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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网王+黑篮'征十郎;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作者:云悉葵
文案:
正文在第二卷,女主非穿越,围绕着赤司一家人的故事~…
你所不知道的,有关帝王赤司征十郎的成长秘密…
之一,他从小喝着超市里买的新鲜牛奶长大。
之二,打篮球的初衷真的只是想长高。
之三,他是个勤俭节约的实用主义至上者。
之四,号称东方不败的他距离父亲却总有一步之遥。
……
最后——
他曾有个宇宙第一再也找不到第二的奇葩欧卡桑。
※本文又名《赤司三宝》、《赤司征十郎是怎样炼成的》,讲述的是赤司家庭里所发生的酸甜苦辣(日常居多)。
※日常风。第一卷纯属铺垫,狗血有,洗白有,虐/甜有,正/负能量有,可跳过直接进入第二卷~
※原创剧情居多,男主是赤司爸爸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 网王 黑篮 综漫
搜索关键字:主角:赤司熏理,赤司雅史,赤司征十郎 ┃ 配角:迹部景吾,榊太郎,火神大我,冰室辰也,众网王/黑篮配角与炮灰 ┃ 其它:网王,黑篮,赤司征十郎,脑洞,赤司一家
☆、第一章
一个年轻女人。
一个失忆的年轻女人。
一个失忆后发现自己躺在陌生房间里的年轻女人。
一个不仅躺在陌生房间还和陌生男人睡一起的年轻女人。
在大脑当机三秒钟后所能做出的唯一反应就是:连滚带爬地跳下床。
噢,这女人已经傻到连尖叫也被卡在喉咙中喊不出来。她脸色苍白,茫然又恐惧地环顾四周。
这是一件很大的卧室,色调深沉讶异,空荡荡地没什么家具。
衣柜的银质把手隐约闪现女人的倒影,尽管她没意识到那就是自己。
最终,她将视线落在与她同床共枕的男人身上。
……
好吧,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他脸上打了马、赛、克!?
女人欲哭无泪想撞墙,只是手刚摸到墙壁又蓦地缩回去。万一撞残了变成植物人怎么办?失忆寻死显示不是个好理由。
她挠挠头,一举一动像个刚成年又不成熟的女孩。她对睁眼前的记忆一概不知,包括自己的容貌、年龄、身份、与男人的关系……噢,还有名字。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三岁孩子能回答的问题却让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答案。
更让她头痛的是那个睡死的男人。女人揉着太阳穴,别说结婚,她好像连恋爱都没谈吧?虽然失忆的人没资格证明~
或者说他们根本只是陌生人,他把她勾搭到后想先奸后把她搞失忆以便卷走所有钱财?女人被自己不靠谱的设想吓惨了。
“果然还是……先逃了再说!”
她打定主意,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门口。既然这里没有让她恢复记忆的线索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女人推门,一只脚顺利跨出房间。
然后是另一只,转身,连门没关就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跑远了。
从周围的装饰来看这是一座大房子,而她正在房子的二层。铺上褐色羊毛地毯的走廊静悄悄,她转了三个弯后终于看到楼梯。
她一只手扶上红木楼梯的把手,忍不住扭头往深处望了一眼。逃跑计划未免太顺利了吧?她猜测屋子里除了他们俩没其他人。
犯罪团伙?这想法果然很扯。
也许他们是一对过着平凡生活富裕的夫妻,妻子某天早上刚睁眼就发现自己突然失忆,原因不明。
女人撇撇嘴。虽然失忆,她的躯壳依旧属于人类,不得不屈服在肚子君的“咕咕”抱怨声下。
先别说逃了,还是去厨房找吃的比较现实!
她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也许这儿真是自己的家,不然她才不会淡定地在大房子里瞎转悠寻找厨房。
失忆了也没关系,既来之则安之就是她的信条!
她不知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判断,也许身上还保留着一点属于自己失忆前的人格。唯一能确定的是,她被脑里突然冒出的想法乐到了,这性格真不错。
然而,女人并没受到上天眷顾,在寻找厨房的半路上遇到第一个阻碍——
“TAT”她无言地瞪着从左手处猛地冲出来的一大帮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穿西装女仆装的什么都有。
原来这屋里有人!而且是不少!
“少夫人,现在还没到起床的点。”
“少夫人,您不应该擅自从房间出来。”
“少夫人……”
“少……”
女人张张嘴,却吐不出一个音节。喂她可不是哑了啊她只是受太大惊吓暂时无法恢复语言技能罢了。
在这儿不明不白的情况下究竟是告诉他们真相呢还是假装正常?
她尴尬地转移视线不去看那帮恨不得盯穿她群众演员,早知道刚才就该撞墙!她的大脑壳很可能和Iphone一样撞撞就通了!
**
一个小时后,她通过与人们的初步接触了解到这具身体,也就是她自己的身份——
赤司熏理,性别女。
以及睡在她旁边的那位是她丈夫。
熏理决定利用少得可怜的信息伪装成没失忆的样子,尽量不露出破绽。对了,一小时前阻止她去厨房觅食的人们是这座房子的管家和仆从。如果不是看到智能手机和电视她差点以为自己穿越到十九世纪。
“看来你已经对逃跑不怎么抱希望了嘛,手法越来越愚蠢。”
“……”
“在小征长大前你还是乖乖待在这吧。”
“……”
“我不强求你做你爱做的事,只要你没踏出界限。”
“……”
严格来说这不是一场对话,是单方面的训话,熏理只有装傻的份。她不懂男人话里的意思,甚至开始怀疑他们的夫妻身份。有这么不体贴的丈夫么?居然连厨房都不让她去!(你还想着厨房……)
没错,男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赤司雅史(少爷)。至少仆从们是这样称呼他的。
可见双方关系不太好。在他们眼里她似乎是个冷淡又不近人情的“少夫人”。不过至少不用担心她被人拐骗的可能性了。
她漫不经心地撇过头四十五度,同时用余光悄悄打量他去掉马赛克的容貌——赤发赤眼,身材清瘦高挑,年龄不超过二十五岁。也算是一枚玉树临风的帅哥。那她的容貌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咯?
熏理脸红一下,扭头的角度更大了。
“看着我。”
不轻不重的声响飘进左耳。熏理好奇地转头,心想这语气和之前怎么完全不同。虽然富有磁性的男声依旧如柔顺的丝绸,却多了那么一点威胁和命令的意味。
……
这一转回去她就被那双眼睛定住了。
漂亮的桃红色眼瞳里带着种说不出的威慑力,仿佛海啸铺天盖地向她袭来,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赤司雅史面无表情地审视着让他费心的女人,从眸中看不出一点儿对妻子的宠溺和爱。她再三挑战他的底线,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时间一晃而过然后把她扫地出门。当然,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得忍耐……
“下次不要再试图做愚蠢的事了。”
他动动薄唇,下一刻嘴角又勾起看似温柔、实则冰凉得让人打寒颤的笑容。
语气仿佛在语重心长地教导一个孩子。不是客气的“please”语气,而是“MUST”。
熏理轻点了下头,她再傻也能分析出目前自己占在下风,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有先乖乖顺从为上策。
尽管……
尽管,她决定从这一刻起开始讨厌这个前不久还被自己默默称赞过容貌的男人!
早餐时间,二人坐在长桌的两头互不搭理。一个戴上金丝框眼镜细心浏览今日晨报,另一个低头搅着黏糊糊的土豆泥,把黄油面包塞饱肚子后就没了进食的心情。
废话,对面坐了一个不讨喜的男人谁能安心进餐?哪怕隔这么远的距离她连他的脸都看不清楚。
雅史一刻不离座位她就不敢动。她知道即使现在被看出破绽他们也不会相信她失忆了。
「苦命的女人哟~」
熏理的右眼狂跳,恨不得甩下餐具往门外狂奔顺便呼吸下新鲜空气。她朝阳台那儿张望一下,那边有两个人守着,从眼皮底下溜过去就是送死。通向客厅的门?那边也有看上去身材粗壮的女仆守候。
她咬着下唇思考餐厅里有暗门的可能性,最终挫败地垂下头。
又不是哈利波特与密室!正如裕彰所说,也许她失忆后真的智力下降了?
熏理随即愣了下。
倘若真的不记得自己来到这世上的任何事,她怎么记得这个时代的电影?还有电视、iPhone……二十多年从书本课外还有课堂上吸收的知识依旧存在于大脑中。
单单忘掉了那些在生命中存在过的人。
她冒了一身冷汗,最糟糕的想法就是她是个被关在鸟笼内无法自由飞翔的家养金丝雀,整日郁郁忧欢寻死不成只能想办法忘掉先前的一切。
忘掉了那些人后对她而言是种解脱。
生命里已不留任何牵挂与快乐的回忆。
想到这儿,熏理忍不住为她狗血程度堪比八点档肥皂剧的天才推断拍手叫好,但随即又唾弃起走投无路的自己。
“啪。”
又是一声轻响。她循声望去,雅史终于浏览完报纸最后一页的最后一个字,心满意足地离开餐桌。
熏理本想等他走远后再开溜,不料他故意在门口停下步子,有意无意地等待她同行。
她土灰土脸地跟上他的脚步。
路途中她拼命想要记住这房子的构造,将敌情了如指掌便是成功的第一步。在拐了不知多少个弯后他们走到了……楼梯口。
「楼梯,又是楼梯?和刚才还不是一个款的!」
熏理觉得自己永远也无法理解有钱人的心情,恐怕建房子的主人对迷宫游戏很入迷。
她刚抬脚,只觉眼前白花花一片,一阵天昏地转身体失去了平衡。
“砰——”
熏理以失意体前屈的姿势跪在了地上。
倚在楼梯旁的雅史居高临下地扫她一眼,嘴角上翘显示出他内心愉悦。
「这个看似绅士的男人竟不愿扶一下跌倒的妻子!」她愤愤地在心里腹诽,假装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般淡定地站起身。
好好的人怎么会晕?熏理大小姐的身体状况真糟糕。尤其还在雅史眼前出了糗,她的脸瞬间黑到极点。
“晚上去迹部家参加晚宴。”雅史冷不丁地开口。
“哦。”她歪头,对这姓氏没印象。身为土豪(……)他们参加大大小小的宴会很正常。
“别找借口推脱,我不带小征去,对方又是迹部,你更没理由拒绝。”
熏理继续点头。
过于沉默的她反而衬托出雅史的舌燥,他明明不是话多的男人……她绝对不敢当他面吐槽。
他们夫妻之间交流少得可怜,也难怪一上午他都没发现她的异常。
然后?
然后雅史就离开的房间。熏理松口气,这时候她宁愿单独待着。
她默默地盯着眼前那面白墙——
“法克,还是让我一头撞成植物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章申明:
女主不是穿越!是货真价实的赤司妈妈,开头只是间接性失忆(可验证,但我忘了具体叫什么病)也许会改变妈妈的命运,但会努力按照藤卷的设定走。
因为心疼征十郎才开了这篇文,黑他的点右上角=v=,母亲自然会护崽啦,因此不排除奇迹时代被黑的设定(大概不会,其实奇世我都挺萌,只是漫画里太过分了)。
☆、第二章
女人现在的名字是赤司熏理。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镜中年轻姣好的面容,心里却有一千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为了参加丈夫口中“重要的”晚宴,女仆花了将近一下午时间替她梳妆打扮。不要说换衣化妆,连洗澡这种事都得由仆人完成——仿佛她在他们眼里是个无法自理的残疾人,又或许他们只是担心她会再次尝试逃走。
熏理翻了个白眼,她现在无非是个被赤司雅史操纵在手中的傀儡,说好听点就叫“花瓶”。
她好奇地用指尖碰了碰脸颊,啧——把这样的美人带出去还是很有面子的。
眼前显然是张结合了东西方优点的混血美人脸,嘴角不带一丝笑意,配上深灰的眼睛产生一股孤高冷漠的气质。长年不出户导致她本就白皙的肌肤变得苍白。
熏理轻哼了一声,下意识对这张脸产生了排斥感。潜意识告诉她——这身体的主人本不该是这种虚弱无力的状态。
她思索了一会儿,果断地将女仆们盘好的发拆开,让长至手腕的深棕色卷发随意披散。用来作装饰的丝绒玫瑰发饰被她别在了耳边。
“嗯,这样适合多了!”她扯起嘴角露出夸张灿烂的笑容。
熏理在五十平米的梳妆间坐了将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