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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华丽的登场,在仁的眼神没有一丝激荡,贤贞只凭这第一眼便大致了解了他的为人。嗯,不行,这还不够,贤贞一边暗自嘀咕,一边把性感的大腿交叉叠起,好像故意要引起对方注意似的。要知道,大部分男人见到她这种样子,早就像刚才那个男人一样看得傻呆呆了,说不定还在心里嘀咕:怎样才能引诱这女子上钩呢?怎么才能和她过夜呢?
然而,在仁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贤贞偷偷地笑了。呵呵,真有意思。早知如此,就不拿这种男人做试验了。大冷天的,害得我穿这么少就跑出来了。贤贞看着好友的心上人,心中充满幸福感:啊,幸运终于降临到我儿时伙伴的身上了!
“我自己先到了,您不会失望吧?”
“啊,怎么会。刚才多多来过电话了,说她晚点儿到。”
贤贞顺手撩了一下头发,说道:
“哦,可能是走错路了吧。”
在仁看着她暗忖道:嗯,这个朋友确实像多贤描述的那么漂亮,她的脸蛋儿的确引人注意,不过在他眼里,她还是没有多贤迷人。
“我说过要是找不到就给我打电话,或许她不好意思吧,我还没接到电话。”
在仁笑着说道。
“嗯,最近我老是睡眠不足,我的魅力是不是大打折扣啊?”
贤贞皱着好看的眉头问道。
“什么?”
一个劲儿盯着窗外看的在仁,听了这句话忽然把目光转向贤贞,同时皱了一下眉头。
“多贤再怎么漂亮,您也不能光看手表和窗外,看都不看一眼客人嘛!”
“啊,抱歉。”
在仁赶忙道歉。
“看样子多多又走错路了。”
“她怎么都会找到的,我都习惯了,反正她总是迷路。”
贤贞露出洁白的牙齿,轻轻笑着说,她迷人的微笑惹得周围人都对她侧目。看着眼前这个魂不守舍地等待多贤到来的男人,贤贞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他如此焦急不安的理由,怎么可能只是为了遗产呢?大概十分钟之后,多贤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直到那一刻,在仁的脸上才浮现出一丝轻松和笑意。看到他瞬间变化的表情,贤贞暗暗露出欣慰的笑容。
吃过午饭之后,贤贞必须得赶回医院了。
“实习医生不是人啊,当然医生更不是喽。哎呀,我必须走啦,那边现在可能正打算把我给生吞活剥了呢。”
“还是我送您吧!”
在仁把贤贞送回医院之后,把车开到了一个弯弯曲曲的胡同口。多贤十分纳闷儿,于是问道:
“我们这是去哪儿?”
“哦,今天有个聚会。”
“我去行吗?”
“当然,正好认识一下我的朋友们。”
“可是就这么去不太好吧?”
多贤皱着眉说道,好像有什么不方便似的。
“今天穿得太随便了。”
在仁瞥了一眼多贤,笑着说道:
“你穿这个也好看。”
“这样我会有负担的。”
为了宽慰多贤,在仁说道:
“有什么好负担的?润煦那小子可能也在,还有在善也会到场,你就别担心啦!”
在仁带多贤去的地方是坐落在如意岛的一个貌似仓库的建筑物。令人意外的,室内阳光十分明媚,12月午后温暖的阳光,投射在一扇大大的用彩色蜡笔颜色的窗纸裱糊起来的遮阳屏风上,让人感觉静谧而舒适。酒吧一面墙上挂着一幅高档的静物画,酒吧外围用樱桃色木材装饰得十分特别,整体上给人一种悠闲的、高档的感觉。两人一进门,一位扎着长发的男人便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
“喂!李在仁!你小子最近好像很清闲哦?大驾居然光临到这儿了!”
“臭小子,辛辛苦苦地混口饭吃,最近好不容易才清闲一阵儿。”
男人注意在仁身旁的多贤,笑着打招呼道:
“快请进!”
“这是你嫂子,多多,这位是姜恩焕,喜欢画画儿的做纯净水生意的老板。”
在仁一介绍完,恩焕赶紧用围裙擦了擦手,然后郑重地伸出手和多贤握手。
“欢迎您!您怎么上了这小子的当?”
“谁说不是。”
“别听这小子胡说!”
在仁假装皱了皱眉,嘴角和眼中全是笑意。
“其他人呢?”
“嗯,都在里面。今天连你都来了,人就算到齐了!赶快进去吧!”
恩焕脱下围裙,递给一个年轻的职员,然后带着两人朝另一个入口处走去。入口处里面是一个宽敞豪华的空间,摆放着舒适的小沙发和茶桌,温暖的灯光散发出柔和的光。
珠儿第一个发现在仁的到来,按润书的话说,在仁已经好久没来“空间”了。看到珠儿兴奋的神情,润书无奈地摇了摇头。众人纷纷和在仁打招呼,欢迎他的到来,这不禁让多贤有些局促不安,因为这些人她全都不认识。对在仁的到来欢呼雀跃的珠儿还来不及注意到多贤的存在时,润书已经发现了她。在仁哥身后这位有些踌躇、手被在仁哥紧紧握住的女孩,虽然有些紧张,眼神却坚定地直视着前方,润书一眼就看出不一样来了。
哦,在仁哥不是一个人来的。
润书急忙冲珠儿摇了摇头。珠儿并不理会,一下子挡住在仁的路,兴奋地喊道:
“在仁哥!”
“哦,是珠儿呀。”
在仁愉快地还以微笑,珠儿眼中发出一丝兴奋的光芒。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时,润书已经插嘴道:
“看起来很好哦,在仁哥,不给我介绍一下啊?”
“啊,多贤哪,这是润书,润煦的妹妹,跟我亲妹妹一样。”
一直躲在在仁身后的平凡的女孩,这才走到前面和大家打招呼。虽然她的表情有些刻板,但是充满笑意。珠儿感觉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一样,看着多贤暗想道:她是谁?第一次看见这张面孔哦,在仁以前可从来没带女孩参加空间聚会啊。
“我叫韩珠儿。”
没等在仁介绍,珠儿便对多贤做自我介绍。多贤没言语,只是微微笑了笑。
这算什么?难道她是哑巴不成?
珠儿拉下脸看着他们俩,只见在仁搂着多贤的肩膀,十分满足地微笑着。此刻,她多希望在仁能介绍一下这个女孩呀,可是从眼前情形判断这根本不可能。在仁向来不谈论私生活,他不喜欢自己成为话题人物,更加不允许任何人未经他允许,擅自靠近他的樊篱。
这个女孩到底是谁?
珠儿轻轻咬着涂着口红的完美嘴唇,心里直犯嘀咕。润书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带着无奈的表情又摇了摇头。李在仁把这个女孩带到了非正式的纯私人聚会的场合,显然她不是在仁哥以前认识的那种每周更替的浮华女孩,甚至她的名字大家都没有听过。然而,任何人都可以看出,在仁是怀着万分的诚意带她来的。这意味着什么?润书自然十分清楚,想必珠儿也心知肚明吧,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而已。此时,润煦和在仁两人谈笑风生,正在谈论眼下金融界的动向。即便在这种时候,在仁仍然不愿意离开这个女孩,他的手已经从女孩的肩膀挪到了她的腰间。这种自然而然的无意识动作,明显地告诉众人,一个确切的事实就是:她是我的。
“您需要什么?”
恩焕指着一侧墙上的小酒吧问道。
“给我一杯冰水,我带茶过来了。”
恩焕瞥了一眼在仁,调侃似的说道:
“小子,谁问你啦,我在问多贤小姐呢!”
“多贤不能喝酒,要是喝了你给的鸡尾酒准会呼呼大睡的。”
在仁“嗤”地一笑说道,一下子看穿了恩焕的鬼心眼儿。恩焕调的鸡尾酒一向很漂亮,酒香也十分浓烈。
润煦立刻见缝插针地说道:
“多贤小姐睡着的话,你岂不是有机可乘了?”
“是那样吗?”
在仁嘿嘿一笑,看着多贤假惺惺地问道:
“要不你就来一杯?”
多贤先是瞪了几眼,然后好像无可奈何似的笑了笑。
“我会调得很淡的,你就破例一回吧。”
多贤眼中充满好奇,似乎也想尝尝这形色俱佳的蓝色鸡尾酒的味道如何。
她就像一只小狗一样。
珠儿气呼呼地做出如此评价。
真不知道这个土气的女孩好在哪里!
“我看你还是放弃吧!”
润书低声劝告珠儿。这个女孩虽然不是那种让人惊艳的类型,但是总体上她给人一种活泼开朗的感觉,尤其是那双漆黑明亮的大眼睛更是让人印象深刻。润书有一种感觉:这个女孩绝对不是一个普通女孩,这个道理就像在仁表面看来友善、实际并非如此一样。老实说,他们的确是一对美丽的恋人,而且她也是头一次看见在仁哥流露出这样的眼神。
“在你眼里他们俩很般配吗?”
“不知道,那个并不重要。难道你看不见在仁哥现在的表情?你目标中的男人已经不在你的靶子上了,他的注意力全放在这个女人身上呢,你能有什么办法……大概你也看得清清楚楚吧……”
润书毫不留情地说出事实所在。对朋友的这番话,珠儿无言以对,只能恨恨地咬自己的嘴唇。
看到在仁与许久未见的朋友们谈笑风生,多贤露出欣慰的笑容。今天她所见的在仁和以往那个他完全不同,她更喜欢他今天的样子。正在这时,在仁的堂弟——第一次在学校里见过的那位——在善姗姗来迟。他和上次一样彬彬有礼地笑着和多贤打招呼,多贤也微微颔首表示回敬。
“对不起,借用堂兄一小会儿。”在善带着歉意对多贤说道。
对在善莫名其妙的行为,在仁微微有些不解,但还是把多贤托付给了润书,然后跟着堂弟和润煦朝“空间”最里面的一个小房间走去。
“你是说爷爷除了让你去,还让泰和去了?”
在仁微微皱了皱眉。据他所知,爷爷那边并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把在善和泰和联系起来。
“嗯,还让我带着遗嘱副本。”
润煦听了大吃一惊,立即问在仁:
“难道他老人家要修改遗嘱内容?”
看着一脸惊讶的润煦以及焦急不安的在善,在仁苦笑道: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贪图什么。”
“哎,不是你想的那样!哥,你不关心别的难道也不关心多贤小姐吗?我问你,你现在和她见面难道还是因为爷爷让你那么做你才被迫那么做的吗?”
显然,在善已经从在仁注视多贤的深情目光中发现了他的秘密。
“这与你无关。”在仁冷冷说道。
“哥,难道你忘了?遗嘱上不仅有你的名字,还有泰和的名字啊!”
听了在善不中听的话,在仁的表情立刻变得阴沉起来。
“别净说没用的话!爷爷不是都跟我约好了吗,他说给我时间的。”
可是谁能猜得那个精明的老头又有了什么歪主意?在仁咬牙切齿地暗忖着:多贤就是我的!事到如今,谁都不能从我这儿抢走她!在仁极力掩饰着内心深处强烈的占有欲,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佯装镇定地说道:
“现在一切都没有定论,你先别大惊小怪的,放心大胆地去吧!看看那老头儿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还有一件事需要搞清楚。”
“又怎么啦?”
在仁似乎有些不耐烦,此刻,多贤远比倔老头的遗嘱更让他担心。
“今天爷爷不是让我带副本过去嘛,我就从头到尾地又扫了一遍,起初还没觉得什么,可是后来我发现有些内容存在漏洞。”
在仁不解地看着在善,似乎在问: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是不是爷爷有意所为,遗嘱上不是有这样的内容吗?说不论多贤小姐是跟您结婚还是跟泰和结婚,婚后财产处置权均归丈夫所有。”
“那个我不是都知道了嘛。”
“可是关于离婚后如何分配财产却没做任何说明。这就意味着万一双方离婚的话,女方只能拿到股份分红,而其他权力全部归属于丈夫。”
在仁皱着眉头问道:
“这话怎么解释?”
“也就是说双方结婚之后,无论是离婚还是生活在一起,只有丈夫才可以管理财产,而这个人或者是您,或者是泰和哥。”
在仁是何等聪明之人,他立刻明白了此话的含义。也就是说,他和多贤结婚之后并不一定非得住在一起。虽然这个漏洞不大,但是爷爷的条件的确有漏洞可钻。不过此时已非彼时,在仁现在反而觉得这个漏洞不合他的心思,他宁愿没有漏洞可钻。更何况如果泰和那小子知道了这份对丈夫有利的遗嘱,依他的为人绝不会乖乖待着的。爷爷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难不成他已经看出了什么苗头?否则他为什么还要叫上泰和?
“无所谓,一旦结婚我绝不离婚,所以你不要把这话告诉泰和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