将军了”
在那位将军的陪同下,我和阿姆丹一起缓缓走在牢狱中,两旁被关押的犯人见人就喊‘冤枉’声音此起彼伏。
我特意提到那些大唐商人。将军将我领到另一个牢房。
“喂,你们这些南蛮子,神女来看你们了。”
牢中四人,我对当初就是那位不卑不亢淡定的年轻人印象很是深刻。
我朝他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民叫齐寒。”
“名不错,哪里人氏?”
“大唐长安人氏。”
“素闻大唐富饶无比,名君贤相,人才济济才有这大唐盛世。”
那年轻人闻言精神一震:“神女说的甚事。”
“齐爷可知房玄龄。”
“不敢当,姑娘尽管叫小人贱名,房丞相大唐上下人人皆知。姑娘怎知?”
我淡笑不语,那个将军在旁叫嚷:“神女预卜先知,自然知晓。”
我只淡淡的说道“两国交战,最无辜的是两国百姓,待赞普查明尔等只是普通商人,我会劝赞普放了尔等。”
他们闻此言,眼放亮光,赶紧跪地谢恩。
我扶起他们,语重心长的说道:“日后如若回了大唐,还望告之房丞相,吐蕃素来仰慕大唐,无丝毫对大唐不敬,此次之战既是天命早已注定,而且大唐想必也了解了吐蕃不是一般的荒蛮之国,吐蕃也是高原雪国的霸主,兵强马壮的。两国交好对两国都是极为有利的事,吐蕃能得到大唐经济技术的协助,大唐也能得到吐蕃政治上的支持,大唐将势必更加巩固繁荣。”
“姑娘说的是,姑娘慈悲心肠顾念百姓,如有机会欢迎前往大唐游玩,我必定尽地主之谊。”
一旁的将军插嘴道:“神女不久便是尊贵的吐蕃王妃了。”
“是吗?齐寒恭喜姑娘。”齐寒真心的祝贺着。
我却眼神哀戚的望着他,似有万千之语却不能说。
“你们先安心的在呆个几天,等消息吧。”说完便失魂落魄的的离开了。
齐寒望着落尘的身影,觉得有些悲戚之感,心里暗道:“那位姑娘似乎有许多话语要说却不便说。好心的姑娘,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契机2】………
回到灵鸠宫,落尘对阿姆丹说道:“将我那个锦盒取来。”
“可是那个装着画的那盒?”阿姆丹灵巧的问道。
“恩。”难得她知道我的心意。弃苏农给了很多锦盒,里面装的尽是些首饰珍宝。
阿姆丹小心翼翼的捧来锦盒。我接过它,轻轻抚摩着,缓缓打开它,里面有一幅昊亲自给我画的仕女图。我如同珍宝般在画面上游移。画中那个满脸幸福的女子正笑吟吟的望着阴郁的我,如此相象的脸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心境。莫名的哀伤忍不住落下了清泪,泪眼模糊中看到有道泛着微弱的红光在眼帘闪过,定神一看,原来是画旁的血玉。看到血玉不经想起往事。那时,房夫人认我为义女,赠送的礼物。这块血玉虽价值不斐最重要的是,这是干娘的母亲送给干娘的陪嫁物。干娘对我甚为喜爱于是将这心爱之物送于我,我惟恐自己大意丢失,从来不轻易佩带,小心翼翼的保存着。对于我来说,这两样都是在多钱也买不到的稀世珍宝。
我拿起那块血玉细细打量,看到它如同看到干娘慈爱的脸,干娘和我很投缘,对我甚至比宛如还要好上一分,和她如母女如朋友般知心。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稍纵即逝。
“阿姆丹,皇宫中可有江南的厨子?”我淡淡的问道。
“有,赞普以前听人说大唐厨子手艺好,请了好几个呢?神女想吃点什么?”阿姆丹雀跃的问道。这些天神女精神不振,没有食欲,愣是瘦了一大圈。
“听说江南的糕点不错,做些杏仁酥和芙蓉糕,对了还有包子也做些来。”
“是,神女。”阿姆丹喜滋滋的领命。
待阿姆丹退下,我又仔细端详此玉,不知干娘能否识得此玉,虽然血玉珍贵但不是独一无二,富贵人家也会有这种玉。我发现血玉上面有点小小的瑕疵,奇怪了,我平常已经很细心保管了,为何会有瑕疵,是给我之前就有呢,还是自己不小心弄坏了,原先不曾细看也不知这细痕原先到底存在与否。我不禁将血玉紧紧的攥在手中,无论怎样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即使冒险,也赌定了。
过了不久,阿姆丹领着另外两个女仆端着糕点和包子姗姗而来。
“神女,请慢用,御厨说了,如果不合神女口味,就重新给神女做。”
我拿起一块芙蓉糕,入口即化,久违的熟悉的口味让我微微一笑。和当年的雅芳斋所做的糕点一样。
阿姆丹见我笑了,也安心的在旁伺候着。
“你们都退下吧,我想一个人呆着吃,被人看着吃不下,要不大家坐下陪我一块吃。”我微笑道。
那些女仆闻言,一脸惶恐,赶忙退下,我暗笑在心,正合我意。
我吃了一点糕点和两个包子,还剩五个包子,拿起其中一个菜包轻轻扳开,取出菜馅,将血玉塞入其内,在合上。在将包子放在最下面,上面压着两个,不细看到瞧不出破绽。
“阿姆丹。”我叫唤一声。阿姆丹赶忙闪入内殿。
“我吃饱了,将这些撤下吧。哦,对了,还剩一些也别浪费了,就赏给那些大唐商人食用吧,许久未吃到家乡的东西怕也想念了,还有,别忘了跟那个齐寒说,可记得我原先的话,有机会的话将我那些话对于他们的丞相说。哎,吐蕃这次松州之战已伤了元气可不能雪上加霜,继续交恶了。”我故意自言自语的说出后一句话,阿姆丹虽忠心,但小小的女仆定也不敢违背赞普。松赞干布自那日起就不曾踏入灵鸠宫,已我对他的了解定也不会对我不闻不问,想知道我的情况,身边贴身的少不了问话。我就借他人的嘴帮我传达我要说的。
………【契机3】………
果然如自己所料,松赞干布私底下询问了阿姆丹,不久后就以查无证据释放了那批大唐商人。
他们离开后同时牵动着我的一份牵挂和担忧,他们应该能平安回到长安吧。齐寒,我的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昊,快来救我……我望着这辽阔的高原,高山,蓝天,白云,心底暗暗祈祷。
花了一个月左右,齐寒等人终于回到故土,见到了至亲至爱之人。齐寒想起那位好心姑娘的暗自委托,不经摸了一下小心收藏的血玉,不顾风尘仆仆的劳累,赶往宰相府。
宰相府“夫人,有位叫齐寒的要见老爷。”门卫恭谨的对房夫人说道。
“老爷上朝还未回,让他改日在来吧。”
房宛如于前年嫁于赵远,快两年了,现在终于身怀六甲,房夫人整日担心这个宝贝女儿,就担心女儿爱玩爱蹦的性子伤了肚子里的金外孙,现在老公也不管他了,只盯着这女儿。
“夫人,不过他说他是受人所拖,还望一定接见。”
赵远见岳母心思不在话上,于是代为答道:“请他进来吧。”
齐寒在门卫的带领下来到大厅。
“小民齐寒拜见夫人。”
“哦,今日老爷还未归,请问有何事。”房夫人做在主位上询问。
齐寒小心翼翼从怀里取出血玉:“小人受一个姑娘所托,请问夫人可识的此玉。”
房夫人盯着着血玉,神色由平静转为难以抑制的激动:“这玉你是如何所得。”
“小人前段时间在松州内经商,结果两国突然交战未能及时退身,被吐蕃兵误以为是密探所掳,是一位好心的姑娘救了小人才得以回归故里。但那姑娘多次提及房大人,似有玄外之音,不敢忘了恩人之恩德,所以冒昧来宰相府。”
房宛如看了母亲的神色甚为好奇,问到:“娘,你怎么了。这玉娘识的?”
“当然识的,这是你外祖母送给我的陪嫁。”
宛如好奇的问:“那玉怎会在他人手中。”
“娘在四年前已送于人。”
“送给谁了,怎不见娘将这宝贝送于女儿。”宛如孩子气的嘟囔着嘴。
“这人你也识的,她是你姐姐。”
“我只有一个义姐,哪来的姐姐,娘你何时又另生了一个女儿我却不知……难道是落姐姐,娘,是吗?”房宛如突然激动的从椅子上起身,奔到母亲身边。
房夫人感伤的落泪:“恩。四年前,我收了尘儿为义女,私底下就将玉送于她。可四年前听秦昊说,尘儿被人所伤,欲来通过你爹的关系请御医赶去救治,可是不等我们赶到洛阳你姐姐已人去楼空,只有你姐夫痴傻般喃喃自语。听得下人和洛阳之人说,你姐姐离开之时,空中飘着一幅画,泛着耀眼的光芒,你姐在光芒之中冉冉而升,最后随画一起消失不见了。”
宛如失神般:“原来如此,怪不的女儿都听说洛阳百姓都见过仙女,都说是牡丹仙子下凡,这洛阳的牡丹才越发的长的美。原来是姐姐吗?可怜姐夫这几年失魂落魄的,也无心打理生意,都是姐夫的弟弟接手做,才保的秦府往日的声望。”
“娘,姐既然回来了为何还不来了。”
“这就要问这位公子了。”
这时,房玄龄回府。宛如不待娘亲开口已迫不及待的将事情告诉爹爹了。
“夫人,你可识的仔细?”
“相公,妾身之物怎会认错,这玉我曾佩带过几次,只是不小心落地磕掉了一些细碎,不细看到也瞧不出,自那日后就小心保管不曾戴了,后来送于尘儿。”
房玄龄知道义女消息自然也是高兴,但仍小心问齐寒:“你可知那姑娘名讳。”
“禀相爷,这小民倒是不知,只听的那位将军尊称她为神女。”
“神女?”房玄龄微微蹙眉。
“那位姑娘可曾对你说些什么?”
“那位姑娘多次提起可识的相爷,小民说大唐上下自是都知道相爷的。那姑娘说,日后如若小民回了大唐,还望告之房丞相,吐蕃素来仰慕大唐,无丝毫对大唐不敬,此次之战既是天命早已注定,而且大唐想必也了解了吐蕃不是一般的荒蛮之国,吐蕃也是高原雪国的霸主,兵强马壮的。两国交好对两国都是极为有利的事,吐蕃能得到大唐经济技术的协助,大唐也能得到吐蕃政治上的支持,大唐将势必更加巩固繁荣。”
“那姑娘容貌如何?”
“那姑娘玉洁冰清,气质出众,皮肤白皙不似吐蕃人的麦肤色,虽贵为神女但打扮不是贵气装扮,而是我们府中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