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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知道,皇兄当年……”冉穆麒的身子颤抖起来,昼按住了他的肩膀,他深吸几口气,道,“当年,并非我愿,可即便这样,即便皇兄现在是皇上,是九五之尊,知道这件事的人依然会在心底骂我不知廉耻,骂我根本不配坐这个位置。穆麟,我不能看著你重蹈我的覆辙!”
“皇兄!”冉穆麟出声,脸上也没了笑容,他喘了几口气,沈声道,“皇兄,我不是那个混蛋,枫儿也不是您。我和枫儿只有彼此,也只能有彼此。我离不开枫儿,枫儿离不开我,我们父子两个少了谁都活不下去。皇兄,当年的我什麽都没有,不仅救不了自己,更救不了你,让你受了那麽多苦,但枫儿不同,如今的我可以保枫儿周全。更何况……”他看向自己的儿子,“更何况,枫儿也不会允许有人分开我们父子。谁要说便让他说去,惹我烦了,我便一掌打死他。”
“穆麟!”
“皇伯。”
冉墨枫在皇伯发怒前开口,他淡淡地说:“我不会离开父王,父王也不许离开我。我和父王,是世上最亲近的人。”
“枫儿!”冉穆麒站了起来,激动道,“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他经历过,最知受到的伤会有多重。他可以和昼在一起,但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他和那个男人之间曾经发生的事。
“麒。”昼开口了。冉穆麒没有回头,穆麟的事他还没有原谅他。
昼眼中银光闪过,强行把人拉到自己怀里,看著冉墨枫道:“麒,他二人的事早已是命中注定。在你看来他们是父子,在我看来他们却是毫不相干的两人。”
“你胡说些什麽!”冉穆麒打断他,“枫儿不是穆麟亲生,但他是麟王世子,他和穆麟就只能是父子。难道你也要让我看著穆麟和枫儿受到我当年受到的一切吗?!”
“麒。”昼握住冉穆麒冰凉的手,在对方挣开之前握紧,依然淡淡地说,“墨枫不是麟王世子,他是狞,根本就不是你以为的凡人。那天在大殿上,你也应该听到了。我、易和渊之所以一直留在尘世,就是为了等他转世。而冉穆麟之所以会死,也是为了让他想起前世。他不是冉墨枫,他是‘将军’,是‘狞’。”
冉穆麒和冉穆麟都愣了,冉墨枫则仅仅抱著父王不松手,谁都不能分开他和父王。
“昼,你说清楚!”冉穆麟急道。
冉穆麒怔愣地看向昼,等著他解释。
沈思了片刻,昼缓缓说出他隐藏了许久的秘密。
“我、易和渊,曾是墨枫的部下。那一世‘狞’作为将军,带领我们……”似乎在说别人的故事,昼平淡地述说起不知已经几千年前的往事。
冉穆麒的神色越听越震惊,几乎忘了他还在和昼生气,不自禁地靠在了对方的身上。冉穆麟则是在短暂的惊讶过後恍然大悟,难怪他以前总是会做那样的梦。
“我们三人死後遇到了主人。他让我们成了神,让我们在人世等待‘将军’的转世,并在时机成熟之後助‘将军’完成他在人世的使命。而在‘将军’完全想起自己的身世之前,我们不得插手俗世,哪怕是‘将军’的事都不得插手,主人说,这是将军的‘业’,必须由将军自己来解。”
“但上一世将军死时,对人世已毫无眷恋,所以转生後忘了所有的一切,不仅如此,他在转世时还封印了自己的神力。而这一世‘将军’应该完成他的‘业’回归锺山。但要完成‘业’,必须有一个契机,一个让‘将军’不仅记起前世,更记起他的身世,恢复神力的契机。主人观察冉穆麟多时,发现他命中注定会有一劫,最终选择由他来作为‘将军’苏醒的契机。”
“一切都在主人的预料中,冉穆麟得到了‘将军’全部的信任和依赖,而他的死也激发出‘将军’体内的神力,让‘将军’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主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将军’尽早完成人世的‘业’,回归锺山。”
听完後,冉穆麒久久无言,过了很久,他呐呐地问;“你是说……穆麟,一定要死?”冉穆麟则是挑挑眉,不高兴,也不生气。冉墨枫却是异色的眸光流转异常,狰暗中做的这些事,他根本就不知道。
“嗯。”昼的眼里只有冉穆麒,“冉穆麟命中注定有这一劫。主人把他的劫和‘将军’的‘业’牵扯在了一起。只要‘将军’能想起一切,主人就能以此讨回他的魂魄,让他复生。”
冉穆麒躲开昼的注视,心中震撼。又过了许久,他哑声问:“枫儿的‘业’……完成了吗?”
“天下一统。”昼轻轻扳过他的头,让他看著自己。“天下一统後,‘将军’既可返回锺山,从此无需再踏入尘世。”
“你的主人是谁?”
“狰。送来冉穆麟魂魄的人。”
“那,”冉穆麒的脸上毫无血色,他张了张嘴,双手冰凉,梗著嗓子问,“枫儿返回锺山,三大仙者……也无需留在人世了吧。”既然这样,他又为何要来招惹他!
困住冉穆麒开始挣扎的身子,昼俯身在他耳边极轻地说:“哪怕变成凡人,我也要守著你,即便是主人,也不能分开你我。”
冉穆麒不动了,鼻息微堵。他张著嘴,说不出话来,泪水在眼眶转动。
床上的人听了个大致的明白,他出声:“昼,多谢你为我解惑。不知你能否先带皇兄回去?我有些话想单独跟儿子说。”
昼抬眼瞧了他一眼,横抱起犹在激动的人大步离开了,并好心地关上了门,并示意外头的人不许随便打扰。
“闲杂人等”都走了,冉穆麟蹙著眉,抬起儿子的头,颇有些不是滋味地问:“枫儿,我怎麽听昼说你要离开父王,去那个什麽劳什子锺山?”不问昼的主人是谁,也先不管儿子的身世到底是什麽,他听完之後,满脑子充斥的都是儿子要走了,要丢下他一人走了。
冉墨枫不明白父王为何要这麽说,眨眨异色的眼睛:“我不会离开父王。”
“那锺山呢?”去了锺山,不就是离开父王了?!
异色的眸子浮现不解,不过某人还是诚实地说:“父王,人世的事结束後,我会和父王一起回锺山,狰已经同意了。”
冉墨枫的眼睛瞬间大睁,他凑近儿子,危险地说:“父王怎麽从来都没听你说过?”
因为他刚刚想起来。异色的眸光闪烁,某人靠近父王,贴上父王的唇:“父王……”
“嗯。”还不赶快和父王说清楚!
“亲近。”他等不及了。
冉穆麟愣了下,不过随即,他嘿嘿笑了。舔吻儿子的唇,他不怀好意地说:“父王也想和枫儿亲近,可父王刚刚‘活’过来,身子虚。得由枫儿来伺候父王了。”
“亲近。”吻住父王的唇,冉墨枫动手去脱父王的衣裳,他要和父王亲近。
随著儿子的吻力气渐渐回归的人用力撕扯开儿子的衣衫,他还有许多疑问,但他不急,他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审问”儿子。他现在要和儿子亲近,儿子等不及了,他也等不及了。
“枫儿,坐到父王腰上来。”
“父王,亲近……”
室内的气氛渐渐迷乱,什麽逆伦,什麽指责,他不管,他不在乎。他要的只有这人,他也只要这人。他们是命中注定要厮守一生的。他是他的父王,他是他的儿子;他是他的父王,他是他的枫儿。
“唔……父王,亲近……”
“枫儿,你来动,父王想死你了。”
托著儿子,冉穆麟疯狂地在儿子的脖子上留下他的痕迹。管他什麽神,什麽魔,这人是他的,是他冉穆麟的。
“父王,父王……”搂著父王,第一次坐在父王身上和父王亲近,冉墨枫把父王的男性深深埋在自己的体内。不管皇伯说什麽,别人说什麽,哪怕狰不允,他也要和父王在一起,和父王亲近。
“父王……”离不开,不能离开,“喜欢……喜欢,父王……”
“枫儿!”
托著儿子上下动的手停下了,冉穆麟以为自己听错了,当他又一次听到儿子意乱情迷的“喜欢”时,他掀开被子,翻身把儿子压在了身下。儿子的精气源源不断地从两人相接的部位传入他的体内。发狠地咬住儿子的脖子,冉穆麟夺过了主动权。
“枫儿!说喜欢,说喜欢父王,不许停!”
“喜欢,喜欢,喜欢……父王……唔嗯,喜欢,喜欢……”
大床发出不堪负重的声音,冉穆麟疯了般地索取儿子的身子。当儿子眉心的那只青眼因极度的欢愉而张开时,他没有一丝地害怕,而是吻上了那只多出来的眼睛。把听到儿子说喜欢的极度喜悦,宣泄在一次次的用力顶撞中。
枫儿,得到了你这句“喜欢”,父王再死一次又如何。
另一厢,帝王的寝宫内同样上演著春光无限的一幕。原本打定主意不理昼的冉穆麒赤裸地躺在对方的身下,承受对方带著些许怒气的抽动。
“昼……别离开我……”
也许这样会令你成为同我一般的凡人,但求你,别离开我,别抛下我。我以为你会一直守著我,直到我老去,死去,却没想,有一天你可能先我而去。即便想著,我的心都疼得喘不过气来。
“麒,说爱我。”
“爱,我爱你,昼,别离开我……”
银光乍起,昼的双手和对方交缠,在到达顶点的那一刻,他承诺:“死也不会离开。”
索瞳:第三十三章
整整三天後,无波殿两间寝宫的门才打开。从帝王寝宫出来的是昼,而从另一间屋子里出来的却是刚刚复生的冉穆麟。二人在门口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冉穆麟对著因他的出现而慌乱地跪在他面前的宫人们伸了个大大懒腰,尤未清醒地开口:“给本王拿些吃的来,本王饿了。记得加一碗粥,清淡点。”
“是,是。”两位宫人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如见鬼般地退了下去。吩咐完,仅仅随意套著外衫的冉穆麟又返回了屋内,关上了门。
“给麒准备燕窝粥,清淡的小菜。照这个方子熬药。”冉穆麟一走,昼又开口了。守在门口的喜乐急忙接过。冉穆麟“复活”的事作为太监总管,又是皇上的贴身太监,他有所耳闻。但真正见到了,还是让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慌忙接过,喜乐不敢耽搁,亲自去跑一趟。交代完,昼也和冉穆麟一样,关门返回了屋内。
床上,冉墨枫已经醒了,不过还躺著。醒来的这三天,冉穆麟就像急於修炼成人形的妖怪吸取儿子身上源源不断的精气。既然亲吻欢好能让他快点恢复,他又何乐而不为,这可是极度欢喜的事。不过冉墨枫并不觉得难过,反而异常喜欢。之前他和父王由於种种的事情而不得不分开,结果险些天人永隔,如今他是绝对不会再和父王分开了,而且还要把之前和父王分开时少的那部分亲近补回来。
坐到床沿,又亲了儿子一会,冉穆麟这才意犹未尽地退开。没等多久,送饭的人就来了。冉墨枫穿著里衣仍躺在床上,冉穆麟走出去把饭菜端了进来,并吩咐宫人一会送热水,他要沐浴。
在床上伺候了儿子和自己用了晚膳,冉穆麟道:“枫儿,父王虽然睡了这麽些日子,可脑袋里却没糊涂,就像被什麽给关起来一样,听了昼的那番话,父王也大概想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为了枫儿,父王死都不怕,睡几天又有什麽关系?”
“父王!”虽然是为了他,但冉墨枫还是无法介怀。
“枫儿。”理理儿子红色的头发,冉穆麟问,“王充是叛贼,但他还没那个能耐来动我,枫儿查到幕後之人是谁了吗?”
“冉洛信。他已经死了。”眉心的青眼微微张开。
冉穆麟闻言惊愣,他千想万想都没有猜到会是冉洛信。四个皇子中,冉洛信的能力最强,脾气也最温和。
“父王,冉洛信派人刺杀冉洛诚、刺杀父王,意图毒杀皇伯,罪无可恕。”冉墨枫毫不同情。
冉穆麟深深叹了口气,感慨道:“洛信聪明,若他能踏踏实实地来,太子之位保不准就是他的,可惜了。”
“父王!”某人不喜欢父王为那种人难过。
冉穆麟随即笑开,亲亲儿子:“罢了,人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他走到今天这一步也算他咎由自取,不提他了。”毕竟是和自己没什麽感情的侄子,冉穆麟很快就想通了。
想到另一件事,冉穆麟道:“枫儿,我去看看你皇伯,一会就回来。”冉墨枫应了声,看著父王离开。
果然很快,冉穆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