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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虽然是报上去了,可我那半吊子的吹笛子水平怎么能拿出手呢?这可是个麻烦事啊。这就是冲动的后果吧,我真想找王娜把这事给推了,可……唉。
81。老大的嗓子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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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皱着眉头回到了宿舍,好像天塌了一样。
“二哥,怎么了?把钱包掉了?”老六问。
“唉。”我长叹一声,倒头躺在了床上。
老六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我,回头问跟在我后面的老四,“四哥,这是?”
老四把来龙去脉这么一说。
“原来就这事啊,这有什么难的,二哥,有我和老大呢,你着什么急,到时候保管能把王娜给震住了,你就等着接受人家的芳心吧。”老六信誓旦旦地说。
“你说的倒轻巧,我实在是对我的吹笛子水平没把握啊。”我一副死狗扶不上墙的样子。
“你不知道‘滥竽充数’吗,到时候你就装装样子,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合奏变成了独奏,保管让你蒙混过关。”老六说。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老六你可真高,不过,我想你也得滥竽充数吧。”我一下来了精神。
“二哥,不要这么说嘛,我们还是有水平的。”
我和老六都笑了,这下,可就指望老大了,关键时刻,他可别掉链子啊。
真是怕什么,什么就来,眼看就要到十一了,老大的嗓子却哑了。
“都怪你嫂子,这几天和她吃的烧烤多了,上火了。”老大说话就好像是嗓子里卡了毛似的。
看着老大的啤酒肚,我没有心思追究到底是谁的错了,我只觉得脑袋嗡嗡响,想想,要在台上吹笛子,我的两腿就有些发软,如果出现差错,那王娜会怎么看我呢?
“老大,这下可害苦我了,没了你,我这东郭先生是装不了了。”我很沮丧地说。
“这有什么呀,我相信徒弟的实力,你们吹个简单一点的曲子,没问题的。”老大沙哑地说。
看着老大的样子,我真想笑,可我怎么也笑不出来,这突然的变故好像一座山压在了我的身上。
没办法,我只好和老六在晚会之前苦练了。我们决定吹《一剪梅》,不因为别的,只因为我和老六都比较喜欢这首曲子,相比较而言,也就这首曲子吹得像那么回事。
82。联欢晚会上的不和谐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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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就到十一了,第一次感觉到时间竟然过的这么快。
也许,当你特别在意某件事情的时候,时间在你面前就不再是时间了。
教室装饰的很漂亮,同学们的奇思妙想统统都体现在了这个小小的教室了。
同学们个个也都打扮的有些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这种场合,老七当然也要包装一下自己了,何况老七是这次联欢会的主持人呢。
为了这个联欢会,老七特意去理发店弄了个流行的发型,不管见到谁,第一句话就是“帅吧”。不过,说心里话,我对那发型不敢恭维,本来好好的头发,就好像站在风口被西北风吹了一个小时。
流行,有时候要人们接受是需要时间的。
不过,老七的头发无疑在联欢会上成了一个看点之一。
我手拿笛子和老六坐在了教室的一个角落。
“老六,紧张吗?”
“二哥,这有什么紧张的,我们练了那么多遍,不会有问题的。”老六左右张望。
“你找什么呢?”
“找小敏啊,这几天光和你练习吹笛子了。”老六还在找。
“哥们,不亏是我的好兄弟,等哥们让王娜拜倒在我的西裤之下后,请你吃大餐。”
“二哥,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慷慨了?”
“我难道一直很小气吗?”
“没有,二哥怎么会小气呢。”
我和老六都笑了。其实,连我自己都知道自己很小气,更别说别人了。
“嗨,帅哥,听说你今晚要吹笛子?”赵玉林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了。
“美女,当然,我就不能吹笛子?”我反问道。
“当然能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赵玉林很神秘。
“什么啊?和我有关系吗?”
“或许有吧,不过和王娜有关系。”
“什么啊,快说。”我着急地问。
“今晚有一个外援要来咱们班表演萨克斯。”赵玉林走了。
我愣了,不用说,这个人肯定是王娜的老乡——娘娘腔了。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在这样的场合他也出现。
“嗨,老六,我们可得好好吹啊,我的劲敌来了。”我对老六说。
老六却没什么反应,再一看,老六早就跑到小敏身边了。
“重色轻友。”我摸着我的笛子,心中默念:“老天保佑,我能一鸣惊人啊。”
一阵掌声想起,联欢会正式开始了。
老七华丽地登场了,我估计这掌声有一多半是给他的,因为大家边鼓掌边笑,不过这种笑没有嘲讽,是一种善意的发自内心的高兴。
老七的头发太惹人了。
在老七旁边的个女生戴个黑框眼镜,鼻梁很高,长的很有特色,不是美女类型的,但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
这个女生是谁啊?怎么有些面熟呢。我在脑海中努力寻找关于她的记忆。
对了,《神雕侠侣》,迷恋武侠的女孩。没想到,她还这么有才,有主持节目的天赋啊。
“这个女孩是谁啊?”我问身旁正在嗑瓜子的老四。
“*啊,你连她都不认识,她可是大名鼎鼎的侠女啊。如果和她谈论武侠,她可以和你侃三天三夜,厉害吧。”老四说完,继续嗑瓜子。
“恩,了不起。”我竖起了大拇指。
*的声音很甜,老七的头发很怪,联欢会就在这样开始了。
第一个节目:杨凡的独唱《隐形的翅膀》。
杨凡的嗓音很甜美,她唱的也很卖力。
同学们边欣赏边抓紧时间消灭桌子上的瓜子、桔子、苹果等。
这样,嗑瓜子的声音,啃苹果的声音和杨凡的歌声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很特别的声音,就好像在为杨凡伴奏似的。
唱的高潮处,同学们也不忘鼓掌,占手的同学只好敲敲桌子以示鼓励了。
我想,等会儿我吹笛子的时候,真希望这种声音能大一些,最好能盖住我吹笛子的声音。
我都不知道我这是一种什么思想。也许是自己底气严重不足的一种体现吧。
83。联欢晚会上献丑
不管是台上表演的,还是台下边品尝美食边欣赏的,大家都乐的脸上笑开了花。
我已经没有心思欣赏台上的节目了,因为马上就轮到我和老六合奏了,我感觉自己的手心已经湿乎乎的了。
“下面由我们宿舍的木良和高其伦来一曲,笛子合奏《一剪梅》,大家鼓掌。”宁小刚老七在台上道。
下面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和老六上台了。
第一次面对下面黑压压的同学,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感扑面而来。
“怎么样?老六,什么感觉?”我悄声问老六。
“没什么啊,就是有些不适应。”老六很平淡地说。
我还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算了,我拿起笛子,放在嘴边,怎么找不到眼啊?
下面的同学一阵哄笑。
我靠,原来是我把笛子拿反了。太丢人了,我赶紧把笛子调了个个。
这时,我看到台下的王娜,她还是那么乐呵呵的,她给我做了个加油的动作。我一下子好像浑身上下充满了劲。
“二哥,准备好了吗?”老六问道。
“好了。”
就在我和老六要吹的时候,老大窜了上来,我第一次发现他也有这么快的身手。
他和老七抢过话筒说:“打断一下,大家欣赏的雅兴啊,在我的两个兄弟演奏之前,我插一点题外话。木良同学今天演奏笛子是有原因的,他为了能取得咱们班一位女生的好感,苦练吹笛子的技术,真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啊。终于在我的指导下,有了今天的水平。当然,他自己的努力也是不能忽视的。”
老大沙哑的嗓音在教室里回荡。
“下去吧,下去吧。”下面已经有人在起哄了。
“好,最后一句,木良和高其伦的这曲合奏是献给那位女生,也就是木良的梦中情人的,希望,希望……”
老大还没说完,就被嫂子拉了下去。
我的脸有些红了,我很感谢老大,他这么一说,我的目的其实就已经达到了。
经过老大这么一搅和,台下的同学已经炸开了锅。
“木良,在台上表白一下吧。”
“对啊,多浪漫啊。”
台下的同学喊道。
“同学们,安静,安静,请欣赏笛子合奏。”老七极力想控制一下局面,但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真想就这么趁乱下台,省的让大家忍受我们那嘶哑的笛子声。
这时,教室的门开了,班主任张老师走了进来。
大家先一楞。
“大家继续啊,我是观众。”张老师说。
“大家欢迎张老师表演节目。”老七说。
“好啊。”教室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有这样的待客之道吗?我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啊。你们继续,继续。”
张老师说完,坐在了同学们中间。
大家又把目光集中在了台上的我和老六。这下可好,连班主任也来了,这下丢人可丢到家了。
我和老六心一横,开始演奏。
就在笛音从我们口中吹出的一瞬间,所以的同学都安静了下来,他们的眼睛齐刷刷地望着我们,难道是被我们的笛声震住了?不对,分明有几个女同学用手捂住了耳朵。
就这样,教室里连嗑瓜子的声音,啃苹果的声音都没有了,只有刺耳的笛子声。
我和老六勉强吹完曲子。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赶紧和老六下台,回到了观众席。
台下传来了“嘘,嘘”的声音,同学们真是给面子,没有中途把我们哄下场。
如果用张老师的一句话概括我和老六的吹笛子水平,那就是“我今天才真正见识了笛子原来也可以这样吹。”
我回头看了看王娜,她冲我笑了笑,我也笑了笑,一种很满足的笑。。 最好的txt下载网
84。吹萨克斯的娘娘腔
虽然我的水平有限,当能赢得王娜一笑,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正为自己的所为沾沾自喜时,一个人的出现完全破坏了我的好心情。
“下面请欣赏音乐系XX同学萨克斯独奏‘月亮代表我的心’。”*报幕道。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难道赵玉林说的是真的,那个娘娘腔真的来表演了?
一个很熟悉让人感到很厌恶的身影上台了,的确是那个娘娘腔,他拿着萨克斯,很优雅的向大家鞠躬。
“哪来的?下去吧,下去吧。”老六起哄道。
张老师看了老六一眼,什么也没说,老六低下了头。
“怎么样?二哥,哥们够意思吧,对情敌就不能太客气了。”老六悄声对我说。
“谢谢你,为朋友两肋插刀,够义气。”
我真的很感谢老六能这么做,可是一点作用也没有,他没有鼓动起大家一起把那个娘娘腔哄下台。倒是大家被娘娘腔手中的萨克斯吸引了,相信有不少同学都是第一次见这玩意,如果不是赵玉林说,我也不知道娘娘腔手中拿得东西能吹出声音。
“今天,我很荣幸能为诸位演奏,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一个愉快的夜晚。”
他的声音一出口,就惹地几个同学忍不住笑出了声。从一个男人口中说出基本和女人一样的声音,的确很特殊。
不过,娘娘腔倒对着笑声不以为然,难道是他的涵养比较高?不可能,也许,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笑声。习惯成自然嘛。
他把萨克斯摆好位置,准备演奏了。
我在心中默念着:吹不响,吹不响,吹不响……
可是,当优美、低沉的声音从萨克斯发出后,同学们都安静下来了,没有一点声音,除了萨克斯的声音。
他们都被陶醉了,王娜更是痴痴地看着台上的娘娘腔,我甚至感到她的脸都有些红了。
我恨的咬牙切齿,这怎么可以呢?
我一定得想个办法。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就连刚才起哄的老六也有些发呆。
看来,我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在我如坐针毡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