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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
有一次我们在超市逛的时候,动作比较亲昵,居然碰到他的导师,要躲已经来不及了,赶忙把拉着的手松开。好在他的导师对这个似乎比较迟钝,还问我:你就是皓提到的那个师弟吧?我晕哦,皓没事跟他提我干吗?
结果皓说导师下个学期可能会教我一门课的,让他对我有点儿印象不好吗?
反正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人既兴奋又不安,也是以后我们的问题之一。
大三的时候,学校搞金秋艺术节,我们大三的,现在算是学生会的骨干了,很多事要做。当时有一个活动,是搞什么交谊舞比赛,文艺部想出来的点子,说是要加强女生和男生的交流,我们宣传部反对无效。于是,我不幸被选中和静搭档代表我们班出赛。
静其实一直是我们班最风光的女生,她家就是本市的,家里很有钱,所以她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身材不错,懂得打扮,气质还可爱清纯,就很打眼了。而且她的性格很开朗,很热情,就是那种自来熟的,可以跟陌生人都搭上话那种。她是班干部,经常到男生寝室来,我们班的很多男生都很迷她。
她每次来,男生都象众星捧月一样,所以我也不怎么搭理她。可是这一次,我们要搭档比赛,她还专门请了一个国标教练来,大有不拿奖誓不罢休的架势。她的争强好胜,我算是领教了,只好奉陪,隔天晚上就要练,这样我们就不可避免地开始熟起来。
皓的导师是学术强人,在国家社科基金申请了好几个项目,还要写书什么的,整天指使他手下的弟子帮他核算数据还有搜集整理资料,皓都没空跟我一块儿自习了。有一次占了座位,皓又没来,静来了,我就把座位给她了,她成绩平平,在学习上天赋一般。
她见我在看GMAT和TOFEL的书,问我是不是想出国,我就说也许吧,可能会试一试。她就很高兴地说,他爸也让她出国来着,不过她的英文不好,问我可不可以帮她复习。对这样一个美女的要求,我没有理由拒绝吧,就答应了,所以,后来她就总来图书馆找我一块儿上自习。她是很开朗大方的人,一切都非常自然,让人似乎很难拒绝她。
她的英语基础真的不算好,还很容易分神打岔。她喜欢画画,上自习的时候常常在纸上涂涂抹抹,把周围同学的千姿百态以漫画的形式表现出来,还蛮形象的,让我看了也忍俊不禁。我本来觉得她比较骄纵,但是相处了以后觉得她还蛮可爱的,对她的印象开始好起来。
我们一起排练国标,她请的教练是个帅哥,但是有点儿C,那个腰叫一个细,象水蛇一样,不过他是科班出身,跳地真的很好,那个姿态叫一个挺拔,手势叫一个潇洒,腰扭的尤其好看,我只能高山仰止了。不过他的脾气很好,非常耐心,我们主要练习伦巴,恰恰和探戈,觉得这三种舞步最优美。
我们练习的地方是教练所在的健身中心,有专门的练功房,地上是实木地板,四面都是镜子,还蛮有感觉的。静小的时候练过芭蕾,所以也是有舞蹈基础的。她个子不算高,1米6,配我刚刚好。我们基本舞步练习好了以后,就开始尝试加入一些比较炫的动作,来增加看点,比如下腰啊,旋转啊,摆造型啊什么的,还蛮像那么回事的。随着我们的合作越来越默契,自信心也越来越强,真的对于夺冠野心勃勃起来。
有的时候,我揽着她的细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触到她飘逸的长发,看着镜子里我们默契的身影,我的心里会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那是和皓在一起完全不同的感觉。一个可爱,妩媚,一个宽厚,阳刚,我会有短暂的迷茫,然后把不应该的念头从脑子里赶出去。我打定主意,比赛完了以后,一定要疏远她。
有一天,我们练探戈,总也跳不出那种奔放的感觉来,所以练地久了一点儿,回来得比较晚。我先送她回寝室后,发现皓正在楼下等我。我几天没见他了,见到他很高兴。
我问他怎么不上去,他说要带我回他那里,我说太晚了吧,他很坚持。我就说好吧,我们一起骑车回去,他一路上都很沉默。
回到家,我问他怎么了,他反问我:你这些天都在忙什么?
我说:上次跟你说过的吗,我要代表我们班参加全校的交谊舞比赛,最近都在加紧练习。
他不高兴地说:练习要到那么晚?还要跑出去?
我说:我们请的专业教练,人家以前还得过奖的!
他说:还请教练?至于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有这么大的劲头啊?
我感觉到他话里的火药味儿,不高兴地说:你怎么象审犯人一样?难道我做什么都要向你汇报吗?
他看我生气了,连忙搂住我说:对不起吗,不过我不高兴看到你和女生走这么近!
我说:你吃醋了吗?我和静没什么的!
他开始亲我,边说:宁,你爱我吗?你还没有说过你爱我呢!
我没有心情说这个,就说:爱难道是每天挂在嘴边上的吗?那就不是爱了!
他把我抱到床上,有些狂热地说:对啊,那就用行动吧,证明你爱我!
我有些迷惑地说:怎么证明啊?
他把我翻过来,激动地说:宁,把你完完全全地给我吧,只有完全拥有你,我才觉得安心!
我开始有点儿明白他指什么,有点儿害怕,就畏缩地说:皓,一定要这样吗?
他开始疯狂地吻我,然后从床头柜摸出一管东西,开始涂润滑液,我看着他那个粗大的JJ,更加觉得恐惧了,就说:不行!
他连哄带骗地把我压在下面,过程我不想细说了,反正我一辈子也没这么疼过,眼泪直流,心里第一次觉得恨他,恨死他了!
他发泄完了,看见我哭了,冷静下来,也很心疼,凑过来要抱我,我推开他,骂道: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远点儿!说什么爱我,都是假的!
他坐起来抽烟,闷闷地说:对不起,宁,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的!可是我看见你和静在一起的样子,心里很不舒服!
我气道:我跟你说了,我跟她没什么的!
他又花了很长的时间哄我,虽然我最后原谅他了,可是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他平时很大度的人,怎么这一次这么小心眼呢?
第二天,我疼得要命,几乎没办法走路,更是恨死他了。皓也很后悔,要我不去上课,他帮我请假。我不答应,一定要走。
后来我坐在教室里,下面火辣辣地疼,几乎都没办法坐稳。静发现我脸色发白,问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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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说:我不舒服,恐怕几天之内都无法排练了。
她很体贴地说没关系,还问我要不要紧,要不要去医院?
我第一次为我和皓的关系觉得羞耻,当然拒绝了她的好意。
中午的时候,皓到寝室来找我,偷偷地把药送给我,要我多喝水,吃流质的食物。我躺在床上,对他很冷淡。寝室的哥儿们还打趣说,你们两个是怎么了,难得红一次脸啊!
皓坐了一会儿,见我不肯理他,还有其他人在,他也不好做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没想到静居然也来了,说是她妈妈给她送来了银耳莲子羹,送过来让大家都尝尝。
静的家就在本市,她是独生女,她爸爸常年在外跑生意,难得在家,她妈妈寂寞之余,经常给她送这样那样好吃的东西到学校来。她受欢迎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她很大方,总是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和大家分享。
虽然她说是见者有份,但我还是感觉到她其实是专门送来给我的,心里不禁有点儿感动。
银耳莲子羹装在一个玻璃大碗里,还点缀了红红的樱桃和黄|色的桔瓣,很精致。美女亲手送羹汤,男生当然都纷纷拿出杯子要分一杯羹。静亲自盛了一碗给我送过来,我有点儿受宠若惊,连忙起身道谢。其他的男生看出一点儿端倪,打趣道:原来我们都是沾宁的光,才有糖水吃啊。
静红了脸,也不反驳,只说:虽然是见者有份,但是贫嘴的就没有!
下午我实在起不了床,就没去上课,一个人在寝室里,听音乐,看书,也是等他。
皓果然又来了,还买了一束百合花,天知道他带一束花进男生寝室,别人是什么眼光。
他低着头进来,一副理亏的样子。
我看到他就有气,闭着眼睛假装睡觉,不理他。
他伸手探探我的额头,看我有没有发烧,我拨开他的手,冷冷道:托你的福,还没死!
他坐到我床边,低声下气地说:宁宁,你原谅我吧,我昨天一定是中邪了,才会那么对你!你知道我最心疼你了,都不舍得伤你一根头发的!
我听他这样说,心已经软了,可是嘴上还是说:现在你满意了?
他的眼睛居然有一点儿晶莹的东西闪动,说道:宁宁,我真的很怕失去你,你的态度总是这么模糊,我都不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总是觉得你随时可能会离开我似的,让我真的很不安!
我气道:你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吗?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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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也不是,可能是我太在乎你了!现在看你疼,我的心更疼,我后悔死了,你原谅我吧!我再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情了!
我看到他眼里的泪光,心里的怒气都烟消云散了,伸手擦去他的眼泪,口气软下来:可是你昨天真的很过分!
他一把抱住我,激动地说:我知道,都是我不对!宁宁,我再不会那样了,我保证!
就这样,我们和解了,他吻我,抱着我说了很多情话,我原谅他了。
这次受伤,我差不多一个星期才完全好,平时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丢脸死了。等我好了,比赛也快要开始了,我们每天晚上都排练,皓也没说什么,虽然我知道他还是很介意的。
比赛的前夕,静的妈妈专门带我们去一家婚纱影楼挑选服装。我挑了一套黑色带褶皱的丝绸衬衣配宽松的黑色长裤,还有一套白色的礼服,静挑了一条红色短裙和一条天蓝色的长裙。试衣服的时候,店员就恭维我们说:你们两个真配,干脆给我们当模特拍一组宣传照吧。
我很不好意思,连忙说我们是为演出挑选衣服的,不是那种关系。
比赛的时候,因为这是学校第一次举办类似的活动,所以吸引了很多看热闹的人,场面很盛大。没想到学校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很多武林高手,高下立见,不够专业的很快就被淘汰了,剩下的几对,都是精心准备了的,我们就在观众的欢呼声中飚舞技。特别是跳探戈的时候,特别有感觉,大家都很进入状态,眼神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最后我们当然没有夺冠,不过也进了前三甲,算是不错了。
比赛完了,我们回到后台卸妆,居然静的爸爸妈妈也来了。她爸爸个子不高,中等身材偏胖,她妈妈娇小玲珑还挺漂亮,一看就是贤妻良母。她妈妈挺激动的,她爸爸就比较严肃,话不多。我们卸了妆,她爸妈要带我们出去吃饭,说是庆祝一下。我知道皓肯定在外面等我,本来不想去,可是对方是长辈,拒绝好像不太礼貌,就答应了。
她爸爸的车就停在外面,我们一起上车,我好像看见皓站在阴影里,一晃就不见了。
No。19
我们去了一家海鲜酒楼,要了一间小包房,他爸爸很有派头的样子,问我们要不要吃鱼翅,说是这家的鱼翅很有名。我连忙说,很晚了,随便吃点儿东西就可以了,不要破费。
她爸爸说就是因为太晚了,所以才要吃点儿少而精致的东西。于是他就点了鱼翅,还有一些点心。
我觉得很不自在,她爸爸给人盛气凌人的感觉,一点儿也不亲切。静和她妈妈似乎都比较怕她爸爸,服服贴贴的。可以想象她爸爸绝对是一家之主,他的话就像圣旨一样。
席间我们聊天,他爸爸问我们:你们花这么多时间排练,会不会影响学习?
静忙说:没有,宁还帮我补习英文呢。
他爸爸才似乎对我有点儿兴趣,说道:噢,宁的英文很好吗?
我连忙谦虚地说:一般而已。
静就在旁边说:宁的英文很好的,外教都夸他了,他别的功课成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