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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人而已就想离开
“是吗?”班超笑
终究,班超带着暗夜安全的离开了龟兹,他怎么可能会没算到这个,毕竟是个久经战场的将军。甚至于之前,如果不是为了带走暗夜他也不用和暗杀者动手,让暗中埋伏的人对付,也不用受伤,一切只要按原先安排的行事便可。但因为暗夜的不愿也只能走这一步了。
“父王,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好要议和的吗?”摩罗尼激动的抓着楼兰王,他们竟然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切,还将自己蒙在鼓里,现在连暗夜都被带走了
“楼兰虽然是小国,但也是有尊严的,不可能允许被如此欺压,你的柯叔叔不能白死。”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他怎么办
战争终于拉开了序幕,陈聿修与摩罗尼因为国家敌对
月升之章 行之三零十九
拦路打劫
(匈奴想要挑起大汉与楼兰的战争而后从中得力的诡计被班超识破后,大战开始。)
迷迷糊糊中有什么被喂进了嘴里,头脑变的更昏沉了,只隐约模糊的在想:失算了,竟然被灌药,原本打算去看看两军交战的场面,这下子看来是要被送回长安了。班超,下次定要你好看!
“如今已然没有退路了…”陈聿修望着躺在自己身旁的暗夜痛苦的低语,只要将他送回到陛下身边,自己也就不用在国家与友情之间选择了,只要舍弃他便可两全其美了。那样,自己可以在陛下的允许下对摩罗尼说出关于楼兰的秘密,很好不是吗!可是心却很痛
“你会原谅我吗?”心里的纠葛矛盾与痛苦使的隐忍的情绪涌入眼中,你会讨厌我吧,陈聿修没注意眼角滑下的唯一水珠在半空结成青色的珠子落至暗夜的身边。
感觉都在颠簸着,好不舒服,猛然间整个身体向一边滚去,以为会撞上什么或落地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再是听到了隐约的喧闹声。
怎么回事,强盗吗?一阵激烈的晃动过后外面传来了打斗声,陈聿修紧张的护着暗夜将他整个人小心的掩在被子里,一手按着刀一手缓缓揭开了车帘
“请稍等片刻,很快就好!”站在马车边的是两名陌生男子,其中俊俏的一人向陈聿修开口。
“你们是谁?”陈聿修防备着,但也知道不能与他们动手,别说无法以一敌二,车上也还有一个人,看到护送队里的最后一人倒下,眼里划过伤感。
“左贤王想见见车上的另一位,起程吧。”身穿汉服的痞痞的男子笑了下,然后坐上马车,拉绳挥鞭
“好好休息一下,还有些许路程呢!”俊俏的男子坐在另一边望着震惊的陈聿修,“放心,左贤王不会伤你们的。”
陈聿修自是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放下车帘,揭开被子静静的看着暗夜,战事刚起,匈奴为敌对,陛下重视他的程度又天下皆知,只要有心便可知道是他,左贤王无非是要将他作为其中有利的筹码。
陛下怕是没想到会害他这般吧,班超和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但到底他们是怎么知道他在这的。
想要醒过来,脑子却是昏沉不已,就像偶尔出现的梦魇般,想醒却醒不过来
一阵抽气声自伺候暗夜的粉衣婢女口中传出。
“别看了,快点回神!”旁边的橙衣婢女推着涨红脸的人。
“呃,呼…”粉衣婢女回神深呼吸了几次,刚刚竟然忘记了呼吸,脸上的憋出来的红还未退又染上了羞怯的颜色“天…天…啊,怎么会有人长的如此俊美…”紧张的拽着身旁的女子激动的颤抖。
“好了,这不是你该有的表情,快做事吧!”橙衣婢女提醒了一下,早上自己也和她一样只是眉这般说出口而已,他还真是惑人。
“呃,对,对哦!”粉衣慌张的看了眼门口,这样可是不允许的。
嘴里被喂入了软软的东西,眼睛缓缓的睁开,一勺粥出现在视线里,抬眼看到一个橙衣女子坐在床边,这是?“我自己可以…”声音里有久睡刚醒时的朦胧,依旧软软的倚在枕上,伸手推开了眼前握勺子的手。
美丽绝伦的双眼,时间最能迷惑心神的存在,“是…”橙衣女子回神将勺子放回碗里,然后站起身端过粉衣手里的拖盘递到暗夜的身旁。
“这是哪…”微微坐起止住了粉衣女子想要伸手扶自己的动作,缓缓的开口,似乎是在帐篷里。
“匈奴军营…”粉衣恭敬的回答。
“你们可以下去了…”匈奴,为什么会在这?
“这…您还没吃多少呢!”橙衣犹豫。
“放一边吧,我呆会吃…”闭上眼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难受。班超,给我记住!
“是…”婢女放下吃的便一同退下了。
缓缓睁开眼,打量了下周围,有长着草的土地,微蹙了下眉,我讨厌在野外夜宿,伸出一直握着的手摊开,在看到露出的东西时,微笑,没想到陈聿修是最快付出爱情的啊,那种可以为之丢弃一切的爱情。灰色的珠子发着浅浅的光,有这颗珠子的出现就说明他心里的选择终将是我,虽然他还在那自欺欺人。
将手中的珠子轻轻向上一仍,灰光碎散,珠子化为无。伸手端过还热呼呼的粥,吃了一口,果然,里面有化内力和使人无力的药,不过我原本有的便不是内力,所以没关系,漫漫吃着粥
吃完粥从床上下来,帐篷里光线明亮,也还比较暖和,应该是下午的样子,走到帐篷口刚准备掀开布帘,手还未碰到便被从外面掀开了,无法适应瞬间射入的阳光伸出手遮挡。
“贤王…”门口的守卫见左贤王一直站在门口不动犹豫的唤了声。
“外面太晒,暗公子还是进去吧。”沉稳雅气的声音响起。
背着光看不清他的样貌,转过身走到床边坐下“我似乎不认识你…”黑发黑眸,额上绑着白色带饰的俊气的男子。
“不要紧,只要大汉的陛下认识你就好了…”冒顿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用那双沉静的眼望着暗夜,里面划过了一道不明的光,虽然一切都准备就绪,但还是为了以仿万一抓了他,毕竟大汉的实力不可小窥,而据大汉探子来报汉王很在乎他,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不管怎样,留个筹码是好的,虽然行为有点不耻,但战场上不是个人之事而已是国家的存亡。战争中不也是有所谓的俘虏吗。
“你认为他会为了我放弃战争?”我倒也想知道李隆基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不过眼前的人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存在,在长安皇宫那段日子李隆基并没有为了我而做什么天下皆知的事,顶多也只是让人认为他很宠我而已,那么,有谁会将这类人拿来当筹码呢,又不是家与家之间的挟持。
“不试试怎么知道…”即使不行也不没有什么不划算的,虽然冒顿不认为他能改变什么,因为也是不到最后不会用他,不过,也许他真能为匈奴留出一条路。
“呵,那我等待战争的结果,希望用不上我…”可惜,匈奴定败,无法改变的事实。
“你不应该是希望大汉胜的吗?”那样就不用担心会遭到不测,冒顿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支着头,一只搭在扶手上,静静的望着眼前之人。
“希望没有用处,也不能改变什么,所以我并不需要…”唇划出微嘲讽的弧度,浅浅的笑,“这有没有沐浴的地方…”
冒顿自是不认为凭希望能转还什么的,只是随意的一问,却没想到被他嘲讽了,然后又听到他的后一句话愣了下,“屏风那边便是,吩咐倒入热水就可以了…”难得的回答一个刚见面的人问的这琐碎的事。
转头看了眼屏风后,皱起好看的眉“我不洗那个…”我还从来没用木桐洗过,这里这么差,看来得考虑离开。
“行军期间除了那个没有什么其它可以沐浴的地方了。”暗夜那淡然的声音听在冒顿的耳里却仿佛游踪他是正在闹别扭般的感觉,一个被惯坏的人。
“看样子这不适合我,我得离开才是…”看了眼帐篷朝他邪然的开口,那沉稳淡薄的表情配上说的话,感觉像是命令般,不喜欢。连最起码的条件都没有,我怎么可能还有心思留在这里看什么战场。身上很不舒服!
“你认为自己能离的开这?”冒顿站起身看了眼生气的人,算了,“远处林中有一个湖泊,我带你去…”再不行就任由他气好了。
看了眼大自己些许年龄的年轻贤王,竟然能如此快速的将我安抚下来,不愧是有能力的人。
“去牵匹马过来…”冒顿向站在门口的侍卫吩咐,然后又让婢女去取来沐浴用品和衣物。
一匹,要共骑,是怕我逃走吗?虽然不想但还是洗澡重要
白马载着两个人跑了许久的路,“到了…”冒顿从马上下来,又伸手将暗夜抱了下来。
一落地我便离开了他的怀抱,看了眼转身向前走的人跟在后面走着,他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虽然我手上拿着东西但也还不用他抱下来,再者他的动作为什么可以这么的自然,在看到渐渐出现在眼前的小型湖泊后,不再去想刚才的问题
“我在边上等…”冒顿看了眼暗夜走到边上不远处,微仰头望着远方,为什么要这么由着他。
过了会,冒顿转过头看向那个站在水中露出了上半身的人,蓝紫的发贴在如玉的肌肤上更显美丽的光泽,诱惑迷魅的色彩衬的白皙的肌肤越发勾人心弦。完美无瑕的人,无论是样貌还是身体。
感觉终于舒服多了,洗干净了身子向着岸边走去,刚走几步却看到一直没动的他向着湖边走来,做什么
冒顿捡起衣服走进湖中,“暗公子,时间不早了…”水过腰,脚步才停下,将衣服随意的披到了他的身上,然后看了眼疑惑着的他转身向岸边走去
“衣服湿了…”伸手拉住要离开的人,原本这便是他衣服,要不是全新的我也不会穿,现在竟然还湿了。
“等你穿好上来,我自有方法…”
“原来你还有烘干衣服的能力啊!”穿着一半湿一半干的衣服来到岸上,看到衣服已然干透的冒顿开口。伸手抖了抖衣摆不让衣服贴在身上,水珠四处散落。
“你真的汉王的男宠?”冒顿将他衣服上的湿气去掉,又将披风递给他,突兀的开口,即使他是如此完美令人想要拥有,但身上那独一无二的气质,却完全无法令人想到男宠这字眼。
“男宠?很抱歉,那么我只能说你是抓错人了。”看了他一眼披上披风随着他向马的方向走去,不过这里也有男宠一称吗,不应该是断袖什么的吗?
“是吗,或许只是你这么认为呢!”挑了下眉,冒顿看了眼身旁穿着自己衣服的人,显然自己的衣服给他还大了很多,但这不合身的衣服给别人穿起来会是不伦不类的,但他却穿出了魅惑的味道,反而是独特的美丽,那样松松垮垮的穿着,还添上了慵懒随意之感,如此诱人。(正常的男人都给硬生生掰歪了)
“我很像是让人养的吗!大叔”眼危险的眯起,或许是大家都这么认为,但听到了会很不爽
“大叔!我哪里像大叔了。”冒顿的嘴角抽了抽终于不再是一副沉静的样子,皱着眉看着坐上马的暗夜。
“哪里都像!”挑眉,坐在马上看着下面的人,年龄比我大还不是吗!
冒顿上马一只手搂住暗夜的腰,一只手拉着缰绳,脚一夹马腹,飞速的奔跑
“唔,松手,给我松手。”来的时候根本没搂过,现在竟然搂的这么紧,难受,伸手去抓开腰上的手,原以为不行,却没想到他自己松开了
“记住,我叫冒顿,不许再叫大叔。”冒顿没发现自己的嘴角已经浅浅的勾起
大汉,御书房:
“给朕立刻去准备马匹!”李隆基将手上的密件气愤的甩到地上,混蛋,匈奴的人竟然给我抓了他,朕要你们付出代价。
“可,陛…陛下…”
“没听到吗,还不快给朕去准备!”李隆基的眼里充满了戾气。
“是,是!”小令子飞奔出去
鲜卑:
“我不会允许的!”胥飞皱着眉望向飞远的鹰喃喃的说着,手中的纸条被握的紧紧的,只能那样做了
冒顿
月升之章 行之四零十零
害我可能听到讨厌的话,总之你们一个都别想溜
“贤王,目前局势我军重创已经无法力敌,该怎么办…”几位将领在冒顿的帐篷里,讨论着当前的方案。
“先按兵不动,等待吧…”冒顿皱眉,眼下敛,只有等了
“报贤王,答应支援的鲜卑军临阵倒戈,助于大汉,我军惨败…”一前线士兵急匆匆的来报。
“什么!”冒顿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