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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容貌如何?”
“那姑娘玉洁冰清,气质出众,皮肤白皙不似吐蕃人的麦肤色,虽贵为神女但打扮不是贵气装扮,而是我们府中常见的丫鬟发髫。听说不久就要成吐蕃王妃了,但小民恭喜她时,眼里却哀伤万分,似有话语却不便说”齐寒细致的描绘。
房夫人拉着相公的衣袖:“妾身万分肯定那一定是尘儿,相公,救救我们的女儿吧。”
房玄龄低头沉凝:“夫人,我也想救尘儿,只是听这位公子所言,尘儿地位不低,旁人不能轻易近身。而大唐和吐蕃刚发生过战役,两国交战,百姓最无辜,尘儿深明大意,话语中透露希望两国交好,尘儿也不希望因她而发生战争,我是不能以自己的权利为她做什么,否则牵扯更大,尘儿是希望我们知道她的情况,希望我们将这情况告诉秦昊,以秦昊个人名义不牵扯两国才是尘儿所希望的。”
赵远附和道:“岳父分析的是,我就派人前往洛阳通知秦昊。秦昊,这回该要高兴振作起来了吧。”
………【梦里寻她千百度1】………
一个宇星剑眉的身穿月牙色锦服的男子展现高超的马术,飞快的奔往洛阳,在气派非凡的秦府前,立马跃身而下。
门卫见是大少爷的常客,高兴的寒暄:“赵公子你来了。”
“恩,大少爷人呢?”边说边将马绳递与迎面而来的小厮。
“在牡丹亭里。”
闻言,赵远哈哈大笑。急不可耐的施展轻功朝牡丹亭方向飞去,徒留仆役望着远去的身影二丈摸不到头脑。
牡丹亭里冬日还未完全过去,牡丹亭里的众牡丹已悄悄吐露嫩绿的清新的叶牙儿,似乎能闻到一股即将而来的春天的气息,秦昊细心的给这些牡丹翻土,如果你走进牡丹亭,就会发现有株牡丹受到特别的照顾,牡丹喜暖怕寒,那个牡丹被移植到一个木棚内,根部被铺了厚厚的稻草用来保持温度,枝上的叶儿要比其他的显得肥嫩丰厚。赵远来到牡丹亭内就见堂堂的秦府大少不怕脏的蹲在泥地上,穿梭在牡丹群中。
“喂,我说大少爷,每次见你都是在料理你的宝贝牡丹,虽说你自小就喜欢,但也没见你热中到如此地步,现在把生意都抛给你弟弟了,好在他能干,否则秦府岂不要败落,哎。”
秦昊见是赵远淡淡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又旁若无人的做着自己的事。
赵远见他无视自己也不恼,径直朝木棚内的那株牡丹走去,还未等靠近,一道身影飞快跃过来:“这个你不能碰。”秦昊瞟了他一眼。
“喂,我可是你好友耶,如果我那个大姨子嫁于你,我们更有亲戚关系哦,现在想细看下你这株牡丹就紧张成这样。”
“没什么好看的,光秃秃的。”秦昊冷冷的说。
“唉,以前的你就一副冷酷的样子,自大姨子离开后,你就越发的沉默寡言了,跟你谈笔交易,如果你将这牡丹送我,我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消息。”赵远笑嘻嘻道。
“休想打这牡丹的主意,大门在那,你自便。”
赵远笑意更深:“那我走喽,可别后悔,哎,亏我亲自日夜兼程的来此,就为了要告诉你这个消息,看来某人忘了我那可怜的大姨子。”边说边故做摇头样朝门边慢悠悠的踱去。
“你说什么。”某人还未等赵远跨出牡丹亭门已被粗鲁的拽了回去。
“说清楚,你说你此次前来是带来尘儿的消息,她在哪,快带我见她。”秦昊略微消瘦苍白但英俊的脸上布满了疯狂的喜悦。“
“尘儿呢,她终于回来了吗?在哪,她知道我日夜在等她,等的连日子都遗忘了。”秦昊迷茫的眼神透着一丝酸楚,一丝不悔。
“哎,贤弟,天可怜见,终于将你的尘儿的送回来了。只是现在有点麻烦。”
“什么麻烦。尘儿她出事了?”秦昊紧张的握紧拳头。
“哎,你的尘儿安全无忧,只是他现在不在大唐。”赵远担忧的望着他。
“此次情况特殊,尘儿现在在吐蕃,听说被尊为神女,而且还听说在不久要成为吐蕃王妃了。”赵远继续道。
秦昊闻此言竟一时情绪大乱,嘴里一下腥甜竟吐出一口血来,慌的赵远赶紧扶住虚软的秦昊:“喂,你可不能出事呀,我的大姨子还要等你救她呀。喂,快来人啊……”
只听的赵远鬼哭狼嚎的乱喊一通。
………【梦里寻她千百度2】………
吐蕃红宫夜色如幕,落尘却丝毫没有睡意,松赞干布早派人传达消息,等雪化,冬去春来的时候就正式举行封妃大典,似乎从来没这么渴望过寒冬永远不要逝去。可现在咋暖还寒,已悄然闻到春的气息。离封妃的日子越近,人就越发焦躁,齐寒离开已有两个月了。不知他是否真正值得托付。落尘睡在床塌上睁着一双仍旧无比清澈的眼环顾黑漆漆的四周。影约还能看到房间的摆设,既而思绪纷纷辗转反侧越发难以入睡。
万籁静寂的深夜,忽然听到一个细微的声音,落尘不由的紧张的摒住呼吸。现在女仆们早已休憩,只有一个守夜的女仆在外殿休息着,只为了随时好召唤,因是规矩倒也随她们了,不过却从来不曾使唤她们。现在有些紧张的想叫却不敢叫,古代尤其是皇宫之家常常有刺客来访,我心中暗暗祈祷,我是福星福将不会那么倒霉的,一定是电视剧看多了,古代治安还是很好的,倒现在为止也没碰到几个坏人。不待我天马行空乱想一番,透过纱缦看到有三个黑影轻微快速的闪入寝殿。怎么办,我脑海里快速的分析,如果叫恐怕不等我出声一个飞刀过来就结了我的性命,如果不叫会不会劫色在灭口啊。这是皇宫啊,戒备深严的很,我以为一只苍蝇都不会进来的啊为何三个大活人进来了却不知道,不等我自怨自艾,我感觉有人轻轻撩起了纱幔,我条件反射的闭起双眸,但心知肚明我的眼睫毛一定在抖动,但愿夜幕能为我遮挡这细微的瑕疵破绽。我悄悄调整好呼吸,可仍能感受到那炙热如芒针的的眼神的注视。
我心中暗想:“刺客都这样大胆吗,都好几分钟了都不见有所举动,不怕被发现吗。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请你赶紧将这个瘟神请走吧,我快紧张到不行了。”
终于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举动,为何离我的感觉越来越近。我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了。全身毛孔瞬间紧缩起来。他的手轻轻的摸到我脸上,我在也忍不住的睁开眼想呼救,被他看清意图先一步的捂上嘴。
我瞪大惊恐的眼望着眼前这位身穿夜行衣,面上蒙黑布的不明人士发出细碎的呜呜的声音,恐惧到了极致。突然耳畔传来:“尘儿,是我。”
惊恐的眼瞬间被蒙上了一层薄雾,是你吗?昊,我无声的用眼询问。他放下手轻轻点点头,我痴呆的望着他,我不是在做梦吧,他真的来到我身边了吗,是真的吗,我不敢置信的面向他,虽被黑布蒙个严实,但暴露在外的眼却是我熟悉的,多少次在梦里梦见那双深情如海的眼神在对我如泣如诉的哀求我快回到他身边。颤抖的手将他的黑布轻轻的扯下。在看清他的刹那,泪已不受控制的滑落,模糊了视线,昊爱怜的拥着我,沿着泪痕将泪水细数的吻干。最后停在那嫣红芬芳的唇畔上,如干燥的沙漠遇到了水,饥渴缠绵。四年的相思,岂能言语所能道尽,似乎都想将对方溶入自己的骨血当中才能方休……
正在这时,另一道身影来到身旁,用音若蚊咛的声音笑道:“此刻不是缠绵时候,来日方长,被发现可不是好玩的。”
我识的此声音,是赵远,还是爱戏笑人,不过说的也是实话,我红着脸依偎在昊的怀中点头赞同。
昊细心取来衣服披在我身上便整个抱在怀里,朝他们默契的点点头准备离开……
………【放手】………
话说昊朝赵远,秦云默契的点点头,暗示离开后,便抱着我施展轻功打算离开戒备森严的红宫。秦云领头在前探路,昊抱着我居中,赵远断后。如大鹏展翅般飞跃穿梭在宫廷之中。其间,会常看到来回巡逻的禁卫军,三人神情紧张外加一个生生冒出一身冷汗来的我。万籁寂静的深夜却给人一种难掩的危险感。穿过层层殿宇花园,即将离开红宫之时,众人正打算放下一颗紧绷之心。
忽然听到一声喝道:“谁?捉刺客啊”
顿时红宫内外有了动静,似乎听到很多脚步声朝这涌来。
昊,云和赵远面面相觑,眼神传递消息,然后各自快速朝几步之遥的高墙打算跃过去。只听得一只只利箭伴着夜风发出嗖嗖虽细微却令人胆战心惊的声音从耳旁掠过。忽然我听到昊一声细微的闷哼声,我搂着昊后背的手似乎沾有粘稠的液体,举到眼前一看,是血,还能闻到一点腥味,我赫然的惊恐伴着哭音:“昊。”
秦昊仍是紧紧的搂着我:“尘儿别哭,我不要紧,我会带你离开的。”
而刚刚朝秦昊射箭的禁卫军头领也听到了我的声音赶忙做了个禁止射箭的动作:“神女在刺客手中不许放箭,以免伤及神女。我这就去请示赞普。”
待松赞干布来时,我四人已被团团围住,当然在别人眼中我是人质被劫持了。
四周的士兵高举薪火,亮如白昼。松赞干布被围在将领身边,隔着人群担忧的望着只穿寝服仅仅披着一件外套的我被一个蒙面黑衣人紧抱着。
松赞干布微微皱了下眉,收敛情绪,深沉的说道:“只要你们放下怀中的女人,本王可以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
我紧张而又担忧的望着昊,只用两个人听的到的声音说:“将我当人质,他们就不敢伤你。你放我下来,将剑抵在我脖子上,他们就会顾忌了。”
但是昊并没有依我所言,而是更加搂紧我,我能感受到他的怒气。他低头望着我,露在布外面的眼有一丝痛楚划过,同时也刺痛着我的心:“尘儿,你记住任何时候我都不会放开你,更不会利用你。”
我百感交集的紧紧依偎将身子埋的更紧,低喃着:“你真傻,我们现在是保命要紧啊,为何要如此固执。”
松赞干布虽听不见我们的交谈,但我的神态让他不安,暗自握紧拳头,声音更为洪亮的问道:“考虑的怎样了。趁本王还未动了杀念,趁早放了那位姑娘。”
秦昊朗声说道:“我就算死也不会放了她的,她只属于我。”
松赞干布的怒火在也压抑不住了:“既然你要找死,本王就成全你。”说完便从旁边的将军手里取来箭,不等我阻止,便以雷霆之势朝昊射来,我心神俱裂喊道:“不……”
当,箭在我们身旁落下,是云及时在旁主挡。
我脸朝他望去厉声说道:“赞普,他们都是我至亲至爱之人,你不可以伤害他们,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不,是生生世世的恨你。”
松赞干布踉跄倒退一步,脸色白如纸:“他是谁,为何你要如此护他?”
我与昊两眼相对,一抹如小花般的笑容在唇畔绽放:“他是我的爱人,是我今生心之所系之人。来到这个时空只为了和他相逢相知相恋。”
我们仿佛旁若无人般诉说着情意。一个外热内冷的现代女和一个外冷内热的古代商人,因相知而相爱,有几人会真正了解我们的爱情,但是我和昊都会珍藏我们的爱情至死不渝。
我轻轻的说道:“谢谢赞普一直以来对民女的垂爱,我不求赞普放了我们,只想说,无论怎样,我和昊永不分离,即使是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随即朝云和赵远笑道:“连累妹夫了,但愿宛如妹妹不要怪我,还有云,我一直对你都有一份愧疚,你一直守侯我和昊,今后怕也做不了你的潇洒公子了。”
云耸耸肩:“你还知道对我愧疚啊。自你消失后,我就一直潇洒不起来了,大哥什么生意都不管了就管那些牡丹,我操的跟牛一样,等回去了,你们要还我自由呵呵。”
赵远笑道:“大姨子,你这份情是欠定了,以后记得还就好。哎,还真想宛如那个泼妇和未来的儿子,也不知道快生了没。”
松赞干布见他们丝毫无面对死亡的恐惧竟然谈笑风声。而且心痛的发现落尘在他面前从未如此开心过,笑的那么甜美幸福,仿佛瞬间就可以成为永恒。是啊,她从未属于过自己,自始自终都不曾拥有过,她如皎洁的明月永远可望却不可及。尘儿,如果有来世,我不在是赞普就如你的昊般只是个平凡的人,你能否许我一世,成就我这世的痴念。
松赞干布屏退众人,只身来到我们身边:“尘儿,你赢了。”
随即瞟了秦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