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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贤似乎想为自己辩解一下,不过又觉得有些不合适,只好假装板起脸说道:
“你一喘气我就痒痒得受不了。”
“那咱们这样吧。”
在仁把多贤转过去,伸出一只胳膊让她枕着,然后用另外一只胳膊轻轻把多贤的头揽在怀里,让她的后背紧紧抵住自己的胸口,最后把下巴顶在多贤的头上,这才心满意足地嘘了一口气。
“这下行了吗?”
不行,就是不行。
多贤在心中说道。怎么可能行呢?在仁的手就搭在她一侧的胸上,他的一条大腿,确切说是他赤溜溜的大腿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好像生怕她夜里跑掉似的,还有他那热热的呼吸,随时都会吹起她的发丝,弄得她心神激荡,意乱情迷。唉,不管怎么说,这个姿势总比刚才那个好多了。
清晨,在仁被一阵不知从哪儿传来的噪音吵醒。其实晚睡早起是他的习惯,不过昨天结结实实地折腾了一整天,他委实累得筋疲力尽。不过,当他睁开眼时,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喜悦。虽然他的一只胳膊被多多当成枕头压了一夜,现在是又麻又痒,不过这也让他有一种满足感。昨天晚上嘟囔着进入梦乡的多贤,此刻就乖乖地躺在他的怀中。她的头枕在他一侧的胳膊上,另一只胳膊搂着他的腰,一条腿和他缠绕在一起,正在呼噜噜地酣睡着。
美好的一天开始了!在仁无限爱怜地凝视着怀抱中的女人,眼神中透出浓浓的爱意。她睡觉的模样是那么自然可爱,当他忍不住低头去吻多贤的睫毛时,忽然意识到是什么把他吵醒了,原来有人正在“砰砰”敲门!哎呀!在仁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一下想起来昨天晚上,书贤在电话里说过一大早要赶过来看多贤的。他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呢!大哥昨晚肯定急得彻夜未眠,天一亮就迫不及待地赶过来了。在仁担心多贤被敲门声惊醒,赶紧小心翼翼抽出胳膊。幸好多贤没醒,仍在酣睡之中。在仁手忙脚乱地找了条裤子套上,然后走到客厅打开门。看见在仁衣衫不整地开门迎接自己,书贤目光冷冷地斜视着他,没好气地问道:
“多多呢?”
“还在睡觉。”
书贤大踏步朝在仁的卧室里走去,在仁见状急忙制止:
“让她再睡会儿吧,差不多也快醒了,要不您喝杯咖啡等等吧。”
“我没想叫醒她,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事。”
书贤怒视着在仁,冷冷地说道,然后不顾在仁劝阻,推开他走进卧室。唉!在仁忍不住叹气却又无可奈何。看来多多的固执很可能是家族遗传哪!
书贤看过妹妹之后眉头紧蹙,怒视在仁良久。他从来没见过妹妹在其他男人家里过夜,而且妹妹脖颈上那些隐约的吻痕也让他这个当哥哥的非常不悦。尤其让他愤怒的是,他最珍爱的小妹妹居然因为这个男人遭坏人绑架!
“我一直相信你会好好保护我妹妹。”
“对不起,是我的错。”
在仁诚心诚意地道歉,他明白的确是他没有保护好多贤,不过今后他绝对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听在仁讲完事情的始末之后,书贤气得暴跳如雷,咆哮道: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不会再相信你!”
在仁早就知道多多的哥哥书贤是个不好惹的人物,也料想过他知道这件事之后肯定会大发雷霆,没想到他的反应仍然超出他预料之外。
“什么意思?”
“我要把我妹妹带走!青天白日遭人绑架,这种事谁能阻止的了?幸亏她这次没出什么事,否则……上帝!”
脑海中联想到妹妹可能遭遇的伤害,书贤吓得一激灵。他再次向在仁投去冷冷的目光,长久地怒视着他。发生了这种事情,在仁的确无话可说。一想到心爱的女人可能经历的不幸,他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凝固了。
“我不能再把多多托付给你了,我已经不信你了。”
“请您先冷静一下!我向您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
当然不能再发生这种事情!如果再发生类似事件,别说多多无法忍受了,我都有可能崩溃!这一次已经让我够受的了!
“我向您保证,一定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
在仁口口声声地向书贤保证。
“不认识你,我妹妹怎么会摊上这种倒霉事儿?你究竟干了些什么?让那女的对我妹妹恨到这个地步?”
书贤终于忍无可忍,冷若冰霜地怒视着在仁,毫不留情地指责他的过失。
“你是不是脚踏两只船?是不是?”
“小点儿声行吗?这样会吵醒多多。我根本不会那么做您难道不清楚?放心!这件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在仁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从出生到现在,他李在仁第一次陷入如此被动的境地之中,第一次俯首帖耳地向别人道歉,第一次因为担惊受怕而感到绝望!
“你打算怎么办?”
书贤单刀直入地问道,他现在就想听听在仁的意见。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与其继续生他的气,倒不如看看他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在仁叹了一口气暗忖道: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多多还是书贤,在某些方面或许比他还更胜一筹。
“你希望我怎么办?”
“让那女的付出应有的代价。”
书贤斩钉截铁地说道:
“绑架是不折不扣的犯罪行为,无论后果如何。你个人想法与我无关,我希望你通过法律途径处理这件事情。”
“通过法律途径事情会闹得更大。”
“无所谓,总之绑架事实成立,就算我们不告她,警察也会调查此事。事情闹大又怎样?岂不可以更严厉地惩罚罪魁祸首?”
书贤冷冷地说道。他的分析真是滴水不漏。如果他不当医生而做生意的话,肯定会是一个十分强劲的对手。在仁看着脸色铁青的书贤,露出一丝无奈。
“你不愿意告她干脆我告她好了,区区小事我还办得到。”
“你我有许多类似之处!放心吧,朋友!这件事我同样不会让步,现在为止还没人敢动我一根汗毛!”
尽管在仁表情坚定,书贤却没有丝毫原谅他的意思。其实书贤还是不了解在仁,如果他哪怕一丁点儿了解在仁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李在仁是何等固执、何等顽强的人啊!他一旦决定了什么事情,那肯定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熟悉在仁的人都了解这一点,不过多贤固执的哥哥显然蒙在鼓里,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必须为妹妹讨回公道。
还债的方法:一点点还到老
金秘书和会长正在等待一顿简单的早餐。
“什么事?我这心里直犯嘀咕,从你刚才告诉我要过来吃早饭时开始。”
金秘书和会长相交多年,早已心意相通。这会儿,会长正在等秘书开口。
“吃完饭我再向您汇报好吗?”
“嗯,这消息有那么坏?非得吃完饭才能听?”
“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金秘书正在斟酌该如何开口。或许这两个消息都可能让会长大吃一惊。
“那就吃饭前听吧。人到了这把年纪本来就消化不良,要是待会儿吃饭时再听个什么坏消息,恐怕我连饭勺都拿不住了。要不你先说说好消息?什么内容?”
“大公子说要回公司工作。”
金秘书轻描淡写地说道,会长听了还是忍不住耸了一下眉头。
“在仁那臭小子?他是自己想通了呢,还是你说的下一个坏消息迫使他这么做的?”
金秘书不得不叹服会长的敏锐,无论何时他都会先人一招,并且从来都没有输过。
“那消息也没那么糟糕。”
“那是,能让在仁产生这种想法的消息,怎么说都算不上太差。”
任何人、任何事似乎都不能令在仁改变主意。无论是巨额财产还是其父母的劝说,甚至他的命令也不行。乖乖,这小子现在竟然主动提出了这个要求?简直不敢相信。
“说吧,是什么事?什么原因让那小子做了这个决定?”
“嗯……”
金秘书欲言又止。他最清楚会长疼爱多贤小姐的心情了,现在该怎么对他说这件事呢?以前,金秘书对多贤小姐的了解只限于书面,后来渐渐熟悉这个女孩之后,也对她产生了一种类似于亲情的感情。所以当他昨晚在电话里听在仁说起这件事情时,也是气得要命。
“你就说吧。”
老会长炯炯有神地看着他。
“是。多贤小姐她……”
“多贤怎么了?难道在仁那小子……”
会长的脸上一瞬间浮起缕缕怒气,那表情好像在说:要是那小子伤多贤的心,我绝不会原谅他的!金秘书暗自叹了一口气,心想:会长的亲生骨肉伤害多贤小姐恐怕都难以求得会长的宽恕,更何况一个外人呢?唉,真不知道这件事将如何收场。
“不是。大公子多疼她,您不是也清楚吗?”
“那是?”
“问题在奇妙的地方爆发了。昨晚,我一接到大公子的电话,立刻派遣SH调查组,没想到……”
金秘书压低声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会长做了详细汇报。会长听了非常愤怒,低吼道:
“韩株集团胆敢那么干?”
会长怒气冲冲的声音立刻传遍了安静的房间。
“暂时还不能确定就是他们干的,只不过……”
“你我谁不知道?如果这话是我们公司调查组说的,那就是八九不离十的事!他们都是些什么人?那可都是敢进老虎洞的主!我总寻思着在仁肯定会觉察到百货公司的苗头,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小子已经看出来了。”
其实很早以前,会长便已经留意百货公司的异常动静了,因为他比任何人都关心李氏财产的动向。虽然在仁在这方面也有着惊人的洞察力,往往也会比别人更快一步采取对策,但他毕竟把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酒店那边,因此在信息搜集方面还是落后一步。
“大公子好像已经知道了。昨天他向我下达了第一道指示,让我调查一下韩株集团和闵理事的资金动向,看样子他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的。”
“那小子是我的骨血啊,别人欠他的他怎么可能忘记呢?”
轻易放过这件事?那简直是虚妄之说。
“那您打算静观其变?”
金秘书等待会长的指示。
“当然,那是那小子应该自己讨回的债。如果他连这么一点事儿都办不到,我就把多贤从他怀里给抢回来。”
会长冷冰冰的语调中依旧保持着冷静。但是,金秘书凭着对会长多年的了解可以肯定:会长此刻必定已经火冒三丈。为了不让理性迷失在愤怒之中,为了不出任何差池地完成此次报复行动,会长绝不允许自己有任何激动的表现,以免造成功亏一篑的局面。当然,会长的孙子——在仁在这方面也毫不逊色,或者应该说,他比会长更胜一筹。
“会长说到哪里去了。我现在担心的倒不是这个,依大公子的个性,这次或许 栀集团搞垮……”
“当然,当然应该那样。谁叫他们敢惹SH集团……”
“可是会长,怎么说韩株都是一家中坚企业。”
金秘书很想劝说会长手下留情。万一韩株破产,那上上下下的员工该怎么办哪。
“那又如何?”
会长一脸怒气,冷冷地盯着金秘书,脸色铁青得可怕。
“没什么。”
金秘书硬生生地咽下了下面想说的话。唉,如此看来韩株生命不保啊!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他本人非常清楚:SH集团目前拥有强大的现金储备,牢牢地控制着金融界的资金走向。韩株啊韩株,你怎么敢招惹SH这头熟睡的雄狮呢?
比金秘书早到一步的润煦悄悄观察着在仁的表情,心想:像在仁这样善于掩饰表情的人实在是寥寥无几。若不是从他那冷若冰霜的眼神中捕捉到几缕蛛丝马迹的话,恐怕连他都看不出在仁真实的想法。唉,韩株这次恐怕真的是没救了。
昨天晚上,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是润煦还是叫醒了妹妹,警告她以后和韩珠儿划清界限。如果妹妹在这种情况下还一味地袒护珠儿,这无疑会触犯在仁的。在仁是他最在乎的朋友,这次的事情他帮不上忙倒也罢了,总不能给在仁的心里添堵吧。即使这么做会惹珠儿父亲不高兴,即使他欠珠儿父亲的永远无法还清,那也只能这样了。不论怎么说,珠儿这次的确闯了大祸。
珠儿啊珠儿,你怎么能惹他李在仁呢?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是不能轻易招惹的。在所有受人瞩目的企业家中,在仁无疑是最耀眼的人物,更何况他还是SH集团下任会长的不二人选呢。SH集团资金雄厚,在许多领域都有着巨大的影响力,是金融界现金储备量最大的集团。珠儿,你怎么能以这样的集团继承人为对象玩这场危险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