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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后,已经接近中午,苏冉刚刚下了一楼,门铃响了。
吸引苏冉注意的正是小豆子发帖的内容,看口吻这人应该是个女孩子,她跟华敦道还算是有缘,因为她父母曾经就将家安在华敦道那边,她出生之后他们一家三口才搬离华敦道。
消息一爆出,全城的市民都心神恍惚,毕竟死的是一名高级督察,如果只是个普通人,也许还不会引起这么大的社会恐慌。这则消息很快被被警察局要求撤掉了,警方同时也不停地在公民心里建立良好形象,迫于压力,警方不得不加紧人手成立专案组进行破案。
在小豆子这条帖子之后,又有几个跟帖的,有的调侃说小豆子是富商之后,因为整座城市的人都很清楚,早年在华敦道居住的人都是有钱有权的人士。
这个帖子令苏冉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快速朝下翻着页,继续看小豆子的发帖。
原本她还想亲自去一趟,可那里已经被警方暂时封锁了,再者,她总会时不时想起厉冥禹的告诫,虽然不能亲自去查看,但对于华敦道45号这个地方,苏冉的疑心更重了。
当时就吓得小豆子的妈妈住进了医院。
警方是如何成立的专案组,苏冉不得而知,她只是知道,丁铭启死在华敦道45号不是巧合。她查过有关华敦道45号的资料,但少得可怜,除了政府公关稿外,在网上根本查不到任何的信息。
苏冉不停地一页页翻看,可翻着翻着就有点失望了。大家无非是做一些猜测而已,对于华敦道45号的背景几乎是一片空白。她正要退出论坛的时候,突然眼睛扫到了一个名为“小豆子”的用户上,这人发了一个帖子,看时间是在凌晨五点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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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竟是快递公司的。
这个帖子发上去之后,后面又有很多跟帖的人,小豆子讲述的不是很多,却始终围绕着华敦道45号是鬼宅一事来说,总体来讲没有太大的价值,但苏冉可以肯定一点就是,当晚小豆子的妈妈看到的一定不是什么鬼影,也许,恰恰就是45号别墅的女主人。
良久后,他才看着顾怀阳的照片无力低语了一句,“我该怎么办?”
这样想着,苏冉便注册了一个用户名,主动联系小豆子,小豆子不在线,她便留下了联系方式,让小豆子无论如何都要联系她一下。
小豆子后来也很快跟了贴,说,华敦道45号是个鬼宅,他们一家之所以搬离的原因就是这个,父母刚刚搬进华敦道的时候,正好就住在华敦道46号,挨着45号。开始的时候,45号一直是空着的,可有一次,正怀着她的母亲晚上睡不着觉起来纳凉的时候,正巧看到45号别墅的其中一个房间闪过隐隐的光亮,母亲当时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进贼了,但后来,她便看到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人缓缓地从窗口前走过,低着头,弯着身,长发遮住了她的大半边脸,就那么一点点地走着。
从那天以后,小豆子的一家就搬走了,从住进华敦道到搬走,也就一个月的时间。
嗓音低遂,如同暗夜的低语,令闻者心疼。。。。。。
这天上午,她几乎都埋头在电脑前,上各大论坛、贴吧等搜查有关华敦道45号的事情。不搜不知道,这一搜还真令苏冉吓了一跳,虽然网页上对华敦道45号没有太多描述,可有些论坛还都在讨论丁铭启的这件案子,华敦道45号也因为一件凶杀案而出名。
高级督察丁铭启被杀一事迅速被媒体曝光,一时间上了各大头版头条,电视媒体也在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不过,媒体们似乎将视线重点集中在丁铭启被杀这件事上,对于案发现场华敦道45号倒是挖得不深,只是寥寥提及这是一片政府用地而已,然后又将最近这几年在华敦道附近发生的命案都做了个罗列,最后总结,华敦道由于地处偏僻,成为变态杀人狂最有利下手藏尸的地方。
白刚敦家。竟是一部手机。
墓碑上,顾怀阳和江菱的照片依旧如故,男的眉间英挺,女的柔美恬淡。
他手中一直在摆弄着一根香烟,却迟迟没有点燃,玩弄了半天后,修长的手指微微一松,香烟滚落在地上,风轻轻吹过,香烟又打了几个滚,然后,静止不动了。
原本平静的心猛地窜动起来,知道她手机不见的人就只有一个,而且还是这个人将她手机扔掉的。
想了半天,苏冉还是打开了盒子,是一款在近期新上市的女性手机,外形时尚大气,纯白色的如同一块诱人的巧克力。她的手指忍不住轻颤了起来,拿出手机,下意识按了开机踺。
手机很快开机,飞速的程序可见手机的昂贵,开机页面刚刚显示出来,一条留言却主动弹跳了手机屏幕上,是一则语音留言,白色信封像是来自远方的眼睛,一下下地在她眼睛前跳动着。。。。。。
第七章·第十九节 一则语言留言(2)
就像是天堂来信,纯白色的信封与手机的外部设计十分吻合。稽觨
可苏冉胆怯了,一时间竟然不敢打开,她无法预测到这条语音留言将会是什么内容,但心中也早已经隐约感觉到,这条留言的主人是谁。
正想着如何婉拒这部手机的时候,手指却不经意碰到了触摸屏,她一惊,信封像个潘多拉盒子似的缓缓开启,一段留言也随即扬起——
下下音已。佟佑将一份资料递交给了厉冥禹,面色凝重地说道:“夏明河这只老狐狸显然已经趟熟了水,他拉选票的工作做的很好,很显然,公众的意愿很明显开始倾向他,如果让他这次再度连任的话,那就意味着保守党派的势力会在政坛加强,对我们太不利了。”
心开始一揪一揪地痛,直到滴血。。。。。。
铃声很熟悉,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曲子,不论换哪款手机她都会设置成来电铃声。这原本是一首欢快的爵士乐,可熟悉的名字在屏幕上不停闪烁时,苏冉反而觉得这首曲子成了魔鬼之音,像是从地缝里钻出来一样,令人寒颤不已。
他放了她自由,却仍旧没放过她的人。
话筒另一端的男人低低笑了笑,“如今手机的高端技术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技术做不到的,安心用吧,你放心,能窥视你的人,只有我一个而已。”
“请原谅我昨晚再次同你发了脾气,但这条道歉只限于我对你语气上的不敬,至于昨晚对你做出的行为,很抱歉,如果时间能够倒回,我还会那么对你。因为如果占有成了唯一一种可以拥有你的方式,那么我也情愿这样做,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永远记得我在你身上留下的气息和痕迹,让你记得,你是属于我的。”
厉冥禹挂断电话后,原本噙在唇畔的温柔弧度缓缓抚平,换上的则是难以言喻的自嘲和无奈,他是怎么了?原来也只会用这种方式跟女人搭讪,这也太失败了。
“谁跟你来日方长,厉——”
没错,她爱他,但同时也对他深深地——畏惧。12110745
她爱他,终究还是抵不过现实的残忍;
“啊——”苏冉下意识将手机扔到了一边,像是见鬼似的盯着眼前的这部手机,脸色又瞬间转的有些苍白,她就知道,他不会放过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话没等说完,电话另一端已经挂了,显然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该死。
他对她好,却仅仅是为了她手中的和家股份。
想到这儿,苏冉感到一阵心痛,又不由得叹息自己的可笑。
打破安静的声音惊动了厉冥禹,他抬头看了看佟佑,淡淡问了句,“怎么样?”
“厉冥禹,你——”苏冉恨得牙根痒痒,但还是强压下不悦,沉住气说了句,“你做这么多事,目的无非就是我手中的股份,别妄想了,我不会给你。”
苏冉感到一阵无力感。
气得有一刻想把手机扔掉,但——
一个将情感完全建立在利益上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她为什么还无法死心?
电话另一端,厉冥禹的嗓音依旧淡然低沉,一贯是他的风格,就好像是深蓝色的海面,无风无浪,却掩藏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危险。
铃声响了一声又一声,根本没有挂断的打算。
厉冥禹倒是不以为然,嗓音依旧充满磁性的蛊惑魅力,“现在不给我没有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苏冉拿起手机的手指有些颤抖,刚要关机,手机铃声却蓦地响起来!
苏冉刚刚接通时想说的话一下子咽了回去,想了想,淡淡说了句,“你怎么知道的?”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令她极为不舒服。
想想昨晚上她在他身下轻轻颤抖的模样,他会忍不住热血沸腾,可想想她刚刚在电话里冷言相对,他的心都像是被活生生撕裂成了两半,如果怨恨能够让她记住一个人的话,那么就怨恨好了。
佟佑敲门进来的时候,正好将厉冥禹蹙眉沉思的样子结结实实看在了眼里,脚步微征了一下,迟疑着要不要走进来汇报工作,因为,他很少看到厉冥禹貌似很苦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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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冉一向是个节俭的“好孩纸”,想想还是算了,厉冥禹想要知道她的行踪,就算没有这部手机也一样易如反掌,他已经决定死盯她了,这通电话他的用心已经昭然若揭!
“不用想着把手机退回来,别忘了,这也算是你们和家的财产。”他的嗓音透着一丝笑意。
他想要什么,她一清二楚。
语音留言里,厉冥禹的嗓音清透干净,就像是沁泡在寒池里的水晶似的,可又那么熟悉的低沉稳重,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尽情掌控,一丝一毫没有离开他的视线,每分每秒都没有离开过。。。。。。
苏冉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胃又在拼命蠕动着,像是有一只手在捏揉,就像。。。。。。他的大手昨晚上揉捏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令人惊颤不已却又迷惘难耐。
也许,他的确有令她怨恨的资本。
是厉冥禹,他竟然很精准地掌握了她收件的时间、开机的时间、听到留言的时间。。。。。。她不由怀疑,他的眼睛是不是留在了工作室里。
苏冉迟迟没有伸手去接,但铃声就像是在跟她比耐性似的,停了一遍再打,铃声一直没有间断过。她的耐性终于被熬没了,最终不得不妥协按下了接听键。
厉冥禹没发表任何意见,拿过文件,修长的手指随意翻看了几页,又将资料放在了桌面上,闭目。
佟佑没再开口说话,他清楚厉冥禹的习惯,闭目意味着思考,他正在盘算着如何对付这只老狐狸。
办公室里十分安静,几乎都能听到针掉在地面上的声音。几分钟后,厉冥禹才睁眼,看着佟佑,勾唇淡然问了句,“依照你来看,夏明河连任的几率有多大?”
第七章·第二十节 我,爱的是他(1)
厉冥禹的一句话问得佟佑有些迟疑。稽觨“这。。。。。。”他有些支吾,这种事他怎么敢预测。
“说说你的想法。”厉冥禹看出他的迟疑,淡淡笑了笑。
佟佑清了清嗓子,有些为难地回答道:“如果照着目前这种局势来看,夏明河连任的几率应该会在百分之。。。。。。八十以上。”说着这句话,抬眼看了看厉冥禹,观察着他的脸色。
慕承凝着她良久后才淡淡一笑,“准备出门?”
“看样子,我们要为夏明河议长的连任备好大礼才行。”厉冥禹淡淡说了句。
经过厉冥禹恶意地“安排”,她已经没脸再见慕承了。
招牌菜吃得令人连连叫赞,直到快吃完的时候,两人都没有主动提及那晚的事情,直到,店老板将餐后甜点端上来后,慕承才轻声开口,“小冉,如果你觉得不快乐,不幸福,为什么不选择跟我在一起?”
呃?
佟佑也蹙紧了眉头,他何尝不明白当今政局的风云变幻?想了想,担忧道:“议长,如果他真的连任,这对我们新民主党派十分不利,他提出的几项建议表面上是为了民众,可事实上是为了削弱我们新民主党派的势力。”
长长经点。慕承将车子停好后,便跟苏冉漫步在这条文艺街上,街道不宽,偶尔还有比较传统的有轨电车经过,承载着一些步行的客人从街这头到街那头。
厉冥禹唇边的笑意却转浓,“我的意思是,这次夏明河连任的几率将会是百分之分。”
没想到厉冥禹却不怒反笑,摇摇头,“佟佑,你的分析有些偏失。”
最后一句话,几乎一字一句迸出,与此同时,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上的资料——选民的资料。
“好戏才刚刚上演,别这么急着下定论。”厉冥禹拿过茶杯,悠闲地喝了一口茶。
苏冉抬头看