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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不敢。”敦卿月缓缓起身,没有看见君玦的神情。
“你们都随意不要拘束。我是代表父皇和母后来的。我就坐在这里就行了。”说着便往雾辰的方向走去。
“太子。”雾辰淡淡地拱手算是打招呼。落座后两人都没再说话。
“都来了,这个不肖子现在还不来!”君菲菲看着留给敦亦颜的位置一直空着,恨恨地骂着。
“少爷到。”
“爹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敦亦颜恭敬地跪着。
“好好起来。”敦卿月满是淡淡地唤起儿子。
“魅姬祝丞相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jian人!你还敢来!”君菲菲一看到亦颜旁边的魅姬就满腔恨意。
“魅姬自知上次冲撞了夫人今日特来道歉。”说着魅姬便朝君菲菲跪下。
君菲菲此时恨不得一脚踹飞魅姬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又不便发作。只是有骂了声jian人便不
再搭理她。敦亦颜怕魅姬受委屈也扶起她坐在敦悦儿旁边。敦悦儿更是不给魅姬好脸色看。
“妹妹上次是我不对,我在这里给你赔礼了。”
“谁是你妹妹。做我嫂子你还不配!”敦悦儿气得索性跑到雾辰旁边坐下。
“颜,你的家人都不喜欢我。”魅姬委屈地抽泣。
“魅儿,别难过。你现在怀有我们的孩子不能动了胎气。”敦亦颜紧张地搂着魅姬。
正座上的君菲菲看到魅姬得意向她眨眨眼睛,气的浑身发抖。雾辰依旧在一个人喝酒好像没看到刚才的一切。君玦更是沉默不语。一时大厅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予为水,新月映潋滟
重莲翩,泪断沉梦魇
竹林涧,寒山拾残叶
菡萏淡,凰鸣过尘烟
伊笑 散雾霭千年
伊恼 笑浮生悲怜
瑶雪漫,红纱覆迷眼
火重天,幽香自清绝 ”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女子清泠的歌声,还有阵阵似有若无的花香。
“萱儿……”
敦卿月首先离开座位往门外走去。君菲菲脸色煞白地跟着也出去了。众人都被这空灵的声音吸引纷纷离座出去观看。
“宫主……”魅姬挣tuo敦亦颜抱向外跑去。
“魅儿,小心!”敦亦颜不放心地跟着。
“点青莲,花漫目无边
翼徊天,寥寥是无眠
他笑 朱砂落眉间
他恼 碧落入黄泉
蝶翩翩,遗剑恸离别
情未揭,玉箫曲当年
扁舟叶,翎羽散灰湮
凤凰去,烟雨秋天 ”
声音又近了。只见远处有个绿色似床非床的东西被被十几位素衣女子抬着在飞。近了才看清,绿色的东西是用翡翠打造的床。床的四角由同是碧绿的竹子
撑起白色的纱帐,每根竹子上都挂着一颗硕大的珍珠。众人都惊异于这床的奢侈和巧夺天工。帐内有个红衣女子在边唱歌边往外撒花瓣。远远看来真如
仙女一样。只是女子蒙着面看不清容貌。从形体和歌声来看应该是个极美人。只见玉床停了下来,女子一个优美的旋身取出琴再优雅地坐下。开始纤手拨弦,
轻启歌喉。
“自难忘,自思量,独自伤,闲时谈如断肠
醇酒香,品芬芳,燕子归,剪不断愁绪吹
又看feng月笑华月
碧音归,弹指几春回
雪天泪,霜镜美人醉
海棠蕊,微兰暮迟睡
双花容,映天下心碎
予为水,新月映潋滟
重莲翩,泪断沉梦魇
竹林涧,寒山拾残叶
菡萏淡,凰过尘烟 ”
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所有人都惊艳地看着红衣女子,想撩开面纱一睹真容。只有君菲菲用恨之入骨的眼神看着女子。独孤玄夜仿佛感应到了一样朝她璀璨一笑。
回眸一笑百媚生。人群又发出唏嘘声和赞叹声。
“小女子歌儿祝丞相大人身ti安康长命百岁。”
“原来是怜忧阁的歌儿。怪不得!”
“是啊!早闻此女容貌绝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你是萱儿?”敦卿月眼神游离地走向歌儿,那双眼睛绝对不会错的。
“丞相大人您认错人了,民女是歌儿。”
这声音不是萱儿,敦卿月失望地看着福身行礼的女子。
“起来吧”
“谢丞相”
“丞相,这就是我向您提过的表妹歌儿。”雾辰走出人群一身白衣地站在中间。
“原来如此。雾辰贤侄有心了。”
“歌儿不才愿为丞相献舞一支。”说罢便命旁边的女子伴奏抽出长剑舞起来。
她还会跳舞?雾辰有些呆愣地看着在一片碧绿上挥剑甩袖的独孤玄夜。她仿佛是乘着绿色祥云在空中跳舞的仙子。长发被风带起,美目飘渺迷蒙。剑花似散花。美轮美奂。
仿若惊鸿仙子,身姿翩然轻盈。这就是暗扶宫的“散花剑”。被她改了些许地方,少了凛冽多了柔美。
君玦眼神灼灼地看着一身红衣如凤凰般的女子,这世间恐怕再也没有配得上她的男子了。除了站在最高处。
一阵风起,女子脸上的面纱被风吹落。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便出现在众人面前。让人忘了呼吸,忘了该怎么赞美。许久许久,人们从惊叹中醒来,却发现丞相异常怪异地盯着女子。
“你和萱儿什么关系?”敦卿月再次上前发问。这张脸有太多与萱儿相似的地方。
“我娘叫叶萱儿”女子低头乖顺地答道。
“你爹呢?”敦卿月听到叶萱儿这个名字身形晃了晃。
“不知道。歌儿自儿时起就没见过爹爹。”
“歌儿是你的名字?”
“不是。民女原叫叶儿。”
“叶儿?”
“萱儿为我生个孩子好吗?”
“不要。别人说生孩子很疼。”女子一脸娇羞地说。
“可是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像你一样美丽。”
“是女孩吗?”
“嗯。女孩就叫敦叶儿好不好?”
“叶儿?好啊。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
敦卿月陷入了回忆。那个温婉美丽的女子,说要为他生个女儿,说他们的女儿叫敦叶儿。可是他等了她十八年却什么都没等到。
“你niang呢?”敦卿月急切地问。
“死了。”
“死了?怎么会?她不是嫁人了吗?怎么会死了?”
“她从来没嫁过人,她总是守着天上的月亮说只要等到月圆了我爹就会回来。”
独孤玄夜想起母亲的痴傻就满心疼痛。冷冷地看向君菲菲。君菲菲听到敦卿月问叶萱儿怎么死的不jin有些心虚地往
后退。
“从来没有嫁人?”
原来她一直守着承诺,自己答应过她要再月圆的时候回去接她。可是这一隔就是十八年。敦卿月此时仿佛苍老了十年,无力地转身往屋里退。
“来人。把小姐安排在以前少爷的住处。”
敦卿月安排好独孤玄夜就朝众人歉意地拱拱手离开了。人们便会意地纷纷告辞。独孤玄夜跟着下人也离开了。走过君菲菲身边时。留下了一句话让她惊骇不已。
她说:“你欠叶萱儿的我会加倍要回来”
转眼间之剩下,敦亦颜,敦悦儿,君菲菲,雾辰和君玦了。此时君菲菲还在震惊中。魅姬走到君菲菲面前。
“夫人您别难过,丞相只是一时伤心很快就会好的。”魅姬安慰道。
“滚!你算什么东西!”
君菲菲此时正在盛怒之下,甩开手狠狠地把魅姬推到一边,力道太大,魅姬一个没站住便倒在了旁边的石头上,刚好顶住腹部。一阵疼痛袭来,魅姬艰难地伸出手
“颜……”
“魅儿!”
敦亦颜惊慌地扶起魅姬却发现她的身下已是一片殷红。
“颜……孩子。我们的孩子。”魅姬惊恐地看着地上的血,腹部疼痛难忍。
“娘。魅儿怀着我的骨肉您的孙子。你竟然这样狠心!”
敦亦颜抱起魅姬狠狠地看了母亲一眼便匆匆离开了。留下君菲菲一脸诧异。敦悦儿一吓得不敢言语。雾辰拉着她离开,君玦也识相地离开了。君菲菲这个表情让他太快意了。
你欠我的
你欠我的
独孤玄夜随着下人来到西苑,一进院,正中一条青灰的砖石路直指着厅堂。厅门是四扇暗红色的扇门,中间的两扇门微微开着。侧廊的菱花纹木窗开着,干净爽朗。廊前放着藤椅和藤桌,
离藤桌三尺,花草正浓。原本荒疏的院落,竟在花草的衬映下显得生动质朴了些。墙外的高树上,间或着几声惊人的鸟鸣。墙面虽斑驳,但从墙上砖搭成的小窗和四周的装饰,仍可见其洒
tuo简丽的风格。屋顶出檐比较少,正是前些年在工匠间流行的制作样式。没想到敦亦颜还是这样的世外君子,有些让她意外。整个院落得到风格与华丽庄重的丞相府不同,也不符合她的华丽奢侈的
作风。不过眼下这个小院对她而言无疑是最合适的。
“小姐,这就是少爷以前的居所。”
一起前来的是位年纪稍长的男子看起来应该是管家。
“老伯您辛苦了。”
“小姐严重了。这是老奴分内的事。”
敦伯有些意外,没想到,老爷竟有个容貌如此出众的女儿,比大小姐敦悦儿不知要美多少。而且还是这样的谦和。
“不知老伯怎么称呼?”
“老奴姓敦跟随老爷几十年早已把自己当成了敦家人。”
独孤玄夜能看得出他是个忠心的人
“敦伯,这些年爹爹过的还好吗?”
“好。只是和夫人分开居住了十几年了。”
“为什么?”
“老爷年轻的时候遇到你母亲,后来你母亲又嫁人了,老爷心灰意冷便一个人搬去了书房。”
敦伯看到这个美丽有礼的小姐打心里喜欢。一股脑把所有事都往外倒。
“夫人太严厉尤其对下人。没有一个不怕她的。就连老爷爷也少与她说话。”
“敦伯谢谢你了。我有些累了想歇会。”
“好,老奴这就下去为小姐准备一些日常用品。您好好休息。”
“谢谢敦伯。”
管家走后,独孤玄夜眼中不再是一片温和纯净,冰冷得似冰山。君菲菲,没想到你毁了我母亲终也是得不到他。真是报应。她整理好心情开始收拾东西,等会会有很多人来看自己的。独孤玄夜
似笑非笑地等待着。
果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不知道谁是最迫不及待的那个。门被大力推开带着春天的暖风。这样连门都来不及敲得人还会是谁呢。
“jian人!你还敢来我丞相府。上次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别以为有你爹给你撑腰我就奈何不了你!”
盛气凌人,仇恨和厌恶。除了那个身份尊贵的君菲菲还有谁。
“是吗?奈何我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独孤玄夜转身面对着君菲菲眼中是满满的嘲讽。
“怎样被抛弃十几年的滋味如何?”
“你!”
君菲菲想起这些年被敦卿月置于一旁不管不问羞辱委屈全部涌上心头。大步走到独孤玄夜的面前,一脸狰狞地掐住她的脖子。
“jian人的女儿果然还是jian人!当年你母亲怎么死的我就让你怎么死!”
君菲菲此时已经是满腔仇恨,根本就忘了独孤玄夜会武功而且这是丞相府。独孤玄夜一个反手就可以让君菲菲死无葬身之地。但是她没有。喉咙被扼住了,脸上
满是痛苦和挣扎之色。
“是你杀了我母亲?”
“怎么你还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是来报仇的呢。你和你那下jian的母亲一眼的蠢!”
独孤玄夜双手紧紧地握成拳,眼中满是恨意。
“为什么?!”这句话问的yao牙切齿。
“为什么?因为她不知廉耻,出身卑jian还敢跟我抢男人!既然她那么喜欢男人我就送她一个。不知道我送的礼物她是否满意啊?哈哈……”
君菲菲笑得肆无忌惮,独孤玄夜却是无动于衷。母亲死前的那一幕她永远都记得,她发誓要让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