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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谢谢啊。呵呵……”
听到雾辰爽朗的笑云桑也觉得他计较了,便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走,咱们喝酒去。”雾辰此时也觉得很轻松,豁然开朗的感觉。自从上次讲开后,这是第一次有这种轻松的感觉。
湖心的岛上,两个挺拔的身影在比剑。白色俊逸如玉温润,黑色沉稳内敛。两个翩翩佳公子让人觉得怎样搭配都不突兀。
“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雾辰来,干!”
“干!”
两人已经是大汗淋漓了,一起坐在柳树下喝酒。一脸的轻松。
“云桑。”
“嗯?”
“你觉得宫主怎么样?”雾辰略带犹豫地问。
“看起来很强势。可是却又是很孤寂忧伤。”云桑想起了那片红色。
“哦。”
“他总是喜欢拒人千里,喜欢笑却看不到丝毫笑意。眼中总是流露出一丝伤感和无助。像个柔弱的女子。”
雾辰陷入了沉默。这是他听到云桑说过的最长的话了。他很少关注周围的人。他,真的如他所说那么脆弱么?那个总是俯视着别人的男子,有着绝美的容颜,邪佞的笑。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种这些花?”
“你知道这些花下是什么么?”
〃……“
”是他的母亲。”
“母亲?”雾辰有些吃惊。他只知道宫主喜欢来这里,本以为云桑是因为要让宫主喜欢着才中这些花,原来还有这样的因由。
“宫主的母亲在宫主十岁时受屈而死,宫主亲手杀了那个男人刚好被老宫主看到便带了回来。”当他和搜集到这些资料时,心理也震惊了一下。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蹂li,十岁的孩子提起刀杀了一个男人。
他真的是很有胆识。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他时,小小的他却敢那样命令自己。
“……”雾辰不再说话,从怀里掏出那把木制匕首。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他和自己这么相似,亲眼看着青亲人离开,只是他却没能力手刃仇人。不知不觉对独孤玄夜的感觉也变了。或许是一种惺惺相惜。
可是姨母为何留给自己这把匕首。像小孩的玩具。很眼熟可是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雾辰,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哦”
一座巍峨的楼顶上方飞过一道人影。速度之快令人乍舌。奇怪的是,此人并不如一般人穿着黑色的夜行衣。是一团红色,分外醒目。脸上被面纱遮住,只能看到外露的双眼似笑非笑,眼梢上挑,异常风韵,却冰冷一片。
“听说双色花重现。当年柳絮儿的女儿还在世。”一个年约五十左右的男子眼中闪过贪婪的光。此人就是江湖排名第一的游风。
“我也曾听闻,此女十五年前被救走。可是至今下落不明啊。”说话的是另一个男子年龄与前一个人相仿,只是一身奇怪的服装,像西域之人。这个该是原树了。
“就因为晚辈也听到了这些传闻才想请两位前辈前来商议。这双色花乃疗伤解毒的至宝,万万不可落入暗扶宫那些恶人手中。”此人年纪稍轻,看起来是这次会议的主持者武林盟主林铁君。
房顶的独孤玄夜此时一脸冷笑。听气息这三人武功都不弱,没想到老宫主要找的人都聚齐了。这样更好,省了他不少功夫。
“对了,铁君,我在西域听说最近中原新起了一个门派叫暗扶宫。专门搜集江湖信息和替人买命的?”
“不敢欺骗原老前辈。暗扶宫新宫主名叫独孤玄夜,此人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且喜欢月圆之夜杀人。在短短两年内吞并了所有黑势力。外号‘玉面罗刹’”
“月圆之夜杀人?”游风表情有些奇怪。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看到游风这种表情林铁君莫名地紧张。
“游老,你是认为他会喝了‘狼饮’?”原树的表情也开始严肃。
“很有可能是。铁君,他杀人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眼睛是绿的!”
“看来我们猜测的是对的。”
“两位前辈怎么了?”林铁君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想必‘狼饮’是很厉害的东西。
“那是一种可以让人提升功力的药物,以狼血为药引。还要加入许多真贵药材及至毒的毒物。服用者可以事半功倍。但是每到月圆之夜便会不受控制地想要杀人。必须要用血来解除。时间久了心智会渐渐迷失成为杀人工具。”
“杀人工具?那江湖岂不是将会掀起腥风血雨?”
“对。到时恐怕时在劫难逃啊。”
“那没有什么办法解救吗?”
“双色花。”
“你是说双色可以解除那种嗜血性?”
“恩。只是会武功尽失。终生都不能再习武。”
一阵风起,传来茉莉花的味道。沁人心脾。三人警觉,这股风起的奇怪,怕是不妙。
“哈哈……各位久等了。”屋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但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冷气不断。渐渐一道红色出现了。来人身材xiu长,过长的头发松松绑在身后。皮肤bai皙。面纱下的容颜若隐若现,只觉是个绝美之人。一双眼睛此时盛满笑意。
晶亮如不谙世事的孩子。
“阁下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明明是很妩mei却给人一种压迫感。林铁君稳住心神。怎么说也是武林盟主,什么阵势没见过。来人能毫发无损地进到这里,武功必是不弱。
“我只问,你可是江湖排名第一的游风,你可是排名第二的原树?”独孤玄夜并不搭理林铁君径自看向原树和游风。
“老朽正是。”游风和原树毕竟已是老前辈了,依然是一派悠闲。打量眼前的少年,一身红衣,青丝在风中飘荡。眼神犀利。是个不简单的角色。深夜前来想必来者不善。
“认识曲清泠吗?”
两个人听到曲清泠都不jin有些动容。这些年这个女人一直在追杀自己。难道这少年时她的徒弟?那他岂不是暗扶宫宫主?
“阁下是‘玉面罗刹’?”
“‘玉面罗刹’?”这个笑起来妩mei的少年时杀人不眨眼的‘玉面罗刹’?林铁君有些疑惑地看着独孤玄夜。
“呵呵……在下独孤玄夜。奉家师之名取你们性命!”
命字刚讲完,独孤玄夜就伸出衣抽出林铁君腰间的剑。而林铁君吓得面色苍白。眼前的少年太恐怖,自己怎么说也是武林盟主,却在刚刚差点在不知不觉中死掉。
“年轻人好功夫。”原树和游风那根不jin赞叹。但也不敢大意。
只见独孤玄夜举起剑向游风刺去直取要害。游风大惊勉勉强躲开,衣服却被划开一道口子。看来这少年时真的服用了‘狼饮’。功力如此深厚。一旁的原树和林铁君都万分吃惊,能再第一招便逼得武林第一的游风节节后退,这少年的武功已超出了想象。
便不再多言也加入战斗。三人对一个。独孤玄夜依然一派轻松。时间一直在持续,三人已经处于下风了。身上都挂了彩。尤其是林铁君。
这时,原树突然拿出一瓶白色的粉末。运气内力打向正在与游风打斗的独孤玄夜。粉末四散,沾到的东西都在腐蚀。独孤玄夜看到被破坏的衣袍,眼中满是愤怒。愤怒越积越满,眼瞳由黑色慢慢变成了绿色。天上圆圆的月亮照在四个人身上结皆是异常诡异。
杀气蔓延。独孤玄夜使出了暗扶宫的不传秘笈“散花剑”。三人只看到密密麻麻的剑网能感受到凌冽的剑气。独孤玄夜身姿轻盈,长发曼舞,红袍翻飞。想要穿透剑网却被一股气体震出。剑网慢慢收成一点向游风袭来,气势太强,所经之处刮起一阵大风。林铁君和园树皆是恐惧地
看着游风。游风眼看剑将至可就是躲不开,于是不偏不倚正中心脏。不做任何停留剑又转向yu逃走的原树剑从身后穿过,原树略挣扎一下便也倒地了。独孤玄夜并不看意甲吓成一团的林铁君,手轻轻扬起便看到一枚小小的针扎进他的太阳穴里。
走出屋子,外面月光清冷,像七年前的那wan。独孤玄夜此时双眼已经绿中带着红丝了。所过之处皆不留活口。只看到满天的血红,和哭喊声。飞身而起就是一掌。普通的人哪经得起他的一掌
只见那人当场便气绝人亡了。独孤玄夜跌跌撞撞来到萱湖。跪在柳树下,母亲的坟前,看着自己满身的血开始低低地啜泣。突然颈后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素雅
素雅
屋子里是以白色为基调布置的,很是素雅。淡淡的檀香飘溢。一个白色身影在床前忙碌。为chuang上之人擦汗。擦去满脸污垢。看着脸色苍白的独孤玄夜雾辰心里升起浓浓的怜惜。他也是刚听属下报道说宫主外出了,不想他是去杀游风和原树了。这两个人是他也想要杀的,可却被眼前的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年杀了。雾辰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平日是最爱干净的可现在红色的袍子却满是血,长发也散落了,满脸疲惫像脆弱的红色花。美艳柔弱。
独孤玄夜已经睁开了眼,戒备地看着雾辰。
“宫主你醒了?”
独孤玄夜看着跪在地上的雾辰,瞬间移到他的面前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你惧怕本宫?”
“不是。”
“那为何不敢看本宫?”
“属下不敢对宫主不敬。”
“宫……宫主……”
他抽身想离开,却被一股极强的力量吸了过去。自己被宫主卷进帐里。
“滚!本宫没那么肮脏。对你没兴趣。”
独孤玄夜走出帐子,看都不看雾辰走出他的屋子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雾辰苦笑着站起来,自己永远都不被接受,只是想用心对一个人,为何这么难?
夜还是漆黑,独孤玄夜有些体力不支地摇摇yu坠。眼前一黑终于撑不住了。
云桑把独孤玄夜放在chuang上,静静地没有任何表情,眼中却是沉沉的痛惜。单枪匹马不声不响地除去了江湖前两名的老前辈,还搅翻了武林盟主的巢穴。待他赶到时遍地都是死尸,血流成河。回到宫中便看到他摇摇晃晃地往回走。他的体内蕴藏了多大的能力能同时杀掉这三个人。可是看他此时的模样
虚弱仿佛要沉沉地永远睡着。
他真的很美,美得让人辩不出nan女,长长的睫毛像一道黑色的屏障投下一道阴影。看起来有些瘦。手指苍白xiu长。他还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男子。红色袍子也是一片肮脏,翻开衣柜想为他换上干净的衣服。
清晨独孤玄夜醒来时便已经在自己chuang上了。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昨天从雾辰的房间走出来然后就往回走。应该是自己回来的,衣服还是那件破了的袍子。换下衣服,便唤来丫鬟准备热水要洗澡。进来的丫鬟个个面露惧色,她们可都听说了,宫主只身探入武林盟主的家里杀死了武林第一的游风和第二的
原树。并对所有目睹者赶尽杀绝。真是太恐怖。可宫主看起来依旧是yao媚俊美的宫主,仍是那个看谁一眼都会使谁心动的男子。这些丫鬟便又有些呆呆的了。
“放下东西出去。”
独孤玄夜有些不耐烦。
“是。”
宫主真的很奇怪,洗澡从不让人伺候。就连时常来伺候的魅姬也很少近身。
“你们觉不觉得宫主好奇怪?”
“是啊。总是不让人靠近。就连魅姬那样的美人也从来都不敢靠近。你们说宫主是不是有什么怪癖怕人知道啊?”
“我听说宫主和南冥堂的堂主雾辰走的很近啊。”
“怎么可能?”
“不会的。宫主那么俊美。如果真是那样就太让人伤心了。”
“我们还是走吧。宫主高高在上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萱湖。雾辰和云桑静静地并排坐着。看向涟漪微起的湖面,各有心事。
“不开心?”
云桑还是先开了口。
“没有。只是在想一些事。”
“哦。”
“你呢?”
“我?要出任务了。突然很厌倦了这种生活。很累。”
云桑略带疲惫地伸伸腰,昨夜一夜没睡。想到那个他守了一夜的人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什么事这么开心?〃
从不不曾见过云桑笑的雾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