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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瞳-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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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廊柱後,冉穆麟耐心地等待儿子要告诉他的真相。想到儿子果真瞒了他什麽事,他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又有些莫名的紧张。
  
  不一会儿,空中响起了闷雷,狂风骤起。冉穆麟看著儿子双拳紧握,背脊稍弯,他的心随著雷声震动。突然,冉墨枫高高跃起,右手向前挥出,“唰唰”几声过後,那棵三个人才能围起来的大树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粗壮的树干好似被人拿利斧斩开,大树缓缓向後倒去。定睛一看,树干竟被砍成了四截,不过没有完全砍断,仍有一小部分连在一起。可这一小部分根本无法支撑它庞大的身躯,大树“轰”地一声,砸在了地上,把它旁边的木亭砸了个粉碎。
  
  狂风带著大树扬起的尘埃朝冉穆麟扑去,避开了冉墨枫。
  
  落地,冉墨枫满头是汗,他喘息著,眸中是不满。他果然太弱了,仅是这样他就觉得体内的真气快要耗尽。狰逼出了他的力量,但他的力量与狰相比却不值一提。
  
  站直,冉墨枫回头去看父王,只见父王满脸惊惧地盯著那棵大叔,脸上阴晴难定。冉墨枫没有上前,他有了常人不会有的力量,他,是鬼子。




(0。72鲜币)索瞳:第四十三章

  许多许多年後,冉穆麟都清楚地记得初见儿子徒手砍到大树时的震惊。若不是知道那是他的儿子,他定会骇然出声。也正是因为知道那是他的儿子,他才能很快地冷静下来,即使那仅是表面。他最了解,他那倔强的儿子,心里最在意的是什麽──那就是他的父王是否会和其他人一样,认为他是鬼子,是妖孽。
  
  “枫儿。”朝一直查看自己的儿子伸手,冉穆麟瞅向儿子,“过来。”
  
  一步步走近父王,冉墨枫在快贴到父王的手时停了下来,没有伸手去握父王的,他又上前两步,仰头看著父王。
  
  “呵呵。”弯身抱起儿子,冉穆麟对随即双手环住他的儿子道,“枫儿啊,这棵树可是你奶奶亲手种下的。”怀里的人身子震动,怕是自责了。
  
  “下回回京的时候,咱们再种上一棵。你奶奶连父王的气都不会生,更不会生你的气,你可是她的孙儿。”说著宽心的话,其实是在安抚自己受到惊吓的心。冉穆麟的手微微发颤,他握拳,不让儿子察觉。他不是怕儿子,而是为刚才的一幕而震撼,毕竟那是儿子做到的。
  
  “父王。”父王不怕吗?
  
  “这事可千万不能让你皇伯知道,不然他指不定又想出什麽让父王为难的事了,说不定还会以此要挟父王娶妻。”
  
  父王……冉墨枫搂紧父王,心里的沈闷不见了,父王不怕他。
  
  “枫儿,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用这招,你还小,应付不来可能招致的麻烦,可记下了?”
  “嗯。”父王不怕他。
  
  “不仅是赤彤和赤丹,还有冉洛仁,除了父王,任何人都不能。”
  “嗯。”
  
  “还有,父王最後再说一遍,今後不管是何事都要让父王知道,不许瞒著父王。”
  “嗯。”重重点头。
  
  借著叮嘱儿子,冉穆麟这才让自己稍稍平静了一些。儿子是否还有其他的神力,他不得而知,从目前看来儿子也许自己都不清楚。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儿子不简单。
  
  这一生,冉穆麟都未自问过是否後悔捡到儿子。此刻的他更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而仅仅是想著要如何保护儿子。他的儿子虽不是常人,但他太小了,还不足以保护自己。
  
  “父王,何时走?”
  
  听儿子催自己走,冉穆麟笑了,故意问:“枫儿舍得离开冉洛仁?你不是想带他走麽,他现在的身子可是不易奔波。”
  
  冉墨枫道:“父王,让他跟著薛祁。”薛祁懂医术,可以治好他的病。
  
  冉穆麟的眉头皱了起来:“枫儿到是为他想得周到。”对这个毫无感情的侄子,冉穆麟极为吃味。
  
  年幼的人不懂父王的不满因何而来,只是就事论事道:“父王,薛祁医术高。”最重要的是,薛祁可以保护冉洛仁。他的娘亲,不好。
  
  “枫儿为何总想著他?”不过是个活不长的人,怎麽就对了儿子的眼了?
  
  想著他?冉墨枫摇头,他没有想冉洛仁。
  
  “父王。”那人不怕他,对他好。
  
  “罢了罢了,父王不问了。”把儿子抱高,冉穆麟也不再勉强儿子,他当然清楚儿子为何对冉洛仁好,那人看儿子的眼神干净。
  
  “明日一早咱们就走,晚上你可以去跟他辞行。父王不能带他去边关,他必须得留在京城。你不许任性。”说什麽他和儿子之间都不能有外人。
  
  冉墨枫毫无异议,他看得出父王不喜欢冉洛仁,而且他的身子不好,留在京城是最好的。不过还有一事。
  
  “父王,薛祁。”父王还没说薛祁能不能留下。
  
  笑看自己的笨儿子,冉穆麟道:“枫儿开口了,父王能不答应吗?回去父王就跟你皇伯说,正好你也听了,他非要留下薛祁。原本父王还为难呢,这下好了,皆大欢喜。”
  
  “赤彤,赤丹。”还有这两个。
  
  冉穆麟压下蹿起的怒火,怎麽这麽多人挡在他和儿子之间。
  
  “他们两个是你的奴才,你决定就是。”他要看看儿子选不选。
  
  冉墨枫没有很快回复,而是想了许久。
  
  “留下。”留在冉洛仁身边。他可以照顾自己,但那个连自己的娘亲都不是真心喜爱他的人,需要有人在身边照顾他,赤彤和赤丹是最佳的人选。
  
  “又是为了冉洛仁?”冉穆麟说不上来是否高兴。
  
  “父王。”冉墨枫隐隐察觉到了什麽,他贴近父王,“冉洛仁,不是父王。”他离不开的只有父王。而冉洛仁,他不怕他,对他好,他自然要回报。
  
  “宝贝儿子。”大力亲了儿子两口,别扭了很多日子的冉穆麟终於是喜笑颜开,“回去喽,枫儿许久没骑马了吧。这回回去,父王给你挑一匹好马。”
  
  异眸闪烁,他想念和父王一同骑马的日子。想念和父王在边关的日子。
  

  远远的,冉穆麒就看到一人高高地从远处行来,不用看清模样,他都知那人是谁。正是喜欢坐在别人肩膀上当马骑的薛祁。
  
  “薛祁,薛骑,这名字起得可真恰当。”喃喃道,冉穆麒迈步走去。然後满面笑容地对下来的人道:“薛公子这是出宫了?”他扫了眼薛祁身後拿著瓷器、布匹、玩偶、泥人、茶叶、点心……不下百来样东西的禁军侍卫,挑眉。
  
  “薛祁。”再次纠正冉穆麒的称呼,薛祁显得极为冷淡。可某人似乎没听到,继续道:“素闻楼兰王喜欢饮茶,朕那里有上好的‘龙泉’,不知楼兰王可有兴趣?”
  
  “薛祁。”明显的不悦出现在薛祁的脸上,他对这个不懂礼数的北渊国主格外厌恶,却又因听到了‘龙泉’而无法调头就走。要知道,那龙泉可是极品中的极品,唯产於北渊的一棵千年老茶树上,听说这棵茶树就在皇宫,只有皇帝和皇後才能喝到。
  
  “薛公子,请。”冉穆麒笑嘻嘻地伸手,极为有礼,只是这称呼总叫对方气结。
  
  薛祁不动,泛著水光的眸子瞧著冉穆麒脸上那令人讨厌的笑,过了会儿,他开口:“鹜。”身後的人马上蹲下,他看也不看地向後坐去,正好坐到了那人的肩上。
  
  “回去。”瞟过冉穆麒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薛祁垂眸,嘴角微抿,被人扛著走了。
  
  “陛下。”喜乐出声。
  
  “朕就不信请不来他。”抬手,让喜乐不要轻举妄动,冉穆麒看著走远的人道,接著又笑了起来,“是个有性子的人,有趣有趣。回宫吧。”
  “起驾~~回宫~~”
  
  龙泉,龙泉。坐在鹜肩上的薛祁咬著唇,龙泉,龙泉,不知喝起来是何味道。那人脸上心里都写著要逗弄他,他绝不能随了他的愿,可是……龙泉,他还没喝过呢。
  
  被人当众拂了面子,冉穆麒非但不生气,反而心情愉悦。哼著小调回了宫,刚进宫门,就见皇後跪在地上,冉穆麒马上就沈了脸。
  
  “皇後犯了何错?怎能跪在地上?快起来。”上前温声扶起皇後,冉穆麒挂著笑问。
  
  “陛下……”皇後垂泪,又跪了下来,“陛下,臣妾有罪。臣妾疏於对太子的教导,令他做出有失太子之事,劳陛下费心。臣妾辜负陛下所托,请陛下治罪。”
  
  “皇後这话是从何说起?”冉穆麒又把皇後扶了起来,并拉著她进到寝宫内,还吩咐人倒热茶。冉穆麒的举动让皇後更加地伤心,一半是因他的体贴,另一半却是因他的绝情。
  
  “陛下……诚儿不懂事,是臣妾教得不好。还望陛下能原谅诚儿。”皇後哽咽道,儿子受伤之後,这人一眼都未来瞧过,甚至问都不问。难道这人已经对儿子失望了吗?在她的丈夫即将纳入两名新妃後,儿子是她仅有的依靠了。
  
  “朕可有说过怪他?”冉穆麒一副惊讶的模样,接著沈声道,“这几日朕忙著和谈的事,眼看现下差不多了,穆麟那边又有事和朕商量,朕也就忘了去看诚儿。他现在好些了吗?太医可有说些什麽。”
  
  忘了……皇後听到“忘了”,心里明白了大半。这人的心里,恐怕早已没有了她们母子。哪位父亲,会忘了他的儿子,更何况,是太子。
  
  皇後呆呆地看著冉穆麒,许久的独守空房,许久的暗自伤心,让她失去了应有的风韵。原本就冒不出众的她,更显得几分苍老。
  
  “陛下……”喊了声,皇後却不知要说什麽了。
  
  皇後的样子让人看得极为心酸,可冉穆麒却是毫无所觉,他揉著额角,慵懒地说:“皇後,朕瞧你气色不好,回去让太医来看看。朕的後宫可不能没有皇後。你回去吧,改日朕抽空去看他。”皇後来的目的不就是让他去看那个不成气的儿子吗。
  
  皇後缓缓站起来,跪下,磕头。
  
  “臣妾,谢,陛下……恩。”
  
  “起来吧,回去好生歇著。”
  “是……”
  
  转身,泪再也抑制不住地流下,皇後脚步不稳地离开了。在门关上的那一刹,冉穆麒脸上的笑不见了,他盯著紧闭的房门,眼神暗沈。皇後的心伤他看在眼里,她要的东西,他给不起,不是不愿,而是没有。再加上她的儿子是那般地像穆休,那般地……像“他”。
  
  “穆麒,父皇可是这样对你的?你的身子比女人还舒服,不愧是那个女人的儿子,估计连身子都跟她一样。可惜,父皇看她看得太紧,我动不了她,不过能动你,即使被父皇杀了也值了,哈哈……”
  
  “穆麒,穆麒,你不是我儿子,你是朕的女人,朕的女人。你是琪儿,是琪儿。穆麒,大声点,再大声点。”
  
  “穆麒,父皇厉害还是我厉害?在父皇床上你也是这般叫的?……”
  
  “哗啦”
  檀木大桌上的所有东西被冉穆麒挥到了地上,他双手死命敲打桌子,喉中是喊不出的嘶鸣。
  
  “陛下!”
  羌咏从暗处奔出,从後抱住冉穆麒,把他拖开。
  
  “陛下,您打我吧,您打我!别弄伤你自己。”羌咏小声喊著,把忍著“呜呜”低吼的人用力拖到床边。
  
  “给朕滚出去!滚出去!”
  冉穆麒的脸白得似鬼,他的指甲叩破了羌咏的手,可羌咏就是不放手。
  
  “陛下!”腾出一只手,羌咏飞快地点了冉穆麒的睡穴,他这才安静了下来。
  
  “陛下……”把人抱到床上,羌咏双手执气冉穆麒的手,手掌已经青紫了。羌咏忍著哭声,怕外面的人听到,他抱起冉穆麒,把他带到了自己长年居住的暗道里。
  
  安置好冉穆麒,羌咏守了他很久,在他的身子稍微暖和些後,他擦干泪,钻进密道深处。
  
  抱著儿子回来的冉穆麟刚放下儿子,就听密道处传来声响。他神色惊变,奔到床边扯开褥子,打开暗门。
  
  “王爷,陛下病了!”从床底下冒出来的羌咏慌张地说,冉穆麟推开他,搂上儿子就进了密道。




(0。62鲜币)索瞳:第四十四章

  某尼现在是花农,每日在苗圃混迹。就差拿一根水管,穿一双雨鞋。
  
  ──────
  
  第二日,冉穆麟没有如计划般离开京城,因为冉穆麒病了。不让任何人打扰皇兄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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