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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看到影视剧里男主角和女主角很甜蜜的撑着伞漫步在雨中,现在我才知道那是骗人的,因为我现在只想着怎么样让雨水不要打在张萌的身上,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我明白了物质是守恒的,雨水等量的打在了我的身上。
“哎呀,你这么笨的,就不会站的近些。”张萌一边说着一边向我身边靠拢一些,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的体温。
正当我努力抑制不让自己的鼻血流出来的时候,忽然听到张萌说:
“你猜我今天下楼的时候和谁一起的?”我分析了下这么问的意思就是要告诉我是谁,一边觉得这么表达很没技术含量,一边答话道:
“谁啊?”
“大笨羊啊。”
“然后呢?”
“然后他就跟我说某个人和他一起去上课,然后上到一半就跑掉了。”
“我那是……”事到如今我恐怕只能实话实说了。
“我知道你是回去给我拿伞,我很感动,谢谢你,猪。”说完又探身在我脸颊轻轻的一吻。
可怜我控制了好久还是没能控制住。
“咦,你怎么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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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08
一个不会哭的女孩不是好女孩,一个不会因为感动而哭的女孩不是一个值得爱的女孩。
当然,这不是我说的,但是我完全同意这个观点。并且我认为,一个同情心匮乏的人同样是不值得去喜欢的,记得很久以前和一个女生一起走在路上,看到路边有一个可怜的老爷爷面前摆放了一个残缺不全的碗,可能因为老人家的衣服很破很臭,那个女生就一脸厌恶的拉着我从旁边绕行,结果从那以后我就再没联系过她了。一个人如果连做人起码的爱心都没有,又怎么可能去喜欢别人呢?
所以我对有同情有爱心、尊老爱幼、爱护小动物的女孩子一直有无限的好感。
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是想表达:张萌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因为她今天拉着我孤儿院做义工。
我想了想,觉得自己现在的知识水平应该足够教十岁以下的儿童了,于是就同意了。
无论这个世界被宣扬的多么美好,也无论我们的国家和城市被称赞过多么卓越,始终有一些阴暗的地方是我们关心不到的,比如孤儿院。我不是想表达政府部门不好,只是城市太大了、人太多了,总有我们关心不到的。
很难想象在这个有钱人一天换两套衣服的社会,还会有人一年只有两套衣服换洗;很难想象在这个有钱人一顿饭吃掉几万块的社会,还会有人一天吃的都是同样的几个菜。
当然,上面的只是我个人的感慨,不喜请无视。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有纯真无暇的环境,那么就应该是孤儿院,你可能会说还有幼儿园,但是君不见现在的幼儿园因为孩子富有的家长也变成了不是那么平衡的地方。
而孤儿院里,孩子们都是平等的,这里没有心机、没有争斗,小孩子都是最纯真最善良的。比如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个大概只有十岁的小女孩,衣服洗的有些泛白了,脸也是白白的,很可爱,就叫她小白吧(绝对不是网络流行的含义)。
看到我们来,小白很有礼貌的说:
“姐姐好!叔叔好!”
……
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有必要对小白进行教育一下。
“乖,以后不准叫叔叔,要叫哥哥,听到没有?”
“知道了,叔叔。”
……
看来我和这么大的孩子有代沟了。但是和孩子们相处是件很愉快的事情,起码可以找到点童时的天真。不过……
“叔叔,可以问你个问题吗?”随便你叫什么吧,小白。
“恩,问吧。”想我怎么也是大学生了,你能难倒我?
“什么是‘东西’啊?”
“东西呢,就是除了我们人以外的,比如说我们周围这些花花草草啊、桌子椅子啊、石头树木啊,都可以称它们是‘东西’。明白了么?”
“恩,明白了!”看我这么聪明,解释这个问题还不是三下五除二的事情。
“那造个句子来看看。”
“嗯——叔叔你不是东西。”
……
“这个,不能这么用,怎么可以说叔叔不是东西呢?”
“那叔叔你是东西。”
“这么用也不行!”
“那叔叔你到底是不是东西啊?”看着小白一脸委屈的样子,我还真是不忍心责怪。
这时我看到刚刚去洗手间的张萌正朝这边走来,于是对小白说:
“叔叔也不知道了,你去问姐姐,把刚刚那个问题再问她一次。”
“恩。”小白就是听话。
“什么问题啊?”刚刚走到身边的张萌听到我们谈话向小白问道。
“姐姐,姐姐,什么是‘东西’啊?”
“东西呢,就是除了我们人以外的,比如说我们周围这些花花草草啊、桌子椅子啊、石头树木啊,都可以称它们是‘东西’。明白了么?”一样的套路,不信你不中招。
“那叔叔是不是东西呢?”
……
……
什么东西最适合形容童年的记忆?我想是秋千。
食堂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张萌坐在上面。
或许真的是童心未泯,张萌一定要玩秋千,于是我们在一堆十几岁的小孩子用的秋千中找了好久,终于找到这个看起来还比较坚固的。
“你轻点啊,当心把人家秋千坐坏掉,再告你个蓄意破坏儿童专属用品罪。”
“我这么轻,怎么可能坏掉。”要说张萌还真属于偏瘦的类型,属于小巧玲珑型的美女,不过这样抱着应该不怎么舒服——对不起,又跑题了。
上午的阳光温和的洒在张萌和她坐着的秋千上,旁边静静站立着一个帅哥(大家姑且这么理解),这种如画般的场景多么美好。
可是这种美好被人破坏掉。
“姐姐,姐姐。”又是你这个小白。
“姐姐,鲸鱼是不是鱼啊?”这次直接去问张萌了,看来对我上次的回答不怎么满意。
“鲸鱼不是鱼啊,它属于和牛、羊一类的动物。”
“那姐姐你看,奶牛带个牛字,所以它是牛,羚羊带个羊字,所以它是羊,鲸鱼带个鱼字,它为什么不是鱼啊?”这小白不简单啊,小小年纪就懂得举一反三。
“那蜘蛛还带个蛛字呢,你能说它是猪啊?”
“姐姐你骗人,蜘蛛的‘蛛’不是那个‘猪’。”我果然没看错,这她都知道,长大以后一定和我一样有出息。
“小朋友,过来,叔叔给你讲。”我实在看不下去张萌在那里误人子弟了。
看着一脸求知的小白,我问道:
“日本人是不是也带个人字啊?”
“是啊。”
“那日本人是人吗?”
“不是。”我就说嘛,这孩子这么小就有如此觉悟。
“所以鲸鱼也不是鱼啊。”
“明白了,谢谢姐姐。”明明是我解释清楚的好不好?我正想在对她进行再教育,她又转过来对我说:
“谢谢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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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09
周六难得有能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因为要上选修课,但是今天不同。
因为昨天我们突然接到通知,说选修课修十分就够了,还必须有两分是艺术类的,于是大笨羊感慨学校的教育太人性化了,这都想到了;二胡感慨又少逃了一门课;川仔感慨又可以起早打篮球了;而我感慨的是——又可以有点属于自己的时间了,自从寝室的兄弟出卖了我的课表,我自由的时间少的可怜。感慨完了以后掰着手指算了算,发现加上上个月选的那门刚好够十分了,但是还没选过艺术类的,而过了选课时间我们那个秀逗的教务系统又不给退课,所以我们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以后的选修课统统不去了!当然,以防万一,期末考试之前还要跟老师说明一下情况请求他一定不要给及格。
心情大好的睡到十点,起床后发现寝室的其他三个人都狠狠的聚精会神的盯着我。
我开始回忆:昨晚用完二胡的牙膏以后放回去他的牙桶了啊,而且凭他的勤劳度应该没发现;昨天偷吃大笨羊的瓜子,吃完后瓜子壳倒掉了啊,还是倒去走廊尽头的垃圾桶呢,他应该也没察觉;难道是去年跟川仔借的那5块钱?
但是还要假装若无其事的问道:
“兄弟们,这是怎么了?”
二胡先开口:
“老实交代吧,你是怎么勾搭上张萌的。”
“就是就是,一直没看到你出手,果然出手就非比寻常了。”川仔也在一旁附和道。
只有大笨羊在一旁犹豫,果然还是有文化的人够朋友啊!
“上次下雨你送张萌的时候,我好像看到她亲你来着。”
果然是有文化的人,直接就抓住重点来了。
听到这个,二胡和川仔更加抓狂,甚至拿出了转笔刀来威胁我。
“赶紧告诉哥几个秘诀是什么,让哥几个也早日告别单身!”
“不是说什么假扮男朋友吗?怎么就成真的了?”
“就是,就一顿饭的时间就拿下了,你也太速度了吧?”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暗箱操作?”
“难道是你下药了?”
我靠(未成年人请勿模仿),再这么让他们说下去我成什么人了。
“够了!我现在就告诉你们行了吧,你们也太看不起哥们的素质了!”
“你有素质吗?”大笨羊亏你还是文化人……
“事情发生在那年冬天的一个下午,话说那个下午风和日丽、鸟语雪白、冬高气爽,于是我上了个厕所,”刚说到这就遭到三个人的鄙视眼神。
“直接说重点。”
重点就在我上了厕所以后嘛,真没耐心。
“好的,那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相信缘分吗?”
话刚说完又遭到三个人鄙视加蔑视的眼神。
“我是说真的哎,认真回答问题。”
看到我认真的表情,二胡终于为之所动,说道:
“当初不是你告诉哥几个说,缘分就像萨达姆一样,已经找不到了吗?”
“当初我是那么说的,但是我现在相信缘分了。”
“少来这种官方回答,我们要听的是细节,再不说哥几个没收你饭卡。”不是吧,我的好兄弟们这样就要对我进行经济制裁了。
“真的,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缘分。”我又重申一次。
“那你那次坐车怎么不给那女生让座啊?”
这个事情确实发生过,是在大一时坐班车去新校区上课时,由于早上人太多,所以好不容易挤上车发现有两个女生就在我旁边站着,而且相貌属于极清纯那种,这里再说一下我们学校的班车,站着是不够高的,只能半蹲着,看着两个女生在我旁边用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半蹲着,我犹豫了4分零37秒要不要让座,让座,怕被人家当成搭讪;不让,又于心不忍,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然而最终还是没让,因为——车到站了。
我这个人就属于有色心没色胆那类型,还有次冬天去打水看到一个女生咳嗽的厉害,并且拎着两个水壶,也是一直犹豫着看她就那么走回寝室。
这两个故事告诉我们,机会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一定要好好把握,不然稍纵即逝。
好像……又跑题了。
“这次不一样,你们相不相信一个初二时与你互生好感的女生,之后再没联络,然后在大二时的图书馆意外碰到?”我说道。
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说:
“不信。”
也难怪他们不信,说实话我自己都不信,这种连影视剧里都编不出来的剧情,居然发生在我身上。
重新介绍一下张萌吧。
“那是我的中学时代,没有像现在的孩子一样成熟到小学就可以开房间,大家都是很纯情的,也会有一些蠢蠢欲动。
那时,我正好负责学校一个晚会的主持,而女主持,恰好就是张萌。
记得晚会最后有一首big big girl要从现场选人唱,在我们一致起哄下,张萌走上台去。
也是那一首歌,陶醉了我。
之后大家就很熟悉了,我也经常会去辅导她的习题。
不过很可惜,过了一个学期,她就转走了,我们就再没联系了。”
“老大,你在哄幼儿园的小孩子吧?”听完我深情的讲述,川仔居然给出这么一个评价。
“我知道是有点假,不过你们姑且这么听着吧。”面对这样一群兄弟,我只能无奈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