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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些年……有其他人追求过你吗?”他似无意又似有意地再拋出一个炸弹。
“呃……我想是……没有。”韩友真嗫嚅着说——这真是太尴尬了。她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可是有必要问出来吗?而且,他为什么老是要讨论这么敏感的问题?
每当他提一次,就让她回想起自己当年被拒绝的难堪——好像自己一直在觊觎着他似的。
“当年我拒绝了你,所以这一次你也有权拒绝我!”郑泰成转过头,对她微微一笑。那笑容非常的温暖,不像他以前那么冷漠了。
一时间,韩友真还听不懂他的意思,等隔了两秒钟才猛然回过神来,“你说什么?!”她的眼睛陡然瞠大。
“上次记者会是逗你的,这次我是很正式、很诚心地对你说……”他凝视她,眼神像是要直透到她的心里去,“请你跟我交往,好吗?”
一阵酸意浮上眼眶,酸甜苦辣全都一股脑儿涌上心头,韩友真哭了……不知道是苦尽甘来,又或者是美梦成真的快乐。 自己多年的坚持总算有了个结果,其间的辛酸又岂可一语说尽?
只是,这一切都太不切实际了,她得紧紧地捏住自己的手臂,感觉到热水的温度,才能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事实。
“我不明白……”她抽噎地说。她不明白为什么郑泰成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这一定是在做梦!
“我不需要你明白,只需要你的答案,行,还是不行?”郑泰成靠了过来,强壮的身躯散发着不可思议的热度。
韩友真羞红了脸,默默地低下头,任由郑泰成将自己揽入怀中。
月色入夜,蝉鸣唧唧,窗外的月光透进房间,将交缠的两道人影照得极清晰。
郑泰成强壮的身躯,在月光照耀下一览无遗,他将手指插入韩友真的发丝,让肌肤感受她的柔软清香。
“韩友真,你想清楚了。”他轻轻地问,声音微微有些嘶哑。
“嗯……”韩友真凝视着他,眼神里透着坚定,“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但我必须告诉你,我不知道自己能在这里呆多久,意思是……”他很轻很轻地说,吹得韩友真的耳朵暖呼呼的,有些痒痒,“也许我们的缘分或许就这么短。”可能他还会回美国去,他不知道自己该呆在哪里。
心里微微抽痛,但韩友真却故意忽视它。只要曾经拥有,又何必在乎天长地久?
能得到他真实的宠爱,远比梦里的等待来得幸福。其实友真深深知道,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拥有他,可是郑泰成这样着急于撇清的态度却伤害了她。
“我并不在乎那些。”韩友真抚摸他刺手的下巴与柔软的嘴唇,“即使只有短暂的缘分,只要你愿意在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爱着我……” “你不要承诺?”他实在是太意外了。
强忍着微微泛酸的心,韩友真露出无所谓的笑容,“不……”
望着她闪烁的眼,郑泰成看出韩友真的口是心非。
他当然知道,女人都想要男人给予不切实际的承诺,但那太累、也太不潇洒,他到现在还无法确定,韩友真是否值得。
裴多琳的教训,还有芊芊的事,让他伤得太深,除了变得对女人不信任,他甚至也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像他这样一个人,除去明星的光环后,真的有条件被人所爱吗?
知道韩友真从小就喜欢他,可这样他就可以多相信韩友真一些吗?
他无法确定!
心里虽然理智得几乎到冷血的地步,但动作仍然是温柔的。郑泰成以指滑过她细致的脸庞、纤柔的锁骨,接着轻轻吻了她的唇。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我会认为你很傻的。”
我是傻,所以一直爱你到现在……
强忍下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韩友真露出一抹令人心醉的微笑,“不,我不傻,我只是忠于自己知道要的是什么而已,我一直在等你,等了很久……很久……”
泪水终于忍不住,顺着眼角滑下,韩友真将脸埋人他的颈窝里,闷声说:“我不会后悔,即使明天你就离开我,我也不会后悔……”
感受到他嘴唇传来的热力,韩友真全身掠过一阵电击般的颤抖。
时间长短不重要,真的,她一直这么告诉自己。
第九章 鬼屋历险
1、准备出发
自那次约会之后,两人的关系无疑是拉近了不少,郑泰成并非一个细心体贴的情人,但却十分绅士而且有礼。
这段时间内他很忙,忙着工作、练球、访问、应付媒体,并且出席各项商业的活动和宴会,可他仍然很关心她,时时注意她的需要。
唯一让韩友真有些在意的是,郑泰成从不带她接触他的朋友、伙伴与家人,尤其是郑氏家族,自他回国后更没见他提起过,彷佛郑氏家族不曾存在过,而她对于他的家人来说,也根本无足轻重。
这一天他们一起到近郊的游乐场玩,因为友真说没有坐过过山车,所以郑泰成责无旁贷地担负起了这个任务。
“我不要!”
“说话要算话,要当小狗的!”
“我……不要,不要啦,拜托!我真的不想——”
“你自己说全部的设施都要玩一遍的。”郑泰成拉着韩友真的手,硬是拖她向目标前进。
他一定是故意的!
友真这样想着,吓得脸都白了,“我说的不包括鬼屋啦,我不要进去!”
她极力向后退缩——她真的不要进去看鬼啊!那种东西她光想着就已经觉得很害怕了,才不要花钱去找罪受。
他停下了,脸上的笑容非常、非常的——坏,就是那种幸灾乐祸的样子,“原来你怕鬼呀?胆子这么小。”
“我才不怕,我、我是……我讨厌他们‘装神弄鬼’来吓唬人,而且里面乌漆抹黑的。”友真的的双脚像是被钉子钉住了似的,很坚持地站在原地。
“也就是说,你怕黑,又怕别人吓你?”郑泰成很认真地分析着。
“我……”
“啊,对,你一定是怕黑!”他恍然想起,讪笑着看友真,“不管,还是要进去,不过我会跟工作人员借手电筒,以免你一时失控撞上不该撞的东西,那就太糟糕了。” “拜托!可不可以不要啊?你、你是想欺负我吗?”友真着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呢?
郑泰成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认真反省中,“我有吗?我这是在很认真地安排我们的约会诶,怎么说是欺负你呢?还是,你觉得我对你不够好?那太让我伤心了……”
知道友真好心,他故意作痛苦状。
其实他就是看友真胆小,忍不住想小小地欺负她一下而已。而且友真被吓到的样子还真是很可爱——好吧,他承认自己有点虐待狂,呵呵。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果然友真上当了,“你替我安排我很感激,可是我真的不太适应这种地方……”
不过郑泰成无意间说出的“约会”这两个字,让友真的心立刻温暖了起来。
她偷偷地看了郑泰成一眼,眼神是很复杂的那一种,深深沉沉、隐隐约约,含着亲昵。郑泰成被她的双眼看得渐渐迷醉起来。
“好吧,既然你害伯——”看着这样的友真,郑泰成的心也软了,他正想说取消去鬼屋的决定,却被友真打断了。
“如,、如果你那么想去的话……我、我想我可以。”紧紧跟在他身后,应该不会那么可怕吧?友真不想扫他的兴。
“真的吗?”郑泰成知道友真的用心,不禁有些感动,又想到自己对她的态度并不真诚,不知道该怎么挥去这时心中的不安,他只好开玩笑:“讨厌啦,人家会害怕,友真你要保护我喔!”
友真见他突然说些奇怪的话,不禁一呆,后来才发现他竟然是在说笑,忍不住也笑了起来——真是好久没见到郑泰成这样开心的样子了。
突然一声又甜又软,酥到骨子里、嗲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嗓音引起他们的注意。
友真转头瞧去。居然看见熙秀两手挽着一位硕壮男孩,小鸟依人地紧偎,黏贴的程度堪比连体婴,两个人说笑着经过他们。
男孩脚步虚浮,泛红傻笑的脸上兴奋过度,有些得意忘形,一直像个傻瓜一样地不停说着:“当然!有我在,不用怕!”
“哇,你好棒、好勇敢,我最最最喜欢你这种男子汉了!”
“真真真的吗?”听到这样的赞美,那男孩的骨头已经完全酥掉了。
“嗯!”熙秀用力点头,天真眨眼,加上甜死人不偿命的娇声。 “呵呵……宝贝,你要抓紧我的手,不要让我被鬼吓到喔!”
“嗯嗯,一定一定!你也要搂好人家喔!”
两人一团牛皮糖似的,步入阴森森的鬼屋里。
友真简直目瞪口呆——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到熙秀的恋爱实战演练的情形,好奇心凌驾了恐惧感,她忍不住拉了郑泰成跟进去,“那……要不我们也进去吧。”
“怎么,你真的不怕啦?”
“别、别说话……”她不想打扰到熙秀。
天啊!好恐怖!友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太不自量力了。
一踏进凉风飕飕、名副其实可当暗夜谋杀现场的漆黑甬道时,她就开始后悔了,但又不能孬得走回头路,这样不仅对郑泰成没法交代,还会被门口的工作人员嘲笑的!
所以她只好更孬地绕到郑泰成身后,捏住他衬衫,把脸埋进去。
“还说不怕?”郑泰成暗笑,这家伙的身体都快变成僵尸了。
“我……”
“我担心,我们这种连体婴儿的造型搞不好反而会吓到里面的‘鬼’。”
不过嘲弄归嘲弄,郑泰成并没扳开友真的手,而且牢牢牵着,将她护在背后。
不管游乐园设计了多少刺激恐怖的效果,友真一路紧闭眼唇,不看不听,一路安全通过。
虽然如此,熙秀的尖叫仍是时时可闻,而且友真确信如她以前说过的,她的叫声都控制在八十五分贝以下,引人注意又不会觉得刺耳,再搭配甜甜的娇嚷“讨厌啦”、“不要啦”、“不来了”,真是可爱到如小绵羊般引起男人旺盛的保护欲,这点从旁边那个男生殷勤的安慰及突然冒出的吓吼变成哀号——听起来很像被拳头打到,可以证实。
他肯定不知道,熙秀一贯拥有张大胆的美名。
“眼睛睁开,我们出来了。”郑泰成好笑地看着双眼紧闭,几乎不敢呼吸的友真——女生的胆子都这么小的吗?
“唔……”突然见到阳光还有些不适应,友真花了些力气才睁开眼睛。
“你没事吧?”该不是被吓坏了吧?郑泰成可不希望如此,否则好好的约会就被毁了。
离开郑泰成的衬衫,友真感觉脸颊热热的——他的背贴起来,还真舒服。
“我很好。不过……”友真转身去寻找熙秀,“张熙秀!”她大喊了一声。
那一团牛皮糖听到她的声音,终于分开了些,熙秀回头。“怎么是你,友真?!这么巧啊!”熙秀有些惊喜。
“我远远就看到你了。”
“真的真的?哎呀,要死了,约会被人家看到了啦!”她轻挝身旁的肩膀,又五指并拢捂着双颊,再扭腰跺一下脚。那情态友真觉得真是……怪可怕的。
“看到才好,被人家看到,我们的关系才能正式公开啊!”男孩兴奋得很。
“啊嗯——”熙秀拖着长音不依地又捶打他一下,逗得他更开心。“你好过分喔!!人家不来啦!”
牛皮糖虽然分开了,两人的视线依然紧紧胶着,亲密得如胶似漆。
友真觉得非常尴尬,她忍不住瞄瞄郑泰成,担心他会受不了,但他只是淡淡地眨了下眼睛。
“你们好。”遇到学妹,郑泰成礼貌地跟他们打招呼。
“啊啊,你们好啊。”熙秀魅力无穷,迷得男孩团团转,只能分出一点心思敷衍其他人,马上又热情调回她身上。“秀秀,要不要吃东西?”
“这个啦……”熙秀噘噘嘴,他立即领会。
“口渴吗?我去买汽水!”
天啊,中国最后一个太监都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