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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屌街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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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啪啪啪传来脚步声,保罗大妈立即出现在我们眼前,然后大吼:“大晚上的你们几个干嘛啊,吵架啊,还摔东西,还让不让人活啦,啊,啊……”

  马子立刻上前,恨不得堵着保罗大妈的嘴说:“嘘,大婶,轻一点,轻一点好吗,算我求你了。”

  保罗大妈张着大嘴说:“啊,什么?轻一点?这话要我对你说的啊,啊……”

  这时候把黄素珍也惊动了,她也迈着步子款款而来,这女人以闭月羞花之色说:“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然后看着我说:“赵少,怎么又是你,又闯祸了?”接着看着老文用截然不同的语气说:“阿文啊,你也在啊,对了,我跟你说,最近我家浩浩学习成绩又有所下降了,注意力老是不集中,你说这可怎么办好呢?”

  老文听了这话,立即一步跨到王素珍身边以一副知识分子的样子说:“这个问题,很严重,很严重……”

  王素珍一听这话恨不得拉着老文就往自己家里走去深入讨论一下问题,老文则拉着马子喊:“马总监,马总监……”

  马子拿着一块反光镜带着哭腔说:“反光镜啊,反光镜啊……”

  保罗大妈则呆在那里拉着自己的衣服说:“我的妈啊,我的妈啊……”

  大家都这么待在一起行为艺术了一阵子,然后大家各回各巢。我们三个人回到屋子,马子一直问:“这车子到底该怎么修?”

  老文犹豫了好久说:“去汽车修理厂修。”

  马子耐住性子说:“不是讨论去厂里修还是自己修,我问的是怎么修?”

  老文想了想说:“用工具修。”

  马子说:“不是讨论用工具修还是不用工具修,我问的是怎么修?”

  老文又皱了皱眉头说:“那就简单地修。”

  马子说:“不是简单地修还是复杂地修,我问的是怎么修?”

  这个时候老文终于有点开窍了,明白这个问题的深层涵义是谁来承担修车费用,于是爽快地说:“那就我来修。”

  只见老文说到点子上了,马子也客气地说:“那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假如你非得修的话,那就拿这几天的收入去修吧。”

  老文坐在那边说:“我不是非得修,是汽车非得修。”看了看马子后继续说:“当然这汽车我非得修。”

  马子听了这话额头都快出汗了,连忙告辞,然后夺门而逃。

  这个时候我和老文各自对着电脑安静了好一会儿。老文说:“你在干什么?”

  我说:“在写长篇小说。”

  老文点起一根烟说:“我也是,我差不多快结尾了,你呢?”

  我熏着老文的烟味说:“我也已经差不多了,就是再修改修改。”

  老文说:“到时候我们一起找出版商吧,我看就找文学出版社,这个出版社有名,也有品。”

  老文刚说完,QQ上乐珊就发了一句:我失恋了。

  我诧异地回了一条:够直接的。

  乐珊回道:我又不是向你表白,你有意见么?

  我说:你们不是要天长地久吗?

  乐珊回道:当初应该是忽略了一个字,我们把屁字给忽略了。

  我说:那你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为祖国四化建设而努力奋斗。

  乐珊说:你能不能让你那个叫阿叉的朋友不喜欢我吗?我对他没感觉。

  我本来想对乐珊说自己直接和阿叉说这话好了,但是突然发现阿叉的QQ头像竟然亮着,于是我就把这句话复制粘贴了过去。

  过了几秒钟,阿叉发过来一坨屎外加一句:这话肯定不是乐珊说的。

  我回道:这话不是乐珊说的,我就请你吃饭。

  阿叉回道:你早就可以请我吃饭了。

  我说:这话不是乐珊说的,我被车撞死。

  阿叉说:你还是请我吃饭吧。

  由于乐珊失恋,导致她情绪糟糕,所以一定要让我和她去江边走走,我在我想了N句婉言拒绝的句子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来了句,你真没人性。所以为了那一点人性,我只能出去。

  这个季节的江边有那么一点冷,在我发了N条短信找不到她人的情况下,终于在一个回头看见她坐在木椅上,这感觉就像“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光不亮处”,我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叫了声:“乐珊……”

  她终于抬起头说:“我是应该和星星一起数着你的心事,还是应该和你一起数着天上的星星?”

  我被这话吓了一跳说:“你再说一遍,我还没明白意思。” 

  乐珊继续伤感地说:“等到放晴的那一天,也许我会好好再爱你一遍 。”

  我说:“这句我懂,有点像周杰伦的歌词。”

  乐珊停顿了一会儿望着黑黑的江面说:“当风筝厌倦了天空,是否就会义无返顾的坠入大海?”

  我说:“未必,虽然这世界上三分陆地七分水,但是有水的地方不一定就是海,而且也不一定落在有水的地方……”

  乐珊猛地看着我说:“赵少,你是不是笑我?那你就笑吧。”

  我说:“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你突然间很有才华,是原创的吗?”

  “赵少!”乐珊大叫一声说:“我这话不是对你说的,你多情什么?”

  我忙说:“我知道我知道,只是你失恋,我自恋,我就这么配合一下,你不要激动。”

  这时乐珊一脸委屈地说:“赵少我很想骂你。”

  于是我取出MP3说:“可以开始了吗?”

  说完这话我就将耳机塞上,里面放着一首夏洛克的歌曲,这家伙的歌曲向来以竭斯底里著称,我听着音乐看着乐珊一动不动的表情,这个时候宣琳却发来了短信:怎么没上网?

  我回道:在外面,马上回去。宣琳说:这么晚还在外面,是不是和女生一起啊,老实交代。于是我只好老实交代,这个时候宣琳就直接打电话过来了,我拿下耳机拿着手机和宣琳进行千言万语的解释。最后我都没听清楚宣琳讲什么,就听见乐珊说了一句,真羡慕你们。说完就走了。

  于是我就拿着电话对着宣琳说:“我爱你。”

  宣琳一下子安静了,然后说:“什么?你刚说什么?对我说的?”

  我说:“宣琳,我爱你。”

  电话那边又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三个字:“真肉麻。”

  我拿着电话说:“我是说真的。”

  宣琳又是三个字:“我知道。”

  这个时候我已经看不见乐珊的影子了,我总觉得人失恋了就会很奇怪,什么都会很怪异,不知道失恋是一种压力还是一种能量。我就这么一直拿着电话沿着江走,突然飘起了小雨,这时候人最感性的一面就爆发出来了,我和宣琳说着最缠绵的话语,挂了电话之后差点把自己都感动的眼眶湿润,然后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我拿着电话说:“其实我们这里正下着下雨,我一个人在江边,对岸灯火阑珊……”

  那边静了两秒传来老文的声音:“我知道,可是妈的我这里雨已经很大了,你的*我来不及收了……”

  我突然间感觉雨点像黄豆般打在我身上,然后飞一般地奔跑,淋湿的衣服都紧贴着我的肉体。我不知道有时候究竟是左脑造就了世界还是右脑造就了世界,好像一个感性的灵魂躲在*的身体里,在一条条盛着理性的柏油马路上,为了*为了爱情为了理想而疯狂奔跑。

最xing感的表情(2)
我回到家,老文悠闲地坐在那边,而我就像刚从江里爬上来似的。我冲进卫生间冲了个澡,然后就躺倒床上,在百般无聊的情况下就玩起了连连看。边玩边和宣琳进行语聊,由于老文的存在我不敢把话说得太肉麻,但是老文每次和女友聊天都把我当作不存在,老文一般进入状态,把所有人都当作不存在,这点很具有艺术家的性格。

  在我和宣琳聊了会儿之后,我就思量着该再去一趟上海了。我算了一下,身边大概一共还有两千来块钱,去个三四天还是没问题的。老问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就立刻赶写他那本《蓝色的爱着的你的我》,说顺便让我带到上海去,一定要那个文学出版社,拼了也要那个出版社,死了也要那个出版社……

  我说:“老文,好了,我明天就去,你别激动。”

  老文听了这话就盯着电脑开始噼噼啪啪敲起了键盘,这种认真劲倒挺让人感动,让人佩服,可是感动和佩服不能当饭吃。

  我本来想和宣琳说去看她的,但是为了给她惊喜我就丝毫不露出痕迹。

  我说:“你想我了吗?”

  宣琳说:“不告诉你。”

  我说:“为什么呢?”

  她说:“等来了告诉你。”

  假如把恋爱当作一门艺术,那么也应该谈得有点创意,所以我就选择去上海然后突然出现在她寝室楼下,但是当我想出这个想法十秒之后就觉得,其实这个行为也是挺俗的,不过很多人也是这么过来的,感情终究不像艺术品,学了后现代主义,忘了马列主义。

  我就按耐住兴奋和宣琳继续聊天,假如拿掉“恋爱”这个词我们的对话是极其无聊的,其实天底下很多情侣也是如此,但是假如加上“恋爱”这个词,再无聊的对话也是如此生动缠绵。假如爱情是一门宗教,我们都是和尚和尼姑之类的人,至少也是花和尚骚尼姑。

  我们一直聊到宣琳的寝室断电断网,然后我以断电断水的语气感慨学校寝室的不人道,最后习惯性地东逛西看一番了就把电脑给关了。此时老文还是一丝不苟地盯着屏幕,我突然发现老文写长篇小说和开车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我说:“老文,你早点睡吧,我明天下午走,不急的。”

  老文说:“没事,我再一局。”

  我抬起头说:“你小说不是一章一章的,是一局一局的?”

  老文说:“我在玩*飞车,这局来好写。”

  于是我就把被子想象成宣琳,然后抱着被子睡觉。睡了一个小时硬是没睡着,因为我脑子里总是本能地想着老文玩*飞车时的情景,更重要的是老文玩得不好。去年夏天我参加了浙江省第一届E世界游戏大赛,在*飞车项比赛中,我获得了高中组第三名。我原想会得到老师的一点表扬,说些“虽然学习不努力但这方面还不错”之类的话语,没想到班主任和我说,知道为什么得奖吗?那是因为你整天不读书就玩游戏,知道为什么在高中组得奖吗?那是因为高中生大多数在读书而你在玩游戏,知道你为什么得第三名吗?因为高中组就这么三个人参加比赛……

  在我玩完*飞车之后,只能等着被*教师玩。

  我转个身说:“老文,你现在在玩几?”

  老文伸出两根手指说:“六六六。”

  我说:“老文,你把音响开起来,让我听着声音。”

  老文说:“这不行,会影响你睡觉的。”

  我说:“你给我声音,我给你指导哪里转弯,哪里加速。”

  老文瞪着眼睛说:“你他妈的这话怎么说得跟神仙一样,不过不行,会吵到人家的。”

  我说:“你开小声点,让我听到就行。”

  过了十秒钟老文说:“听到了没?”

  我两只耳朵拼命寻找声音,但是只听到一些杂音,我说:“老文,这声音怎么有点变态?”

  老文拿着耳机说:“我是插了耳机让你听的。”

  我说:“你开音响啊。”

  老文拔出耳机说:“音响坏了……”然后说:“不玩了不玩了,我把稿子给弄完。”

  于是我又转个身,抱着被子,看着墙壁说:“老文,你说我们这书能不能被出版社给看上了?”

  老文打了个哈欠说:“拼了也要上,死了也要上……”

  我说:“别这么暴力,我们又不是砸场子去。”

  老文说:“你放心,我很相信文学出版社的品味的。”

  我说:“他们相信你的品味吗?”

  老文突然叫了声:“妈的,点习惯了,又进到*飞车里面去了……”

  听按键盘的声音就知道老文又在飙车了,但是突然间又没声音了,只听见老文嘀咕了一句,妈的,又死机了。我就这么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在我看来我有许多事情要做,譬如明天突然和宣琳的碰面,把稿子送到上海的文学出版社……以及一系列在王素珍保罗大妈等人看起来极其不循规蹈矩的事情。

  我突然以一个沉睡者的姿态思考起了一些哲学问题,譬如为什么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想完这个高深的问题,老文就在那边传来声音:“哈哈哈,原来不是死机,哈哈哈。”老文这笑声让我感觉毛骨悚然,并且觉得上帝他妈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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