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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我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父王,可以保护小虎,保护北渊。
“呵呵……”冉穆麟笑了,从水中托起儿子,接著把儿子抱高,让他俯看自己。
“枫儿长大了吗?还是和以前一样,父王可以轻松抱起。”儿子长大了,已不是儿时,他单手就能把他托在臂弯处。
“父王,我长大了。”他会变得和父王一样强壮,带领兵士冲杀敌人。摸上父王两鬓的斑白,冉墨枫抿紧嘴,父王的白发是因他而生。
“枫儿,低下头来。”怀中的身子热乎乎的,让他也热了起来。
扶著父王的双肩,冉墨枫低头。
“亲一下父王。”
凑近父王的面颊,冉墨枫蜻蜓点水。身子滑下,他又被拥入怀中。
“枫儿在敷衍父王。”抬起儿子的头,冉穆麟重重地吻上他的唇角,搂紧那纤细的腰。接著,吻沿著唇角来回轻舔,冉穆麟更加低哑地开口:“枫儿,你长大了?”
“父王,我长大了。”拥紧父王,让父王感受到自己的力量。
“长大了吗?”唇慢慢移动,来到那双总爱抿著的薄唇上。鼻端嗅到淡淡的清香,他又问:“枫儿……长大了吗?”
“父王,我已经长大了。”不知父王要做什麽的人乖乖答道,唇因不小心碰到父王的唇而发痒,他伸舌去舔。
月光下,一人猛然攫住另一人的唇,一手按住他的後脑,让对方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软软的舌头舔在他的的唇上,点燃了冉穆麟压抑在心中多年的欲望。
没有试探,没有询问,而是直接进宫。冉穆麟撬开儿子本就开启的唇,舌长驱直入。深深地品尝儿子香甜的唇,他的喉发出低吼。
放在父王肩上的手垂下,冉墨枫全然不懂父王在做什麽,更不懂父王为何会“吃”他的嘴。但他不会问,更不会推开。仰著头,任父王吮吸,啃咬,搅动。头晕目眩,冉墨枫的呼吸急促起来。又是这种感觉……
父王的唇离开了,接著他听到父王问。
“枫儿……你长大了吗?”闯入禁忌之地的人,诱骗著。
“父王……”异色的眸光闪闪,不明白父王为何一直问他是否长大了,但他还是肯定地告诉父王,“我长大了。”
“枫儿,父王……想亲你。”这回,是温柔的吻,却不再落在面颊或额头上,而是直接落在了那张透著水光的唇上。
他以为他能忍到儿子长大,但他似乎高估了自己。月光下,从湖中上来的儿子,美得让他无法抗拒,他也不想再抗拒。
舌尖舔过儿子的唇,接著闯入并未阖上的牙关,捉住那来不及藏起的小舌。月光是世上最好的催情药,所有的一切在它的映照下都会显得那般美丽,妖娆,让人把持不住。怀中的人并不懂得他的父王对他做的是什麽,而他的父王也不打算对他解释这是什麽。一吻完毕,冉穆麟急喘地退开,怀里的人也好不到哪去。异色的珍宝中透著疑惑的眩光。低头去看父王抵在他腰间的东西,还有他头回发生变化的,和父王一样竖起的东西。
该死。冉穆麟在心里骂道。林子外有一堆人在等著他们回去,还有可能跟在他们後面的刺客,还有四只总是打断他好事的猫,还有一只傻头傻脑的小猪,天时地利人和,他只占了一样。
“父王。”不懂的人急於想知道,这是怎麽回事。为何他会晕,为何他会很热,为何他那里会变?
“枫儿,回京後父王会告诉你。”低头在儿子的脖子上重重吻下一枚痕迹,冉穆麟不舍地退开,拉著儿子上岸。
“父王。”倔强的小兽现在就想知道,拉住父王不肯走。
回头,把“好学”的人扯进怀里,冉穆麟在他耳边道:“枫儿,要明白这是怎麽回事,父王需要一夜的时间来教你。现在不是个好时候,回京後父王一定告诉你。”抿紧嘴,冉墨枫跟上父王。
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冉穆麒先给儿子穿好。两人都穿好後,他抱著儿子静静地站著,直到儿子平静下来之後,他才开口:“枫儿,父王不打算等你长大了。”在仁昌日日被那两人刺激,他早已忍不住。
“父王,我长大了。”引来的是父王又一记的深吻。禁忌的门被冉穆麟开启,他不是没想到今後他和儿子可能会遇到的风雨。但是那又如何?他是枫儿的父王,枫儿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和他注定这辈子不能分开。
“喵……喵……”
四只久等不到小爹爹回来的猫儿东张西望,四处寻找,可又怕漆黑的树林,不敢进去。终於,它们看到了从树林中走出的两人,大叫地跑了上去。
把四只猫逐一抱起来,冉墨枫仰头深深瞧了父王一眼,走进了搭好的帐篷里。
“王爷?”见冉墨枫神色有些不对,寇宣和王甫丘担心地问。小虎已经在帐篷里呼呼大睡了。
“没事。”冉穆麟笑笑,吩咐侍卫长派人值夜,让两人赶快歇息,然後进了帐篷。王甫丘和寇宣彼此看看,笑自己的乱担心,收拾了收拾,也回了自己的帐篷。
挥灭烛火,冉穆麟躺下抱住准备睡觉的人。四只小家夥似乎察觉到了小爹爹心中有事,都乖乖地躺在小爹爹脚边,不吵不闹。
“枫儿,若有一日,有人告诉你,父王不能亲你的嘴,不能摸你,抱你,你会如何?”他并不是毫无顾虑,儿子还未长大。
“父王,你是我的父王。”只要是父王,对他做任何事都行。他不会听别人说什麽。
“若父王对你做出更过分的事呢?不仅是亲你,抱你,摸你,甚至做出……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呢?”说著,他拉开儿子的衣襟,亲吻儿子的脖子和胸口。
“父王……你是我的父王,我……是父王的冉墨枫……一起。”他和父王很久之前就说好了,他们要永远在一起,不分开。什麽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他不懂,他只在乎是不是父王。
“枫儿,记住你今天说的话。父王不会後悔对你做的,因为你是父王的枫儿,是父王的唯一。”谁都不能阻止他拥有这人,哪怕是神,是仙。
“父王,回京後,你要告诉我。”告诉他那是怎麽回事。
“回京後……?”眸中闪过火光,冉穆麟哑声问。
“回京後,我要知道。”尚不知自己说了什麽的人强调。
“呵……好,回京後,父王一定告诉你。”某人舔舔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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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某人能顺利吃到吗?
索瞳:第十二章
带著几百名兵士,冉穆麟终於在正午之时和儿子赶到了京城。但让他奇怪的是,前来恭迎他的大臣们,不仅毫无喜色,反而在看到他的马後一窝蜂地冲了上来,各个神色惶恐,有的甚至痛哭起来。
“王爷……您可回来了……”可谓是朝中最衷心的大臣御史大夫叶忠祥双眸含泪,紧紧握著冉穆麟的手。
“叶大人?”冉穆麟不明所以地看看周围同样神色激动的人,好似等了多年,终於盼来了救星似的。
“王爷,陛下被昼仙人囚禁了。昼仙人不许任何人见陛下。老臣给王爷写了许多封信,却如同石沈大海,後来才得知,那些信全部被昼仙人劫了。王爷……”相国伍羽坤跪了下来,老泪纵横,“老臣无颜以对先皇……”
把伍羽坤拽了起来,冉穆麟察觉到了这些人眸中的惊慌。
“伍大人,还出了何事?”
“王爷……”伍羽坤嚎哭起来,“先皇……先皇的尸骨……被人偷了……”他一说完,大臣们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全部痛哭出声。
“什,什麽?”冉穆麟愣在当场。那个男人的尸骨被人偷了?
“王爷……不只是先皇……”太尉张昭昌哭道,“连太後娘娘的尸骨也……也被人偷了……先皇和太後的玉棺被毁,臣等无能……臣等查不出究竟是何人所为……王爷,陛下被囚,帝陵又……王爷……臣等终於盼到您回来了……”说著,大臣们又哭著跪了下来。
冉墨枫站在父王身後,无动於衷地看著哭倒在地的大臣们。他相信昼不会无缘无故囚禁皇伯,毕竟父王告诉他皇伯病了。而且对於谁偷了那两人的尸骨,他也并不在意,因为父王说过,那两人曾伤害过皇伯,若不是他们,皇伯不会身子变得这麽差。不过……他心中有点好奇,另一个人呢,前太子冉穆休。
“王爷,穆休太子的墓被人挖了个干净,穆休太子的尸骨……也不见了……”叶忠祥犹豫地说道,对於当年皇上与穆休太子之间的那场恶斗,他们都清楚,所以说到皇上的仇人,他并没有特别的伤心,只是非常不安,是何人会偷了先皇、太後和穆休太子的尸骨?
冉穆麟的脸色很是凝重,似乎异常生气,他沈声道:“先等我回宫见过陛下,这件事关系重大,不得声张。帝陵马上派人修缮,此事我要先禀报陛下。”
“王爷,臣等已经命人修缮帝陵了。可是……昼仙人不许任何人见陛下,王爷您……”伍羽坤担忧地问,昼仙人会因为王爷是皇上的弟弟,而让王爷见皇上吗?
“放心,本王会有办法见到皇兄的。诸位大人最近想必都劳心劳神,先回去歇息吧。本王即刻去见皇上。”冉穆麟安抚道。
“王爷,臣等为王爷准备了接风宴。陛下虽无法……”伍羽坤擦擦眼泪,“可臣等要替陛下为王爷接风。”
一听接风宴,冉穆麟暗自叫苦。又不是自己的那帮兄弟,跟这些大臣们喝酒只有一个字:累。
他急忙道:“接风宴就免了。陛下如今情况如何,本王实在焦心,等见过陛下,查出盗墓之人後,本王在王府摆酒,诸位大人一定要来。”
“王爷……”几个人哽咽,终於有个能做主的人回来了,惶惶不安的众人心情可想而知。
安抚了诸位大臣之後,冉穆麟上马,这时,众人才发现了跟著他一同回来的少年。那双让人终身难忘的异色眸子里,多出了坚定与淡然。还来不及探究,那人就随著他的父王扬尘而去。
“相国大人,世子殿下……也回来了……”张昭昌突然感叹一句。伍羽坤想到了什麽,神色黯然。世子回来了,不知他的外孙何时能回来。
“世子殿下长大了,想想,有八年了。”心情平复了一些的叶忠祥也感叹道。那个令人惧怕的孩子在沈寂了八年之後,是否还会做出什麽惊人之举?他在心里猜测,世子的回京是否会给皇室带来变化。半年前,太子因他被“流放”边关,如今呢?在众人复杂的注视下,冉墨枫跟著父王渐行渐远,向著他离开了八年的皇宫行去。
走进熟悉而又陌生的皇宫,冉墨枫紧跟著父皇。有些地方和记忆中的一样,有些地方却变了。似乎又回到了那时,父王丢下他,在人人惧怕他的皇宫,他和皇伯,和冉洛仁一起生活的日子。同样紧跟著他小虎不安地揪揪他的袖子。
“小枫,陛下会不会很凶?”
“不会。”
“小枫,陛下会不会不让小虎吃那麽多?”
“不会。”
“小枫,陛下会不会不喜欢‘野草’‘野花’‘石头’和‘树枝’?”
“……不会。”应该不会。
小虎长长吁了口气:“那小虎就放心了。”
“墨枫!”突然一声尖叫,冉墨枫抬眼看去,一人朝他飞了过来。真地是飞了过来,以那人的身子状况而言,这种速度可以称得上是飞了。
这厢冉穆麟眉头一皱,那厢一人已经扑到了冉墨枫的身上。
“墨枫!是你,真地是你!他们说你回来了,我,我……”冉洛仁一脸激动地仰头看著比他高了半个头的人,双手紧紧扣著他的双臂,眼泪强忍。
看著这个有些陌生的少年,冉墨枫一时没认出他是谁,在对方眸中的泪因他的不相识而掉下来後,他出声:“洛仁。”除了他,不会有人这麽高兴见到他。
“墨枫……你是不是忘了我了?”心心念念盼著他回来的人,伤心地哭了。这人的眸子里,明明白白写著不认识。
“你变了。”稍稍挣脱开,擦去他的泪,冉墨枫解释,“变了很多。”虽然他们一直有通信,可是八年未见,
“墨枫……”察觉出这人同记忆中的人有些不同,冉洛仁低唤,墨枫竟然会跟他解释了。“墨枫也变了……”比他高了,更漂亮了,除了眸子之外,似乎都变了。信中熟悉的墨枫跟眼前的人不一样,冉洛仁又高兴,又低落。
八年了,他们八年没有见了,不知自己对墨枫而言是不是还是那个他会每晚偷偷爬窗户去看他的墨枫。
流下的泪被人擦掉,冉洛仁这才察觉面前的人一直在给他擦眼泪。破涕为笑,他紧紧抱住归来的人:“墨枫……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好想。”
单手搂住冉洛仁,冉墨枫问:“身子好了吗?”
“墨枫?!”仰头,惊讶於这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